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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4章 肖大人求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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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時間不早了,先休息吧,我著人把禦醫請來。”蘇嬋兒心疼的看著太子。

這皇上也是怪,打太子下手這麼狠,轉眼又輕拿輕放,皇上的心思真讓人琢磨不透。

李承乾臉上的疤痕不早做處理,恐怕會留下永久傷,本來就跛腳了,再留下這個傷疤,以後這太子爺還怎麼見人?

“不急。”李承乾輕輕拽住太子妃的手,“嬋兒,我的傷我來料理,你現在去幫我辦一件事,隻能你自己親去。”

蘇嬋兒輕柔的跪在李承乾麵前:“太子爺您說。”

李承乾道:“去調查一下稱心的交際圈。”

蘇嬋兒一激靈,不由有些委屈。

外界傳言太子李承乾跟她這個太子妃情誼篤厚,但是結婚多年,李承乾甚至沒有碰過她,隻有在大庭廣眾下才會跟她手挽手。

可每當回到府上,李承乾就要不停地洗手,晚上睡覺時,他們也不能同床共枕,反倒是跟稱心兩人時常同床相處。

她這個太子妃承受了太多委屈,如今稱心背叛了他,太子爺的心裡還惦記著稱心麼?

但她又不能拒絕,隻得將委屈吞回腹中,勉勵一笑:“是,太子殿下,我這就去。”

李承乾又不是直男,這宿主是什麼想法,他不關心,反正他魂穿到了這人的身上,且,他不彎,肯定不會再對男寵感興趣。

趁著這個機會,不如解釋清楚。

伸手,他拉住了蘇嬋兒的手:“放心,我以後隻會好好疼你,讓你調查稱心,是因為他的背叛有些奇怪。”

他被禁足,三月之內,非皇上命令,哪怕這是輕拿輕放,他也不得離開太子府,倘若再觸父皇逆鱗,隻怕性命難保。

但他不能出府,太子妃卻可以。

蘇嬋兒一個愣怔:“太子你是說,稱心是被人脅迫的。”

“就算不是被人脅迫,也定是有人利誘。”

蘇嬋兒恍然大悟,這才輕步去了。

李承乾嘟囔了一句:“這麼好的媳婦,你說你要什麼男寵,害了自己了吧,嘶……還真疼。”

後世史書中所記,李承乾出事之後,但凡能想辦法跟太子脫離關係的人全都脫離了。

唐法,普通嬪妃,小妾不算正妻,隻能算奴隸或者資產,若是株連九族或者滿門抄斬時,這些嬪妃,小妾,奴仆隻要不涉及謀反,或者與案件有關係,可免於一死。

而皇族,一般隻斬犯事之人。

也就是說,本身李承乾和他一同謀反之人會被斬殺,其餘像是蘇嬋兒等人,都隻需要流放,或者降級為奴。

李承乾出事後,凡是能疏通關係跟他脫離關係的就脫離了。

唯有蘇嬋兒沒有,史書中記載的流放,實際上是他已經死了,而蘇嬋兒在他死後,留下一封希望跟他合葬的遺書,也服毒自儘了。

所以,李承乾才鬼使神差的冒出這麼一句。

但傷口的疼痛,卻讓輕輕地嘶了一聲。

拿過銅鏡,他往傷口上照了照,嘟囔著:“這老登下手忒狠。”

好在府上金瘡藥什麼的都不少,順手摸了一些,溫溫涼涼的,慢慢的舒服了不少。

“太子殿下。”

門外的家老輕輕地喊了一聲。

李承乾回過頭去問:“家老,怎麼了?”

“肖大人求見。”

肖德言?

他跟蘇勖一樣,都是參與了(括地誌)的編纂的人,同樣也都是皇子李泰的人。

嗬嗬……

大半夜的,他李承乾剛回來,肖德言就來府上了。

現在整個朝堂上除了大太監王德還站在他這邊,有些心疼他之外,其他的朝臣對他這個昔日的太子都是避之不及,深怕被打上太子一黨。

李承乾是太子,免於死刑,但是其他人招惹上太子黨這個名頭可就不一樣了。

尤其是現在的朝局非常微妙,李承乾被扣上霍亂後宮的名號之後,現階段所有人都認為,李泰肯定馬上就會被封為新太子,而他李承乾就要被罷黜了。

今夜的事情雖像原野上的大風一樣,已經傳到了各個府衙之中,但那些大臣們琢磨不透李世民的想法,哪怕是猛拿輕放,他們也不敢太靠近這位太子爺。

肖德言現在找上門來,嗬嗬……不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又是什麼?

“太子?”家老又催促了一聲,“肖大人還在大門外候著,太子爺見他麼?”

李承乾戲謔的笑了笑:“見,為什麼不見?讓他到鹿苑候著,著人在鹿苑庭中擺上酒宴,本宮要對酒賞月。”

家老愣怔了一下。

對酒賞月?

這位太子爺唱的是哪一出?

“還不去辦?”李承乾回頭冷冰冰的盯了家老一眼。

家老嚇了一跳,連忙應允,匆匆去了。

隻是出了門之後,家老再看李承乾的房間,眉頭便不由鎖了鎖。

奇怪!

這太子爺好像突然變了個人似的,怎麼感覺跟以前不一樣了。

想歸想,這會他要做的就是四麵溜圓,誰都不得罪,於是趕緊衝著一旁候著的侍女說道:“去馬上著人在鹿苑庭擺上酒宴,太子爺要飲酒賞月。”

女仆嘟囔了一聲:“都快被殺了,還有心情喝酒?”

“住口!”家老嗬斥了一聲,“不要命了你?”

那女仆嚇了一跳,不敢說話了。

家老這才起身往門外走來。

一見到肖德言,家老馬上笑嘻嘻的迎了上去:“肖大人,哈哈,這麼晚了,還勞您跑一趟,太子爺說了,在鹿苑庭飲酒,讓我請您過去。”

這家老好歹也是太子府上的,平日裡傲慢的很,沒想到,今天的態度卻如此的低三下四,一口一個肖大人。

肖德言聽著這話,嘴角上揚起來,幾乎用毫無遮掩的鄙視話問:“怎麼,家老,您什麼時候這麼低調了?”

家老的眼皮跟著狠狠地跳了一下。

肖德言卻絲毫沒有給他留麵子,看似在開玩笑,實則在譏諷他說:“是不是太子爺也害怕星星之火把這裡給燒了,所以讓你們這些人都低調點,誰也不得罪?”

家老一時尷尬,吭哧了半天,卻不知如何作答。

肖德言見他憋得老臉通紅,才心滿意足:“帶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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