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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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頭並不知道,就在自己的喝的飲料裡,早已被院長下了藥。在昏昏沉沉的睡去之後,院長這才把大頭帶到了暗室當中,在他的床邊放著他喜歡聽得郭德綱老師的單口相聲《大話劉羅鍋》,而當被驚醒後,大頭裝出一副很輕鬆的樣子,坐在一張桌子前,看著院長準備的東西,就拿著對講機說:“院長啊,夠狠的啊,你是不是從我入院開始,就在運行你的‘腳步’啊!”

而對麵的人卻說:“彆打哈哈了,我知道隻要我一張口,你一定能聽的出來我是誰,隻不過,這不是我們交談的重點,我就是想問問你,這次究竟是真的,還是一時的心血來潮啊?”大頭從這句話中,不難聽出對方是誰,隻是,不知道為何,對方竟然連這些都知道,這讓大頭感到了恐懼,也就聯想到了此人有著神出鬼沒的習慣,這才說:“我很難精準的把控這個度,一方麵,這是我個人的情感訴求,而另外一方麵,我的確不知道對方的想法,也有一種可能,這就是我的想法過於簡單了。”而作為達克兒卻說:“按照這麼說的話,那你就還是走到了丁字路口,考慮著是向左,還是向右。”大頭聽著沒坐任何解釋,就接著說:“那我該怎麼做呢?”

達克兒就說:“涼拌唄,你是知道的, 對方也有不容易的地方,所以你多擔待,給對方充足的時間,以及在接觸中,該留意的地方,你就多留意著一點。”大頭也說:“這個我很清楚,隻是,眼下呢,我個人的痼疾會隨時伴著夜色發作,疼痛起來,不要太難受就好。”達克兒便說:“那道坎還沒有過去,是不是還伴有心悸,基本上可以這麼說,你可以去老地方體驗一下新項目唄!”大頭聽到這,也總算來了興致,這就說:“那也算是不錯的了,隻不過,這會兒呢,還是去活動活動的時候了,你有興趣同我一起走走嗎?”達克兒說:“既然有免費的東西,何樂而不為呢,這就走唄!”

也就是如此,二人來到特家小廚房。在這裡,二人很快的換上行頭,就挑選起了各自拿手的食材,而且也是在一小片區域當中,秀起了操作,不大一會兒的功夫,一張的“大陸圖”就擺上了餐桌,隨之而來的還有許多配菜。怎麼說呢,就即便坐到了一起,也都是各懷鬼胎,都在等著特彆的人。

而彼此那叫一個心知肚明,也許本次邀約的人,各個都不會出現準時出現在這裡,而是編有故事的電話。大頭此刻也隻是拿起酒杯,就說:“怎麼樣,達克兒,我們這種落差感挺難受的吧,是時候得換種方式了。”達克兒卻說:“未必吧,隻不過,借此機會,我得帶你去個地方,在此之前,把這一餐食打包了唄!”大頭就知道,是該穿連帽外套的時候了,這才說:“看來,這裡發生的事情,隻是一個帶有期盼性質的插曲而已,實際上,是要去‘校園’的,對吧!”達克兒就說:“彆那麼多廢話,我們還要去路口,等待與那裡的人對接項目呢。”大頭也才鬆了口氣,說:“熟悉的感覺真好,能見證微笑的感覺挺好,這就走吧!”

而到了地方,大頭愣住了。而隨著大門打開,大頭就說:“這不就是個經過處理的廢棄的老舊倉庫嗎,你不會告訴我,這將是我們的辦公地點吧!”這時候達克兒卻早已將東西,搬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前,說:“這不是很好嗎,而且,我相信,陸陸續續的會有其他人加入,這就搭把手處理一下吧!”大頭也沒說什麼,這就打掃了起來。

而隨著一步步的清理結束,大頭這才指著達克兒說:“這是誰告訴你的,關於編號、名稱,以及相關的東西都是哪來的。”達克兒就說:“比預想的要快一點,的確,這是有人發送‘賀卡’讓我這麼做的,而至於答案,可真不能輕易的告訴你,得靠接下來的提示,一點一點的拚湊起來,你才能知道答案是什麼。”

