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豔連忙點開張凡個人快手號直播間。
一看不得了。
張凡站在公司大樓的停車場，如同潮水一般湧來的記者，將他團團包圍！
非但如此，還有上千名負責安保的便衣，混跡在人群中。
一塊國旗，蓋在機器上，暫時還沒有掀開。
看到這一幕，羅根立馬為自己的緊張感到恥辱，冷笑了一聲。
“我還以為他真把皮米級光刻機搞出來了！”
“現在看來，不過是在利用我的身份，蹭一波熱度。”
“現在整個華夏，乃至於整個世界，都知道了張凡。在此之後，就算張凡沒能研發出光刻機，他也會成為非常有名的人，一旦有名，就不缺錢賺。”
劉豔卻是笑不出來，甚至於臉色看著都有些僵硬。
“親愛的，華夏人一般不會用國旗遮蓋不重要的物品。”
“如果張凡嘩眾取寵，還用國旗還增加熱度，他肯定會遭到全民的排斥。”
“可現在，他一副信心十足的表情，站在那機器旁邊……”
羅根狂笑不止，拍了拍劉豔的肩膀。
“那你怎麼解釋，他跟我簽五百億合同？”
“顯而易見，他就是在嘩眾取寵！他要在全世界出名。”
“至於五百億的對賭資金，他自然是拿不出來的，怎麼說都是穩賺不賠的買賣。”
劉豔心裡像是壓著一大塊石頭。
那國旗非常大，皮米級光刻機看起來，就像是一輛重型卡車。
難道說，張凡真的把這玩意搞出來了？
不是說，就連愛因斯坦複活，也搞不出來嗎？
正當劉豔愣神，羅根滿臉譏諷之時，張凡看了眼手機直播間，已經有足足七百多萬人觀看，要知道，一個大主播，也就隻有兩三萬人同時在線。
證明整個華夏的網友，幾乎都在關注張凡！
人數還在暴漲！
張凡不再故意拖延，對來自五湖四海的媒體高聲笑出來。
“今天，我張凡在此宣布，在張氏集團提供皮米級光刻機圖紙後，華夏以舉國之力，攻克了光刻機這個困擾我們幾十年的領域！”
“徹底打破西方人對我們華夏的芯片技術封鎖！”
“相反，我們還憑借全世界獨一無二的皮米級技術優勢，遙遙領先！”
說罷。
在員工們的幫助之下，張凡帶領著大家緩緩掀開國旗。
定睛一看，一台足有重型卡車大小的光刻機，就擺在眾人的麵前！
羅根瞪大雙目。
那光刻機的造型，確實跟納米級光刻機截然不同。
但至少從表麵看得出來，那確確實實是一台光刻機！
他的情緒激動起來，臉色也漲得通紅，接連搖頭。
“不可能！我是在做夢！”
“皮米級光刻機，就算當今全世界最優秀的科學家一起研究，也要足足十年甚至二十年之久。”
“他張凡怎麼能在短短一個月內，搞出來？這不是真的！”
劉豔的臉色變得蒼白無力。
當她看到那些藏在人群之中，外國人或許認不出來，但華夏人一定能分辨出的便衣之時，心裡就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
而現在，張凡更是當著華夏全國媒體的麵，把皮米級光刻機拿了出來！
更讓她心慌意亂的點在於，直播間畫麵雖然是處於固定的角度，仍然能夠看到暗中有不少華夏的秘密隊伍，在暗中保護張凡。
這說明什麼？
若非那皮米級光刻機是真的，華夏怎麼可能派出如此多的精銳，對張凡進行保護？
念及此處，劉豔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神色呆滯。
心裡五味成雜。
直播間裡瘋狂刷屏。
“我草！張凡牛逼！”
“沃日，我為之前罵過他道歉，是我淺薄了！”
“裝載我大華夏！我華夏天下無敵！西方人的技術壁壘，終究不是我華夏的對手！”
由於發言的人很多，甚至發評論的人，都看不到自己的評論。
羅根卻不服氣，連忙申請連麥。
張凡這兒，還沒來得及回答那些激動無比的記者們提問，便看到了連麥申請。
他樂嗬嗬接通連麥，而羅根的臉，便出現在所有觀看直播的華夏人麵前。
“不瞞各位，在這台皮米級光刻機麵世之前的一個小時，我跟來自羅斯查爾德家族的繼承人，羅根先生，簽下了對賭合同，五百億！”
“隻要我能造出來，他就要給我五百億。”
“我在此感謝羅根先生對我們張氏集團，以及我們華夏芯片發展的大力支持！”
羅根臉色鐵青，憤怒地盯著屏幕裡的張凡。
“你少在那滿嘴胡說八道！”
“對賭合同，我確實跟你簽了，也確實是五百億。”
“但你要如何證明，你的皮米級光刻機，確實是光刻機，還能造出皮米級的芯片？萬一這東西，隻是個空殼子，怎麼辦？”
一番話，引起了直播間網友的擔憂，現場的記者們，也七嘴八舌議論起來。
“不錯，我雖然討厭羅根，但他說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
“是啊！聽說這台光刻機的圖紙，完全是由張凡獨自提供的，無論怎麼說，都有點離譜。”
“萬一真的像羅根說的一樣，隻是台空殼子，我華夏豈不是在全世界麵前丟臉了？”
張凡看上去仍然極其自信，絲毫不慌，淡然一笑。
“看來，你是不想掏錢，羅根先生。”
“我現在就當著所有攝像頭的麵，直播生產一塊皮米級芯片！”
隨著他大手一揮，幾十個工程師蜂擁而至，無一例外，都是華夏派來幫助他的。
在這些工程師的精細操作下，皮米級光刻機開始做功。
在每一個人複雜的情緒中，沒過多久，那台光刻機就將電路圖案在矽片上完完整整地雕刻出來！
全場一片嘩然！
羅根差點把舌頭咬斷。
他還是不信，幾乎用怒吼的方式講話。
“不可能！以一人之力，做到全世界都做不到的事？你難道是上帝？”
“你在造假！”
“現在立刻馬上，用納米級顯微鏡對準那塊矽片！”
張凡冷笑一聲，絲毫不懼，立馬用納米級顯微鏡對準矽片。
而納米顯微鏡的鏡頭之中，竟然無法將矽片上麵的電路圖案拍攝清楚！
肉眼就能看出來，這矽片上的電路圖案，需要用皮米級顯微鏡才能看清！
羅根的臉色鐵青，如同吃了屎一般難看，震撼至極，甚至忘記關閉攝像頭。
一直在直播間重複著“不可能”三個字。
而現場數不清的華夏人，齊齊爆發出驚天徹地的歡呼聲！
有人衝上去，試圖圍住張凡，歡呼雀躍，好在有那國安女子保護張凡。
有人更是激動到陷入昏厥。
張凡看他們如此開心，也為華夏掌握如此高端技術而開心，諷刺的目光落在羅根身上。
“羅根，我已經研發出皮米級光刻機，你我簽了對賭合同，你那五百億呢？”
“快給我打過來！”
“你不會要當著全世界直播的麵，後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