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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閨秀嫂嫂×貌美病嬌17(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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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抵著辛夷眉眼,克製的用指腹摩挲了半天她的唇瓣,也沒能親上去。

最後乖乖把她抱上床榻,給她脫下腳上的繡鞋羅襪,小心翼翼的掖好被子,看了半天才走。

辛夷表麵柔弱醉美人,實際上心中怒罵:看個屁!也不親!!

房門闔上,燭火“劈剝”一聲,她不裝了睜開眼睛,氣得小臉通紅。

係統看她快要氣成河豚了,在旁邊說風涼話:“誰讓你剛剛那麼早就裝醉,你再撩兩句不就行了?”

辛夷磨牙:“不是你說,我現在的閨秀人設要矜持一點嗎?我閉上眼睛,就是想等他偷親我。”

誰知道他都快把她唇瓣摸腫了,而且灼熱的視線黏在身上像蛛網,竟然硬生生忍住了。

不行,她得想想辦法,下次必須親上。

好感度得繼續刷,他們的關係也要更進一步。畢竟光靠沈如芥單箭頭的腦補,是很難把好感度拉到百分百的。

甚至到了關鍵時刻,為了刺激沈如芥,就連沈歸那個狗東西都得洗吧洗吧拎出來,充當一下催化感情的工具。

係統也不清楚她打得什麼主意,有些狐疑的問道,“宿主,你不會真的喜歡沈如芥吧?你要時刻記住,自己的責任是完成攻略任務,不是真的談戀愛。咱們攻略完就得走,你可彆到時候掉鏈子。”

戀愛腦的宿主它見過,有的甚至直接就撒潑打滾的不肯走了,非要留在小世界和男主甜甜蜜蜜,最後搞得任務失敗,連它也受連累。

辛夷在短暫的挫敗和思考之後,已經平複了情緒。

聽完它這番提醒的話,倒是沒有太過分的反應,而是語調悠涼的笑了笑,“沈如芥?喜歡啊。”

平心而論,少年確實挺討人喜歡的,除了最開始不太好接近之外,後麵沒做過什麼特彆讓她掉好感的事。

和他親吻,甚至更進一步的身體接觸,她都不排斥。

係統腦子一疼,果然,它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剛想勸她兩句,回頭是岸,虛幻世界不可當真。

就聽到辛夷接著說,“帥哥誰不喜歡啊,年少慕艾不是很正常的事嗎?要是下個小世界還是帥哥,我肯定繼續喜歡。”

她微微停下來,話鋒一轉,“而且,你不是讓我提前喝過情感抑製素了嗎,有什麼好擔心的?做任務隻走腎不走心的這個道理,就連時空局剛入職的小朋友都知道。”

她一個沒有遠大理想,隻想賺錢摸魚的人就更明白了。撩反派,睡他,刷滿好感度,然後提褲子就跑。

唔……現在馬上要進行到第二個階段了。

沈如芥這隻貌美的病嬌小狗,看起來就很好睡的樣子。

又是小半個月過去,辛夷的身子終於漸漸好起來,最近也不用喝藥了。

就算沒有阿盈陪同,她也可以出去走走。

而且她特意約了沈如芥。

想讓他陪自己在京城裡到處逛逛,至於借口,隨便扯一個就行,“久居深閨想瞧瞧熱鬨啦”、“阿盈太囉嗦不想聽她嘮叨啦”,反正他是肯定會答應的。

沈如芥果然準時……不,是提前兩刻鐘來接她出去。

辛夷早已經由著婢女梳洗打扮完,看他來了,就放下手中茶盞隨他踏出院門。

到了馬車前頭,故意抬起杏眸瞧著他,用那種羞赧的聲音裝柔弱,“我……上不去。”

話音剛落,就被少年打橫抱起來,她的鬢發就那麼乖巧貼在他懷中,酥軟的沒有骨頭似的一個人。

連帶著裙裾上溫柔的藥香與辛夷花香,跟他身上的冷冽鬆香交織在一起,令少年喉嚨焦渴,“我抱辛夷上去。”

他已經不叫她嫂嫂了,叫辛夷。

甚至有的時候兩人一起出去,他會跟著布莊掌櫃戲謔的叫她“辛夷小娘子。”

他們今次還是先去了布莊。

辛夷手裡有許多閒散銀子,有些是她當初的陪嫁,有些是沈如芥最近非要塞給她的,她裝作驚訝的推拒,“阿芥哪來的那麼多銀兩?”

