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都到這一步了,該做些什麼呢?或許,去做“禮拜”是個不錯的借口,順便,再醉一回也不失為一種選擇。想好了,這就出發去了山下的酒家。找了個空閒的位置,坐下來就說:“老樣子,多來幾把烤肉。”說完,還湊過去問了些問題,得到滿意的回答後,大頭就期待著,再次親手體驗這一套行之有效的旅途。
也彆說,通過“上報”的方式,大頭這才被請到了最為神秘的地下室。一看牆上的東西,大頭就說:“做的準備工作還挺全麵的嗎,說說吧,接下來有什麼安排啊?”而對於接下來的事情,大頭就跟老哥說:“我也知道,你一直關注著我這裡的一舉一動,甚至還有乾涉的嫌疑,這就多少有點討人嫌了吧!”
“預言家”則說:“是嗎,我倒是想知道,你如何評價自己心目中的她啊?”大頭就說:”怎麼說呢,我怕我會‘誤讀’她的美,當然了,也擔心品不出屬於她的好。“預言家說:”這是口渴了呢,還是心醉了呢,隻要提到她,你總是遮遮掩掩,似乎多少有些欲說還休的意思,這究竟是為什麼啊,難道不能與外人訴說的事情,連我都不可以嗎?“大頭一杯酒下肚,隨後說:”你說呢,不過,我知道自己可能會有點收獲,那就測試一下,你的理解能力如何吧,給你一段話,你來告訴我,你看到了怎樣的畫麵。“
大頭這時候才說:”在一個叫做無題的小屋裡,住著一位老人,他帶著我,走到陳列室,看到了很許多多的魯珀特的之淚,再次回到地麵,隨著打開一扇窗,一片曼珠沙華就會呈現在眼前,請告訴我,這位老人是乾嗎的?“預言家則說:”原來如此啊,你找到的這個老人家,那也是麵對大河觀白帆,生在無題享思愁的人物啊。”大頭這才說:“不光如此,經由他的介紹,我又走向一條熱鬨的街,見識到了不一般的場景,也看到了久違的手藝人在角落當中作畫,也品嘗到當地小夥伴自釀的酒。”說到這,大頭遲疑了好一會兒,預言家就說:“你為什麼不往下說了呢,是不是又一次的看到了極其相似的場景,或者還是那輛車啊。”
大頭也隻好裝模作樣的說:“或許吧,隻是因為我是這裡的一位常客,時長流連忘返之間,總有個心錨,在有意無意的指引著讓我想起這樣的一個人,你說我能有什麼辦法改變嗎?”預言家則說:“愛莫能助啊,你似乎有了屬於自己的心錨,此乃是最為常見的條件反射型習慣,看到紅色的越野車,就會聯想到她,隻不過,就算是外人,我能能感覺到,你現在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吧!”
“能知道這些的,就你了,是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的事情,你看我還能做些什麼呢?”大頭這也算是“交代”了一些實情,換來的也是一次意外收獲。預言家說:“你遇到過類似送親這樣的委托嗎?”大頭就說:“我知道了,這次的主人公是你吧,具體情況說說唄!”
不說還好,這一說著出來,大頭就說:”這是個大膽的想法,但你確定,她找的人真的是你嗎?“
預言家則是拿出邀請函,讓大頭好好看看,也彆說,還真有點意思。大頭就想了,既然如此,那也得風風光光的做點什麼吧,從何處著手準備呢?這時候正好走到試運營的自助火鍋店的門口,想著去嘗嘗看,要是可以的話,作為參考項也許會很不錯。唯獨沒有想到的狀況就是,吃飯的過程當中,死活縈繞著這樣的一種聲音,此乃是樹矮房新畫不古的商人在幕後操作。也從之前的設想當中排除了,可是,走了這一趟旅程,始終沒有把心中的藍圖構建一個圓滿的閉環。
大頭此刻也略顯勞累,就想找個地方泡泡腳、休息休息,順便還是在想能做些什麼。而就在夜間的街頭,遇到了他,一個酷似馬武的人,他酷愛雨中跳舞,而且還有一項特彆擅長的業務,這就是帶著“遊客”四處轉轉,順便送點小禮物,零彆的時候,還有驚喜奉上。大頭也似乎看到了很特彆的東西,就跟上去一起舞動了一段。也彆說,人一旦動起來,似乎好運也隨之降臨而來。這不就有地推人員,向大頭走來,宣傳新的產品或者新的樓盤嗎!