恰在此刻,一個聲音從大頭的腦海裡被喚醒,它說:“小子,我對你很失望,這顯然是‘老對手’的手法啊,他這麼說,隻能證明一點,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就一定可以跟你分出輸贏,要不還是回複對方,就說自己在仁壽山附近的老地方等他,為的是什麼,彼此恐怕是心知肚明的了。”聽到這裡,大頭火速的登錄個人電腦,點開溝通軟件,打開對方的頭像,跟對方說:“老朋友,是我的失職,竟將你忘了這麼久,實在是對不住啊,今天你既然會以如此的方式相邀我來辦事,這很簡單,約定好的時間,老地方再聚唄!”而對方也很快的回複說:“是這樣的嗎,跟你鬥了這麼久,你是什麼水平,我會不知道嗎,但也算有點交情,我這次是想帶點誠意,和你商談一件事,要是可以的話,你就可以擺脫現在的狀態了。”

大頭看到這,自然是一目了然,就回複說:“那倒是有可能,隻是我迫切的想知道,你能以書麵的形式給我發一份,讓我看看嗎?”達克兒在一旁也看到了彼此的對話,也才說:“沒看出來啊,你這輻射麵很廣嗎,連他這樣的人,也都是你打入其行業內部的‘自己人’。”大頭則說:“沒什麼的,要是你知道這種把戲的操作要領,你做的會比我更好,但這不是重點,其他人在哪,我們要準備開工了。”

達克兒卻說:“也許你說的沒錯,但規矩就是規矩,他們或許正在以自己的方式趕赴這裡,耐心的等等吧,說不定在這期間,你會有意外的收獲,當然,這裡也有不能說的太細的地方,請原諒,我都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個會先到。”大頭此刻卻多少有些哭笑不得,就說:“好啊,好啊,我們有的是時間,就看在這段期間,誰會是第一個‘光榮上榜’。”而也就在這段期間,還真有人來找大頭了,並附上自己的“說明書”,大頭通過了解,也說:“這個有點難度,畢竟線上的甜言蜜語,都不及線下互動來的真切,你現在的狀態,就好比上了賭桌,想輕鬆的下去,你是不甘心的,但繼續下去,你有有所顧慮,倒不如這樣,我請你到農家樂去品嘗美食如何?”

也就是如此,大頭就在這裡,聽到了這件事的下文。這才說:“果真如此,那一夜,你想了很多,也的確釋懷了很多,隻不過,我相信,還有一個秘密你沒有如實交代,至於是什麼,你應該很清楚,是因為她吧,而且你有意無意的還在搜集關於她的所有。”而對方小憎卻說:“這麼說,你是將自己帶入到這個故事當中了吧,接下來,你會如何演繹呢?”

大頭想了想,就說:“看來也沒什麼嗎,這就好比一款雙人角色扮演類遊戲,第一關往往就是要找到適應的點,找出彼此的相容性,接下來的第二關是,在升級了關係的前提下,找到搭把手的相處模式,而往往最致命的是所它設置的第三關。”大頭喝了口水,繼續補充說:“在這裡,我得很抱歉的通知你,我在這裡可謂是輸的很慘,從未參透過,所以,不能說有什麼經驗。”

“你太謙虛了,誰不知道您啊,在幻境當中,你給予對方各種便利,也曾無數次的與其有過纏綿的假象,隻是不說了,今天是個日子,要不要釋放一下啊!”小憎是這麼說的,而大頭也說:“彼此彼此,我們都或多或少的想從對方那裡,得到情感上的救贖,我們提供適當的情緒價值以及適當的陪伴,相對的,也想收獲一些反饋,這樣就夠好的了吧!”大頭也不知怎麼的,就搖起了手中的酒杯,繼續說:“來,不說了,喝酒,也許這就是我們協會願意去做的嘗試之一。”而接下來的一瞬,大頭接到了邀約,要去指定的餐廳就餐。

就這麼簡單,但似乎在整個過程當中,又給與希望。就在搭乘的公交車上,自己分明看到一輛似曾相識的私家車,而車上的人影又像極了夢中的她,似乎就是這麼一瞬的衝動,想馬上下車,試著去攔一下車,卻被一旁的達克兒攔住了,他說:“你的狀態不對,對於當下的工作是一種阻礙,倒不如,找個理由放那些人鴿子。”大頭也轉過頭說:“彆啊,這隻是一點私事,等會兒去廁所處理一下,我就可以正常工作,可彆忘了,我們不能輕易的做個‘壞人’啊!”也就是這樣,最終大頭也隻是拍了一下車輛的車牌號。

還彆說,等到了包廂,見到了久違的幾位老友,大頭就連連抱歉的說:“實在抱歉,我先自罰三杯。”說著就在自己的座位上,倒滿了三杯酒,一杯一杯喝下去之後,又說:“今天是什麼風,能把諸位都請來啊,我這還一頭霧水呢。”而作為組織者的“校長”就說:“我們這些‘校友’都是接到了召集令,才趕回來的,你難道還不明白嗎?”

