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踐未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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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怎麼就那麼巧,大頭在老地方閒逛的時候,就遇到了之前的客戶。大頭就這采取了攀談的方式,發出邀請,想要到他家做個回訪。就這樣,來到了小區,走進了小屋,簡單的拾掇一番後,大頭就說:“真沒想到,這麼久了,你還保留著那時候的合影,還記得不,我當時說過的一個預言,更沒有想到你竟然就做到了,要不要再去找找感覺啊?”

而沒想到,對方竟然很爽快的答應了,還說:“有什麼不可以的呢,現在什麼都有了,但卻沒有了曾經的勇氣,巧好 ,是個時候該做點什麼了,你說的,該不會就是,回到那個地下通道去彈吉他唱歌吧?”大頭就說:“是啊,那時候,我們彼此坐了很久,也唱起了同一首歌。”對方也說:“你說說都過去多久了,彼此再也沒有機會相遇,更沒有機會做點當年的事了。”大頭就說:“既然彼此的想法一致,就讓我到廚房露一手,之後咱們就找找過去的感覺吧!”

也彆說,上的還真不錯,這裡有一份土豆炒辣子,一盤茄子炒肉、香辣烤豆腐、脊骨玉米湯,幾份白米飯,那吃的叫一個香甜。而就在酒足飯飽之後,大頭示意說:“時候不早了,要是去晚的話,恐怕會少點意思,這就走吧!”似乎也不用太多的廢話了,這就收拾收拾,踏上了旅途。

隻不過,就在二人剛踏入廣場,眼前的一幕,讓二人多少有些不知所措。因為眼前的這些人,彼此都熟悉,也可以說是最熟悉的“觀眾”。大頭這時候湊過去說:“今天是個什麼日子,大家夥怎麼比我們二人還要積極啊?”這時候,有人就說:“不為彆的,就是快到日子了,大家夥合計著得搞點小動作,你不是這個專業的學徒嗎,就想以這樣的方式谘詢一些問題。”大頭這一聽,就知道沒那麼簡單,需要有人跟自己詳細的說說梗概,卻沒有想到,竟跟自己的遭遇有那麼一點相近之處。

這時候還能說些什麼呢,就找到當事人,跟他探討起來。這也才說:“看來大家夥都是照例來此聚會的吧,既然這樣,先拋開那些糾結的小事,讓我們享受當下吧!”也就基於這樣的原因,大頭感慨的說:“因為一旦開始了,就沒理由停下來,或許這就是因為美而被拍下來的真實,和因為被拍下來而顯得美的真實,兩者之間隻有一線之隔,又或者是當下的感受無與倫比,所以就這樣吧!”似乎也就是這一番話語,讓諸位想到了更好的方式,這就有人提議說:“去濕地公園走走,去灘上做點公益的事情。”

“太好了,終於又有機會,可以用鏡頭來講述故事,可以慢一點的享受當下。”老萊是這麼說的,大頭卻說:“不光如此吧,老萊,更關鍵的地方是在於,又能見到她了吧!”聽到這,老萊衝過來,捂住大頭的嘴,在耳邊說:“你這不是大煞風景嗎,有時候即便看破也彆說破啊。”也就這樣,大家夥,來到濕地公園,用拍照的方式,留下此刻的美好,也有的還在盤算著那輛神秘的車,何時到來。

而在這種忐忑不安的情況下,大頭還是帶著諸位來到了達川鎮,走進了老一輩叫羊荒灘的地方。在這裡,該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大頭先是環顧四周,以為她會給自己一個驚喜,卻不曾想牙垢就沒有。恍惚間,有人看出點眉目來,就湊到大頭身邊,說:“要不然你看看手機裡,會不會有你期盼的信息,彆老是構想美好的事情,偶爾的也要呼吸新鮮空氣。”大頭這才拿起手機,看了一看手機,不看還好,這一看,頓時感覺自己如同霜打的茄子蔫了,也沒有興致拍攝,做遊戲了。就在附近的野營地的帳篷裡,小眯了一會兒。

而等到醒來之時,天色漸暗,這才收拾收拾,就打道回府了。卻不曾想,司機也是個機靈鬼,他沒有按照預先規定的線路走,而是兜兜轉轉當中,竟駛向了張掖市,給各位在就近的旅館辦理的入住手續,還偷偷摸摸的跟大頭說:“這是一次特彆的行動,由專人負責,把必要的東西都調集於此,隻是想搞個體驗、觀光的景區。”大頭聽著就來了興致,就說:“這有點意思啊,你們打算怎麼運營這樣的東西呢?”

