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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我會終結這亂世!八苦再現?!雷法震眾人(6k)(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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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收成的確不錯!午後再去一趟吧!”

手提著約莫小臂長短的魚獲,田中郎笑容滿麵的同村中的另一位老漁民道彆,然後走入家門。

於是,他便見到了手捧著大布袋,腰胯一柄極為顯眼的肋差的阿稻赤腳站在門口處。

田中郎愣了一瞬,但在見到布袋口中顯露而出的銀光,和肋差上的今川家家紋後便立刻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啪嗒。

田中郎也顧不得手上還鮮活地甩著尾巴的大魚掉在地上了。

他連忙三步並做兩步地衝出家門,朝著阿稻望著的方向大步追去。

同時,還撕扯著嗓子喊道,

“——澈大人!澈大人!”

一路在有渡村泥濘的小路上狂奔,直到最後,田中郎才在視線末端見到了那披著宮司長袍的背影。

——明明看上去走的很慢,可每邁出一步卻都能在一瞬間內跨越了十數米。

田中郎又跟著氣喘籲籲地跑了一段後,在發現距離反而越拉越遠後不得不停下了腳步,眼睜睜地看著上杉澈的背影消失在他的視野之中。

他在心中震撼地想道。

陰陽師澈,真乃神人也。

……

“沒看出來,澈君居然還是這麼溫柔的人啊。”

已經慢慢升到數百米高度的浮空板上,今川義元托著腮略感訝異地收回目光。

重新坐上浮空板上的上杉澈回道,

“隻是覺得這是和她們的最後一次見麵了,阿稻也是個好孩子。

希望,在這之後她能活得更好些吧。”

上杉澈說到這裡,才眨了眨眼:“義元公原來隔著這麼遠也能看清。”

“這不是當然的嗎?”

已經以極快的速度適應浮空板的今川義元靠在了半透明的“圍欄”上,輕哼了一聲,

“若是連視力都比不過常人,那還怎麼被稱為東海道第一弓取?”

她指著自己黝黑深邃的眼瞳,微笑:“哪怕是千米之外的落葉,我都能將它的脈絡看得一清二楚。”

見到上杉澈似乎被自己這話震住了,今川義元偏過頭,望向遠方已經變小了的駿府城。

她伸手比劃了一下,忍不住感慨道,

“飛到半空中後,感覺駿府城好小啊。”

上杉澈搖頭:“義元公,站在這個高度來看,已經沒有多少東西能夠稱為‘大’了。

哪怕是人數高達萬人的軍陣,也不過一個四四方方的大方塊而已。”

浮空板在二尺大人的驅使下緩緩朝著三河的方向駛去,今川義元凝視著越來越小的駿府城,忽然輕聲說道,

“澈。”

她第一次直呼了上杉澈的“全名”,而沒有在後麵加上任何的定語或者後綴。

年僅二十的少女朝著半空伸出手掌,虛握,就仿佛要抓住什麼一樣,

“在成為天下人之後,我想將駿府城變成一座真正的天下之城。哪怕飛到這麼高,哪怕比這還高,也看不清它的全貌。”

今川義元看向上洛的方向,毫不猶豫地搖頭,

“京都,不配。”

“會做到的。”

上杉澈同她側過來的眸子對上,期待地伸出手掌:“請讓我見證這一切吧,義元公。”

“那澈君,你可要給我看好了!一點都彆錯過!”

今川義元抬手,狠狠地與他的手掌緊握了一起。

六十六國中最年輕的雄主在浮空板上站起了身,一手叉腰,一手朝著尚未一統的天下伸出手指。

她狂傲地揚起唇角,朝著天下宣告道,

“我會——上洛成功!

然後成為天下人!成為將軍!

最後,統一這紛亂天下,終結漫長的亂世!”

啪啪啪啪。

她的身後,唯二聽到這話的兩人充當起氣氛組,為今川義元鼓起了掌。

說完後,今川義元也沒再多說什麼,而是直接盤腿坐下,朝著一覽無遺的下方低頭看去。

許久,似乎是覺得無聊了,她揉了下眼睛,向一直在反複呼出細碎雷霆的上杉澈說道,

“要不講點我的事吧。”

“好啊好啊。”

上杉澈從善如流。

能從本人的口中多了解一些相關事跡,他高興還來不及呢。

於是今川義元緩緩開口,

“十四歲的時候,我從寺廟裡還俗,奪下家督之位。

同年,統一了駿河,遠江,三河三國,並與武田北條二家締結同盟條約……”

今川義元事無巨細地講述著。

哪怕言語平淡,也儘顯其中風發意氣,

上杉澈默默聽著,將這些事跡與史書上的記載一一對比。

然後,他發現無論是哪個版本的史書,都遠遠低估看輕了現在坐在他身旁的這個少女。

若是按照她自己所言……從寺廟裡還俗直到現在,也才過了六年而已。

短短六年時間,居然就能將今川家發展到如此地步。

簡直可怕。

如果曆史上不是有織田信長那位“第六天魔王”的存在,有那場雨夜的存在,想必她一定能夠成為上洛京都的天下人吧。

浮空板的速度很快,所以不過短短一兩小時就飛離了駿河國邊界,抵達了遠江地界。

上杉澈這才發現,自從出了駿河國之後,路就漸漸變得崎嶇艱深了起來。

想來大抵不是遠江國的路爛,而是駿河國的道路,至少是主乾道在今川義元的授意下修繕的不錯。

他又回想起駿府城的基建和街道,想起它們也的確平整乾淨,沒有太多的異味和垃圾堆積。

所以,今川義元之前說的有關天下之城的事並不是空穴來風。

她想這樣做。

她也會為此付出努力。

上杉澈盯著一直低著頭,幾乎是每隔一分鐘才眨一次眼的今川義元,估計她應該是在將掠過的山川地貌都在往腦海裡塞。

故而他也沒出聲打擾。

又是約莫半個小時過去,在已經抵達了遠江中部的時候。

今川義元突然開口,

“停下。”