大頭這時候,才注意到達克兒的表情,就說:“是啊,我怎麼就忘了呢,今天的確是個日子,也值得以這樣的方式慶賀一番,隻不過呢,該擺在明麵上的東西,就擺出來吧!”而隨著東西的一一呈現,大頭按耐不住的說:“這才是我們‘手藝人’對於固定主題的展覽會啊!”校長也說:“誰說不是呢,但為什麼非要是這樣的呢?”

“這還用說嗎,這是一個‘演員’的自我修養,就得有點樣子,要不然,一個人照鏡子的時候,會看不起自己啊。”大頭是這麼說的,而達克兒卻說:“大頭啊,怎麼說呢,你也是算的上是頂級的‘騎士’了吧,總是以自己的方式善待著周遭的朋友,也有過不堪的過往,隻不過,你為什麼習慣性的將玫瑰藏於身後。”

大頭就說:“我臉皮薄啊,總是在幻想自己的真誠能兌現的未來,卻不曾想,那些不堪的過往,一再教訓著自己,彆傻了,還是偽裝自己吧!”達克兒卻說:“也是啊,要不然在座的諸位怎麼肯與你合作呢?”大頭這一聽就說:“沒看出來啊,幾位都是深藏不露啊,說說吧,都帶了些什麼啊,也讓我抽絲剝繭,找點樂子啊!”

也還彆說。不大一會兒的功夫,在這張圓桌上,就擺上了一套有一套的相冊。大頭拿起其中一套,隻是翻看了一會兒,就說:“你所選擇的這條觀光線路不太好走啊,而且還有點夢幻,能告訴我這裡的故事嗎?”在坐在一角的周師傅自告奮勇的說:“這是我的相冊,隻不過,不太適合在這種場合下說清楚,有機會我們私下裡說吧!”而大頭呢,在這種自己已經嗅到了“美食”的情況下,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呢,這就找理由說:“我一時沒什麼胃口,也不想掃了各位的興致,要不讓周師傅把我帶回工作室,各位就此彆過。”而達克兒也說:“難怪呢啊,要不諸位我們也散了吧,要是有機會我們下次再約。”

而周師傅也讀懂了這弦外之音,則隻是一個勁的把大頭往車裡送。到車裡之後,周師傅這才說:“你還記得一起去吃的那家農家樂嗎,我的故事就從那裡開始,有這麼一天,自己閒來無事,又走到了那裡歇歇腳,點了一份大盤雞,伴著一份白皮麵,吃的那叫一個香甜,而不輕易的一個轉頭,就看到在角落裡為彆人作畫的她,就湊過去提出邀約,能不能為自己畫一幅肖像畫啊。”大頭也打斷了講述,插話說:“就這樣嗎,你是不是忽略點什麼,比方說你是如何獲取聯係方式的,又如何巧妙的邀約,又付出怎樣的安排都沒有講呢?”而周師傅就說:“的確,從第一次畫肖像畫,再到後麵彼此的偶遇,要到聯係方式之後,那一頓操作過後,那才是關心對方的開始,是分享的開始,更是提出對方專業之內的問題,供自己參考,就這樣,我與她才走了今天這一步,而當下的問題,我思來想去,隻有能為我提供最佳方案,你說我該怎麼做?”

大頭此刻竟然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就隻是說:“你膽子夠大嗎,能帶著她去見證‘第八大奇跡嗎’?”周師傅聽到這,也說:“我聽說過那個故事,但好像,我更想做個‘導遊’,帶著她去一號餐館,品嘗自認為比較好吃的大盤雞,又或者帶著她去找個小店,經營著屬於記憶裡的展示會。”大頭就說:“周師傅,這麼說的話,那家不起眼的店,就是你開的吧!”

