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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北修和張覺夏原本商量著要出門走一走的,結果兩人還沒走出家門,就看到楊誌的馬車停在了家門口。
葉北修和張覺夏看到楊誌都很驚訝,連忙問道,“楊大哥,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楊誌把手中的信遞到了張覺夏手中,“夫人,這是昨日收到的信,原本想著是讓北山少爺捎回來的。
可我又想著,怕耽擱您的事,就給您送回來了。”
張覺夏接過信後,看了看,一封來自京城的,不用猜她也知道,應該是李映月寫給她的。
另外一封,她見是來自清陵城的,她想了想,應該是高興寫來的。
楊誌見信已送到,就準備回縣城。
葉北修讓著他進屋坐一坐,休息片刻後再回,楊誌不肯,“老爺,縣城也有不少的事呢!
信送到,我也放心了。
您和夫人安心在村子裡待著吧,有什麼事兒我就通知您們。”
“楊大哥,縣城的事就勞您多費心了。”
“老爺,您客氣了,這還不是我應該做的。”
送走楊誌,張覺夏就迫不及待地跑到屋子裡看信去了。
她自是先打開李映月的信,看了起來,等到她看完,嘴角已經咧到耳朵後麵。
葉北修在一旁看著,“娘子,瞧你這神情,定是好事!”
“映月懷孕了,隻是可惜了,她大哥的親事,她不能回來了。
原本,還想著我們能見一麵,好好聊聊天呢!”
“映月懷孕是好事,這個節骨眼上,沈大人自是不會讓她長途跋涉的。”
“她在信上說了,她想回,是沈大人不放心她。
可他又不能陪她一起回,所以,她索性也就不回了。
雖說我們不能見麵,有些可惜,不過,映月懷孕,確是喜事。
我得好好向她表示祝賀,相公,你說咱們給她送些什麼好呢?”
葉北修想了想,“娘子,我怕是不懂這些,你看著辦就行。”
“說到底,京城什麼好東西沒有,咱們離得京城又遠,信上映月說了,京城物價高,就連罐頭都比在咱們這裡賣得價高。
要不乾脆,還是送她些銀子吧!
我估摸著,她現在最缺的也是銀子。”
“你看著辦就行。”
“那好,既然你沒意見,我就寫信告訴她,今年罐頭的分紅不要了,就當做我送給她娃的見麵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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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李映月也真是夠煩人的,每次寫信都提罐頭分成的事。
上次,她說手頭的銀子有些緊,等下次給我算賬。
這次,又提起這事兒,你說她是和我有多見外吧!”
“娘子,其實這事兒吧,不是映月和你見外,而是她太過在乎你,她不想做個言而無信之人。”
“我懂,隻是京城物價那麼貴,她家沈大人剛入朝堂做官,花銀子的地方多了去了。
我理解她,也懂她的不易。
我就很自覺地不提罐頭分成的事,可她每次都要提。
她嫁人的時候,我就和她說過,咱們手上有銀子,分紅的事不著急。”
“你懂映月,映月不也懂你嘛!
她知道你是真的關心她,她呢,又不想讓你失望,娘子,我提個建議,這次你和她寫信的時候,可以像她多說一些生活上的事兒,把她當成自己的家人一般,多關心一下她。
可能慢慢的,映月也就放下這事了。”
張覺夏一直本著聽人勸吃飽飯的原則,“好吧,那我聽你的,這次多寫些生活上的事。
這次,我也把調皮的奔兒寫上,讓她提前體會一下,做娘的感覺。”
“這個主意不錯。”
葉北修又問起張覺夏,“另一封信是誰寫給你的?”
“高興。”
“他寫信乾什麼?”
“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
葉北修試探著問張覺夏,“娘子,高興寫給你的信,我能看嗎?”
張覺夏抬起頭看了葉北修一眼,就把沒有拆封的信遞到了葉北修手中,“隨便看。
你看看信裡有什麼重要的事嘛,要是有就通知我一聲,要是沒有,信看完就扔了吧!”
葉北修把信又遞到了張覺夏手中,“這是高興寫給你的信,我就是隨便一說。
娘子,你快看看吧,說不定是生意上的事呢!”
張覺夏在葉北修的催促下打開了高興的信,葉北修也湊上身去,看看高興到底寫的什麼。
結果兩人打開信後,都傻眼了。
一大張紙上,隻有五個字,我要成親了。
他成親的時間,地點,以及和誰成親,都沒有寫。
張覺夏也是服氣了,“這個高興,我看著這信,肯定是他睡著的時候寫的,要不就是喝醉了之後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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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是讓咱們猜盲盒啊!”
葉北修一副不懂的神情,“娘子,什麼是盲盒。”
“這就是盲盒,他讓咱們猜他哪天成親,和誰成親。”
“也是啊!要不咱們再寫封信,問一問他?”
張覺夏想了想,她確實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了,隻能給高興回封信問一問他了。
“娘子,你說高興成親,咱們還去清陵城嗎?”
“他又沒有邀請咱們,就不去了。”
“也是啊!”
給兩個人的回信,張覺夏足足用了一個時辰,才把事兒搞定。
“可惜讓楊大哥走了,不然,他就能捎著,把信寄出了。”
“我讓林遠去鎮子上辦這事兒。”
張覺夏一聽林遠要去鎮子上,又有些心動了,“相公,要不咱們也去鎮子上走一遭。”
葉北修的想法很簡單,隻要張覺夏想去,他就陪著,“好!”
“那等我換身衣服。”
張覺夏收拾妥當後,就跳上馬車,準備出發去金水鎮。
馬車上,葉北修這才想起問李映柔和陳軒吵架的事兒。
“兩人都和好了,你這才想起人家吵架的事兒。”
“我娘子真了不得。”
“彆,千萬彆往我身上攬功,我聽乾娘說,陳軒最近一直往金水鎮跑,就是為了和映柔道歉。”
“娘子,你是說陳軒要給映柔道歉?”
“對啊,這有什麼不妥嗎?
那日他的態度本就不好,人家映柔是個小姑娘家家的,他給人家道個歉怎麼了?
身上又不會少二兩肉,至於這麼大驚小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