司機就說:“不好說,但我知道,你的老毛病又犯了,不光如此,你或許還準備了彆的東西,我在這裡先通知一下,即便這樣,你還是會麵臨許多問題,但其最致命的是,彆試圖一個人去承受,需要溝通需要麵對,而你是個例外。”大頭對此並沒有說什麼,隻是看著眼下的風景,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而這會兒,翻看手機的大頭,依照習慣點開了軟件,看了看對方的頭像,隨意的敲擊著按鍵,輸入問候的話語,也是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一些什麼,當然也會收到回複,有時候是一段話,有時候就幾個表情。當然了,在一旁的司機也隻是看著眼前的河水,以及周遭的景色,突然朗誦起了海子的那首《麵朝大海春暖花開》,大頭豈能不知,其實這就是彼此共同的一個夢,我有一所房子,麵朝大海,春暖花開。

而這一次的遠足,其實說白了,就是司機受人委托,一手操辦的此次活動,其主旨就是要給大頭一個參考答案,引用《侶行》的方式,就想說一句走出來不容易,走下去就得看看彼此的能耐了。大頭當然知曉了,隻是,在回城的路上,司機還說:“我還想再帶你去另外的一個地方,讓你見見傳聞中的‘孤獨老人’。”大頭就說:“這次真的能遇到他嗎,你可要知道,那可是大鐵錘敲銅鑼的人物,你可彆騙我啊!”

司機就說:“你說呢,他將自己比作樹下小屋的主人,打理著一片鬱金香的小院子,偶爾也會做些小事,而你這次的花銷都由他全權負責。”大頭笑了,就說:“難怪呢,我就總感覺著這裡有許多的對方,是我似曾相識的,應該會有點東西,沒想到,竟然全是他在幕後安排的一切。”司機還說:“到時候見麵的時候,可彆說對方年齡大,他還有一個綽號叫80後‘不服老人’。”

大頭就說:“那可說不準,傳聞中的他,可是集攝影、攝像、素描、插花等等的愛好,也不得不說,我也是在他的熏陶下,才想著記錄低當下,也才有了七社團。”司機也說:“我聽過這個七社團,他們的成員,大都是一些熱心腸人士,喜歡組織去上山下鄉,沒想到,追溯其源頭,竟跟這為孤獨老人有關。”

大頭還說:“不光如此,我們成員之間,還有不同程度的收獲呢,有的成為了‘農主’,開辟了一片野營地,有的也搖身一變,成為了‘莊主’,開發當地食材釀製的飲品,而更多的人,都是成為了‘卡農’,定期都要來此打卡旅行,舉辦活動的參與者。”司機就疑惑的說:“你怎麼知道,我們這次就是去眼鏡哥的宿營地去體驗當下的座談會啊!”大頭這時候才說:“正因為幕後之人是孤獨老人,我想,作為宿營地的二當家的,總得推薦推薦自家的東西吧!”

“原來如此,既已知道原委,這就去體驗吧!”司機是這麼說的,而大頭卻說:“不急,我想沒這麼簡單,他應該還聯係了其他方麵的人,我們就在附近小住些日子,好好觀察一下,再動手也不遲。”就這樣,找了附近的旅館先住了下來。

也彆說,就在入住後沒幾天後,陸陸續續的也有人辦理入住手續。司機這時候就說:“我剛下去看了一下,都是熟悉的車輛,還真被你說準了,你是怎麼想到的啊?”大頭就說:“其實沒什麼,按照一個‘賭徒’的心態,就應該知道,這是他最後的一份作業。”司機卻不解的說:“什麼樣的作業,能有這樣的連鎖反應?”大頭就說:“我也不知道,但我想再過些日子,我們去到他的工作室,見到他本人,就能知道這一切都是為什麼。”

也就是如此,隨著人來的越來越多,大頭心裡卻樂開了花,因為他知道孤獨老人達成了自己的目的。於是,就跟著人流來到了這裡,見到了那個孤獨的老人,大頭一見之下就說:“哥啊,我總算找到你了,我知道,這是你那個‘搭檔’留給你的作業,看來頗有些效果,那能告訴我你第一個幫助的對象是誰,又是怎樣的契機讓你堅持這樣做的嗎?”