少年就眼睛也不看她,把臉撇到一邊紅著耳根說他攢的。以後還會攢更多,都拿給辛夷。

隻要她願意在宅子裡給他留一盞茶,一個地鋪。

辛夷於是就佯裝遲疑片刻,然後有些糾結的收下了。

她喜歡買布料做衣裳,也給他買布料做衣裳,平日裡吃到什麼好吃的,也習慣性的給他單獨留起來一份。這樣算下來,亦可以說是有來有往。

今日卻格外的不湊巧。

他們在布莊裡碰到了意想不到的女人——已經被沈歸接入侯府,並且擬訂了婚期的鄭嫵。

她是在丫鬟的陪同下來挑看嫁衣布料的。

結果剛相看了幾匹料子,一抬頭,就瞧見了侯府那個形容貌美卻性情孤僻的少年。

鄭嫵第一次見沈如芥的時候,是上月中旬,在侯府。

她從未見過如此膚白俊秀的少年,就是沈歸跟他比起來都顯得粗糙許多,尤其是那雙狹長鳳眼掃過她的麵頰,定定的瞧了許久,讓鄭嫵都忍不住有些麵紅。

她當然不會知道,對方並非是被她的容貌吸引。

而是在冰冷審視著自己麵前的這個女人,到底哪裡比得上辛夷,讓沈歸不顧家中妻室管不住自己肮臟的下半身。

兩人其實也沒什麼交集,但出府遇見了。

鄭嫵作為他未過門的新嫂嫂,還是打算主動過去跟他說兩句話的。

誰知對方瞧見她想要過來,眉心立刻如見瘟疫似的厭惡皺起,眸底還透著隱隱的威脅之色。

並且伸手扶住了身側女子的胳膊,似乎是將她往自己身後藏了藏。

鄭嫵這才注意到他旁邊的女子,並且臉上浮現出濃重的愕然與驚豔。

對方一身窈藍色曳地襦裙,肩頸處係著素白色的披風,一張臉秀如春雪,烏眸似水,唇色朱紅,當下正站在少年身側笑意盈盈的同他說話,隻瞧一眼便令人心折。

她沒見過沈歸口中那個久居深閨的病弱夫人,自然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女子就是辛夷。

隻是模糊猜想著,對方或許就是沈如芥心中喜歡的人,才能令他親近依賴,露出如此怪異而緊張的神色。

辛夷似乎並未察覺到什麼異樣,隻是拉著少年的衣袖好笑的問,“阿芥,你在做什麼?你把我擋得都快看不見那兩匹布料了,我還沒選好要定哪一款呢!”

少年卻依舊不肯讓開,辛夷就算再笨也察覺到不對勁了。

她抿著唇輕輕掙脫他的掌心,然後就瞧見了帶著丫鬟來挑選嫁衣的鄭嫵。

鄭嫵對上她的視線後,探究之餘,禮節性的點頭笑了一下。

但似乎是畏懼著少年的陰鷙目光,到底是沒有過來,默默的走開了一些。

辛夷當然知道那是誰,她偷偷去京郊的莊子裡瞧過沈歸養的外室。

當下睫羽簌簌的垂下,臉色蒼白,明明失魂落魄到有些站不穩,還要勉強的扯出一絲微笑。

她抬起頭問沈如芥,眼眶微微泛紅,更像是慌亂之下沒話找話,“阿芥,你說這兩匹布,到底哪一種好看?”

那竭力想要掩藏委屈的模樣,看得人心裡撕扯著發疼。

沈如芥分不清胸腔處綿密似針紮的痛楚,到底是因為憐惜多一點,還是妒恨多一點。

他攥住那隻屬於女子的柔軟小手,生怕弄疼了她似的攏在掌心,聲音微澀,“兩匹都很好看,都很襯辛夷。”

係統在旁邊嘖嘖稱歎,透著幾分敬佩,“宿主真行啊,專門尋了鄭嫵到布莊來挑選嫁衣的時候出門,原來就是為了這個。不過確實很有效果,沈如芥看起來都快心疼死你了。”

辛夷覺得它是個老古董,外加豬腦子。

當即輕笑著回答,“光心疼是不夠的,嫉妒攢多了就會冒犯。而這道情愫的口子隻要撕開,就再也難遮掩住了。”

這個布莊很大,各種花色的布料簡直叫人挑花了眼。

鄭嫵被小丫鬟扶著跟著,一直挑到了最後麵,除了許多朱紅的綾羅綢緞之外,還有幾匹被木樁懸掛起來的青紗紅綢,像隱約的屏風。

倏然,她撫上布匹花紋的手指一僵。

聽到了簾子後傳來女子蒼白可憐的聲音,她聽起來虛弱極了,似乎有些難以啟齒,“阿芥,我胸口悶,你幫我按按……”

這下彆說鄭嫵了,就是她旁邊的小丫鬟都跟著臉皮子紅了起來。

她以為依照沈如芥那般不會憐香惜玉的性子,肯定會斷然拒絕,沒想到短暫沉默之後,似乎聽到了布料摩挲的細小聲響。

少年似乎在極力的克製忍耐,但乖覺聲線還是透著喑啞,“這樣,可以了麼?”