周師傅就說:“或許吧,既然你知道那,你說說我在店裡出售的是什麼呢?”大頭也毫不客氣的說:“不愧為擁有商業頭腦的你,才能想出來的辦法,你銷售的一種氛圍,它具備諸多的屬性,也在提供相應的服務,可以這麼說,從客戶走進門的那一刻,記錄便開始了。”而周師傅卻說:“看來你還隻是初期階段,不知道,策劃師的樂在其中的小秘密,這也不能怪你,還是讓我來舉例說明吧!”話剛剛說完,就隻是簡單的在群裡說了些什麼,這就有很多人前來“報道”了。

大頭也隻是呆呆地看著這一切,而似乎就在恍惚間,幾個很熟悉的身影也出現在人群當中,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用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身邊的周師傅。而周師傅呢,則是說:“這是一種轉變的開始,我有意識的在尋找一條新的途徑,其目的就是要做到信息共享、智慧共享、情緒共鳴、深度對話的氛圍。”大頭就說:“這個有點難度,其一,你從中能發現問題嗎,並對此展開問題討論和案例分析了嗎,其二的話,我恐怕,你已經做到了,這就是用戶共創型營銷,早已打造出一個用戶群體共同創造內容的氛圍和條件,但,我有質疑的地方是,你能產出越來越優質的內容嗎?”

周師傅卻說:“這不是有你嗎,我隻是負責‘售前工作’,你所說的這些是‘售後’該負責的,你比較專業,就由你來負責吧!”大頭苦笑著說:“這完全就是框我沒商量啊,而且還樂嗬嗬的看著往裡麵跳,夠狠。”周師傅就說:“這也不能全賴我們,隻是有一個人比我們更狠,他這是‘對症下藥’,你也看到了結果,你覺得有必要見一下他嗎?”

大頭卻說:“事已至此,沒什麼好說的了,我跟進就是了,隻是,我想這些也隻是開胃小菜,後麵少不了還要麵對許多的未知的情況,所以彆廢話了,讓我看看場所吧!”就這樣,熟悉的場所的又再度出現在眼前,大頭沒看彆的,就走到達克兒的麵前,說:“饒了這麼一大圈,你究竟想做什麼?”

達克兒卻說:“讓你出來活動活動,你難道就沒有意識到危險的信號嗎,你一門心思的都在彆人身上,你有多久沒去泡溫泉了,你有多久沒看到自己的笑了,你能說的出來嗎?”大頭就說:“我不是已經老了嗎,似乎預感到,自身的確考慮的是對方所帶來的問題,比如說丫頭的學習問題,還有彼此相處的最佳模式,我也想輕鬆啊,但做不到。”就在這時候,周師傅就說:“達克兒,你也彆埋怨大頭,你我還不了解眼前的這個人嗎,‘好人卡’的收集者,也是敗方v的禦用背景。”大頭就說:“可彆這麼說,我剛才還接了個單子,一會兒就得走,咱們還是老規矩,有事了電話聯係,再見。”

走到車站,看到熟悉的私家車,敲了敲車窗,說:“你來這乾嘛啊,要是沒事的話,順道送我去河口吧!”司機卻說:“當我路過這裡之時,就看到了你,固然就想到,我們該有點事可做了,隻是,你來的有點晚啊,要去的話,那可是有著一個小時的路程啊,再晚點的話,還未必能看到風景啊。”大頭卻說:“你就說去不去吧,那的牛肉美食不可辜負啊。”這時候,司機卻說:“同樣的路程,不同的工具,帶來的效果不同啊,比方說騎行。”

大頭苦笑到,說:“不至於吧,那可就得三個半小時多一點了啊,你認為我瘋了嗎!”聽到這,司機忍不住笑著說:“隻是開個玩笑嗎,上車吧,我們這就走。”也就是如此,一車子人這也是過了在預定的時間內,到達了目的地。吃過這裡的脫骨犛牛肉,也欣賞了附近濕地公園美,也有意用鏡頭的方式,將這一刻停留,定格當下的美好。

不過,怎麼說呢,總有人會與這裡的氣氛格格不入,他一個人,默默的去了趟衛生間,說是處理身體問題,其實,就是想一個人靜靜地看會兒相冊,而也就在這個過程當中,不知是情緒到了,還是因為想起了什麼,突然間,眼角竟也有了淚光,放下手機,看著鏡像中的自己之時,就說:“小子,你是體會過來自陌生人的搭把手的啊,那年去旅遊,在那趟綠皮火車上的人很多,你被擠在其中,而這時候,你受到了什麼‘待遇’,你還記得嗎,還有夜間地下通道的故事,諸如此類的故事,你總不至於要撒謊說,自己不是親曆著啊吧!”