老人就說:“我當是誰呢,是你小子,這一趟的行程還可以吧,有沒有一點過去的感覺?”大頭就說:“是啊,太熟悉了,都有點恍惚,為什麼會再度遇到那些人,而且跟過去相遇的一樣。”老人還說:“不光如此吧,你也想到了他對吧!”大頭就說:“是啊,這太像是我與天使的一天,而你就是發起人。”老人還說:“要是那一次在病房的相遇,你我簽訂契約算起,這算是回報了。”

大頭又回想起了過去,就說:“原來是你小子,沒想到一彆多年,你竟然康複如初了啊,隻不過,在容貌方麵留下了過早的痕跡。”大頭停頓了片刻,之後繼續說:“不對吧,我們當年的契約中,有說好的,儘量去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你這也有點‘超標’了吧!”老人這時候才說:“抱歉啊,因為一些特殊原因,陰差陽錯之下,竟組了個私人旅行團,也做著一些好事,所以,接下來,你懂我的意思,去將一些看似一成不變的東西,稍加變動,你會收獲很多,去吧!”

大頭這時候還能說什麼呢,就這樣,帶上他送的旅行箱,回到了地下體驗館。感受自己卷曲著身子,在過街地道裡過夜。也開始了一種流浪的生活,雖然時間很短,但從中自己知道,但凡那個時候有人肯搭把手,哪怕隻是坐在一旁聽他講段故事,或者分享短暫的音樂時光也蠻不錯的,又或者,奢侈些,替他找個好一點的地方歇歇腳,但凡有一個人肯於嘗試,都不至於讓自己輕易的毀掉自己的一生。也就是這樣,大頭開始了記錄,開始講述故事,開始文案編輯。

而沒過幾天的功夫,就有人來找大頭了。當然,也是因為“任務”特意來找大頭商量的。通過了解,這才知道,這一次的任務,有點特彆,竟然還涉及到負責頂配接待。大頭對此也沒說什麼,但看到對方信息的那一刻,這就不淡定了,就跟組織者說:“這,恐怕不大好吧,畢竟對方是有點特殊狀況的,要是搞不好,又是一出笑話啊!”

組織者卻說:“不必有那麼多顧慮,其實你不會主導對方,而是習慣性的做個傾聽者該做的事情。”大頭也說:“或許是吧,但對於此次的委托人,我想多說幾句,首先,她不是一個人,所以需要有多手準備,其次說白了吧,正因為有她的加入,才有了衝動,想在這平凡生活中導演一出自己的電影,在這裡有初次相遇的美好,交往過程當中,逐步讀懂對方,逐步適應彼此的節奏,隻不過,這些都隻是空想,所以說,沒那麼簡單。”組織者也說:“的確如此,但,也絕非不是沒有辦法,你可以用一種巧妙的方式,找到對方,發出能與你們二人共進午餐的邀請,之後的事情,我不便描述,但時不時的還要做個‘窺探者’,你懂我的意思啊。”

大頭當然明白他說的是什麼,就補充說:“不光如此,還應該私人訂製,但我找不到人。”組織者這時候才一點點的靠近大頭,遞過去一杯飲料,說:“你太會賦予自己‘任務’了,該適當的放下來了,而且,在我倒數之後,你該休息了。”大頭還就真的在喝下飲料之後,就睡過去了。

但怎麼說呢,即便在這種半夢半醒的狀態下,大頭還是聽到了熟悉的旋律。心裡就在琢磨,這是怎麼了,我的這點事,連他都知道了嗎,好吧,既然撕破了那張紙,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隨著一盆水的潑醒,大頭就說:“老弟,你回來啊,但我不清楚,你為什麼會選擇用這首《可可托海的牧羊人》來展開對話啊?”老弟就說:“因為,我去過了,也的確領略了當地的美,以及那一份傳說。”大頭就說:“怎麼樣,可有什麼下手之處啊?”

老弟就說:“不可說,不可說啊,但如果可以,我更想走你走過的那條路,畫麵中藍天、白雲、群山、‘綠海’、圖騰,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對方吧!”大頭不屑的說:“我自然知道你指的是哪,但,不至於吧,那是療心傷的好地方,而絕非你我這種好事之徒,去攪擾的地方啊。”老弟就說:“看你說的,我的意思是說,有沒有那麼一種可能,讓我們兜兜轉轉當中,繞路去一趟,而最終的目的地,是彆處呢?”

