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9章 做侍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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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妾,冷月姮咀嚼著王府侍妾這個角色,比丫鬟好不了多少,但她很有自知之明,一個四品小官家的庶女,還想一步登天當王妃?癡人說夢。

好在狗王爺府中目前隻有一個病懨懨的王妃,侍妾也可以打怪升級的,夢想還是要有的。

“好!”燕北淵嘴角不自覺的揚起一個小小的弧度。這次他從門走出去。

莊嬤嬤站在廊下,聽著裡麵的動靜,無奈的搖搖頭,看來一切都是注定的。

翌日,冷月姮正拿著毛筆在紙上寫搞錢方案。

當了王府的侍妾,沒銀子是不行的,日常打點,收買人心,節日應酬,哪個不要錢?

莊嬤嬤日常打探消息回來。

“小姐,那郭喜梅被放出來了。”莊嬤嬤不疾不徐。

“啊?怎麼就被放出來了!”竹青氣的直跺腳。

莊嬤嬤不理青竹的忿忿不平,繼續解釋:“是老爺跟京兆府打了招呼,說是誤會一場,郭小姐並沒有辱罵稷王,是小姐您聽錯了!”

冷月姮異常冷靜,頭都沒抬一下。她穿越過來是來享受人生的,可不是來四處樹敵鬥來鬥去的。那郭喜梅也受到懲罰了。

經此一事,也沒人敢在她麵前嗶嗶了,至於背後說她,不痛不癢的,麵子算什麼玩意兒,狗王爺都不在乎,她在乎個什麼勁兒。

父親既要賣郭家一個麵子,她成全了就是。

可是冷月嬌對這個結果並不滿意。

她氣呼呼的跑去找冷宣儒,被冷宣儒嗬斥了一頓。

冷月梅倒是安靜。

作為冷府的嫡小姐,最近也不敢出府了,昔日的好姐妹都暗搓搓的嘲諷她。

但她心裡挺得意的,冷月姮那賤蹄子終於臭名昭著了,這麼久了,也沒見稷王替冷月姮做主,看以後誰還敢要她?

要不是那個賤蹄子,說不定肖公子還能多看她兩眼。

父親近日愁眉不展,指定因為冷月姮的事,可是父親為何還不責罰那賤蹄子,她要讓父親厭棄那對母女。

想到冷月姮眾叛親離的場麵,她就覺得渾身暢快。

想到這裡,冷月梅計上心來

冷宣儒的日子的確不好過。近幾日冷宣儒每日散了值就回府,心中不免有些埋怨冷月姮。

但她更厭惡蔣氏,他已經查清楚是蔣氏勾結丞相府給冷月姮下的藥。但丞相府他可得罪不起。

“攀上稷王,冷大人這是要高升了吧?”

“冷大人真是教女有方!”

“冷大人彆生氣!我等隻是想請教一番,貴府的小姐們都是在哪裡學的本事?”

“冷大人彆走啊!過兩日中秋宮宴,可要讓貴府小姐給咱們表演表演!”

冷宣儒的幾位政敵,明明穿著威嚴的官服,言語極儘挖苦,表情猥瑣,動作輕佻。

冷宣儒就覺得自己每日上朝就像青樓女子上班一樣,總是被這幾個人言語調戲。偏偏他還不知怎麼反駁。

八月十五的中秋宮宴,冷宣儒都不知道該不該去,那種場合,群臣更加隨意,指不定有多少冷嘲熱諷等著他呢!

八月十四日。

冷月梅用了早膳就領著丫鬟匆匆出門。

已近午時,冷宣儒著急夫人小姐們到明輝堂商議事情。

中秋宮宴是大靖國流傳下來宴請群臣的日子。這一日,五品以上在京官員都要攜妻女入宮,與皇家共慶佳節。

冷宣儒犯了難,不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去了就準備好全家被人嘲諷,不去更是皇命難違。

“老爺,您告假吧!我是沒臉去!”蔣氏滿臉嫌惡的瞪了一眼冷月姮。

“父親,女兒也不要進宮!”冷月嬌噘著嘴。

冷宣儒斜眼看向冷月姮,眼裡責怪的意思非常明顯。

冷月姮淡定的靠在椅子裡,正要開口。

“父親父親為女兒做主!”

冷月梅哭著跑進來,頭發散了,妝也花了,衣服也亂了,甚是狼狽。

冷月姮一看就想笑,這是發生了什麼?

冷月梅梨花帶雨,像死了娘一樣撲倒在冷宣儒腳邊。

“這是怎麼了?”冷宣儒正煩著呢!

“父親,女兒沒臉見人了?”

“二姐姐,你被人侮辱了?”冷月嬌這隻鬥雞,永遠都是嘴替角色。驚訝出聲。

冷月梅一聽氣得都忘記哭了。滿臉羞憤。

“四妹妹胡說什麼?我隻是被人欺負了!”趕緊解釋道。

“那不是一個意思嗎?”冷月嬌不理解,她說的哪裡不對。

冷月姮看著這兩人驢頭不對馬嘴,忍俊不禁。幫忙解釋:“四妹妹,二姐姐的意思是她被女的侮辱了!”

冷月姮解釋完,感覺還是哪裡不對。算了!不管了,抱起胳膊看熱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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