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恰恰就在之後的這幾天裡,大頭突然間消聲躡跡了一段時間,有人說他,因為意外狀況,得了怪病,怕感染給彆人,就把自己給關了起來,也有的人說,他爬山去了,又去了那家療養中心,調養生息去了。誰知道呢,隻是能夠確定的就是,大頭很少在出來活動了。取而代之的則是好友的“精心嗬護”。怎料想身體突如其來的不適,會有如此強烈的副作用,伴著食欲下降以及隨時的渾身乏力,隻能躺靠著床背,開始嘗試新的藝術形式,以及變個花樣的去創造新的東西。
可是,這樣也不行啊。於是,還是在自我隔離的許久感覺有所緩解,這才去了趟醫院,谘詢了一下醫生,這才知道,原來自己這就是庸人自擾,自己在嚇唬自己。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這就繼續執行唄!卻被告知,因為不可控之緣故,暫停服務,大頭這一想,既然如此,索性就光明正大的乾私活吧。
可是,怎麼說呢,有人在得知了消息之後,卻在心裡說:“蒼天啊、大地啊,是哪個天使大姐替我出的這口氣啊!”而且還假惺惺的帶著禮品去看望了一番。大頭對此也是心知肚明,這才在約好的地方,麵對麵的聊了一下午。當然,看著窗外的下雨,名叫佐萊的小子就說:“怎麼樣,被‘停職’的滋味不好受吧,你有沒有想過,我們規劃了這個,又規劃了那個,卻唯獨失去了對於,當下快樂的規劃啊?”大頭聽到這,就說:“這是又要打算帶我去哪兒啊,我的‘船長’大人。”佐萊則隻是說:“讓你也體驗一下,從盼望到希望,再到失望的整個過程。”大頭還能做些什麼呢,也隻好說:“彆廢話了,這就帶我走吧,你要知道,當麵臨來自自身的情緒流沙之時,那也是可以在無形中達成自殺目的的啊,這就行動起來吧!”
也恰在此時,外麵的雨下的小了一些。更是在下一時刻,坐上車,去往了夜市。走著走著,就發現了一個熟悉的牌子,走到店裡一看,又出現了個熟悉的人,這才決定坐了下來,開口就說:”叔啊,多年不見,你也是發達了啊,從小推車演變為了一家店麵,真是不錯啊,那我可得好好考察一下,看看味道上,是否還能是熟悉的味道。祁叔則說:”我當是誰呢,你總算是來了,那就啥話也不說,一隻烤雞,一隻烤鴨,調料還是孜然辣子多些,再配上一張餅唄!“而隨著祁叔嫻熟的操作,不大一會兒的功夫,一盤美食就被端上了桌。“來吧,我的朋友,用切好的餅就著雞肉或者鴨肉,品嘗一番吧!”
也就在此刻,佐萊就說:”大頭,你想想,我們從當初的模樣,到現在,體會到了些什麼?”大頭就說:“以前我們都是有時間,有人,但卻沒有‘項目’,到現在,沒時間,沒人,卻有了項目,無奈啊!”佐萊就說:”是啊,總結一下的話,就是一句俗話,都是為了生活嗎!“突然的一個念頭,讓大頭開口說:“公交車上的‘遊行’你有興趣體驗一下嗎?”
“有何不可,我也想體驗一下,什麼樣的遭遇,能讓人領悟到,那種我隻要抬起眼簾,一切必將重獲新生。”佐萊是這麼說的,而大頭聽到這的時候,就說:“彆客氣了,從起始站上車,終點下車休息,接下來還要重複一次。”佐萊這就說:”有點興趣,這就來吧,我們一起體驗一番吧!”
