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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749章 中邪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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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飯菜熟了,洪宇在袁家餐廳用餐時,袁玉琴的手機忽然響了。

“小宇,你坐在這吃,阿姨去書房接個電話。”袁玉琴朝洪宇晃了晃還在響鈴的手機。

“哦,行。”洪宇點頭。

隨後,袁玉琴拿著手機去了書房。

書房中。

袁玉琴接通電話。

“喂,魏行長。”

“袁總,真是不好意思,你的貸款審批沒有下來,你還是去彆家銀行試試吧。”

“魏行長,我公司的資產優質,前景很大,按理來說,貸款審批不難吧?也就區區五個億而已,是不是有什麼彆的原因?”

“袁總,既然你把話都說到了這份上,那我也就不瞞你了,是因為神州銀行的趙行長,他放出過話來,哪家銀行要是敢貸款給你,那就是和他作對。”

“我就知道是這個姓趙的從中搗鬼,魏行長,我也跟你交底吧,我找了多家銀行,可結果都跟你一樣,看在咱多年的交情上,你能不能幫我這一次?等我度過了這次難過,我一定登門拜謝,不會虧待你的。”

“袁總,你的為人我是知道的,出手也大方,不是我不喜歡錢財,而是趙行長我得罪不起,神州銀行的地位,想必不用我說,你也是知道的,我們銀行有時候資金短缺,都要找神州銀行幫忙,這次我幫了你,得罪了神州銀行,下次我有難的時,怕是沒人幫我了。好了,袁總,事已至此,就不多說了,你還是另想它法吧。”

“喂,魏行長,你彆掛”袁玉琴話還沒說話,對方就已經掛了,氣得袁玉琴差點想砸手機。

“這個該死的魏俊峰,前些年若不是我玉國集團把公司賬上的現金,全部放在你銀行名下,若不是我發員工工資,全都用你銀行的卡,你能當上行長嗎?現在我有難了,你就卸磨殺驢,等著吧,等有一天我翻身了,有你求著我的時候。”袁玉琴罵罵咧咧,同時內心也生出了一股無力感。

她沒想到,自己在商海沉浮十幾年,最後竟被五個億的貸款為難住了。

想當年,公司最巔峰時期,彆說是貸款五個億,就是五十個億,那都是輕輕鬆鬆的。

甚至有不少銀行爭搶著放貸。

現在知道她公司有難,一個個翻臉比翻書還要快。

而這也讓她看清了一些東西,在這世上,尤其是在生意場上,根本沒有所謂的朋友,有的隻是利益。

一旦失去利益,彆說是朋友了,不變成敵人,就算是好的。

整理好情緒,袁玉琴走出了書房,回到餐廳,像是沒任何事發生一樣,微笑著看向洪宇,“小宇,你吃好了沒?”

“嗯,吃好了。”洪宇點頭,“袁阿姨,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困難?”

剛才袁玉琴在書房裡打電話的聲音,洪宇已經聽到了,應該是資金鏈又出現了一些問題。

“沒有,我能有什麼困難?剛才就是一個朋友打來的電話。”袁玉琴笑道,她這個人一生要強,並不想把自己的處境告訴彆人,尤其是身邊的親人。

不然的話,她直接就找女兒肖靈兒幫忙了。

玉國集團現在的生意蒸蒸日上,公司賬上的現金流,應該很充足。

她隻需要一個電話,就能輕鬆要到五個億。

可上次拿了女兒六十億,現在都還沒還,她不想再拿女兒的錢。

可能是因為自尊心作祟吧,她不想讓身邊的親人,尤其是自己的女兒,看到自己如此窘迫的一麵,連區區五個億都已經舉步維艱。

她想讓女兒覺得自己是靠山,而不是累贅。

洪宇知道袁玉琴不想說,也沒再多問,故意讓袁玉琴難堪。

畢竟,借錢這種事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不過,他剛才好像聽到是神州銀行的趙行長搗鬼的,這才讓袁玉琴四處碰壁,貸不到款。

如果真是如此,那這事就好辦了,正好,他要好好整治一下這個趙行長。

上次這個趙行長來袁玉琴家,想偷偷迷奸袁玉琴這事,他可還沒忘記呢。

“小宇,既然你吃好了,那我們就出發吧。”

袁玉琴的話,打斷了洪宇的思路,回過神來,“哦,好的,袁阿姨。”

隨後,洪宇跟著袁玉琴出了門。

袁玉琴親自開車,洪宇坐在副駕駛。

係上安全帶後,袁玉琴胸前的波濤,瞬間展露出來,搞得洪宇都不好意思往她那邊看。

熟婦就是熟婦,那方麵不是年輕女子能比的。

舉手投足間,也表露出成熟女人的風韻。

尤其是袁玉琴,雖說四十好幾了,但保養得很好,看起來,也就三十幾。

“怪不得那趙行長喜歡熟婦。”洪宇算是有些理解了。

“小宇,你來魔還沒好好逛過吧?”

