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帶著季離來到了一處華麗的大型包廂,俱樂部特有的迷幻燈光在室內輪轉著,一股香氛的氣息彌漫在空氣中。
這裡也有一個小小的舞池,旁邊有台球桌,小吧台,休息處的黑色矮桌被沙發圍起來,上麵搭著空空的香檳塔。
側麵還有一個小房間和一處玻璃罩著的浴室。
琴拉著他在小吧台前坐下了,隨著女人輕輕劃拉過台桌表麵,迷幻的燈光明亮了起來,衝淡了些許旖旎的氛圍。
季離:“我以為後麵的環節是摸摸舞呢。”
琴媚著眸子看著他,抽出吧台上的濕紙巾擦著白皙骨感的手指:
“看到剛才有些白癡的下場,沒打退堂鼓哦?”
季離攤手:“是你說的要給我跳舞。”
琴擦乾淨了雙手,滿意地張開五指看了眼一塵不染的長指甲,將光潔的臉微微撐在吧台上,向季離靠近了些:
“來我這裡乾吧。”
“細說,什麼體位?”
季離表示怎麼個乾法。
女人發出一陣蕩漾的笑聲,精靈般的長耳抖了抖,模樣很是撩人心弦:
“你還真是敢說呢……新人。”
她又湊近了些:“你就不好奇那些個覺醒者,為何都不敢正眼看我麼……”
“因為你是這裡的老板,而且恐怕還是個實力不錯的強者,甚至有可能是個聯絡人。”
“真棒……”
隨著豐盈軟彈的滿滿肉感壓在了季離的腿上,琴輕輕捧起季離的臉頰:
“把偽裝去掉,我想看看你的臉……”
“但是我想先看跳舞。”
女人輕哼一聲,站起身來:
“你知道這裡每晚的營業額是多少麼?”
“我想應該是筆不菲的財富,不過應該比不上和你睡一覺的價值。”季離表示自己今晚就是來找樂子的。
“這我可不能當做沒聽見……”
琥珀色的眸子看著他,琴走進了不遠處的舞池,輕輕攀附在那開始緩緩旋轉的鋼管上,並讓季離坐到了舞池旁的紅色小沙發上,燈光逐漸暗沉,化作五光十色的迷幻。
“不過我可以先原諒你的粗魯。”
隨著帶有喘息聲的旖旎音樂,琴輕輕攀上了鋼管,豐盈修長的雙腿夾了上去,隨之緩緩旋轉起來,閃著光澤的長指甲輕輕掃過季離身前的空氣:
“這裡一個零頭,足以讓一個普通人無憂無慮地渡過幸福一生……”
她舞動著,豐盈的大腿夾著舞管升上了半空,又輕飄飄地單腳落地,高跟鞋的剪影順著黑絲長腿組成漂亮的弧線:
“這包含了金錢,靈灰,閃街信用,甚至……一個內部的職位。”
她踩著貓一般的舞步走到季離身前,在驚人弧度的彈跳中俯身,笑顏一蕩:
“隻要在我這裡工作,你會少吃很多苦頭哦……”
話畢便轉身回到舞管前,看季離似乎完全不為所動的樣子,眯了眯眼,竟順著舞管旋轉攀上,倒立而起。
長長的金發順著重力灑下,光潔的臉頰麵向季離,肉感十足的雙腿徑直在半空打開平直的一字馬。
銀色禮服的下擺就這麼被那正中鼓起的形狀頂起,似乎下一刻就要隨著重力飄落——
“我的聯絡人是菲林。”
噗通——
琴猛地摔了下去,發絲淩亂地抬起頭來:
“什麼?”
對方這一秒破功讓季離忍不住發笑:
“你很在乎?”
“誰怕她?”
琴站了起來,旖旎的音樂驟然一停,因舞動而起的迷幻燈光也逐漸明亮。
旋即她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和失言,頓時手指一撩側臉的長發,眯起雙眼:
“你可真是不討女孩子喜歡……”
季離不置可否:“這就跳完了嗎?”
琴還想努力一下:“真的不願意?”
“我是今晚隻是來看跳舞的,順便看有沒有機會找個床伴。”
琴輕哼一聲,旖旎的音樂再度響起——
她似乎決定改變策略,邁著貓步走到季離身前。
黑絲大長腿開成了三角,雙手疊在後腦,頂起傲人的胸口和下腹,隨著音樂在他的近前緩緩扭動著:
“你知道,這裡為什麼會有一個脫衣舞俱樂部麼?”