也就是如此,一個小時的時間裡,二人就坐了趟公交車,而在整個過程中,大頭聽到了這樣的故事。有人就在問自己的好友,你說我到底該不該去追求一個帶孩子的女子呢?這是故事的開始,而結局也似乎不出意外,在許久之後的一次聚餐上,新人發來了喜糖。大頭聽到這,也湊過去說:“這也是蠻不錯的,你還與那個車司機有聯係嗎,我想去拜會一下。”而呂侃抬眼看了一眼,說:”你就是大頭吧,怎麼就那麼巧,他這會兒,可能在車站附近拉活呢,要不過會兒,我們一起搭乘他的車回家吧!”大頭,想了一會兒,雖有些雲裡霧裡,但也是裝著很相識的樣子說:“那感情好啊,不過誰付賬呢?”佐萊插話說:“多大點事啊,關於結賬單事情,還是我來吧。”說著,這就開始在車站附近等待一輛車的出現。
而萬萬沒想到,就在下一刻,呂侃就說:“說什麼來著,‘曹操’這不就來了嗎。”大頭就示意攔車,當坐上去之後,司機就習慣性的問,:“這是要去哪兒啊”大頭看了看呂侃和佐萊,隨意說了一個地方。而就在行駛了一段旅程之時,大頭頭透過車窗,看到了熟悉的紅色越野車,在看看駕駛位,而就是會車的那一瞬間,多麼希望是她,又希望不是她。就在這一瞬間,希望車能停下來,讓自己再多看看對方。
但似乎大頭還沒有意識到,此刻的司機,其實就是一位相識已久的故人,他自然早已看出大頭的這點小心思,就說:“大頭,彆看了,現在擺在你麵前的有兩種選擇,第一個,直行下去,我能告訴你,自己的運營之道,也就是我是如何以車換車的,第二種選擇,我們掉頭,跟過去,你去執行你所擅長的業務,我把車停在一邊,就等你的一個回複。”
大頭自然知道,如果掉頭,自己就很可能真的可以為心中的疑惑尋求一個答案,更是由此而展開一係列的活動,但如果一直向前,又可以為自己的好奇買單,到底該怎麼做選擇呢?大頭思考了一會兒,毅然決然的說:“司機,朝前開吧,我倒要好好聽聽關於你的故事,至於她,交給時間,交給夢來買單吧!”也就是這樣,一車人來到地下停車場,隨著電梯來到個碩大的大廳。
入座之後,司機才說:“其實,我的秘訣就是駕乘當中的完成推銷,接下來,那還得仰仗神秘人的幕後操作,才讓我有了一點起色。”大頭聽到這,也說:“不錯嗎,我的老朋友,雖然之前我沒有把你認出來,但你所說的那個神秘人,所屬的神秘組織,應該是那個久負盛名的升源組織吧,他們可是自助銷售團體的標杆,他們時刻都是,淩雲壯誌般的出發,卻也是灰頭土臉的回來,但好在,他們每個人都在過程當中,達成了一個又一個小小的個人目標。”司機接著說:“不光如此,他們還是一群‘活寶’,各自也都是放手去旅行,跟親近的人適當的表達愛意,更關鍵的是,他們都是誌願者。”大頭下意識的說:“他們該不會是個個都有‘證書’吧,要不然,怎麼會有這樣的安排呢?”隨手將一旁的大幕拉開,十幾個人就在台下,大頭這時候才說:“接下來,該是你的表演時間,請開始你的表演吧!”
隨著一首首歌曲的演繹。終於,重頭戲馬上就要上演了。大頭通過控製室的屏幕,看到了委托人的身影,這才跟負責人說:“可以切歌了,讓我們的主角唱出當初相識唱過的歌,也要把追光打到那個人的身上,請她隨著追光登上舞台,接受祝福。”負責人也說:“這個可以有,但接下來呢?”大頭就笑著說:“這個就不用你們費心了,會有人專人負責下麵的事情,畢竟,精彩的內容是要獨自享受的。”就這樣,大頭帥氣的離場,帶著一些收獲,拂袖而去。
大頭這會兒深吸了一口氣,才跟身邊的佐萊說:“你可彆跟我一樣,輕易的上個賊船,或許‘病入膏肓’的時候,你才能有那種欲罷不能的感覺。”就說話的這個空檔,回到了熟悉的農家樂門口,先是找了個茅房,處理了一下個人問題。這就在菜單上隨便選了一些美食,到戶外的亭子下去享受美食。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就隻見大頭招呼店裡的夥計準備幾個打包盒,把這些食物打包好,自己帶回家裡享用。
也就沒有多久的功夫,大頭就出現在了家裡。又是一頓收拾,這就開始有點鬨情緒了。開始“咀嚼”今天的遭遇,也問自己,如果當時自己選擇的是調頭,會不會就知道了對方的落腳之處,也由此展開一係列的活動呢?而恰在此時,有人發來了視頻通話請求,點開一看,大頭不好意思的說:“實在是不好意思,我這會兒才回到家,突然想到,你是不是中途下車了,我也沒等你,就走了,實在是不好意思啊。”這句話一說出口,呂侃還能怎麼說,也就隨便說:“看你說的,我並不是為這件事來跟你展開對話的,而是你很關心的問題,你有興趣了解嗎?”