也該還彆說,就在聽取理由的時候,大頭就已經有了“移居”的準備,心想著換個地方或許會好一點。就是如此,換乘兩趟公交車,又徒步走了一段距離,終於到了新的環境。遇到熟悉的人,說著一些近來的改變,也共同提起了上山度假的日子。大頭又想起了自由的畫師,這就撥通電話,說:”嗨,畫師,崇尚自由的人,想不想把畫帶到山上去,讓微笑蔓延到你所走過的每個地方啊。“畫師則說:”是你小子啊,正好,我的小夥伴也想找你聊聊天,要是可以的話,說不定會有‘演出’啊!“聽到這,本想說好啊,卻被突如其來的失落,一掃而光,就改口說:“也許吧,但我還是那個‘影子’。”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畫師則說:“好吧,既然已有兩安排,我照做就是,但不知道你這麼做,有這個必要嗎?”大頭對此也隻是說:“誰知道呢,也許是心血來潮,也許是蓄謀已久,誰管理啊,隻要對方能答上暗號,我們的行程都為她量身定做。”就這樣,一行人來到山上,又是洽談,又是布置現場什麼的,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總算有點眉目了,隻可惜,等來的卻是一句,抱歉,零時有事,去不成了,望請見諒。
就是這短短的一行字,給大頭從裡到外來了個透心涼。這時候,就有人說:“我說什麼來著,這下涼了吧。”大頭也說:“好像是這麼個意思,但也不至於涼涼了吧!”而接下來,有人也說:“你怎麼能這麼說大頭呢,他也是一位資深的‘遊戲玩家’啊,奈何,又到日子了。”大頭就借坡下驢的表示說:“是啊,他不提醒我,差點都忘了,我還有約,這會兒就得走。”說話間,這就搭乘朋友的車去了下一個地方。
大頭此刻,卻有不一般的預感,就跟同程的人說:“看來,是要開始運作運作的時候了,你準備好東西了嗎?”而作為了解大頭的人來說,這算什麼啊,就說:“妥妥的了,隻是,這酒還沒有喝出個味道,也不曾知道,這下酒菜都有些啥。”大頭卻說:“不好說啊,這第一道菜,可能就是‘雪山飛狐’,第二道菜,估摸著怎麼也得是‘陌上花’吧,隻是,接下來的事情,就連我這個策劃者,都很難知曉會如何演變啊!”
預言家則插話說:“這麼說來,沒那麼簡單的事情,已經在你的設計當中了,能不能描述一下呢?”大頭就說:”這有什麼好說的,充其量,隻是因為一個小小的念頭,所引發的一連串連鎖效應,從當初的有點好感,再到之後的事情,都往如夢境一番,從剛開始的相遇,再到偶爾的互動,都是那麼的美好,隻是,隨著深入交流,自己這才發現,其實,自己忽略的東西太多。“
預言家則說:”其實,綜上所述,這些都隻是你的一家之言,畢竟,當你選擇的那一刻,就應該知道,你有了屬於自己的‘劫’,也是由此你埋下了一份承諾,要不然,你給我個解釋一下,自己為什麼會突然間,常常一個人去渡口喝一壺酒,或者隻是站在觀景台上,跟那兒的店家聊聊天呢?”大頭就說:”因為那裡有彼此共同的秘密,該怎麼說呢,看著周遭的事物,不是在搬遷,就是在轉型,而更有甚者是關門的啊,所以,這裡有著不能說的東西,請原諒,我要走了。“說話間,就已經收拾好東西朝遠處走去。
大頭也似乎體會到了一種久違的感覺,就很想放肆一下。而此刻,一個頭盔被帶到了頭上,這就沒什麼好說的,碰碰拳吧,車手則說:”上車吧,這次抱緊點,我知道你很想體驗體驗,這次滿足你。“大頭笑的更開心了,因為,來者不是彆人,恰是自己想要找的人。而更沒有想到的是,這次還有一場沙龍啊。