綢帳之後,沈如芥的臉側其實已經快要紅得滴血,但他還是猶豫著弓起手背,隔著裙襟幫她輕撫了撫心口。

一邊克製住呼吸急促,一邊更恨鄭嫵和沈歸。都是他們!如果不是非要趕在今天出來挑選嫁衣,也不會讓辛夷氣成這樣!!

而僵滯在簾帳外站了數秒的鄭嫵和小丫鬟,等到回過神來,趕緊紅著臉離開了。

幸好她們出了布莊,沒等太久,沈歸就從臨街取完東西過來了。

鄭嫵姿容姣好,藏在裙裳下的腹部已然是微微隆起,不似兩月前那樣纖細,已經能看得出是有身孕的女子。

沈歸見她站在石階旁等待,連忙上去小心的攙扶,語氣間都是憐惜責備,“天氣這麼冷,阿嫵怎麼出來等了?”

看著心愛男子為自己緊張的模樣,鄭嫵露出甜絲絲的笑,俏皮的吐了下舌頭,“侯爺非讓丫鬟給妾身穿了這麼厚,怎麼會冷呢?”

“就是逛了這麼久,有些餓了,想去前麵的茶樓裡吃點東西。”

沈歸自然無不應允。

而另一邊,他們前腳剛上了茶樓的天字號雅間。那個笑嗬嗬的跑堂小二哥,就將新來的客人引到了隔壁雅間。

這是京城最好的一家茶樓,菜肴酒水都很昂貴,視野自然也是特彆開闊。

臨窗的桌案旁邊是兩方寬敞的矮榻,向遠處俯瞰,可以望見重重的樓闕燈火。

沈如芥第一件事是扶著辛夷在案前坐下,第二件事就是起身關窗。

他怕夜風太大,會吹得人感染風寒。他倒是無所謂,但辛夷不成。

麵前的女子已經除下了披風,穿著一身窈藍色的外衫襦裙坐在桌案前。

她好似心情有些悶悶的,伸手拿了銀製的纖細手柄,去撥弄獸腳爐裡的香灰,把好好的一朵芙蓉花給撥散了,低垂著眼睛,紅唇也微微嘟著。

莫名嬌憨,莫名惹人憐愛。

沈如芥看得心裡發軟,又有些想笑,隻好對坐著欣賞了片刻,然後去銅盆裡絞了方濕帕子給她擦手。

動作輕柔,語氣也是勸哄,“馬上要用膳了,實在想玩的話,也等下再玩。”

辛夷瞧著他抿唇笑,心裡想的卻是:等下就不玩這個了,等下要玩你。

係統恨不得捂住耳朵,好讓自己純潔的小心靈不要受到汙染,“說好的清新小綠茶呢?宿主,你是不是跟隔壁禍水組的那群禦姐學壞了?”

辛夷聽它當麵講身邊人的壞話,有些不高興,“我們時空局的姐姐都是相親相愛,你個鐵疙瘩懂什麼?”

說完她也沒興趣再理會係統,而是擺出了有些脆弱落寞的神情,對著麵前的少年道,“阿芥,我想喝酒。”

“上次的桂花釀不夠,我要喝更烈的酒。”

窗欞被夜風吹開了一點縫隙,帶著月色和寒星的薄涼,還有遠處樓闕的京城煙火。

寂靜的飄進來,彌散滿室酒香。

一柱香過去,兩柱香過去,三炷香過去……

桌案上的酒盞已經東倒西歪,之前紅唇喃喃著要喝完半壇女兒紅的辛夷,也醉得不成樣子。

她從矮榻上起身,單薄搖晃的扶著桌案的邊緣要站起來,結果撲進了沈如芥的懷中。

然後就安分下來,笑眯眯仰起臉,伸出纖細的藕臂抱住他脖頸,酒香混雜著女子幽香撲到他鼻尖。

“阿盈,給我梳妝……”

原來是把他當做婢女了。

沈如芥的掌心還按在她的腰肢上,不知道是不是封閉的房間太悶熱,他昳麗眉眼間隱約滲出細汗。但還是按照她要求的那樣,用手指當梳子,給她梳理如瀑的烏發。

梳完了還不算,還要洗手、揉肩,最後竟然……

竟然讓他侍候自己換衣裳。

燈火搖晃下,她醉得臉蛋紅撲撲,沒骨頭似的坐在矮榻上,望向人的眼睛卻烏潤水亮,仿佛春初落了薄雪的靜湖。

沈如芥喉結發癢,他想起那日婢女們私下議論的那句話,“夫人穿了件窈藍色的鮫紗襦裙,唇上塗了胭脂,像樽小觀音一樣。”

“那模樣瞧得我都心動,侯爺用膳的時候多看了她好幾眼。”

所以。

她從前去找沈歸用膳,穿的也是這件衣裳麼?