大頭一聽是自己感興趣的東西,就說:“這麼說來的話,你的不辭而彆,其實是為了給我製造驚喜的吧,這有點意思,我想聽聽,你的收獲如何。”呂侃卻說:“彆急嗎,我打聽到的消息可是不太容易,按我收集到的信息來看的話,她外貌條件,不算出眾,但也是有些個人魅力,再說居住條件,房子不大,但也是溫馨十足,而且她的銷售能力,我在此就不用多說,那可是你口中銷售冠軍的不二人選。”大頭聽到這,就有些急不可耐的說:“彆說廢話,我要聽到重點,究竟具體地點在哪兒,周遭的配套設施如何,更關鍵的是,我的訴求能在那裡施展嗎?”
呂侃就說:“關於具體地點呢,這裡還不方便透露,而至於你所說的計劃,在那裡施展的話,是有點難度的,個人推薦,還是用老套路,連人帶車一起出趟’遠門‘,預計到旅程是兩百多公路,不過,千萬彆趕上她沒時間。”大頭找了個理由,匆匆的掛點視頻通話,因為他也清楚,從整體的設計再到布局,都是蠻不錯的,但唯獨,若沒有人參與執行,上述的種種也就因此,隻能算是紙上談兵,毫無意義可言。
想著想著,眼看著天就黑了,卻見大頭突然發笑,似乎感覺這就是一場鬨劇,自己多少有些沐猴而冠的模樣。就這樣,隨手點開軟件,播放一手古風歌曲,從中找尋著創作的靈感。卻無意間想到,自己是不是犯傻啊,飲下一壺酒後,跟呂侃打電話說:“今夜出車不,有趟私活,需要你的協助,就看你願不願意搭把手了。”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彆看彼此不長聯係,但敢說,你抬起屁股我就知道你要去哪的人,對此卻說:“可以是可以,但老樹麵館裡的老湯你得喝一碗。”
大頭就說:“這個可以有,那說好了,我在後門等你。”還彆說,不知過了多久,一輛嶄新的黑色中華v5,就出現了眼前。搖下車窗的那一刻,呂侃就說:“請問,您就是‘總司令’嗎,這就上車吧!”大頭就說:“怎麼能這麼說呢,我的‘指揮長’同誌,還沒看出來製服都穿上了,這是想去老樹麵館看風景吧!“呂侃則說:”彆廢話了,你四天後的電影還看不看了啊。“
大頭聽到這,真的相信了,他知曉了自己的一些安排,就說:”說的沒錯,四天之後,我是必去看一場不錯的露天電影,隻不過,你也說的很清楚,還有四天的時間,我們不急,關鍵的是,我們這趟行程有限製嗎?”呂侃就說:“好像沒有啊,所以,你的意思是說,這一路你準備設置’障礙‘,是這個意思嗎?”大頭就說:“有何不可,而且,要是可以的話,你也來個‘我心唱響’,把堵在心中的話,都用適當的歌曲唱出來,讓她也聽聽唄!”呂侃這才意識到,大頭是想‘玩火’啊,這也才恍惚間,意識到,為什麼會是夜間行車了。這還用廢什麼話啊,開始行動吧!
可是,還算順利,等到第一個休息區,也見到了接待方麵的人,大頭就說:“好久不見,我交付給你們的‘任務’完成的如何啊,我想驗收一下。”負責人則說:“你終於總算來了,我們的安排呢,是這樣這樣的,你看還可以吧,要是可以的話,請在這份合同上簽字,放心這是長期合作,會有你意想不到的‘禮物’。”大頭對此有些疑惑,但,出於好奇,還是跟著去實地看了看。
還彆說,通過重新裝潢,能感受到似乎提升了一個檔次,接下來,就是走走流程,挑挑毛病,順便搞點新業務出來。而就在下一刻,接待方麵的人說:“這不對啊,為什麼在人數上有些差異啊。”大頭這才說:“你說她啊,有點私事,沒趕上這趟車。”接待的人則說:“這就莫怪了,就像很多的事情,不是太早沒有領悟,就出發,又或者是,因為鬥轉星移中,喪失了好奇以及體力,略顯的有些太遲。”大頭也說:“誰說不是呢,不過,我我們又辦法彌補這樣的‘遺憾’,但需要有人扶我一把。”
接待方麵的人說:“這個簡單啊,我們就做個夜話文案,句句不提她,但涉及到彼此的記憶,又或者是,不太尋常的拚湊遊戲。”大頭一時之間也來了性質,就說:“說來容易,做起來卻不太容易吧,首先就是如同歌曲《找一個字代替》唱的一樣,總是我想如何如何,但可以借鑒一下,你看能不能在當地,找一下手藝人,製作個真人大小的麵人。”接待方麵的人說:“這個簡單,隻不過,處於朋友的角度,想問問你,這樣做值嗎?”
