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不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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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依雲閉門不出,直到母親慌亂地拍打著門。

從母親口中,她知道丈夫死後整個人都崩潰了。

後來,才得知。

原來丈夫早就看出她的異樣。

為此找到了江城有名的袁大師算命。

丈夫為了她的安全,將家中尖銳之物全部扔了出去。

她的命被改寫,而丈夫卻被亂刀捅死。

自此,沈依雲不再碰相術。

民國十八年。

沈家被做局,欠下巨款。

沈母也在同年病逝。

房子變賣,財產清空,還是欠下大半。

沈依雲一夜之間成長了不少,獨自一人養著兩個兒子,還著巨款。

民國三十年。

日軍對江城發起進攻。

沈依雲帶著兩個兒子殺了不少入侵者。

新華夏成立,1949年。

彼時,沈依雲已經兒孫滿堂。

蘇錦聽完沈老太太的故事,才懂得那番話的用意。

那句詩的意思是:

各種各樣的因果報應都是存在的,彆人的機緣命運怎麼能去乾擾呢?就任憑命運自行發展變化吧,不要讓自己的內心被外界的事物所擾亂。

老太太會相術,或許算出了什麼。

可在沈建軍說的故事裡,爺改變了奶的命,導致自身死亡。

那她改寫沈建軍的命運,為什麼沒事?

還是說,上天讓她重生,是因為沈建軍命不該絕。

還有一個問題,老太太既然會相術,為什麼不算自己孫女現在在哪?

想不通,蘇錦乾脆不想。

沈建軍靠近:“阿錦。”

蘇錦猛然間看見沈建軍剛毅的麵容湊近,條件反射往後仰。

沈建軍護住蘇錦,兩人摔在了地上。

“誰?誰在那?”

上方,一個約莫二十歲左右的壯漢拿著鏟子喊著。

蘇錦認出了來人的聲音,是甲村村長的小兒子李唯民。

他負責在廠區巡邏,尤其是在材料堆放區和成品倉庫附近。

沈建軍也認出來了。

他捂住了蘇錦的嘴。

李唯民站在不遠處,望了望。

見四下無人,周邊又沒有隱藏身形的地方鬆了一口氣:“呼,自己嚇自己~”

李唯民做賊心虛,捂緊懷裡的東西,匆匆忙忙離開。

地窖裡的蘇錦眨了眨眼示意。

人走了,你還不放手。

兩人四目相對,感受著手心中的柔軟,沈建軍咽了咽口水。

他喉結明顯一滾,低頭吻了上去。

沈建軍一隻手墊在蘇錦的後腦勺上,另一隻手箍住她的腰肢,緊緊貼向自己。

由淺入深,蘇錦被吻的喘不過氣。

她雙手抵在沈建軍的胸口,微微喘息:“不行。”

聽見蘇錦的話,沈建軍停下。

他沒有問為什麼,而是將蘇錦扶起來,認真拍著她身上沾染的灰塵。

沈建軍聲音暗啞:“對不起,下一次我會詢問你的意見。”

新婚夜時,沈建軍為了尊重蘇錦,並沒有碰她。

兩個半月前,蘇錦去西北找他。

他聽見了一些風言風語,醋意橫生。

於是,試探地吻向妻子。

這一吻不可描述。

而開了葷的狼時隔兩個半月,還想再嘗一嘗甜頭。

隻是這一次,他被拒絕了。

蘇錦手插進棉衣口袋,悄悄摸著肚子。

她瘦,懷孕三個月並不顯肚。

這件事情,她不打算跟任何人說。

等去了西北,再說不遲。

看見沈建軍壓抑著自己,蘇錦尷尬地整理著頭發:“那個……你休息一會兒,我們再回去。”

“嗯。”

沈建軍努力忽略自己的身體,也忽略心中泛起的情緒。

他長長的睫毛因為隱忍而微微發顫。

調整好後,兩人之間的感覺有些微妙。

蘇錦更多的是尷尬。

沈建軍卻是不安,他一路上胡思亂想,生怕蘇錦厭惡了他。

“阿錦,你……”

“你……”兩人同時開口。

沈建軍眼睛亮了亮。

蘇錦頭扭到一邊:“你先說。”

“我想問你,你是不是覺得二姐夫說了謊?”沈建軍找著話聊。

他受不了兩個人之間沉默。

聽見是王誌勇的事情,蘇錦來了興趣。

“你也發現了!”

“嗯。”兩人並排走著。

沈建軍說出了自己的看法:“我雖不了解二姐,但我可以肯定王誌勇他在說謊。”

“不,應該是半真半假。”

“身上的傷確實是二姐打的,可原因絕不是他說的那樣。”

“嗯,你打算怎麼辦?是想幫二姐?”蘇錦問。

“我還用幫嗎?二姐那是單方麵毆打。王誌勇連去婦聯都不敢,指定做了虧心事。”

“那你說這乾什麼?”

沈建軍手抵住唇:“就想跟你說說話。”

蘇錦臉頰通紅,加快了腳步。

這人怎麼這麼會說?油嘴滑舌……

這不由讓蘇錦陷入了一些回憶。

她臉色由紅轉白,又變成了麵無表情。

蘇錦加快了腳步。

沈建軍喊著:“阿錦,等等我。”

他腿長,幾步就追了上去。

“你剛剛想跟我說什麼?”

“沒什麼。”蘇錦淡然一笑,沒了半分害羞之意。

沈建軍喉嚨發乾,吸了口氣,臉色蒼白道:“是我哪裡做的不好了嗎?”

見沈建軍這幅樣子,輪到蘇錦不自在了。

她沉默許久。

一個人的錯,就能說人人有錯嗎?

這對沈建軍不公平。

更何況,他還是孩子的父親。

想明白後,蘇錦主動道歉:“沒有,是我不好。”

沈建軍僵在那裡。

蘇錦知道這是誤會她說的話了。

於是解釋:“我隻是想起不好的事情了,真的不是因為你。”

“剛才我就是想問你,二姐看起來跟爸媽關係不好,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沈建軍眼中慢慢亮起了光,他回憶:“這事我聽大姐說過,二姐小時候乖巧聽話,九歲的時候被爸媽關進了地窖,就變了許多。也是從那天起,開始跟爸媽作對,水火不容。”

蘇錦若有所思。

坐在門口納鞋底的吳老太太見兩人回來了,眼神閃爍。

“建軍,建軍媳婦,你們這是從哪回來了?看方向,不像是你大伯家。”

“吳大娘,我帶我媳婦在村裡隨便逛逛。”沈建軍又恢複了本來的模樣。

他挺著腰,站地筆直。

吳老太太將手中的針在頭上劃了兩下:“這樣啊。”

見在沈建軍口中問不出什麼,她盯著看起來好欺負的蘇錦:“建軍媳婦,我看你爸中午回來了,怎麼沒在你奶家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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