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不到半個小時,步兵
在一切準備停當之後,隨著步兵
何煒的特務營與粵軍的步兵
與此同時,在
公路上的正是
公路上,步兵
一門門改造三八式野炮和九一式榴彈炮在大量的東洋良種馬的牽引下在公路上嘶鳴喊叫,野炮後麵則是配套的彈藥車,而這支炮兵的行軍縱列之中足有三十六門改造三八式七十五毫米野戰炮和十二門九一式一百零五毫米榴彈炮。
這些野炮和榴彈炮均歸屬於十六師團下屬的野炮兵
步兵
在行軍縱列的最中央,
其主要內容有二,
“哼。”
對手中的電報,中島今朝吾並不是很在意,他此時的心中滿滿當當裝著的都是對攻入敵國首都的渴望,中島今朝吾想的不僅是攻克中國的首都,更是想成為
對此他更是信心滿滿,並不覺得有多大難度,華北之戰,
在淞滬之後,
事實上,在原本時間線上的南京保衛戰之中,中島今朝吾這個家夥和他麾下的十六師團,在那場發生在金陵的慘烈屠殺中擔當了主要角色,甚至被認為是殺人最多的日軍部隊,屠殺人數超過了日軍其他部隊的總和。
其中最殘酷的幾次萬人以上大屠殺,包括燕子磯、草鞋峽、魚雷營、江東門屠殺,以及紫金山活埋3000戰俘的事件,均為
可以說,中島今朝吾和他的
沉浸在這種豪情壯誌中,卻得到了
掃了幾眼電報後,中島今朝吾即下令停車,叫來了副官去聯絡海軍航空兵的飛機支援,隨即,又誌得意滿的看著車窗外綿延不斷的行軍縱列,口中喃喃的說道:“攻克敵國首都之誌,不日當可實現!”
.....
栗子裡,伏擊陣地
何煒蹲在營野戰指揮所中,舉起望遠鏡,透過兩座山頭之間的縫隙向遠處的公路張望,經過緊急準備,他的特務營和蔡如柏的九五六團已經完全做好了戰鬥準備。
幾分鐘前,何煒剛剛和蔡如柏通了電話,各部均已經準備停當,在何煒這一側,九五六團調撥來了兩個步兵連和兩個重機槍排,每個步兵連在加強一個重機槍排之後分彆占據了一座山頭製高點,在山上構築了基本的野戰工事用以居高臨下的控製公路。
而何煒的特務營主力和戰車連等部則在兩個山頭之間的縫隙中隱蔽,隱蔽在這裡的部隊計有特務營全部還有裝甲兵團的戰車連和戰車防禦炮排。
陣陣寒風掠過,讓何煒感到了些許寒意,在他的身後,是一排排半蹲著隱蔽在簡易工事之中的特務營官兵,人挨著人,人擠著人,官兵們的戰術背心上披掛著各種就地采集的樹枝和枯樹葉,所有人幾乎都以同樣的姿勢半蹲在工事中,單手拄著槍,等著最後的攻擊命令。
正如同不久前吃掉
因此,堅固的工事隻對守備在山頭高地上的部隊才有意義,於特務營主力而言,簡易的隱蔽工事足矣。
不過特務營的炮兵連和配屬的戰車連卻構築了堅強的野戰工事,炮兵連長陳信生在多次考察後將兩個迫擊炮排布置在了兩個小山頭的山腳下,借助山腳斜坡的掩護構築了堅固的迫擊炮射擊工事和彈藥所,特務營炮兵連戰車防禦炮排的兩門奧地利造百碌式四十七毫米戰車防禦炮也同樣按照此方案布置。
戰防炮兵們將四十七毫米戰車防禦炮的輪子拆下後隱蔽在散兵坑中,幾乎將戰防炮的火線高度降到了跟輕機槍同樣水平,兩個黑洞洞的炮口直至一望無際的公路。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何煒不敢確定日軍是否著了自己的道,莫說是自己一個穿越者,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他也不能保證日本人上了自己的鉤,用望遠鏡看不到人影,何煒索性把望遠鏡丟下,坐在戰壕中,靠著戰壕的崖壁,閉上眼睛,心中默念:“一定要上鉤,一定要上鉤,一定要衝過來,為了陣亡的弟兄,為了死難的百姓,老天保佑,老天保佑。”
叮鈴鈴,叮鈴鈴
突然,一陣電話聲傳來,陶黑娃拿著送話器,身後還跟著兩名拿著電話機和電話線的通信排士兵,湊到了何煒跟前,何煒猛的睜開雙眼,接過了送話器,電話中傳來了
“老弟,據我部一號高地報告,兩公裡外發現敵軍大隊!”
“明白,請蔡兄看我部信號。”
何煒丟下電話,低聲喝道:“傳令下去,敵軍大隊已至,各部準備戰鬥!”
在公路對側的九五六團首先發現了公路上的日軍,隨即,準備戰鬥的命令傳達到了各部,何煒順著交通壕前進到了兩座山頭之間的炮兵陣地。
在這裡,四門法國造布朗德八十一毫米迫擊炮和兩門奧地利造四十七毫米戰車防禦炮已經對準了公路中央,戰車防禦炮已經完成了首發彈的裝填,迫擊炮的炮手們也拿著八十一毫米迫擊炮彈置於炮口。
“營長。”
陳信生對何煒點了點頭,何煒一路匍匐至炮兵陣地的最前端,待到他再舉起望遠鏡時,已能看清公路上的衝天揚塵和兩側快速突擊前進的日軍步兵。
.......
“快點,快點,前進。”
公路上一片喧鬨,到處都是步兵
當然,
而一路攻擊至此,非但沒有找到被圍困的
在滿心的疑慮之下,富山之助又帶著
而不知為何,富山之助竟覺得空氣中有一絲若有若無的血腥味道,殊不知,就在幾個小時前,他現在急於尋找的步兵
在特務營和九五六團做戰鬥準備時,所有日軍的屍體都被掩埋在公路兩側,甚至連公路上的血跡都用水清洗了一遍,將此處偽造成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可畢竟是實打實的死了兩百多個人,那殘肢斷臂和屍體的血腥味道,也不是草草掩埋的土層能夠遮蔽的。
在命令指揮班通傳各部加強警戒後,富山之助小心翼翼的率領著步兵
戰馬的衝擊力和速度本就比步兵快,炮兵,輜重兵,機槍兵們又生怕被兩側的步兵落下,因此不斷揮舞馬鞭,驅馬前進,一路橫衝直撞,反倒是超越了公路兩側齊頭並進的步兵中隊,隱隱成為了步兵
在何煒的望遠鏡中,公路上的日軍越發清晰,他沉聲喝道:“炮兵準備,信號彈準備。”
陳信生點點頭,對著手中的電話送話器低聲說道:“迫一排,迫二排,戰車防禦炮排,待令急速射。”
公路上的日軍渾然不知,他們苦心尋找的步兵
“預備。”
何煒看著豬突猛進的日軍大隊人馬,露出了一絲冷笑後對陳信生下達了最後的預備攻擊命令,陳信生亦是對著送話器複誦了預備口令,而陶黑娃也舉起了信號槍,這一次,他打出去的,不再是誘敵深入的日軍求援信號,而是特務營和
“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