大頭則不以為意的說:“哪有什麼值不值得,但我想,接下來應該或有點收獲,所以,請把我帶到房間裡去吧!”接待方麵的人說:還是知道‘規矩’的啊,那麼那個屋子歸你打掃,但彆輕易的去地下室啊。”大頭這邊答應著,一定會好好的處理一番,隻不過早就打聽好了,自己一定要去地下室看看。
就這樣,大頭總算是來到了房門口,打開一看,挺簡單的啊,一個兩室一廳的房子,有著簡單的裝修,隻是因為長期沒有‘人氣’而有些淩亂,這下好了,打掃乾起。也彆說,這樣乾著還挺好,伴著音樂,一個下午的時間,總算打掃完了,就打算在沙發上躺會兒,卻不聽使喚的朝著地下室的方向走去。
大頭知道,這一定是被自己惦記上的事情,自己非得打開看看。就這樣,在‘同夥’的協助下,來到了這個地方,大頭這才發現,有人是想重操舊業啊,自己可得把把關。這就打了個電話,說:“貨物以上船,接下來如何運作,請給予指示。”對方就說:“很好,接下來就是要讓目標人物安全接上頭,送她一張卡,你懂得,不能說的太多,這就在看看吧!”
大頭也是在掛了電話後,直接坐在了工作台前,有模有樣的做著些什麼。也就這樣,大頭不知過了多久,才跟沒事人一樣走出地下室,來到手機短信上所說的地方住了下來。這也算是體驗的一部分,隻是,大頭也清楚,下麵的路可是不好走啊。
於是,大頭找了個當地的人,跟對方做了一番街頭采訪,很順利的蹭了個飯。更沒有想到,還收獲到了不一樣的故事。男主就說:”你就是大頭吧,從某種程度來說,我們應該是同行,所以,一些內幕你可能也知道,我就不在這敘述了,所以長話短說,若這樣的東西出現在你的信封裡,你會如何處理呢?”
大頭接過來一看,這就是一盒帶有請柬的禮品盒,接著大頭隻是指了指心,就說:“這裡有點痛吧,想去看,卻也有些猶豫,倒不如就這樣,我們賜她一場旅行,不為彆的,隻是,有一場缺她就乏味的旅行,在一個古鎮當中遊走,你再度重逢了當下的她,隻是身旁已經有了愛人,你就隻好找了聽上去,還能執行的理由,對此做著一番記錄,還不時的拍了些照片,算是打卡了。”男主還想說些什麼,大頭做了個捂嘴的收拾,接著說:“這會兒,為了順利的實施計劃,已經一輛寶駿560朝這邊開來,你等會兒,就這麼這麼走個流程就好了。”因為此刻,大頭已經有了計算。
卻不曾想,遠方的來客,卻以短信的方式,來讓大頭好好考慮一下,這才執行的究竟是什麼。短信上赫然寫著,大頭,好久不見啊,你近來可好,此次以這樣的方式拜訪,也是迫於無奈,其實也沒有,就是想提醒你,彆輕易的走入三味書屋,去領略巫師的三種本領,偶遇到另外兩個人,彼此便體會到了三人為眾,還見證了那不容置疑的三位一體。大頭樂了,心裡想著,還是你啊,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將思考、創新、磨練、狀態、分享等都囊括其中,隻不過,也提出了難點,這就是三位一體。
而也就在下一秒,突然的收拾打扮過後,迅速的下樓,很快速的登上公交車,又是習慣性的坐了個來回。當這一趟行程完畢,大頭才知道,其實,可笑的人是自己。竟然連視覺、聽覺、味覺也可以視為三位一體的常識給忘了,於是修改方案。