大頭笑著說:“你說的沒錯,上述的種種事件,的確我就是那個親生經曆者,也才養成了喜好搭把手的毛病,也不會有你我合作的可能性啊。”而隨著話音未落,一扇廁所的門就此打開,並傳出聲音說:“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大頭就說:“上述的故事,我隻是講述給狠少的人聽,而這個地方,不就是你的家嗎!”

“原來如此,既然來了,犛牛肉吃了吧,濕地公園也轉過了了吧,接下來還想做些什麼啊?”聽到這,大頭就說:“沒什麼,隻是獨享這樣的美好,有些可惡,多想與重要的人一起分享啊!”峰仔就說:“那個傳言是真的不成,那我就好奇了,為什麼這樣的場合裡,你不請上她來享受一番呢?”大頭就說:“她有‘業績’在身,需要時刻陪伴在身邊,而我卻還如此‘不稱職’,所以暫且先這樣吧!”

“這本來就是個人的私事,我本不該過問的,隻是你現在的狀態令人堪憂啊,給人一種錯覺,你這是經曆過晚年的小子啊。”峰仔是這麼說的,而大頭呢,卻隻是說:“老話說的對啊,人教人,教不好,事教人一次就夠,還有人勸人,勸不醒,都是智慧啊,我也大體上記不起來,自己是從什麼時候起,就有了些許的改變,也因此去過心理診所,醫生也對此說,看來這是一段要自渡的過程,最好還能有個‘監護人’在一旁記錄,要不然,很容易走入極端。”峰仔接著說:“這麼聽來,你是找到了辦法,說來聽聽,我借鑒一番。”

大頭這時候也隻是簡單的說:“這就有點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吧,而我的辦法就是去找特殊學校,拜訪來自星星的孩子,你才能了解到那些內心富足的孩子,是什麼樣子的,他們外表看上去喜歡獨處、很少與人交流,脾氣暴躁等外在表現,但你有沒有發現他們也是有一定鑒賞能力,繪畫才能、演說技巧的能力者啊,是他們告訴我,他們不是‘病人’,而是侍者。”峰仔也說:“不簡單啊,那麼我再送你一份禮物,這是地址,你去找找看,或許會有不一般的收獲,這就出發吧!”

而隨著一點點的走進這裡,大頭心裡就說:“峰仔,你終於學會了吐納,這是不錯的成績,而且比我要強很多,難怪你在分彆的時候,要說那一堆話,的確,到這了,我們不是賦予者,而是年長的學生,同他們一起分享當下的美好。”就這樣,大頭漸漸地發現,彼此治愈的過程很酷,但隨之而來的還是會問自己,我該怎麼麵對啊?

而這種狀態,被一個當地的支教老師給發現,他走了過去說:“首先,我很感謝你能來到這裡體驗生活,但為什麼就是看不到由此而帶來的喜悅呢,你究竟是怎麼了啊?”大頭就說:“此刻不知道怎麼的,總感覺在自己的心境當中,有個人影揮之不去,也有過幾許遐想,隻不過,不說了。”歇了一會兒,喝了一口水後,就說:“我仔細瞅你一陣後,似乎我們應該哪裡見過,讓我想想啊!”

而撒穆搶先一步說:“你去過的心理診所,我是那裡的大夫。”大頭這才說:“原來是你啊,怎麼,從那裡出來後,雲遊了一番,這才覺得還應該有一種儀式,來記錄美好,所以你在這所學校也兼職做了個老師吧!”撒穆就說:“不光如此,也是我無意間發現的美麗女人,她善解人意,又具備向日葵般的工作態度,為此我才逗留至此,也才發現等待和付出是最美的遇見。”

大頭聽到這,也似乎讀懂了什麼,就說:“既然這樣,我能見一見這樣一位‘奇人’嗎?”撒穆就說:“她這會兒正在給孩子們上課,你可以在窗口前看看。”就這樣,自己親眼見到了她,恍惚間,竟也無言以對。這時候,大頭掏出口袋裡的東西,拆開後,點了一把火,就在心裡說:“她完成了自己的心願,而我也榮獲了‘sv’的美名。”事已至此,還能說什麼呢,打掃衛生吧!