路上,袁玉琴找洪宇閒聊。

“嗯,都沒時間。”洪宇回答道。

“要不這次你在魔都多住幾天?我有空,帶你出去逛逛,對了,順便把靈兒也叫上,這丫頭現在一心撲在事業上,搞得我都不知道讓她接手玉國集團是好事還是壞事,我們當媽的人,最希望的就是兒女幸福,這比什麼都強。”

袁玉琴打開話匣子,滔滔不絕。

洪宇則坐在副駕駛位,時不時附和兩句。

半小時後,車子開進了湯臣彆墅區。

魔都貴為華夏的經濟中心,最多的就是富豪,最不缺的也是富豪。

據統計,華夏超過百分之七十的富豪,在魔都都有房產。

其中有百分之三十的人,是常住魔都的。

畢竟,魔都可是全國上市公司最多的城市,沒有之一。

所以,魔都有很多高檔的彆墅小區。

而其中最高檔的,便屬於洪宇目前所處的湯臣彆墅區了。

湯臣彆墅區,整個小區加起來,也不過百十套彆墅。

全都被華夏最有錢的那些富豪買走了。

隨便一套彆墅,那都是好幾億,甚至是好幾十億。

最終,車子在一棟豪華彆墅的院門口停下。

“小宇,到了,咱下車。”

袁玉琴解開安全帶,先一步下車。

洪宇緊隨其後。

院門口,袁玉琴按響門鈴。

很快,有人從彆墅裡出來,看穿著打扮,應該是保姆類的角色。

“袁總,您來了,快請進。”

保姆都沒問袁玉琴來這乾啥,就打開了院門,可見袁玉琴和這家的關係很好。

洪宇跟著袁玉琴走進了院子。

進入彆墅內後,一位年輕女子從彆墅二樓急匆匆下來了。

“袁阿姨好!”

年輕女子衝著袁玉琴親切地喊了一聲。

“誒,曉雯,你媽今天怎麼樣?”袁玉琴關心問道。

黃曉雯歎了口氣,搖頭道:“情況還是一樣,又想睡,可一閉眼,就會做噩夢,我媽都快要被折磨瘋了,現在躺在床上起都起不來,精神頹靡,全身無力,嗚嗚袁阿姨,我媽到底是怎麼了?”

說著說著,黃曉雯抱著袁玉琴,哇哇哭了。

“曉雯,你彆哭,你媽肯定會沒事的。”

袁玉琴拍著女子的後背,安慰道:“我給你媽找來了一位醫生,或許你媽今天就能好。”

“袁阿姨,醫生人呢?”黃曉雯聽到醫生兩字,雙眸頓時一亮,同時止住了哭聲,抬頭問道。

袁玉琴指著身邊的洪宇:“就是這位。”

“啊?他啊?”黃曉雯愣住了。

她其實下樓來就有注意到洪宇,還以為是袁玉琴新找的司機呢。

“對,就是他,曉雯,你彆看他年輕,但醫術高著呢,肯定能檢查出你媽患了什麼病。”袁玉琴說道。

“哦,是嘛。”黃曉雯語氣敷衍,根本就不太信洪宇的醫術能有多高。

她這個外行人都知道,醫術是需要行醫經驗的。

而行醫經驗又和年齡密切相關。

洪宇這麼年輕,就算是打娘胎出來,也不過二十年的行醫經驗。

可自己母親的病,就連那些有三十多年行醫經驗的老專家,都束手無策。

他?

能行嗎?

黃曉雯瞥了洪宇一眼,內心深深質疑。

不過,這是袁玉琴請來的人,有些話,她又不好說,這畢竟是袁玉琴的一份心意。

“曉雯,我是不會騙你的,就讓他試一試,反正你媽現在的病,各大專家也沒辦法,讓他試試,總比不試好。”

袁玉琴知道黃曉雯不太信,若不是她了解洪宇,估計她也不會信,隻好力勸道。

黃曉雯覺得袁玉琴說的不無道理,死馬就當活馬醫吧,總比坐著等死強。

她看著洪宇,說道:“你真有把握?”