還彆說,也不知道行駛了多久,也七拐八繞的來到一個廣場,走進了大廳,卻突然間,隻見大頭莫名其妙的“翻臉”了,一把把車手摟到一邊說:“你什麼意思,借著演讀會的名義,究竟要搞什麼事啊!”車手看了看現場,就笑著說:“看來高人說的沒錯,你的確讓心房裡住進去了一個人,偶爾希望眼前之人就是她,又希望不是她,所以,等會兒我們錄一段你的‘獨白’。”大頭聽到這,本想說點什麼,卻想到自己的種種,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轉過來說:“何必浪費時間呢,動起來吧,我知道,你肯定是已經準備好了,這就走起來。”車手則笑著說:“我看出來了,你啊,還真有點他的影子,告訴我,到底要做什麼吧!”大頭就隨手把耳機塞到對方的耳畔,聽著旋律,車手就說:”你就是如此的一個人,彆客氣了,說正事,到底是乾什麼啊。”大頭聽到這,也隻是擺出一副“招牌動作”,車手就說:“好啊,沒做過同行,還真不知道,你也是在這等著我呢,隻不過,醜話先說到前頭,我願意嘗試看看,但我不確定會不會有好的結果。”
“帶著對方一同上山,至於會遭遇些什麼,我不能透露,隻希望在路上,我能在鏡頭前,看到對方。”大頭是這麼說的,而車手也想了想說:“我明白你的意思,隻是,跟你說一下,她所駕駛的是一輛suv,而關鍵的是,我希望能有點特彆的打卡方式,當然了,我會為此買單。”大頭還能說些什麼呢,馬上聯係各方麵的朋友,準備開個“派對”。
也就是如此,看著夜色將至,大頭送走了車手,就開始做相關攻略。突然,無意間翻看到了喜愛的作品,又是鋪紅地毯,又是送花,又是給陌生人作畫,這讓大頭想到了,這樣的一個流程。先是男女主人公共進午餐,剛走出大門,就有人上前搭訕。當然了,為了順利的達成目的,不得不對二人分開來,進行一些“訪談”。期間就會有人送花,送紙條,為的隻是將女主帶到“埋伏圈”,由此展開祝福之旅。
當然了,這些舉措的背後,都是由自己的小夥伴們協同完成的,當來到山上,能享受到早已安排好的一切。這樣就完了嗎?答案是否定的,還有其他安排。但,出於“協議”的製約,這裡不方便透露的太多,隻能說的是,這樣的操作妙不可言啊。
大頭也在其中,收獲到了不一般的快樂。於是,他開始放肆的行動起來,隻要出去散心,就會帶著一個快捷球門與足球,在路上找人來射門,而且也會有個同行的人,記錄著每一個瞬間。而漸漸的也會有人加入,成了個圈子,定期的會展開一係列活動。當然,一點點的也就有了“規模”,可以乾的事情也就更多了,但唯獨不變的就是搞事情。可是,與此同時,感覺自己忽略的也相對有點多,於是決定,組織一次團建。
可是,怎麼說呢,也許空閒的時候,也怕遇到同行。這不,一個路人模樣的人走向了大頭這邊,雖然不言語,但卻比劃著想要握握手,還要比個心,之後,這才拿出個牌子,說要借上兩塊錢回家。而一旁的同行者,也就照做了,換來的是一份紅包以及禮物。大頭也順勢發出邀請,說:“耽誤你一會兒時間,我來帶你活動活動。”對方多少有點懵逼,但出於好奇,就跟著走到了操場。
大頭看著跟過來的人,就突然站住了腳步,說:“還記得這裡嗎,這裡發生過的事情,你不會忘記吧,來啊,把球踢進去。” 而隨著第一粒進球,場麵頓時發生了改變,有很多的舊友從門裡衝向球場中心。而隨著共同的教員出現在現場。
大頭這才走上前去,說:“教練,他雖然‘退役’了,但剛才的表現,你也看到了,要不要給予獎勵啊!”教練則說:“當然了,隻不過我說了不算,得由她說了算。”大頭自然知道教練說的是誰,就順勢說:“那就聯係聯係唄,也好給他們點私人空間吧!”而也就在離場後不多久,這就有人風風火火的跑來,跟大頭說:“這有一份快遞,需要有人簽收,隻不過,不好說,要不你把耳朵湊過來,我跟你說道說道。”大頭也就湊過去聽了一番。
伴隨著一聲歎息,大頭就說:“好吧,我先替對方簽收了吧!”接著拿到了信件,看著如同現場直播的畫麵,可就犯愁了,但轉念一想,大頭就再次走入球場,跟他說:“這裡有兩個關於你的信息,你是要聽哪個啊?“朋友也說:”兩個都說吧,無非就是要‘將軍’了唄。”而大頭卻愣在了那,不知道該怎麼接話,隻能將東西遞給對方,就再度離開了現場。
大頭也隻是回頭的功夫,心裡就已經很清楚了,待會兒彼此在見麵的時候,就不是原本的他了。深吸一口氣,就找了個位置,擺出架勢,等著與對方再掰一次手腕,之後,還得不醉不歸。卻沒有想到,再次遇到後,老丁就說:“大頭啊,這種感覺你有過吧,滿懷期待的相遇,卻趕上了對方的不辭而彆,如果是你此刻又該何去何從呢?”