也似乎也就是平靜的過了幾天,撒穆這才把大頭叫到自己的房間,便開門見山的說:“這幾天的接觸下來,你感覺她怎麼樣,是不是我說的那樣優秀,但在這裡,我又不得不說,她其實是一個出色的‘騙子’,她隱瞞了自己的身體狀況,來到這裡,謊稱是提高生命質量,做點善事,實際上是兩方麵的原因製約了她,第一是離不開這裡的孩子,第二則是不願意躺在冰冷的病床上,去等待死亡。”而也就在這一刻,一份身前預囑就出現在大頭的眼前,當看著上麵的文字描述的時候,大頭都在質疑自己。

“為什麼,為什麼我就沒有發現呢?”大頭有些懊惱,而一旁的撒穆卻說:“我就知道,當你看她的第一眼之時,就一定會錯誤的認為她就是她,所以我一直在觀察,這也有一份‘觀察報告’,你好好看看,如果可以,就此執行。”大頭感覺到一種久違的感覺,就說:“這樣做可行嗎?”撒穆卻說:“也許,你就把它當成是一場玩笑,但我們需要去見證這一刻,也算是給彼此一個定心丸,隻不過,你一定要記得,規則往往傾向於有結果的事。”

大頭也是沒在說什麼,點了一首歌,說:“我們聽聽《春泥》吧,或許並沒有我們設想的那麼糟糕。”而等到把人送上車,而自己也隨即打車跟了過去,到了醫院,經過檢查。大頭這才說:“我說什麼來著,都是虛驚一場,好了,剩下的事情,就是讓她在這裡調養一段時間,而我還要去‘上課’呢,你就在這陪陪她吧!”說著就走出了醫院,回望一下那個窗口,打車去了學校。

等到了學校,見到了孩子們,大頭這時候,腦海裡浮現出了一個主持人的影子,他告訴大頭,你要以飽滿的狀態,以及一定的學識來麵對他們。大頭這時候來到了操場上,讓孩子們把一些“廢棄物”拿來,自己要在這裡同他們一起搞事情了。也就如此,大頭相信了叔叔的話,請相信自己,並做著試試看。這是多麼好的讚美啊!

當然,不光如此,他還會帶著一些誌願者來到“密室”當中,看看光影的魔術,讓他們去用不同的角度和方式,發覺孩子們的創作力,而不是單純的帶他們走出來這麼簡單。而這時候,又來了一個不速之客,他不是彆人,而是大頭心目中的大神,一個始終行走在路上的藝術家。

大頭走上前去,握著對方的說:“範諾,你終於來了,看到眼前的‘畫布’了嗎,我想看看你的能耐,在這個堆積成廢墟的地方,你可以創作出什麼來。”範諾卻說:“我要你準備的東西呢,那可是我必要的啊!”大頭就說:“早就給你準備好了,看看那邊的牆角,那麼說回來了,我要的東西呢?”範諾就說:“能少的了嗎,方案還在趕製當中,所需要的人員,也在聯係當中,我想恐怕還得費些時間。”大頭這時候也才安下心來,跟範諾繼續說:“你可彆忘了,我們曾經也都是城市邊緣地區的人啊,該做些什麼,不用說的太透吧!”

範諾也說:“那是自然,但不能忘了規矩,這就去‘營地’做點好事唄!”大頭就說:“怎麼著,我們是有分店了不成嗎,這就帶我去看看唄!”說到這,範諾就說:“去,肯定要去的,但需要繞個路。不知道,你有什麼推薦的地方。”大頭也隻是說:“沒什麼地方,隻是感覺如果有像河口這樣的地方,我們就多走走,多看看唄!”

說話間,這就又來到一個不錯的地方,大頭四下看了看,就說:“這也算是個‘聖地’了,怎麼樣有沒有興趣,野營一番啊?”範諾也隨意的看了看四周,就說:“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等一會兒啊,打個電話,我們要的東西馬上就到。”就在範諾撥打聯係電話的時候,大頭就早早的來到營地負責人這裡,谘詢起了費用問題,也彆說,挺實惠的。大頭就想了,如果想在這裡搞事情的話,除了10公裡的距離之外,還能有些什麼呢?

