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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北修提醒張覺夏,“娘子,你就沒有想過陳軒是個什麼脾氣,他竟然放下架子給映柔道歉。”
“我確實沒有想過,我隻是覺得他本就做錯了事,向人家小姑娘道歉,還不是應該的。‘
不過......”
經過葉北修這麼一提醒,她好像也覺得似乎有些不對勁了。
“我聽乾娘說,陳軒最近一直往金水鎮跑,他不會真的是看上映柔了吧......”
“這可是好事兒啊,乾娘要是知道了,應該不會再和你嘮叨了吧!”
張覺夏搖了搖頭,“我倒不覺得這是好事兒。”
“娘子,這話怎麼說?”
“你想啊,陳軒能入贅李家?”
“不能。”
“這不就得了,映柔是要招婿的。”
“也是啊!”
“要是陳軒真看上了映柔,可就真麻煩了。”
“娘子,莫擔憂,這隻是咱們的猜測而已。
說不定,陳軒來鎮子上,是有旁的事要辦。”
“但願吧!”
張覺夏終究是放心不下,“相公,要不咱們去李府走一趟,我也是好長時間沒有見嬸娘了。”
“其實,我倒是覺得,咱們不如先去姚掌櫃那裡。
畢竟,姚掌櫃那邊的消息,也是很靈通的。”
經葉北修這麼一提醒,張覺夏也覺得,自己冒冒失失的去了李府,見了錢玉林後,該怎麼說啊!
錢玉林要是問起還好說,要是不問的話,她主動開口說了這事兒,可萬一兩個人一點事兒都沒有,那豈不是尷尬了。
“那等咱們辦完事兒,就去找姚掌櫃說話。”
來到金水鎮後,張覺夏先把信寄出。
然後,就讓林遠掉頭,準備去姚記布莊。
張覺夏覺得天還早 ,就提議,“林遠,你駕著馬車,帶著我們在鎮子上先繞上一圈,然後,再去姚記布莊。”
“是,夫人。”
張覺夏掀開馬車上的簾子,往外瞧著。
葉北修見張覺夏一直盯著外麵看,頓時也有了興趣,他也把頭湊到張覺夏旁邊,“娘子,可看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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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瞧見了萬掌櫃在迎來送往,你看,咱們盛夏魚莊吃飯的人還真不少。”
“嗯,確實人不少。”
“相公,你看那邊。”
葉北修順著張覺夏的手指看了過去,“娘子,這周記火鍋鋪子怎麼關門了呢?”
“不知道呢!
一會見著姚掌櫃,咱們問一問她。”
林遠把馬車停在了姚記布莊,小夥計就迎了上來,“客官,裡麵請!”
張覺夏往裡指了指,“把你們掌櫃的叫來,就說我有話要和她說。”
“我們掌櫃的在忙,要不您裡麵等著她!”
張覺夏看著這個小夥計眼生的緊,便問了一句,“你是新來的?”
小夥計明顯一愣,“小的是新來的,夫人您是?”
葉北修拍了拍張覺夏的手,“娘子,我去對麵鋪子等你。”
“嗯。”
小夥計還沒走,他還在張覺夏跟前站著,“這位夫人,您還沒告訴我您是誰呢?”
“我是你們掌櫃的故人,你進去說一聲,她保準會出來。”
小夥計半信半疑,可還是進去告訴姚掌櫃了。
姚掌櫃先是劈頭蓋臉訓了小夥計一頓,隨後又想起了什麼,“她真說是我的故人?”
小夥計委屈地嗯了一聲。
姚掌櫃放下手中的家夥什,就往外跑去,“我就知道是你,你來怎麼也不吭一聲啊!”
張覺夏被姚掌櫃拍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姚掌櫃,多日不見,你是不是去修煉功夫去了。
這下手夠狠的。”
“我這還是手下留情了呢!話說,你家奔兒呢,你怎麼沒有把他抱來。”
“姚掌櫃,我要是把他抱來了,咱們還能坐下說話嗎?”
“我就是寧肯站著說話,也希望你能把奔兒抱來。
你這是回來辦事?還是路過?”
“我專程來找你的。”
姚掌櫃不信,“你就是說出了花,我也不信你的話。”
張覺夏挽著姚掌櫃的胳膊,就往她家後院走去,“姚掌櫃,我真是特意來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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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我和北修一直住在村子裡。”
“你們這好端端的在村子裡住著乾什麼?”
張覺夏忙把她為何住在村子裡的前因後果說了說,姚掌櫃看了她一眼,“你都在村子裡住了這麼久了,這才想起來鎮子上看我?”
“姚掌櫃,你可是冤枉我了。
村子裡蓋學堂,天天忙得很。”
“怪不得這幾日鎮子上都在傳,說是蓋房子的師傅都去了葉家村。
我還納悶呢,他們去葉家村乾什麼?
原來,你們村子裡要蓋學堂啊!
我還聽說,映柔為了她們家作坊,專門去了葉家村要人,你可見到她了?”
“當然見到她了。”
張覺夏一邊答話,一邊想著,姚掌櫃這裡算是來對了,她這裡的這消息當真是靈通啊!
“怪不得今日她們說,映柔好本事,竟然找到了蓋房的師傅,合著是你幫的忙啊!”
“又沒有外人,碰上了自是就要幫一下的。”
姚掌櫃把張覺夏拉到了屋中,“我問你,我聽她們說,這幾日一直有個年輕的小夥子,跟著映柔身後麵,這人你是不是認識?”
張覺夏不敢說那小夥子就是陳軒,她想了想,“姚掌櫃,映柔不但長得美,還能乾,有年輕的小夥喜歡不是很正常嘛!”
姚掌櫃瞪了她一眼,“你竟然也和我賣起了關子?”
張覺夏連連擺手,“這人我也沒見,我不敢保證啊!
這樣吧,一會兒咱們見到人後,我再和你說,好不好?”
“好吧!要不咱們現在就去瞧瞧,這幾日可把我納悶壞了。
自從映柔決定招婿後,她的婚事就成了李家的一大愁事。
高不成低不就的,我聽說李夫人差不多都要放棄了。”
姚掌櫃一邊走一邊說,很快就到了李家的作坊。
兩個人進去的時候,師傅們都在乾活,隻有李映柔和一個背對著她們的年輕小夥子說話。
姚掌櫃開始給張覺夏擠眉弄眼了,那意思就是讓她好好瞧一瞧,看看這人到底認不認識。
她那邊還沒表演完,李映柔就看到了她們,“姚掌櫃,姐,你們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