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原想解釋。
耳尖卻變得溫潤。
千川含著他的耳垂,貝齒不輕不重的摩挲著,留下透明的津液。
“晚點再教訓你,臭北原。”
“現在陪她聊聊。”
說罷,千川移過頭,看著目瞪口呆的兔女郎,眸中閃過一抹精明。
花穀聖子。
這個名字剛才北原有提過,千川印象比較深。
據說,這女人要殺了北原。
於公於私。
千川都不可能把她當成自己的情敵,至少此刻,千川的目的是與北原相同的。
訓狗。
亦或者,乾脆點除掉她。
烏黑的長發輕輕搖曳,女孩起身,走著貓步,緩緩來到兔女郎身前打量,輕巧道:
“多大了?”
“二十”
“我不是問這個。”
千川涼香縮了縮裹著白襪的小腳,一手將那碩大托起,“是這個。”
花穀聖子瞪大了眼。
隨後,應激性的拍開千川的手,指著她震驚道:“百合?”
“不是。”
“那你摸什麼?”
“你不是女仆嗎?給我看看。”千川貓理所當然道。
“我若是說不呢。”
一道白光閃過。
千川晃了晃手裡的手機,隨後揣進裙子裡,動作簡單而迅速。
“花穀律師在業界也算有名氣了,若是這照片被同行看見,指不定要說什麼。”
“你威脅我?”
花穀聖子臉色驟變,變得陰寒了起來,“膽子倒是挺大的,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知道,花穀家的大小姐。”
“知道你還敢?”
話音落下,千川卻起身,一腳踹在她腿上,踢翻花穀聖子。
她鎮靜道:
“什麼狗屁大小姐,都過來做女仆了,還跟我耍大小姐威風。”
“跪下,給我按腳!”
“今天不讓我滿意了,明天彆想出門!”
霸道的話語說出口,花穀聖子整個人都麻了。
倒反天罡。
實在是倒反天罡!
就連一旁的北原都看呆了。
千川看起來乖乖巧巧,沒想到威脅人耍陰招玩得這麼熟練。
花穀聖子更是氣得要暈過去。
畜生啊!
這麼畜生的事情,究竟是誰教她的?!
“嗯?”
“這事好像之前也有人乾過”
花穀聖子反應過來了,扭頭看向北原,眼神複雜。
“冤枉這我可沒教她。”
北原不知道說什麼,隻能看著乖乖巧巧的千川貓,心底懵逼。
千川從前是被欺負到大的,會點手段,有點小心思很正常。
不過。
究竟是什麼時候想出這法子的?
似是察覺到北原的視線,千川貓仰起臉,露出一個甜美可愛的笑容。
北原豎起大拇指。
得到鼓勵,千川扭頭惡狠狠道:“愣著做什麼?去給我端熱水!”
“晚一點,你的名譽都會不保!”
花穀聖子氣的半死,甩下一句失陪,就從房間裡出去了。
等人走後。
千川貓收斂凶意,輕巧的坐過來,仰頭看北原。
“覺得怎麼樣?”
“演的有點過了。”
千川涼香捂著嘴,明淨的眸子彎出一個好看的曲線:“那我下次收斂點。”
北原鬆了口氣,想說話,卻見櫻粉色的唇瓣近在咫尺。
那一層釉光,晶瑩透明。
搭配著那狡黠的壞笑,更有一種誘惑感。
“不過,這女人確實挺厲害的,不凶一點壓不住她。”千川自言自語。
她回想起花穀聖子澀的要命的胸部,有些氣惱:“真是個騷貨,長這麼大是勾引誰呢?!不知廉恥!”
沒有回應。
她扭頭,見北原視線詭異,便捂著胸口自然道:“我又不給人看,哪能一樣?”
“不給人看嗎?”