大頭似乎聽出點東西來,就說:“那還用說,執行a計劃,或者偶遇的基礎上,送出祝福。”老丁則說:“萬萬不可,那將是一個龐大的計劃,裡麵會涉及到很多的東西,也有一個不得公開的秘密啊,你確定要這樣嗎?”大頭就說:“怎麼了,隻是送一個要遠走的人,送出一份很特彆的禮物罷了,沒你想的那麼複雜。”雖然這麼說,但,隨著掐滅的煙,大頭這才說:“賭一把如何,暑期去山上休息休息,隻不過,直到踏上歸途的那一刻,隻要人沒出現,我們就去老地方開一場‘演唱會’。”
老丁這才來了興致,就說:”我又能欣賞到鴛鴦玉夜光杯,吃到地道的當地粉條,喝一杯當地的陳醋,大頭,你可知道,當地還有一位老朋友也開了一家小店,到時候,可彆忘了捧場啊!“大頭就知道,原來如此啊,也就拋起了硬幣,問著說:“你說這次是正麵呢,還是背麵啊!”老丁則說:“何必如此呢,無論正反,你我不都得走這一趟嗎,而且,那杯酒,你還是得喝啊!”大頭想了想,也表示出了一種默認的狀態。
於是,就走到了三樓餐廳,也見到了同行的三人組。而通過溝通,才知道,彼此的目的地一致,這時候,大頭才說:“既然同行,這就待會一起走唄!”而驢友也說:”我也有這個意思,隻是不知道,你們的‘主題’是什麼?“又是一頓閒談過後,彼此都來到停車場,欣賞過彼此的車輛之後,這才感覺,這一趟行程會格外的“精彩”,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而也就在彼此約好的第二天,相聚在高速收費口,這一路上說好了,在國道上,我們走走停停,也可拍些美景,也做了習慣性的“好事”,而當來到這個目的地,也就是一家療養院之後,這就各自懷揣著一份小秘密,在大廳裡辦理了入住,收拾一下,等待‘治愈’的過程。
也彆說,就在這幾天裡,不是在記錄美好,就是在搞文案創造,可謂是忙的不亦樂乎。隻是,老丁知道,大頭用這樣的方式究竟在掩飾些什麼,就湊到他身邊說:“你還抱有幻想嗎,可彆忘了,她並非主角,而是‘特邀嘉賓’,所以,有些話,不能說的太細。“大頭當然也聽出來接下來要做什麼,也說:”彼此有多久沒較量一下高低了,說吧,是想做些什麼嗎?”
老丁就說:“那還用說嗎,我看上了一對新人,要不要搞一搞啊?”大頭當然是希望能為這對新人做些什麼的,於是,這才跟男方商量了一番。沒想到,一見麵,竟然會是他。大頭瞬間來了靈感,就說:“這就沒什麼好商量的了,你就老老實實的享受過程就好,畢竟,你我都有點不能說的秘密。”而做為未婚夫的男主,也是無奈,隻好說:“我接受你的安排,隻是,彆太誇張。”大頭就偷樂了一下,心裡想著,隻要你答應了就好,至於會是怎樣的結果,敬請期待吧!
話雖然如此,可是,當看到半成品的時候,大頭不變的脾氣就上了,跟老丁說:“東西是不錯,幾乎囊括了定製界的全部。也挺有品位的,隻是,主題呢。”老丁這會兒才意識到,自己犯了個低級錯誤,但卻說:“好啊,這不是還沒有送出去嗎,接下來看你如何操作了。”大頭笑著說:“我等的就是這句話,接下來,請看表演吧!”