“除了社交場所的必要外……我想應該也和覺醒者有關吧。”
季離撐著臉看著對方挑逗的身姿,認可地點了點頭——
對味兒,這才稍微有點感覺了。
鋼管舞在外麵也是一樣看,現在這才像正經的私人dance。
“沒錯,雖然是新人,但想來你也不是什麼菜鳥,畢竟能在那個老太婆手下做事……”
順著音樂,琴貓一般來到他的身上,那豐盈的身姿流動著撐在季離的肩上,將鎖骨下方那片驚人的弧度送到他的近前:
“是因為澀欲……”
她伏在季離的耳邊,一隻腳踩地,一隻膝蓋撐在季離的腿上,後身高高拱起,讓季離此刻的視角能看到隨著音樂轉軸般扭動的黑絲蜜桃——
因為這禮服的後背完全坦然一片,除了白皙光潔的背部就是那腰間的黑絲。
身後的下擺則在臀部下側,整個上半蜜桃都露在外麵。
“……這裡的舞娘們,無論她們是什麼樣的覺醒者,都是因為‘覺醒靈光’和澀欲相關……”
所謂的“覺醒靈光”,就是在引發人之靈完成覺醒的那一抹意念,或者說欲望。
思想,意念,意誌,欲望,哪個更貼切就用哪個詞。
對於澀欲來說,自然是欲望了。
一個覺醒者要變得更強,除了外物與生死戰鬥的磨煉之外,就是對覺醒靈光的鑽研,順應自己的覺醒靈光,就能擴張靈魂之井,提純靈質,不斷變強。
這種方法在靈魂心理學中有一個專屬的術語:欲念法則。
由於季離依托的是灰色空間,所以他自己並沒有特彆關注過這方麵的情況。
而每一種不同類彆的覺醒者,覺醒靈光會有所細微的差異。
對於“破妄師”來說,就是來自自身的意念和欲望。
而植入人格遺物的“悼亡者”,則是來自遺物中惡異的意念和欲望。
所以悼亡者與其他職介相比,總是伴隨著更強烈和明顯的代價。
而“契魔人”沒有覺醒靈光,並且會直接承受來自尊主濃烈的負麵情緒作為代價。
與之相對應的是,它們往往擁有極強的侵略性和攻擊性。
不同的覺醒靈光,決定了不同的覺醒者有強化自身的不同道路。
要知道閃街幾乎沒有普通人,這風月場所,也就成了以“澀欲”為覺醒靈光的倒影行者們積攢靈質,強化自身的地方了。
“這就是你饞我身子的原因?”
季離笑著,伸手托住對方的腿彎——
豐盈,軟彈,絲滑。
指縫間的驚人觸感讓手順著嫩滑的腿側一路向上,再越過黑絲的腰際線,撫上纖細軟彈的腰腹。
琴咯咯笑著,琥珀色的眼底翻騰著粉色的霧氣,不知何時一股股金粉的靈質在不斷融入空中:
“我是悼亡者……你的酒,我很滿意……”
所以……她是需要酒?
但是為了悼亡者的“代價”,還是為了悼亡者的自我進化呢……
這時,琴的天鵝頸中發出一聲短促而粘糯的音節。
因為季離的手已經陷進了最為爽滑軟彈的地方。
“尤其是最後那一款酒……”
琴說著,隔著麵甲耳鬢廝磨,唇下不斷飄出金粉的靈質香氛:
“……真的讓人直衝雲霄……”
所以……是為了澀欲靈光的自我晉升?
季離思索之間,手上也沒停。
一手陷入剛才的位置輕重緩急地按摩挑起,另一隻手則已經滑過了蜜桃。
不知何時徹底軟在他身上的琴猛然一怔,瞬間瞪大了雙眼——
等等,我在乾什麼?!
她瞬間就要跳起來遠離季離——
跳舞是一碼事,但她可從來沒想過讓任何男人碰自己!
而且……她腦中升起強烈的疑惑:
為什麼魅惑沒起效果……反而把自己魅惑了?
下一刻她就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身體內不知何時一直在沸騰的靈質讓她瞬間呆住。
而那翻卷增長的澀欲靈質猛然膨脹,強烈的衝擊力讓她的腦袋猛然仰起。
雪白的天鵝頸在迷幻的燈光下泛著光潔炫麗的色彩,骨骼肌肉在瞬間開始收縮——
名為多巴胺的神經遞質在極速分泌,從全身上下順著脊柱衝入大腦神經,讓她忍不住八爪魚般死死抱住了季離的身軀。
隨著體表被綿綿敦實地擠壓,一道撩人而嘹亮的悠長音節,和濃烈的香氛熱氣從季離的耳旁爆發。
與此同時,暖泉開閘——
——
【人之靈為你的存在感到極端的喜樂】
【你的靈核正在悸動,你和這個世界的聯係加深了。】
【認知指數+5】
——
在對方持續數秒的僵直紊亂下,季離愣住了——
你這是什麼情況?
我也沒怎麼動啊?
季離總歸是忍不住伸手捏住那輕柔奇特的精靈耳軟骨,對方顫抖的幅度更加劇烈了。
半晌後,他才看到琴嘴邊粘著晶瑩的臉離開自己的肩膀,滿臉紅暈,眉眼拉絲地出現在視野中。
季離伸手捏住光潔的下頜,好奇地為其擦去。
不想琴竟無意識地輕咬住他的手,滋滋吮指。
下一刻,那迷蒙的雙眼驟然驚醒,她猛地跳開,豐盈修長的雙腿還在隱隱顫抖,看向季離的眼中滿是羞惱:
“你……你是什麼東西?!”
驚叫聲中,八根金粉外殼的蜘蛛腿從身後刺出,直指季離:
“你是怎麼……”
季離抬起雙手:
“dance摸摸不是很正常麼?誰知道你突然自己就上天了……”
“你……”
滿臉桃紅的琴一時間有些氣急語塞,混沌的大腦勉強恢複了清明,感知到體內沸騰的靈質,還有顯然加深的靈魂之井,猛然愣住:
“這不可能……”
怪不得剛才差點失去理智,這個人……
他的欲念,竟給她帶來了巨量的靈質增幅!
她邁開長腿,一把將季離按在了沙發上:
“你不是新人……你到底是什麼人?接近我有什麼目的?”
“雞尾酒和澀欲……這不可能是巧合,是誰派你來的?”
這一章……我仔細花墨水檢測了好幾遍風險段落,目前是沒有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