大頭笑了,補充說:“這麼說的話,就能說的過去了,但,任然需要友情提示,你我不是這場旅行的主角,充其量就是服務人員而已,關鍵是記錄和提供服務。”老弟就說:“這不就行得通了嗎,再說了,這裡依然有著我們需要發揮的空間,但就是不能讓那些人知道,有時候也想說,算了,就定格在那個有衝勁的侶伴的角色裡吧!”

大頭卻說:“不可,絕不可如此,因為,當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做,至於其他的,就擱置一邊吧!”老弟就好奇的說:“除此之外,海能有什麼事情比這個還重要啊?”大頭就拿出一段錄音,讓老弟好好聽聽,而也是這麼一聽,老弟就說:“你這是吃透了創造者的狀態,激情過後,往往隔天就真想給自己一嘴巴子。”大頭就說:“是啊,所以,這段時間,你能幫我在靠近河邊的地方,租個房子嗎?”

老弟就說:“何必租呢,忘記我是誰了嗎,我恰好在永靖縣有個房子空閒著,要不,你就搬過去就得了唄。”大頭這才緩過神來說:“我怎麼老是這樣,就這麼說定了,到時候,彆嫌棄我太鬨啊。”老弟卻說:“我等的就是這句話,作為條件,對你來說,也是最容易答應很簡單,讓我也搭把手,成為‘搭檔’。”

大頭就說:“歡迎你的加入,這一刻,老弟也成為了你的代號,怎麼樣準備好首次實踐了嗎?”而這一刻,老弟也說:“既然算是入職考試,就彆客氣了,說具體是要我做什麼啊?”大頭就說:“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那就不客氣的通知你,你成為了‘私家偵探’,調查這個人的具體詳細,這裡包括個人喜好的調查,還有作為我們行業裡的新人,你需要經受的測試,對於這些你可清楚啊?”

老弟就說:“這個我自然清楚,隻是,在這之前,我希望有目標人物的畫像,我要開始乾活了,而至於你,還是去為執行自己的‘任務’吧,提前祝你一切順利吧,畢竟,可能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大頭聽到這,多少就來了點脾氣,這才說:“你這話說的,是對於自己的不自信,還是忘記了我們的規矩,還沒有什麼事情能難得住我們,再說了,我們還有‘支援部隊’,從線路到項目,都早有安排的差不多了,隻是,恐怕不可能了。”

老弟就疑惑的說:“你彆這樣啊,能跟我講清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嗎?”大頭就默默地打開截圖,讓對方看了一下。老弟就說:“你怎麼能這樣, 不過,這也挺像你的,在一些方麵,你的確是一個很出色的助手,但對於追求幸福,你幾乎一竅不通。”大頭也沒爭辯,就隻是裝作一副無所謂的狀態,躺在一張躺椅上,聽著郭老師額的單口相聲,就沉沉的睡去了。

等再度醒來之時,老弟就說:“你怎麼樣,你到底有沒有想到接下來該做些什麼啊?”大頭就說:“上山吧,而且我猜測你不會一個人去,所以你懂我的意思。”老弟就說:“這個可以有,而且我也相信,這是你我都必須要走的路。”大頭點頭示意,的確如此,並解釋說:“可以是可以,透露一些情況唄,免得有失職之處啊!”

老弟則說:“我知道,這是你必要的‘情報’,我自然會告訴你,她與你有幾分相似,多少有點無辣不歡,也喜歡簡單點的東西。”大頭就說:“可以啊,隻要喜歡簡單就好,那就等我消息吧!”也就是如此,大頭就琢磨上了,雖然假定的目標路程也就兩個多小時,沒什麼好下手的地方,但也能忘了夜間的節目啊。於是,大頭這就跟車行的小夥伴打去電話,說:“老朋友,此次我是奉命行事,要車的是‘霍老板’,他要我從你這提一輛君威出來辦點私事,你看什麼時間點,來取貨啊?”