也就是回到房間之後,大頭,點了一下藍牙的接聽健,說:“怎麼樣,我發送到‘情報’還夠吧,你們的貨應該在路上了吧!”對方回複說:“大頭,你說呢,從補充到的資料來看,這件事有點意思,但她呢?”大頭苦笑著說:“超出業務範圍以外的事情,似乎不應該出現在對話當中,說這次的事情吧!”而對方卻說:“一副吊墜、一幅畫、一雙半成品鞋子,都已經打包好了,隻不過,我隻是好奇,你這麼熱衷於見證美好,看到彆人幸福的模樣,你圖個什麼?”
大頭就說:“這是因為,我多少有點在於客戶的反饋,以及那一瞬間的美好足夠迷人,我就一點點的喜歡上了做這種‘小賊’的感覺,你可是不知道,在路上記錄這種難得的美好,是多麼的會上癮啊。”可是,就在掛斷電話以後,大頭思量了一番,忽然才意識到,原以為心中對這夢想已經淡薄或者已經不在了,現在才知道這夢想永遠都不會完結,一經喚起也還是一如既往的強烈。又想起,似乎還有一件事沒做呢。這就找到老丁,說:“要不這樣,看這天色,怎麼著也得下場雨啊,有沒有興趣,提前開展活動啊!”老丁則偷笑得說:“看吧,他最終還是輸了,不過,這個提議不錯,可以執行。”也就這樣,跟同行的人打好招呼,這就準備上演音樂派對了。
也彆說,就這樣的場合下,雨也慢慢變小。至於接下來會搞些什麼,這還用說嗎,當然是期待星期一的到來了啊!要說起這個啊,那就是另外一個故事了。當時,是一個夏季,為了避暑也是聚會,就這樣,一行人來到這裡,小住了幾天,又是泡池子,又是吃美食,可不快樂了。卻沒有想到,到了周一的時候,隨著夜幕降臨,“節目”這就開始了。
伴著支好的投影幕布,一部好的影片就播放了出來。當時的大頭就在想了,要是這樣的話,要是商量好了,為一個特彆的人播放一場特彆的電影,該有多好啊。想著想著,事就來了。在當天晚上,因為突降暴雨,山體出現大麵積的滑坡,導致道路阻塞,被滯留了一天。真不知這算不算是因禍得福,大頭又一次接受了“調理”。
就這樣,老丁跟大頭說:“怎麼樣,連上天都不想讓你們相遇,想想吧,還有什麼要做的啊?”這些怎能難住大頭,隻是,這會兒,大頭也意識到,小醜依然是自己,倒不如,就這樣。
一車人在整理出來的小道上行駛,這也算是踏上了歸途。可是,等到了地方,見到了祁叔,再也壓抑不住了,就坐到攤位前,擺上幾瓶酒,又點了兩隻烤鴨,看這架勢,祁叔就說:“大頭啊,這是怎麼了,心情這麼不好啊?”大頭喝了一口酒,這才說:”你說說,如果是有你組織的一場很特彆的大展,主題是關於一個人,而恰恰那個‘特彆來賓’還沒有到場,這就有點~“祁叔聽到這,也說:”彆說了,這麼說的話,的確多多少少就有點掃興了,是誰都會提不起精神的啊,但換句話來說,謝天謝地對方沒來吧!“
大頭一臉驚訝的表情,看著祁叔,似乎在等一個解釋。而祁叔也當即就說:”倘若對方真的來了,也欣賞了你給她的驚喜,可是,哪怕有萬分之一的可能,出現一些閃失,那都會導致最後的晚餐的出現,而你到時候又該如何麵對無人的場景呢?”大頭想了想,剛想反駁一番,卻也感覺說的沒錯,還是太衝動了,於是,大頭就說:“你說,我該去找誰,為自己‘答疑解惑’呢?”祁叔則說:“你說呢,有時候當你提出問題的時候,你自己早已有了個答案,何必又要去征求他人的意見呢,去吧,說不定,那個人也在等你呢!”說完,就給了張紙條,讓大頭自己去找。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這一天,大頭依照指示,終於走進了這家小店,那一種熟悉不過的感覺迎麵而來。大頭就找了個靠窗的地方坐下,跟對麵的隆遄說:“怎麼樣,故事說到這了,你有什麼感想。”隆遄則說:“個人感覺,你依然沒有‘落地項目’,給人一種雲中漫步的感覺,要不還是聽我的,我方依然恢複你的職務,你就可以執行自己以旅居的方式,記錄點滴,至於她嗎,你自己看著辦。”而大頭也是想了又想,最終決定還是回去吧!