洪宇聳肩道:“小姐,我都沒看到你媽的人,病情都還沒開始診斷,判斷不出來。”

其實洪宇完全可以說,有絕對的把握。

隻要是人沒死,憑他的醫術,基本都能治好,但這話太大,說了反而會讓人家不信,索性不說。

黃曉雯一臉尷尬,也覺得自己問了句廢話。

“行,那你跟我來。”

不一會,黃曉雯帶著洪宇和袁玉琴上了二樓。

二樓靠陽台的主臥內。

一位氣質不俗的貴婦虛弱地躺在床上。

她臉色發黃,嘴唇發白,就像是一個病入膏肓的人。

洪宇進門看到貴婦的一瞬間,眉頭忽然皺了起來。

這怕不是普通的病,貴婦身上有邪氣縈繞。

還有這房間,陰氣太重了,明明是靠陽台的房間,陽光照射充足,怎麼一進來,會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玉琴,你來了,我現在這身子骨不爭氣,也起不來,沒下去迎接你,你不要見怪啊。”

床上,貴婦有氣無力的說道,可說著說著,她就不受控製地哭了。

夢魘的折磨,讓她的情緒變得十分脆弱。

“冬梅,瞧你這話說的,我們之間的關係,還用得著這麼客氣嗎?”袁玉琴走到床邊,拉著貴婦的手,聲音輕柔道:“彆怕,我今天請來了一位醫生,保證能治好你的。”

其實洪宇能不能治好病床上黃冬梅的病,她也不知道,但為了寬慰黃冬梅的心,她隻能這麼說。

“謝謝你,玉琴。”黃冬梅哽咽道。

“媽,這位就是袁阿姨給你請來的醫生,要不你先讓她給你看看吧?”一旁的黃曉雯指著洪宇說道。

黃冬梅看著洪宇,眼神中閃過一絲失落。

很多知名的醫學專家都治不好自己,這位年輕小夥能行嗎?

洪宇注意到黃冬梅的眼神變化,內心苦笑,果然是臉上沒毛,辦事不牢,就沒遇到從一開始就信自己的人。

不過,洪宇不也怪她。

換成以前的他,他也不會信。

這是正常的反應。

袁玉琴似乎也看出了黃冬梅的想法,解釋道:“冬梅,相信我好不好,彆看他年輕,但他的醫術真的很好,我們二十多年的交情了,我是絕對不會害你的。”

袁玉琴和黃冬梅是戰友,當麵在一個團裡。

後來轉業後就沒怎麼聯係。

誰知,幾年後,兩人竟在魔都相遇。

當時黃冬梅嫁給了上海的一位富商,風光無限,可好景不長,沒幾年,富商就厭倦了她,找了彆的女人,隻留下她和女兒相依為命。

好在那富商良心不壞,加上黃冬梅又給她生了女兒,不但讓她一直住在湯臣彆墅裡,還每個月給她幾百萬的零花錢。

當然,這幾百萬裡也包括培養女兒的錢。

這些年過去了,母女倆倒也過得挺滋潤,至少不用為生計發愁。

“嗯,玉琴,我相信你。”黃冬梅點頭。

不管怎麼說,這都是老朋友老戰友的一片好心,不能辜負了。

就算是明知道治不好,她也會讓試試的。

“小宇,你黃阿姨的病就交給你了。”

袁玉琴起身,拍了拍洪宇的肩膀,語重心長道。

“袁阿姨,放心吧,我會儘力的。”洪宇點頭,來到床邊,看著黃冬梅說道:“黃阿姨,你把手伸出來。”

黃冬梅照做,伸出手臂。

有錢人家的貴婦就是不一樣,啥活也不用乾,連碗筷都不要洗,有專門的保姆,這已經四十多了,手臂還非常白嫩。

這要是在農村,簡直不敢相信。

洪宇可無暇欣賞貴婦的手臂,蹲下身子,手指按在黃冬梅的脈搏上,脈象一切正常。

那就說明和自己剛才的判斷,不謀而合。

這不是病,而是中邪了。

縈繞在黃冬梅身上的邪氣就是最好的印證。

可這些邪氣是怎麼來的?