沒想到,對方很爽快的說:“是霍老板要的車啊,這就稍微處理一下,馬上送到指定的地方,你到那裡去驗貨體驗就行。”而等大頭打車去了高速路口的時候,驚奇的發現,隨著一輛銀色的彆克君威停在那裡,大頭頗感有些意外,不光車到了,還有那位熟悉的司機。大頭也是湊過去,交接了一下手續,這就一路哼著歌,來到了武山,走進了接待處。

也彆說,都是熟悉的感覺,也就各自都開了一間房。就這樣,各自忙著各自的事情。大頭則是撥通了霍老板的電話,把這的情況交代完之後,就等著對方下達接下來的命令,把貨從車上運下來,通過後廚的幫忙,完成處理之後,就之需要等下去了。

大頭當然清楚,這一趟流程下來,要麵對是怎樣的“對手”,大頭就說:“不錯,這應該算是一份難得的驚喜,隻是,還不能讓目標人物知道,這一切都會因為他,或者她的選擇而發生微妙的變化。”而司機師傅卻說:“依照我對於你的了解,這裡不光是表麵上看的這樣,也或許是在投射自己所幻想的場景吧,而且這也是你對於某人些許的想法吧!”大頭就說:“我怎麼會忘了,曾經也是‘同行’啊,也曾經做過類似的事啊,講述一下你的手法唄,我借鑒一下。”

沒想到司機這時候就說:“也沒什麼,隻是,我不輕易的看到了這個截圖。”大頭就說:“你還有多少種身份是我所不知道啊,出租車司機、策劃師、神秘組織的成員,還是一名談判專家。”司機卻說:“了解的夠詳細的啊,那麼你呢,自由職業者、文案‘軍師’,獨行者、還有聯盟成員。”一頓吹噓過後,大頭就說:“這麼說來,我們終於算是找到了氣口,可以坐下來,好好的聊聊真正的自己是什麼樣的人了。”而也就在這個河邊的茶館當中,彼此敞開了話題,聊起了故事裡的事。

大頭就說:“你對此有什麼想法啊?”司機就說:“在露天的夜空下,聽某人說著曾經的故事,而隨著醒木一排,一部戲就呈現在了投影的幕布上。”大頭聽到這,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就示意找到相關聯係人,闡述了一番自己的想法,沒想到,負責人也表示說,這個可以有,這不就有意思多了嗎,也才正式的發出邀請,說:“你好啊,夏沫女士,很幸運,我在機緣巧合之下,榮獲了大獎,獎品是可以帶人一同旅行一周,我想到了你,看時候時候有時間,我們這就一同去郊遊吧!”

心想著,這樣的好事分享給對方,總能悻然同意吧,卻不曾想,那頭的夏沫卻回複說:“很抱歉,我也是有個人原因,無法與你同去,要不下次吧!”大頭這一看,給自己弄了個透心涼,就想找個地方去給自己透透氣,司機在一旁卻說:“恐怕你想了千萬種理由,卻迎來了如此的效果,不得不說,這是奇妙緣分,所帶來的考題,不太容易及格啊!”大頭則說:“誰不知道啊,隻是,我也有點擔心,我如何在不定期的狀況下,給對方帶來新鮮感啊?”

司機這時候就說:“看來,又是你該‘放肆’的時候了,要不車場裡去做個準備工作吧!”大頭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就說:“不急,我們還有遠客沒來呢,多等等吧!”也就是這樣,在連續多日的等待之下,有人走進了大頭的客房。

大頭就說:“你還是來了,東西都準備好了嗎?”麥總就說:“隻要是你想要的,我當然早就裝車了,這會兒還在路上呢,至於我,為何提前趕到這裡,隻是想了解一下,此次用途是什麼啊?”大頭就說:“也沒什麼就是心血來潮,想搞點文創美食,也想做個答謝會,讓用戶體驗獲得點實惠。”麥總也說:“你這就有點不地道了,你明明知道,我作為常年活動的‘提供商’,難道就不能共享嗎?”

大頭笑著說:“也不至於吧,我還本想著,私下裡給各位搞點好處,既然你這樣說了,那就開著你的車,跟我去個地方。”說著就搭乘了麥總的車,來到109國道莊園對麵的聚源退骨犛牛肉店搓了一頓。而麥總吃飽喝足後,就說:“這是個好地方啊,隻是,你有想清楚,接下來該做些什麼嗎?”

大頭聽到這,也是不知道該怎麼回複,就嚷嚷著說:“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吧,我這會兒有點不自在了,就快點說吧!”麥總就說:“我剛才不是說了嗎,它是位於莊園對麵,也是在河口古鎮附近,你就想不到要如何秀操作嗎?”大頭似乎聽出點什麼來,就說:“新一期的故事會要來了,隻不過,這裡沒你的潤筆,就看不出個什麼來,還是請你繼續往下說吧!”