於是,打車去了山上。你說巧不巧這次還遇到了舊友。這就彆客氣了,彼此把酒言歡,論一番不可當真的話題。也彆說,在這位舊友的麵前,大頭顯然是卸下了架子,就說:“唉、唉、唉、聽說了嗎,那個說書人又開始講述新的‘春秋’了,要不要去捧捧場啊。”老川則說:”你說的那個館子,該不會還在老地方吧,而且還采取的是那個手法嗎?”大頭解釋說:”當然有了,彆忘了,他們不光是經營者,而且還是‘布局者’,有興趣搞一搞嗎?”
老川也說:“搞一下嗎,是很有必要的,但,主題是什麼,總不至於最終搞個不好看、不好聽、不好玩、不好吃、不好用的結局吧!”大頭笑著說:”那你是有所不知啊,作為今非昔比的布局者,已經玩透了當下的規則,這麼說吧,他們會用心製造東西,也會偶爾與‘嘉賓’碰碰運氣,跟用戶玩玩有趣的‘二重奏’。”老川也說:”還彆說,聽上去還有點意思,我很想去觀摩一番,請你帶路吧!”大頭卻說:”隻可惜,錯過了時辰,要不改天吧,他們的營業時間不固定,導致偶爾要去的人,時常也會有掃興而歸的時候,所以,勸你做好準備再去吧!”
而實際上呢,這個小地方追求的就是,每周二、周四、周六三天是在線下營業,而到了周一、周三、周五,則線上才藝展示。這也是布局者考慮到現在什麼才是真正的館、店、鋪、攤的意義。當然了,大頭也是偶遇掃街行動,通過掃描對方的二維碼,找到了對方的視頻號,也通過關注的手法,從中獲取聯係方式,就這樣,有了洽談的機會,也算是提前“踩點”來了。也彆說,沒白來一趟,無論是收獲,還是體驗,都是極好的。隻是,在整個過程當中,始終抱著滿心的疑惑。為什麼在這僻靜的小地方會有人舉辦這樣的定期活動呢?
就是隨著隨著深入的接觸,大頭這才發現,自己怎麼會忘了,此行的目的呢!於是,又去了療養院,又辦理了入住,又享受了一把泡澡的感覺。卻不曾想,這一夜的記憶碎片又叫大頭來到來到停車場,仔細找尋一輛腦海當中的車輛,也想印證一下自己的猜想。就在這碩大的停車場裡,就硬是沒有找到那輛車。
不甘心的我還是找了好久,最終還是不得不承認,她是真的,並未來此一遊。這才安下心來,回到房間,喝了一壺酒,在藥物的作用下沉沉睡去。等到了第二天,有人來敲大頭的門,一進門就說:“大頭啊,你這狀態不是很好啊,要不要去‘南方’看看啊,說不定,就能得到更好的治愈呢!”大頭也說:”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你就是‘莽撞人’吧,果真,聞名不如見麵,此行同我一致,也是因為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來這尋個答案的嗎,又或者是因為其他原因,說說又有何妨啊!”
莽撞人則說:“還不是你說的嗎,這是一趟會是不虛此行的旅程,更是一趟發現之旅,我也是沒有控製住好奇,就跟過來了。”大頭則說:“怎麼樣,我說的沒錯吧,你還是得出來走走,但卻不能舍近求遠,去更遠的地方,去找那種類似的東西。”莽撞人也說:“看來,你的確隻記得我的綽號,算了,這本來也是無妨,這我就把自己此行的‘任務’交給你,我倒要看看,你這個老朋友,是真的那麼神,還是傳說有誤啊!”