可是,當小夥伴們知道之後,大頭這才感受到了朝令夕改的後果是什麼。而越是在這樣的時候,越會有人提著一壺酒以及打包好的烤肉來找到大頭,說:“怎麼樣,還是練練吧,再到熟悉的地方,摸摸槍,再回到哪個熟悉的排位上。”大頭就說:“彆忘了,在這個領域裡,流傳著這樣的一句話,一天不練手感喪失,兩天不練就已經丟了一半,三天不練門外漢,四天不練瞪眼看吧。”大頭稍作修正,繼續說:“為此我還去了一趟‘集訓中心’。”
聽到這,老友不經意的說:“莫非那個傳聞當中,夜間混進機房,操作電腦的人就是你,不成嗎?”大頭笑著說:“是啊,那個人的確是我,但我也奇怪,與我時常切磋的那個黑衣人,又會是誰呢?”此時,一個聲音傳出“難道就不可能是我嗎!”大頭尋聲看去,大叫一聲:“哇塞,怎麼會是你呢,我的教官師傅。”接著又說:“若是這樣,也能說的通了,對我簡直是手下留情,沒曾使出什麼陰狠的招數,就隻是點到為止。“教練師傅卻說:”當時,我還納悶呢,都那麼晚了,還有人在練習,就巡查了一番,看到是你,就隨便點撥一番罷了。”接著就是一番“教導”。
當然,教官也說:“你也有值得說好的地方,那就是預測能力,會在一些地圖當中,架設多處‘伏擊地點’,但由於缺乏槍感,多次失利,不免使得自己成為了送人頭的靶子。”大頭就苦笑著說:“誰說不是呢,從第一次走進這個死侍集團,見到自己從未見過的戰績,還有那麼多優秀的隊員,我才意識到自己隻不過是個井底之蛙。”教官則說:“剛到這裡的人都這樣,從適應到征服,再到找到自己,我要他們知道的遠遠不止這些。”
大頭也說:“是啊,我想這會兒,沒那麼簡單吧,教官,隻是,下一站能否帶我去展覽廳啊。”就這樣,一輛吉普車就載著二人來到了這裡。一段段文字,一個個展品都靜靜的陳列在那裡的時候,教官就說:“你要的答案都在這,我不想說,我要你親自體會一番。”說完,教官就遞上藍牙耳機,匆忙的走出了展廳,並隨手關上了門。
大頭一看,就笑了,心裡想著,又要訓練了。隻是,下一刻,教官竟然就到了自己的身邊躺了下來,看著舞台,跟大頭說:“你看啊,多麼寬闊的舞台,這裡沒有教案,也沒有彆的,你如果有興趣,就上去吧,暢所欲言的說點什麼,哪兒怕,是一些廢話呢!”大頭知道,現在自己隻要站上講台,就能說出那擠壓在心裡的話,但天空不作美,一陣雷雨過後。大頭竟然發現,自己發不出一點聲音,他極其想表達那一份有點遲到的表達。就這樣,看著其他的“戰友”表演,自己就隻能坐在角落裡,獨自舔舐傷口。而也就在這種時候,一個女孩跑到大頭身邊,說:“叔叔,我母親想讓你幫個忙,你能過去一趟嗎?”
大頭又一次的搭了把手,而也恰似這樣的契機,讓大頭換位思考了一下,為什麼我一定要隨風而動呢!就不能隨意一些,就像收獲到的這張自畫像一樣。也就是在一瞬間的功夫,自己就站在了舞台上,隨著大熒幕不斷出現的文字,配合上自己誇張的肢體動作,將自己想說的全都以這樣的方式表達了出來。
這種感覺好爽啊,就像雨後放晴的朗朗乾坤。再看看時間,恰到好處,買點東西辦點小事,這就舒舒服服的回家躺著休息去了。隔天醒來,又是美好的一天,先出去走走,順便做了個問卷調查。也彆說,就這樣走走,還挺有助於舒展身心的,接下來又該做點什麼呢?