而也就在這時候,一輛皮卡的到來,讓大頭一時茅塞頓開,就說:“範諾,我現在出個題目給你,假設,你第一次想帶個人來這裡休假,你會準備些什麼?”範諾又再次看了看周遭,就說:“這個不難,但,要做到不太簡單,因為,在這裡你依然要具備做夢的能力。”大頭就說:“我現在依然具備做夢的能力,你就告訴到底該做些什麼吧!”

範諾就說:“這個嗎,我還不方便透露,要是想提前體驗的一下的話,這就跟我走。”又一個兜兜轉轉,來到河邊,走到步道口,隨著景致慢慢的走進了這裡。而就在此刻,一個個帳篷的出現,大頭就說:“你是想試探一下嗎,好啊,這裡正好有摩托,每人騎三圈,比比用時如何。”範諾當然直白的說:“這是要撒開了搞事情唄,我奉陪,誰先來啊?”

大頭則表示說:“客隨主便,要不還是你先示範一下吧!”就這樣,他坐上一輛紅色的沙地摩托,在規定的線路上,跑了三圈。而接下來,輪到大頭了,那種馳騁在賽場上的感覺迎麵而來。大頭也是放開了,在賽道上馳騁。也不知怎麼的,就在最後一圈即將跑完的時候,翻車了。

當然,為此是有些懊惱的,就說:“既然我輸了,你安排了怎麼樣的懲罰啊?”範諾就說:“也不能算懲罰,就是要你去體驗新的項目,做個評估,要是可行的話,我可以帶你再去個地方。”也就是如此,大頭突然想起了什麼,就說:“抱歉,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點私事,需要驅車趕往下一個地方,你方便送我一程嗎?”

而就是這樣,等到了地方,範諾就說:“這個地方,是你常常聚會都要來的吧!”大頭就說:“是也不是,得分情況,而且,我相信,這也會成為你不二的選擇,因為這裡太適合‘動手’了。”範諾也說:“我看的出來,這是被味蕾決定的方向,但,對於你來說,這裡還沒有被人‘打攪’,所以拍照,搞事情還是蠻不錯的。”大頭就說:“你跟我想的一樣,隻是,你也知道,探過路的,都說,這裡就是一個未經裝飾的營地。”而範諾就說:“要是私人原因,你願意帶誰來呢?”大頭卻神秘的說:“到時候在說吧,不過呢,下一站咱們多少得往遠了開,做到散心就好。”範諾,想了想,也表示可以如此行事。

也就是如此,一車人又來到了山上,又搞了這麼一出,範諾才說:“你這手搞的不錯,我還蠻喜歡的,但如果是她,我希望你再好好想想吧!”大頭卻說:“打住吧,這是我自編自導自演的一出戲,我還沒有搞清楚人物狀態,是不容許彆人輕易的踏足此區域。”這反而激起了範諾的探索欲望,就說:“這麼說的話,有點意思,能說說大綱嗎?”

大頭就說:“這個從哪說起呢,可能是我的一次無意識的長途跋涉,來到了一個不為人知的河邊,聽著河水流淌的聲音,看著小動物在此嬉戲,隨後也是慢慢發現,做個簡單的人挺好。”範諾就好奇是說:“讓我猜猜,你是見到了這裡的‘老人’,還是因為彆的啊!”大頭對此卻說:“不好說啊,也許是觸景生情了也未可知啊,要想知道為什麼,先把這杯飲料喝了。”

似乎看出點眉目來,範諾就舉起杯子就一飲而儘。隨之便是毫無知覺,任人擺弄。大頭這也才放鬆了下來,就跟屏風後麵的人說,這下可以了把他送到指定地方,就可以了。看著被拉走的範諾,大頭這才說:“彆怪我,這是我奉行的‘規矩’,要是有人想知道一切,就得照此執行啊。”大頭此刻看了一眼手機,又想起了遠方的她,雖然說她極有可能是內定的“冠軍人選”,卻也無奈於,自身對此產生了太多的內耗產物,有種喘不氣的窒息感。

而隨著一條信息的到來,大頭心裡這才放心下來,就說:“要不就先找種方式放鬆放鬆,或者,告辭搞死,各忙各的?”範諾就說:“彆客氣,你這是明顯有事,你自己去吧,我還得在這等個人呢。”也就是這樣,大頭找到同行的人,回到了老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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