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覺夏聽了李映柔的話,心裡極為震驚。不過,她很快就認可的看向李映柔,“嗯,果真是個有誌氣的姑娘!”李映柔的眼中閃現著光芒,“姐姐,這話當真?你不覺得我在胡說八道?”“怎會是胡說八道呢?你如此有誌氣,我應該高興才對。映柔,好好地向你姐姐學習,喜歡做什麼就大膽地去做。你有愛你的家人,我相信如果你把話和他們說清楚了,他們自會支持你的。”李映柔聽了張覺夏的話,感動地點了點頭,“過幾天我就回家,到時我就給我娘要間鋪子,好好經營。”張覺夏自是支持她,並告訴她,“映柔,在經營的過程中,遇到問題了,隨時來找我。”李映柔等的就是這句話,“依著咱們之間的關係,姐姐,你覺得我會放過你?你就放心吧,到時我定會找你幫忙的,隻是姐姐,你還沒告訴我,你和我們府上的八姨太到底是不是親姐妹呢?”“不是,我和她沒有關係。”李映柔拍了拍胸口,“那就好,那就好,姐姐,你是不知道,剛才可嚇死我了,我怕你告訴我,我們兩人就是親姐妹。”“倘若我們倆是親姐妹,你怎麼辦?”“不是不是嘛,其實,我也覺得你們不是親姐妹。你們長得不像,性子也不像。”送走李映柔,張覺夏覺得好累,真希望李映月快些回來,能把這個小丫頭送走。不過,後麵的幾天,李映柔也沒有再來,她回金水鎮的時候,讓人給張覺夏送了封信。在信裡,她告訴張覺夏她回家了,話裡話外都是對張覺夏的謝意。張覺夏把李映柔的信給李雲看了,李雲看完不解地說道,“這李小姐真夠有意思的,信裡說是舍不得您,可來咱們家看您一眼,也用不了多長時間。虧您還陪了她這幾天,她給您留封信就溜了。”張覺夏倒是不怎麼在意,“她還是小孩心性,我估摸著,她主要是表現的不想讓我知道她回金水鎮這件事。”“為何啊?”“她自然是為了保護我,她擔心我落埋怨。”“她的走和留誰能幫她決定啊?怎麼還落埋怨?想不明白,當真是想不明白。這映柔小姐年紀輕輕的,想的還怪多。”“我也覺得她想多了,她應該是擔心,如果她從我這裡回去,她娘就會認為是我沒有勸住她。其實,我倒是覺得,她娘把她放在我這裡,也是想讓她早點回去。”李雲越發鬨不明白了,“太太,你都把我繞暈了,她們親娘倆怎麼還躲起了貓貓。”“唉,我也是猜的,我估摸著是李夫人想讓映柔和映月似的,幫她把生意撐起來。而一家之主,就是映柔的那個為了要兒子,娶了眾多小妾的爹,不想映柔拋頭露麵。所以,娘倆才演了一出戲。我估摸著李映柔回去一說,她那渣爹就會同意了。”李雲聽得雲裡霧裡,“這大戶人家的事,我是真弄不明白。我們家要是有什麼事,吃飯的時候,邊吃邊說,一兩句話就解決了。要是遇到實在解決不了的事,就想上半天,等下頓飯的時候也就解決了。還用得著這些彎彎繞。”張覺夏笑了笑,“我估摸著嬸娘也是走投無路了,才想起的這個主意。或者是他們家中另有什麼隱情,不然,依著嬸娘的性子,她定不會在我懷有身孕的時候,麻煩我的。”說起這個,李雲又羨慕起張覺夏,“太太和李家夫人還有李家兩位小姐的關係,倒是比起那些有血緣關係的人,感覺還要親上一些。”“可能這就是所謂的緣分吧!嬸娘這人,說實話,嫁給李渣男著實有些委屈了。不過,她們這種家族,也不會允許自家女兒和離,所以,湊和著過吧!再說了,反正家中的大權,嬸娘掌著,就這一點,也比普通人家日子過得爽快。”“您說這話,我是信。”張覺夏決定等哪天李映月有空,她定會把李映月留下,好好打探一番李錦義家現在是個什麼情形。提起李映月,她又想起一事,“楊嫂子,我讓你幫我去首飾鋪子訂的那些東西,可是訂了?”“太太,已經交定金了,您是沒見,那鋪子掌櫃聽了我的話後,他那表情!”李雲咂巴了下嘴唇,“弄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不過,幸虧我反應的快。我可是拿了銀子的,你管我定什麼樣式的,於是,我便板起臉,說了那掌櫃一通。”張覺夏笑得前俯後仰,“我估摸著那掌櫃心裡肯定想,這位太太長得眉清目秀,不像是那爆發戶啊!怎麼訂的東西,這般不講究。”“太太,您既然說這話了,那我也不忍著了,您為何給映月小姐定這種首飾?”“我自是對著她實心實意,才給她定的這種全部黃金實心的首飾啊!楊嫂子,我主要是想著,沈陵川家的日子不算好,他也就是沾了一個沈姓的光。沈家的銀子自是不會給沈陵川花的。我給李映月銀子,依她的性子她自是不會收。所以,我就想到了這個,首飾的樣子醜點就醜點,隻要是重就成了。如果映月真遇到了急需用銀子的事,這些首飾關鍵時候就能當銀子使。”李雲聽得眼中含著淚花,“太太,我算是知道了,你們的關係怎麼那麼好了,原來都是為對方著想啊!”張覺夏笑著拍了拍李雲的肩膀,“楊嫂子,你放心,等你家孩子成親的時候,我自是不會送這麼醜的首飾,我直接就送銀子。”“謝謝太太。”“就是不知李映月要是知道了我送她的禮物後,會是什麼反應?”遠在清風城的李映月,連著打了兩個噴嚏,站在一旁的沈陵川,緊張的不得了,“李小姐,你還是進去加件衣服去吧!”李映月搖了搖頭,“不用,沈郎,我的話,你可是在聽?”“李小姐的話,我自是在聽。我倒是覺得,葉太太這個人很是聰穎,你能看明白的事,她定會看的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