還能做些什麼呢,看看手機,點開各種a,看看有沒有消息,隻是一眼,突然霜打的茄子蔫了一般,再也沒興致進行下一階段的操作,就草草的把委托交付給自己的小夥伴,說:“接下來是自由活動時間,你們要圍繞今天的主題開始創作,題目是我眼中這一片校園。”就這樣,一場自媒體的遊戲就開始上演了。
有的做起了問卷調查,有的做起了街頭采訪,有的則是重回教室,就坐在當年的那個位置,講述過去的故事。當這些作品被呈現在工作室的演播廳後,大頭先是給予了肯定,之後呢,大頭也是“獎罰分明”的給予了相應的結果。就這樣,度過了一段美好的時光,但總感覺欠點什麼,這就又去山上,找到了祁叔,從他那裡買了一隻烤鴨,一瓶果啤,還有其他的一些東西,這才坐了下來,彼此探討著一些關於自媒體的問題。
而這也引來了一位“特彆嘉賓”,大頭馬上上前握手,說:“畫師,你終於還是來了,你的街頭肖像畫,那是一絕啊,還有你的‘搭檔’那一手以畫換吃的,也是佳作,但我不清楚的是,藏著掖著的到底是什麼啊!”畫師則說:“那是鏡頭背後的,不能言明的東西,它也是自己創作的源泉。”大頭偷笑著說:“我知道了,但我不清楚,你這才來找我是要做什麼啊?”
畫師則說:“難道你就沒有想做的事嗎,比如說,心中的秘密。”大頭又笑了,就說:“你是從哪兒得知的消息,我是有這方麵的打算,但遲遲沒有回應,隻能暫且擱置下來,並且,我相信對方也是有自己的個人原因,不方便透露。”畫師則說:“是這樣的嗎,我就是個以畫換東西的凡人 ,而你卻是一個好人,一方麵你很喜歡體恤,認為對方的不搭理總是因為忙,或者其他原因。”大頭聽到這,就有些不樂意了,說:“看你說的,難道我不知道你的狀態是在蹺蹺板上嗎?”
大頭就說:“那麼,你說我該怎麼辦,我與她沒什麼接觸,更沒有線下互動過,不過,從資料看,她大概率很難相處,首先,她是個向往遠方,渴望在路上的女孩,而之前的種種都隻限於冰冷的文字溝通罷了,畢竟,你我都清楚,文字躺在屏幕上之時,隻能表明,彼此還有聯係,也無法看清其背後的情緒,而見麵則不同,你可以獲取到一個擁抱,一次共進晚餐的機會,也可以借助你畫師的手,來預謀一次不算是太拙略的驚喜。”畫師就說:“這就好比我,剛開始的時候,的確很想有個安靜的小屋,來靜下心的開始創作,但漸漸的發現,這竟是有局限性的,太憋屈了,於是我才走了出來,開始在一些地方隨意的作畫,而源泉也變得生動了起來,我也才更願意去做這樣的事情。”
大頭就說:“是啊,我們都有好久沒有再出手了,這次怎麼樣,感覺還可以吧!”畫師則說:“還是過去的感覺,隻是,物是人非,有些人走著走著就散了。”大頭也說:“誰說不是你呢,隻不過還算不錯,我們有‘信物’證明我們來過,也有個地方證明,我們瘋過,隻不過,那份備忘錄在還在哪啊?”
畫師就說:“你都把話說到這了,不來點儀式感的東西,都對不起自己啊。”大頭也說:“按你所說,接下來,我就聽你的唄!”就這樣,大頭來到了似曾相識的地方,見到了老耗子,上前就說:“你讓我好找啊,那個故事的後續到底什麼啊?”老耗子就說:”看來,那個故事對你的吸引力還很大啊,那就坐好了,聽我繼續往下說。“
這時候,老耗子就娓娓道來,這一段親生經曆。說到承諾的時候,大頭打斷了講述,就說:”彆說了,單純的講述,多沒有意思啊,來聽聽這個伴奏吧,這首歌不熟悉嗎?”老耗子就說:“也許,這與我的故事有幾分類似,也與你的遭遇有點雷同吧!”大頭對此也隻是說:“或許吧,我依然在等,依然在憧憬,隻不過,對於她的粉墨登場,已經沒有太多的期望,隻不過,似乎用時間等待的人,最想做的就是見麵,走下去見證美好,以及適當的製造驚喜。”
老耗子就說:“我說什麼來著,這就繼續往下說,我倒是很想知道,在你的世界裡,道路兩旁種的樹,是什麼樹,開的花又會是什麼花,以及涼亭下,到底有什麼人。”大頭對此也隻是說:“樹種的是梧桐樹,花開的是曼珠沙華,涼亭下,待著的人自然是畫畫和攝影的人了。”老耗子就說:“難怪前些日子,你一直嚷嚷著,要組織團建,原來還有這層含義,是我們錯怪你了。”
大頭聽到這,也沒什麼好說的,連自己可能都知道,他們一定以為這次自己主張的團建,是為了圈錢,做點什麼。其實,也沒什麼,隻是想讓參與者一起做一筆有意義的投資,也就是從日常收入當中,按照一定比例把部分錢拿出來做儲蓄。而即便這樣,老耗子就說:“大頭彆想了,我們三去渡口吧!”