洪宇打開神識,微微閉眼,感知著房間的每個角落。

忽然,床板下的一個東西,引起了他的注意。

睜開眼,洪宇站起身,還沒等他開口,一旁的黃曉雯就忍不住發問:“小先生,你看出了我媽得的是什麼病沒?”

洪宇淡淡說道:“你媽沒病。”

“沒病?”黃曉雯臉上閃過濃濃的失望之色。

這回答和那些專家醫生一樣,都說母親沒病,不需要治療,回家休養,不要有什麼思想負擔,也許過幾天就好了。

可這都大半個月了,不見好轉不說,反而還越發嚴重了。

最開始還能睡一會,現在是一閉眼,就能做噩夢。

床上的黃冬梅似乎早有心裡準備,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情緒波動,反而還笑道:“小夥子,希望你的診斷是正確的,我也不希望自己有病。”

“小宇,既然沒病,可為什麼曉雯她……”邊上的袁玉琴不忍說下去。

洪宇說道:“袁阿姨,我隻是說她沒病,沒說她正常。”

“啊?”袁玉琴愣了下。

“你這話什麼意思?”黃曉雯瞪著洪宇,“你覺得我媽是神經病?”

因為類似的話,之前就有一個醫生這麼說過,說她媽可能精神不正常,出現了幻覺,被他狠狠罵了一頓。

“我可沒說啊!”洪宇說道。

“曉雯,你彆誤會,小宇不是那意思的。”袁玉琴幫著洪宇說話。

“那你為什麼說我媽不正常?”黃曉雯質問洪宇。

洪宇說道:“我的意思是,你媽沒病,但你媽中邪了。”

“中邪?”

黃曉雯、黃冬梅、袁玉琴都被洪宇的話給驚到了。

他們之前不是沒往這方麵想,但又覺得實在是匪夷所思。

畢竟,她們可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

中邪一說,太過於迷信了,而且沒有理論支撐。

“你憑什麼說我媽是中邪了?我又憑什麼相信你的話?”

黃曉雯性格直爽,說道:“說實話,我從始至終都不太信你,隻是因為你是袁阿姨請來的,所以我也就沒說出來,但現在你說我媽中邪了,你要是不說出個子醜寅卯來,彆怪我轟你出去。”

“曉雯,彆這麼大聲對客人說話,這是你袁阿姨請來的客人。”黃冬梅訓斥道。

“媽!”黃曉雯跺了跺腳,很氣,但有袁玉琴在,她又不好發作。

袁玉琴看著洪宇,她也不知道洪宇為什麼會這麼說,剛要說話時,洪宇開口了。

“小姐,我說你媽中邪了,自然有我的判斷,可不是信口開河。”洪宇指著床底下,對著黃曉雯示意道:“你現在爬到床底下,床板下粘了一個東西,你拿出來。”

床板下粘了東西?

這話,再次讓房間裡的三個女人驚訝不已。

而且,他是怎麼知道的?

三女看著洪宇,十分詫異。

“你最好沒騙我。”

黃曉雯將信將疑,蹲下身體,然後趴在地上,朝床底下爬去。

可腦袋伸進去,身子卻進不去。

原來是胸有點大,卡主了。

黃曉雯俏臉微紅,感覺很尷尬,第一次感覺胸大也不是那麼好了。

她想抬頭,看看床板下是不是真的粘了東西,可頭根本抬不起來。

“小姐,趴著不行的話,可以試著把身子翻過來。”洪宇似乎注意到這情況。

可他這話不說還好,一說,黃曉雯感覺更加羞恥了。

不過當下,她也無暇顧及這些。

當即按照洪宇說的做,身體往後縮了縮,隻留腦袋在床底下,然後翻過身。

翻過身後的第一眼,她就注意到了床底下真的粘了一個東西。

是用紅布包裹著的一個東西。

那家夥居然說的是真的?

黃曉雯驚得瞪大眼珠,下意識說道:“媽,袁阿姨,床底板下真的粘了一個東西,用紅布包著的。”

真有東西?

袁玉琴和黃冬梅都朝洪宇看了過去,眼神中都充滿詫異。

洪宇聳了聳肩,說道:“先把東西拿出來吧。”

“對,曉雯,你先把東西拿出來。”反應過來,袁玉琴和黃冬梅幾乎同時說道。

黃曉雯當下快速移動身子,靠近紅布包裹著的東西處。

靠近後,她抬起手臂,直接把紅布包裹的東西取了下來。

她也來不及查看是什麼東西,先鑽出床底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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