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 20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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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之嶼一手將懷中的小oa摟住,指尖將那片阻隔貼又往下按了按。

懷中纖瘦的身子猛然一陣劇烈顫抖,喉間發出了類似小動物般的輕聲嗚咽,那隻手這才鬆了些,轉而向上探去。

修長五指插進了蓬鬆柔軟的發絲間,極輕地從中揉捏著,緩解了剛才被人扯著頭發的劇痛。

淩然整個人都趴在eniga身前,裸露在外的脖頸上泛起一片薄薄的霧粉色,源源不斷的眼淚儘數蹭到了他的襯衫上。

兩人身後漸漸傳來幾聲哀嚎,淩然隻露出雙眼睛,往江之嶼身後望了眼。

湯俊不知道什麼時候趴在地上的,腦袋上還蒙著件名貴的手工西裝。這會兒他像是被疼醒了,痛呼著便要從地上爬起來。

江之嶼扶著淩然讓他靠牆站穩,轉身走到湯俊跟前。

湯俊正準備罵罵咧咧地將頭上的西裝扯下來,淩然便看見江之嶼不動聲色,解開了襯衫的袖口。

接著下一秒,地上趴著的alha被一股極大的力道直接一把拽了起來,西裝外套緊緊包裹在頭上,一隻手隔著西裝按著那顆腦袋,又是“咚”一聲悶響,狠狠砸到了走廊的牆上。

湯俊被這一下子再次砸的頭暈眼花,站立不住險些直接躺倒下去,可按著他頭的那隻手沒打算放過他,一下,又一下,不要命似的朝著冷硬的磁磚牆上死磕。

三十幾萬的西裝算是廢了,不過這樣血不會濺得到處都是。

淩然看不透那雙深淵似的眼眸中到底藏匿著什麼情緒,隻是湯俊已經沒了聲音,早就昏死了過去。

江之嶼很少動手,尤其是在今晚這樣一個重要的場合。

腰上忽然被一雙細白的手臂從背後抱住,比尋常體溫要高一些的身軀靠了過來。

他鬆開了那個暈死成一灘爛泥似的alha,轉過身,將oa打橫抱了起來。

這個懷抱溫熱寬闊,隱隱帶了些特級龍舌蘭酒味,像是一方充滿了安全感的小小天地,oa體內兩股信息素還在激烈交戰,紅潤小臉有些主動的貼了上來,想多嗅嗅那股龍舌蘭信息素味道。

察覺到懷中人索取的舉動,江之嶼抱著人折回身子,繞過悠長走廊,來到了極為靜僻的一處套房,開門走了進去。

將oa放到了大床上,江之嶼撥給趙欽一個電話,讓他先去處理下還在走廊上趴著的alha,再找個醫生過來。

趙欽跟著江之嶼好些年,在看到西裝外套下一張血肉模糊的臉時,還是被嚇了個不輕。勉強辨認出來是湯俊後,趙欽更是嚇得魂都快飛了。

哆哆嗦嗦探了探alha的鼻息,還好有口氣在。

接著趙欽領了海島上的醫生來到房門口,敲了敲門。

過了會,房門才被人從裡麵打開。

江之嶼剛洗了個澡,身上一股難聞的alha信息素和血腥味,實在惡心。

他隻鬆散的披了件睡袍,高大強健的軀體特征化異常卓越明顯,比尋常alha更加優美強悍的肌肉輪廓在白色睡袍下若隱若現,無不彰顯著噴薄待發的侵略性。

幸而醫生也是個beta,且極有專業素養,進屋後目不斜視,走到床邊來便為小oa查看病症。

先小心翼翼地將他掌心裡的碎酒瓶片取出來,幸而嵌進去的不深,傷口也不用縫針,塗了藥把手包紮上就好,滿身的血看來也都是彆人身上流的。

醫生正準備掀開被子再看看他身上還有沒有其他傷處,卻被身後傳來的聲音打斷了。

“先出去吧。”

趙欽立即反應過來,連忙請了醫生回去休息,醫生走前特意留了幾支藥膏,一支塗手的,兩支塗腺體的。

房門重新關上後,江之嶼才點了支煙,走到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在床上深深陷入昏睡中的人。