而行駛了一段距離,來到了渡口,看著一艘船停靠在那,而上上下下的車輛和人們,大頭就說:“ 這樣挺好,要是能登船,扶著欄杆吹吹風該有多好。”老耗子對此早有準備,買了兩張船票,這才把幾位送上了船。大頭也算是登船了吧,可是,似乎,該來的還是得來一趟啊,就在等著抵達對岸的時候,大頭又一次看到了熟悉的紅色越野車,湊上前去看了看,司機和乘客都不在,想是在另外一側透透氣去了,無緣得見,多少有點不開心。
而此刻突然鈴聲作響,大頭這才醒了過來,就說:“原來是一場夢啊,可是,夢開始的地方是不是來到渡口的時候呢?”還正在思考的時候,有人打來電話,接起來一聽,大頭就說:“你也做了去渡口的夢嗎,怎麼樣,走不走,去看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吧!”
“果真,你我又多了一次聯動的借口,可是,去哪兒呢?”畫師問到,大頭也說:“這是不能說的秘密,我們得這麼這麼來一下,你看怎麼樣啊?”畫師則說:“你這是又發作了,不過,我也的確想嘗試一下,這樣的‘賭約’到底能帶來些什麼呢?”大頭那笑的就多了些燦爛,接著說:“這也是一種寄存情感的方式,如果能走到那一步,到時候,開壇就是景上添花,所以,我再次確認一下,你確定要成為我的‘同夥’嗎?”
畫師就說:“既然如此,我再給自己也封上一壇酒。”也就是這樣,找到了相關負責人,跟他講述了一下各自的訴求,也交付了定金,這才算是開啟了神秘的旅行的序幕,而對方對此卻毫不知情。大頭還說:“畫師啊,你有多久沒笑過了,或者是說,想不想活動活動啊。”畫師也說:“我知道你的意思,即便是在雨中閒庭信步,也要有胸口插朵花的優雅,以及,有可能還得搞點小動作。”停了一會兒,又繼續說:”這次又要做些什麼呢?“
“我還沒有想好呢,或許,去找他會有辦法,讓我們體驗不一般的行程,會更好一些。”大頭隻是隨口一說,而畫師一早就撥通了對方的電話,再將電話給大頭,你說啊!大頭接過來就說:“又是一個下雨的日子,怎麼樣,還出門活動不活動了,還會送出鮮花嗎,又或者無意間上演一場拙略的表演啊!”而這一刻,對方卻笑著說:”還不止吧,剛才撥通我電話的人是畫師,而說話的人卻是你,我就知道,接下來的事情不會太簡單,說吧是做什麼啊?”
大頭就說:“這應該是你的‘主場’,話說如果有那麼一天,你與心儀的女孩在公園當中相遇,你會給她製造怎樣的驚喜呢?”曉蕭就說:“我大致你的意思,隻是,我想知道,對方的喜好是什麼,有沒有什麼忌口,以及是否有耐力,陪我走一段很長的路啊?”大頭想了想,這才說:“清淡一些的比較好,如果有肉,那就更好了。”說到這的時候,大頭就已經有兩打算,那自然是要去靖遠楊瑪乃羊羔肉的總店去品嘗一番了。大頭也是閒的無聊,再一查地圖,感覺可以搞點東西。這一種抑製不住的興奮勁,迫使大頭找了個理由,把朋友騙到森林公園。
這下好了,該來的都來了。先是線路,走哪兒條路,分彆要達成怎樣的效果,以及到指定區域要遭遇到怎樣的驚喜都得設計好了。但唯獨忽略了一點,就這一點,讓大頭多少有點寢食難安啊。於是,又找到了,神秘人,讓對方陪著自己去山上走走。
而這次的遭遇,又給大頭新的契機。神秘人也看出點異樣的東西,就說:“大頭,你怎麼樣,本想忘記的,在這杯伴著夜色的酒裡,越喝越清楚了吧,接下來,為此要做些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