大頭這就采取對話的方式,聆聽到了一段新的故事。而聽著聽著,似乎感覺到了似曾相識的東西,也就下意識的認為,這事沒那麼簡單。而到訪問到,那個關鍵人物的時候,那個熟悉的名字從莽撞人的口中說出,大頭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才說:“你似乎對於整件事情,多少還是有所隱瞞,為什麼不把它講出來呢?又或者是因為你也對此有所遐想,那何必要讓它憋在心裡,發酵成為‘毒瘤’呢?”說到這,莽撞人實在是憋不住了,這才一五一十的跟大頭說出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大頭這也才說:“你為什麼不早說呢,其實,還有這樣的一種選擇,那就是特彆快遞,具體的辦法呢,也是因人而異,不過呢,咱們就這麼這麼操作一下,你意下如何啊?”莽撞人則說:“可以是可以,但,你要保證,會有意外收獲啊!”大頭卻說:“這個可不好說,在說了,對方的狀況到底如何你知道嗎?”
莽撞人這時候也在想,似乎哪裡出現了問題,這時候才說:“大頭啊,你說接下來該怎麼做。”大頭這時候則是把莽撞人拉到泳池邊,說:“我們要麼一起跳下去,試著讓自己沉下去,降低對於一個人的執念,要麼就隨我去展廳裡看看,我保證你會有所收獲,請做出選擇吧!”莽撞人則說:“我不做選擇,你帶我去乾嘛,我就去乾嘛,畢竟,這方麵,我是個大老粗,對於這方麵我不懂。”
大頭笑著說:“是這樣的嗎,你無數次的看著她的動態,獨自一人揣測著對方的心境,偶爾也會評論一番,而後迅速刪除,就當自己沒來過,這樣的人會是‘莽撞人’嗎!”而莽撞人則說:“你說的這個人,有可能是我,也有可能就是你自己吧,畢竟,有些事情不必說的那麼透徹,這就走吧!”
等到地方,又是登記,又是分發東西,大頭當然歡喜了,隻不過,一個電話的到來,瞬間讓大頭把莽撞人拉到房間,就說:“你這個人啊,有些不老實,有些情況你還是有所隱瞞的吧,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莽撞人這時候,也才知道,真的是紙裡包不住火,雪堆裡埋不住死孩子啊,這才解釋說:”故事的經過是這樣的,一段網絡情緣,讓我認識了她,也有過線下的互動,一點點的感覺自己上了頭,隻不過,萬萬沒想到,那一次的偶遇讓我徹底傻了眼,而彼此之間的對話更是讓我覺得自己真是傻的可愛。“大頭卻笑著說:”是不是感覺自己來了個涼水澆頭,讓自己滅了心中的火,有些許的不甘心,但,我們的‘修為’又迫使我們不得不裝作水麵非常平靜的樣子,卻忽視了水下的看暗湧也具備摧呼拉朽的能力,這時候才是我們彰顯魅力的時候。”
而話音未落,卻聽到有人說“說的好啊,要不是我來的正是時候,還不知道,有人竟也有這樣的言語。”隨著聲音,大頭第一眼就看到了一位熟悉的身影,回應著說:“我還說是誰呢,新晉社團的團長,到這是來是采風的呢,還是舉辦活動啊?”團長則說:”既然我人都站在你麵前了,那自然是來采風的了,要不然,我帶這個過來就有點大煞風景了吧!”
大頭打眼一看,就說:“你小子是做足了功課,有備而來啊,說說吧,究竟是什麼事情。”而聽到這,團長就說:“沒什麼,就是過來看看你,順便告訴你,她快回來了,你看怎麼處理一下啊。”大頭就說:“你是從哪兒獲取到關於她的消息的,我都有點不敢相信她還記得當初的約定,但我對此任然有質疑,所以,靜觀其變吧!”
團長這一聽,就說:”看來,你跟我的判斷一致,都認為這是她在過嘴癮,但要是真的話,要不要啟動計劃。“大頭笑著說:”到時候再說吧,我都無法確定,她是否還是她,彆怪我,此刻的我無法確定要是否跟她能走出來。”團長則說:”看來,你也不是很篤定,這就有點麻煩了,她還托人把這個給我,希望可以轉交給你呢!”當然了,大頭心裡也清楚,自己這一次出來的所有遭遇都是被設計好的,就是想讓幕後的人知道,那個她到底是誰,與大頭發展到哪種地步了。
但是,他低估了一個“玩家”的做法,也突然想起了一個人,一個既熟悉又有點陌生的人,他總是打著體驗生活的方式,來騷擾騷擾我這個老朋友。不過,這次有點意思,我想陪他玩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