麥總就說:“我也不清楚啊,隻是還缺少一個‘元素’,要是可以的話,你明白我的意思。”大頭也說:“看似是可行計劃,但這裡會充斥著許多的不確定行,以及可持續行發揮作用的機能啊。”麥總就說:“我也隻是給出方案,至於如何運作,還是交由你去解決吧,畢竟,這與你的計劃有著不謀而合的地方啊,你說是不是啊!”大頭想了想,就說:“或許吧,但也是源於特殊原因,遲遲都不能圓滿的實施下去啊。”

麥總就說:“誰說不是呢,你呀,就是藏不住心事,總會想著,下一秒‘劇情’該如何演繹,又該做何種準備工作,等等的考慮都要在你的設計範疇之內。”大頭就說:“彆怪我,這或許充其量就是‘職業病’所賦予我的副作用吧。”說著,就在兜兜轉轉當中,走進了這家莊園,也見到了這裡的負責人。

也就是如此,大頭又再度“暈了過去”,因為在大頭所設想的人物名單裡,把所有的可能性都想過之後,萬萬沒想到莊主竟然會是她。就湊過去簡短的寒暄過後,大頭這才說:“沒想到啊,沒想到,當初那個隻有一麵之緣的你,竟然會是這個莊園的主人翁,那就請簡單的介紹一下吧!”沒想到杜總這時候就說:“彆光是聽我在這光禿禿的敘述故事,要不體驗一下當地的特有的項目吧!”大頭和麥總相視一笑,就說:“咱們既來之則安之,體驗一番也沒什麼,就說是做什麼吧!”杜總就說:“也沒什麼,就是常規項目,在旁邊的區域當中,定向越野尋蹤。”

大頭就說:“這是吃透了那次講演的精髓,搞起了深度體驗的項目,但我想問問你,你的內容何在,更何況,都走到這一步了,你給用戶逗留至此的理由是什麼。”大頭喝了口茶水,繼續說:“老杜啊,老杜,我再跟你介紹一下,他就是有意向投資的大老板,而我是‘軍師’請想出至少三個理由。”

杜總就說:“我調查過,以我這為圓心,以三公裡為半徑,共有大小餐飲店鋪就十家之多,景點三、四處,但都比較分散,無法形成老師所講的閉環路線。”大頭卻笑了,就說:“你知道我是怎麼知道你的莊園的嗎?”並解釋說:“是從一桌食客的口中聽出來的,他們的反饋,讓我很是好奇,於是,此次就帶著麥總來看看,順便整理一下,如果可以,再談合作也不遲。”

就這樣,從體驗感來說,多少還是有點差強人意的,麥總把大頭叫到一邊,有些遺憾的說:“她的項目雖然看上去不錯,但就是無法達成意向。”大頭聽到這,自然是有一股被泄了氣的感覺,但還是說:“實在是抱歉,讓你有如此糟糕的境遇,不過,我想,接下來,或許沒那麼會有所改觀,這就隨我來吧!”

幸好,這一手備用方案,讓麥總感覺很不錯,也有了長期的定投意向。這也才算是沒有砸到自己手上,也才安心的回到了工作室。回想一下整個過程,就打電話跟老師尋求個答案,老師聽過之後,就說:“你帶領著用戶去體驗,本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但這次的收獲是不是差之毫厘,謬以千裡啊。”停頓了一會兒,繼續說:“我來告訴你吧,其實你啊,就是犯了個低級錯誤,想幫用戶知道怎麼去做,就隻需要提供線路,其他由對方親自解決。”大頭聽到這,就說:“老師教訓的是,自我主導意識太強的結果,就是老師所說的,差之毫厘,謬以千裡啊,我錯了。”

“怎麼能這麼說自己呢,你隻是顧慮彆人太多,把自己置身於他處。”老師是這麼說的,大頭也隻好答應著說:“也許吧,畢竟還有很多的事情要我去處理呢。”不知聊了多久,看了看時間,大頭這才說:“都耽誤老師的‘修行’了,索性就先說到這,等有時間了,再跟你登門取取經。”也就是如此,看看空蕩蕩的房間,收拾收拾。而也就在停頓的片刻,有人打來電話,就說:“大頭啊,我這有酒,有肉,沒人共享,要不你過來湊個數唄!”