“不給,你也不給。”
“人都走了”北原抓著她的臀瓣。
一瞬間,千川就知道他想做什麼,笑臉盈盈,輕巧的閃躲開,“不行,作為我得罪人的代價,你今天不能碰我。”
隻是。
她還坐在北原腿上,後者隻是輕輕一攬,就將涼香的腰肢勾住,隨後壓在身下。
“這可由不得你。”
視線相觸。
女孩的眼神狡黠,黑發像是瀑布似的散落著,她的態度是拒絕的,但表情又像是在勾引人。
“壞孩子。”北原說。
“不是哦,涼香不是壞孩子,不準亂說。”
小貓拒絕道,“澀澀的事情噠咩喲。”
“可以的。”
“那我就生氣啦。”
北原沒興趣聽,張口吻了上去,將那未曾吃完的唇膏舔儘,女孩牙關緊閉,卻在不斷叩關中打開了,伸出香軟小舌頭。
口舌生津。
女孩輕輕的喘氣,因為緩不過氣而憋得臉頰有些微紅。
片刻後。
“要死啦,我辛苦抹的口紅。”千川氣呼呼的說。
說罷,像是認命似的閉上眼,擺出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樣。
北原細細品嘗。
嘴。
鎖骨。
隨後是能擋住半邊天空的,粉色的布料,開蓋即食。
“嗯”
輕微的喘氣,後知後覺的從千川的瓊鼻間發出,她的眼神裡帶著點春水,低聲細語:“老惦記孩子吃的東西乾什麼?”
北原低頭不語,隻是一味努力。
柔軟。
無法言喻的感覺。
北原尚且想要更進一步,千川卻突然睜開眼,一把推開他。
“嗯?”
“來人了。”
沒有多語,很快的,北原就聽到了從走廊裡傳來的腳步聲。
他看著臉頰微紅,低垂著頭不言不語地千川,好奇道:“你剛才一直在聽?”
女孩沒有說話,隻是走上前,然後敲他腦袋。
“笨蛋。”
“我不觀察,難道要被人看光啊!”
花穀聖子回到房時,隻見千川貓追著北原打。
她低聲說:“狗咬狗。”
“”
千川聽覺很好,自然是聽到這句話了,她停下腳步眯起眼:“傻站著乾什麼?過來給我洗腳。”
“你倒是挺有勇氣。”花穀聖子冷聲道,“不怕死嗎?”
“我一向如此,滾過來!”
千川居高臨下道。
她比女律師高一點,站起來確實有資格俯視。
花穀聖子冷著臉靠過去,極不情願地正坐,一對肉臀壓著雙腿,跪在千川跟前。
她有著極好的腿型。
微胖,很有肉感,很適合枕靠。
“這麼澀的身材,真是個騷貨。”千川低頭掃了眼,開口嘲諷道,“胸也挺大的,漏的這麼多,你怎麼不全脫了呢?”
“你說什麼?”
花穀聖子大怒。
“聽不懂人話嗎,我說你騷貨。”
“我需要提醒你。”
花穀聖子憋著怨氣說:“我的忍耐有限度,希望你不要做太過分的事情。”
她氣急了。
想跟千川打一架,但是後者看起來良善,但有一種極道的味道。
花穀聖子心中明白自己大概打不過千川,隻能咬牙吞下這口怨氣,隻打算未來學了拳擊,再把這仇報回來。
千川不言不語,隻是勾起腿兒,露出那雪白綿柔的小腳。
“廢話說夠了嗎?說夠了就舔吧。”
“什麼?!你讓我舔腳?把我當成什麼人了?”花穀聖子勃然大怒。
“怎麼,這不是誰都能做的事嗎?”
“誰能做這種事?混賬!”
花穀聖子忍不住了,掀桌而起。
她感覺到自己的尊嚴被貶低到了極限,就算跟北原翻臉也要大鬨一場。
而此時。
北原攔住兩人,正色道:“這確實難為人了,要不換一下,犧牲小我,成全大我,讓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