沈歸也瞧見過她這個樣子麼?

也被她這般臉頰緋紅的抱著撒嬌過,讓他給自己梳頭、換過衣裳麼?

或許還不止,她還會用那雙眼睛滿含羞怯的喚他夫君,無論對方怎麼對待她、褻玩她,她都是忍耐接受的。

因為那是她的夫君,他們可以被世俗允許的做任何事。

沈如芥嫉妒得鳳眼猩紅,快要喘不過氣來。

於是就那麼伸手撫上了懷中女子仰起的小臉,對著她醉意朦朧的杏眼,微微笑了下,“辛夷,喚我夫君。”

懷中女子被他冰冷指腹激得打了個哆嗦,但是也沒躲,語調茫然又無措,“夫……夫君。”

他忽然低頭,無法忍耐的吻住那雙唇。

將她所有破碎細弱的嗚咽都吞進唇齒間,揉住她細伶的肩頭,抵開齒關,許是親得太凶太急,以至於發出了些微水聲。

舌尖攪在一起,嗚咽和喘息也是。

甚至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係好的裙襟也鬆散了,鬢邊珠花掉到榻邊,冰冷的指腹隨便按在哪處都能激起一陣輕顫……

就在將要更不可控時,門扉卻忽然被打開,隨即是踉蹌著腳步的一聲慌張低呼。

沈如芥這才糾纏不舍的分開唇瓣,抬頭去看。

原來是鄭嫵。

她方才出去雅間如廁,沒想到再回來的時候竟然不小心推錯了房門,撞見了如此旖旎荒唐的場景。

俊秀少年伏在女子肩頭輕輕喘息,像一隻還未儘興的豔鬼。

鄭嫵僵住了,她沒想到侯府初遇那個玄衣冷冽的少年,竟還有這副癡纏模樣。

尤其是她推門的刹那,少年察覺到動靜,把懷中女子攬入胸口。

將她鬆散的小衣提上去遮掩住香肩,一邊微微喘息,一邊用煩躁陰鷙的目光望過來的時候……鄭嫵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但她很快就反應過來,踉蹌著退後兩步,然後通紅著臉慌手慌腳的跑掉了。

等到回去雅間坐下的時候,沈歸明顯察覺到她的不對勁,憂心地擰眉問道,“是不是身子哪裡不舒服,臉怎麼紅成這樣?”

鄭嫵回想起方才那一幕,臉上更紅了,眼睫飄忽著輕顫兩下。

到底是沒有說出來。

她原本是想問沈歸,二公子是不是在外頭有了喜歡的女子?但想到侯爺最厭惡提及庶弟,已經到了聽見名字就要發怒的程度。

於是隻是笑了笑,轉移話題,“可能是屋裡的爐子燒得太熱,妾身穿的衣裳又厚,不妨事。”

沈歸聽罷點點頭,也沒有再多問。

因為他最近的心境亦有些奇怪,總是動不動就走神,想到那個不知好歹的拿了放妻書離開侯府的女人。就連跟阿嫵在一起時,都免不了會如此。

就比如此刻,他不僅出神想到了辛夷的那張臉。甚至耳邊好像聽到了她細弱的一聲嗚咽,嬌媚無措的,仿佛就在不遠處。

於是趕緊沉下臉搖了搖頭,不讓自己再胡思亂想。

爐煙嫋嫋,一牆之隔。

矮榻上的女子裙裾和少年玄裳都有些淩亂,袖口處壓出的褶皺可以想見,方才親了多久。

房門重新關上之後,沈如芥有短暫的清醒。

他看著此刻柔若無骨的被欺在身下,懵懂著神情媚眼如絲,裙襟鬆散,微腫的紅唇泛著水澤的女子,才意識到自己究竟做了什麼。

但他隻是失神片刻,便抵著她的頸窩輕笑起來。

不僅沒有鬆開她整理衣裳,反而將她在懷中愈發的抱緊了,語氣也粘膩癡纏,“辛夷同我,早該如此。”

為什麼不能是他?

他比沈歸忠貞。

懷中人醉得要命,自然聽不懂他在胡亂放肆的說些什麼。

隻能聽著他在耳畔蠱惑,沒有半分廉恥心,“我漂不漂亮,辛夷?”

懷中人好似有些遲鈍,很慢的想了一下,然後懵懂點頭,“……漂亮。”

“那我們,再親一會兒好不好。”

少年垂頭咬了口她的脖頸,很快又變成濕漉的啄吻,緋紅眼尾一片病態,“就像剛才那樣,好不好?我保證沒人知道。”

努力裝醉,但嘴皮子超疼的辛夷:“………………”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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