大頭自然能聽的出來這是“會長”的聲音,就說:“你怎麼不早說呢,地址發給我,一會就到。”也還彆說,走了大概半個小時,又是一頓導航,這才找到掛著印有羊莊胡同的店麵,而會長早早的就在門口等著他,湊上前去,說:“你咋才來呢,這個地方不錯吧,走,到裡麵看看。”大頭這一看,就說:“吃個火鍋,你還想懷舊一番呢嗎,不過我挺喜歡的。”也就在這一刻,會長帶著大頭又走過一家更為熟悉的小賣部,旁邊的那家遊戲廳,並且說:“都到這一步了,不來耍耍嗎?”大頭則說:“當然需要了,隻是,沒有了當年的感覺,但等會兒不至於還有奇妙之旅吧!”會長則說:“我不讓你知道什麼是上檔次的活動,我就不配做會長了。”

大頭也是好奇,就說:“這麼說的話,我算是上了賊船了,這就走唄。”隻是個人感覺此刻自己多少有點盈盈作痛,就想找個借口離開現場,但怎麼說呢,不愧是會長,他則走到大頭身邊說:“怎麼了,在這種美妙的時刻,依然有種不適感吧,這是因為無人共享所致,但又因為‘邀請函’沒有發到她的手中,對吧!”停頓了一會兒,會長就說:“放心吧,這張會員黑卡你先拿著,放心,這一次,如果你的滿意度夠高,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我們時刻準備在路上搞事情。”

大頭也說:“這麼說的話,後備箱的貨物已經到手了,而且,對於目標人物也有了具體的了解?”會長則說:“彆說廢話了,為了製造有可能的小浪漫,你說自己乾不乾就完了。”大頭說:“當然要乾了,這麼說吧,也是最近才體會到的內容,要麼一月一賞選擇精品,要麼一年一會答謝感恩,我們現在所做的還遠遠不夠呢。”

會長這時候才說:“這麼看來,當初的選擇沒有錯,你不愧是出色的‘玩家’啊。”大頭卻謙虛的說:“哪有啊,我也隻是帶著好奇在路上尋找‘鏡頭’也會想著自己有沒有參與其中。”會長則說:“這一切的功勞都或許,與她相關吧。”大頭則說:“有極大的可能是與她相關,畢竟,參與這樣的‘侶行’都是要有一定的好奇心的。”而說到這,有人插話說:“就好像聯動機製一般,我需要你的陪伴,而你也需要我付出勞作一樣,而當下就是最好的預演過程。”

聽著熟悉的聲音,大頭就說:“我當是誰哪位大神呢,原來是有遠客,大名鼎鼎的鬼手啊。”而接下來的這一刻,大頭蒙了,竟然還有這操作。鬼手就說:“這還看不出來嗎,又要上路了。”

大頭就說:“既然說到這了,那我還真有點期待,不知道那些‘小家夥’還能不能認出我來,而且關鍵的是,彼此當初的約定有沒有做好啊!”鬼手就說:“去了不就知道了嗎,而且我相信‘罰跑’是少不了。”會長則說:“是啊,當年,最後一課,我們的約定的內容當中就包括了這一項,所以,彆客氣了執行吧!”

當坐上車的那一刻,滿載著期待,想著還能帶些什麼呢?而當來到學校,看到煥然一新的校園,讓大頭和鬼手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但也沒忘記第一件事,像瘋子和傻子一般,就在操場上跑了三圈,這自然引來了很多的人。但,就在人群中,有人衝上去就說:“你為什麼姍姍來遲啊!”大頭就說:“班長,我錯了,因為特殊情況,我失聯了三年,但還好,我終於有了補救的機會,他們都還好嗎?”

班長也沒說什麼,隻是一個口哨的時間,大頭就真的忍不住哭了,他們就出現眼前,而且還帶著那時的禮物。跟說好的一樣,那一聲聲大頭,讓當事人,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而隨著貨車的到來,大頭這才緩過來,把東西分發下去,再上了一節體育課,以及美術課。而鬼手卻在一旁說:“怎麼了,我總算看出來了,短期內你是走不出來了,所以,自做主找了旅館辦理了入住。”大頭就說:“彆這樣啊,當初就是因為你們說有個短期的體驗項目,當結束的時候,你們帶著我可是趁夜,灰溜溜的離開,而這一次,也要做一件事。”

大頭也說:“是啊,我們要做的還有很多很多,隻是,此刻來到校園的這一刻,我分不清到底是夢境,還是現實。”此刻熟悉的聲音響起,大頭這才醒過來,原來從聽著熟悉的聲音算起,這之後的種種便全都是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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