睡夢中的oa也極不安穩,兩頰比剛才更紅了幾分,那份雲蒸霞蔚似的霧氣粉紅,從白皙尖細的下巴,一直蔓延進領口中。

這是因為他剛被命定之番臨時標記了的緣故,雖然有抑製器的作用在,但直接從腺體進入血液的信息素濃度太高,太激烈,不是弱小的oa能夠抵抗得住的。

而且,他的腺體上現在還貼著沾滿了eniga信息素的阻隔貼。

一邊是百分百匹配度的命定之番,一邊是高高淩駕於所有性彆之上的特級eniga。

一場沒有硝煙的劇烈抗爭正在oa體內憤然交戰。

指尖的煙快要燃儘,江之嶼隨手掐了,俯身靠近床邊,將被子一把掀開來。

驟然感覺到冷空氣的oa渾身抖了兩下,眉心蹙起,沒有醒。

江之嶼摸了摸他的衣服,幾乎已經快要被汗濕透了,oa好像比前幾天見到的時候又瘦了些,細韌的腰肢兩側胯骨高高突起。

空氣中的玫瑰花香葡萄味濃了幾分,原本一顆青澀的葡萄從頭到尾都被在蜜水裡浸泡過了,剝開了外皮,裡麵的白嫩果肉也濕噠噠滴著水,被兩股信息素爭著催熟了,熟爛了,爛透了。

在看到小oa乖巧佩戴著的白色腿環後,那張古井無波的俊美臉龐上終於有了絲鬆動,狹長的眼眸輕輕眯起來。

確實不大,是他沒估量對,以為憑這小oa的身板,應該沒二兩肉。

那雙腿還是細的,但是骨肉勻稱,尤其大腿上看著豐盈些,所以才會被可憐兮兮地勒出來一圈軟肉。

但是再往下,兩瓣小巧圓潤的膝蓋骨上竟然烏青一片,看起來不像是剛弄出來的傷,倒像是在前幾天便受了罰。

江之嶼摸過來床頭上放著的藥膏,擠出來用手沾了些,頗為輕緩地將烏青之處塗上了藥,還有覆在白皙腳背上的一道淺淺劃痕,也被悉心照料到。

塗好藥後,他給遠在歐洲的徐觀意去了個電話。

簡單說明了下淩然的情況後,徐觀意語氣就鄭重起來。

“他現在還發熱嗎?”

江之嶼在小oa的臉上撫了把,細膩嫩滑,比得上最好的瓊膏玉脂,還帶著些沾濕的淚意。

“熱。”

徐觀意道:“那就不太妙了,你之前幫他緩解過發情期,他對你的信息素已經有了接納的本能,兩種信息素會在他身體裡打架,打個天翻地覆你死我活,當然這個過程不知道會持續多久,他也會極其痛苦……”

“怎麼解決?”江之嶼言簡意賅地問。

徐觀意沉默了片刻,說道:“兩種辦法,要麼再讓命定之番咬他一口,給他個更深刻的臨時標記,要麼你咬他一口,eniga能覆蓋掉任何alha的臨時標記,隻要你多給他點信息素,足夠把他體內原來的臨時標記徹底覆蓋掉就行了。”

當然,這樣做也可能會產生些彆的後果,必如會直接將oa的依賴症狀加重,但是不管怎樣,狀況不會比現在更糟糕就是了。

徐觀意像是知道對麵的人會怎麼選,掛掉電話前還善意提醒道:“對了,你記得要提前把他抑製器解下來。”

房間內重新陷入一片靜謐,隻能聽見oa忽輕忽重的難耐喘息聲。

電話鈴聲又響起來。

來電人是今天剛在郵輪上談了個合作案的嚴惜聞,嚴氏集團新任總裁,這會兒是故意來跟他通風報信,拉近關係。

“江總剛才不在,可是錯過了一場好戲,”嚴惜聞在電話那邊笑著道,“你們江氏集團的盛譯總,半小時前當著所有人的麵宣布了一件大事,說是和淩家解除了婚約,換言之,就是他跟淩家那個小兒子退婚了啊。”

電話這端的人似乎並不意外,隻是勾著唇角,輕笑了聲。

“是麼。”

冷玉般的指節探出去,堪堪擦過柔膩腿肉,按亮了那個細細的白色腿環上的顯示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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