僅僅數秒,速度極快的浮空板就完全不合常理地驟然停在了半空。

今川義元瞳孔微縮,捕捉到了衣物上熟悉的圖案,

“是【戶田氏】的家紋。”

戶田氏?

上杉澈思索兩秒,想起了這是三河國的本地豪族,算是鬆平家的手下。

但這裡可是遠江國……

上杉澈同樣低頭,認真地朝那崎嶇大路上看去。

片刻後,他挑了下眉:“山賊?”

戶田氏的武士,怎麼會淪落到當山賊的地步?

哪怕是武士的榮耀也不會允許他們這樣做的吧。

而如果是犯了事被趕出了戶田家,那怎麼可能到了遠江國之中也還穿著這身衣物?

今川義元用手指輕敲著膝蓋:“澈君,你能先下去觀察下情況麼,不要打草驚蛇。”

“好。”

上杉澈應聲,無聲地一躍而入進密林之中。

沒過多久,壓抑著心臟跳動,將渾身氣息收斂到極致的上杉澈靜悄悄地貼在了粗壯的樹樁之後,探出視線。

道路中央,那身著印有戶田氏家紋的素襖的壯碩武士雙手抱胸,如同一塊沉默的巨石。

反而是他身前兩個套著粗布麻衣,腰胯坑坑窪窪打刀的青年,正向正前方坐在兔馬車上的男人扯著嗓子喊道,

“老大說了,交出一半的錢財和食物,就放你們過去!”

那餓到顴骨都突出來的青年揮舞了兩下手中的打刀,嘿嘿笑道:“我們不會動貨物,幾天來的規矩一直都是這樣!”

這一家小商在出遠門的時候,居然連護衛都不帶的嗎?

上杉澈移動目光,在路邊發現了兩具新鮮的,還騰騰冒著熱氣的無頭屍體。

屍體上沒有其他的傷口,脖頸的斷口利落平整,想來被斬者死去時應該連痛苦都感受不到。

破案了。

原來是兩個護衛被那武士一刀梟首了。

“不不不……交不了啊。”

兔馬車,也就是常言所說的驢車上,麵龐飽經風霜的中年男人被嚇得渾身僵硬,但依舊結巴道,

“要是在這裡交出一半的話,那等到三河的時候就完全不夠了。”

他慌不迭送地跑下車,跪了下來,用著那幾乎要哭出來的聲音諂媚低頭,

“幾位爺……交三分之一!三分之一可以嗎!求求你們……”

“三分之一,也可以。”名為“阿石”的青年冷笑兩聲,目光移動到貨物後方,“不過,把你的妻子女兒留下就行。”

中年男人猛地抬起頭,死死地凝視著阿石,把他嚇得下意識朝後一退。

然後被武士用如小樹樁般粗壯的手臂扶住了身子。

“你們,想去三河?”

武士低頭,同那發抖的中年男人對視,忽地咧嘴笑出了聲。

他咚咚地敲打著胸膛,怒聲道,

“老子就是從那地獄裡好不容易逃出來的!你們還想過去!是嫌這輩子太長了?!”

將這話一字不落地聽完的上杉澈深深皺眉。

這幾乎完成了罡氣循環的強悍武士,居然將三河國稱為“地獄”?

這釋放的可不是什麼好消息。

他沒作聲,繼續聽了下去。

那武士不耐煩地擺擺手:“看在拿了你們一半的錢財食物,還有你這男人還算不錯的份上,我才告訴你——哪裡來的滾回去哪裡吧!”

“不然,你們這一家什麼時候曝屍荒野都不知道!”

三河國,變得不對勁了。

從這來自戶田氏的武士口中能聽出,三河國絕不是什麼發生了“大妖蠱惑”“豪族動亂”這種僅與中上層有關的小事。

而是涉及範圍更大更廣,波及了整個三河國的巨大動亂!

他得詳細問問。

上杉澈眼眸微動,從樹樁後大步走了出來,走到了一眾山賊和小商販一家的眼皮底下。

恰好,橫亙在了中年男人和山賊們的中間。

感受到陰影投射而下的男人抬頭,盯著這陌生的長袍,不知該說些什麼。

那剛剛才被武士扶穩的山賊阿石彈舌,用著極重的地方口音道,

“喂?!你又是來做什麼……”

話還沒說完,他的視線就已經掃過了上杉澈的全身。

隨後,山賊阿石眼冒精光!

這整潔的衣服,這吸睛的刀鞘,還有這款式的靴子,一看就知道精貴的很!

而且這少年長得白白嫩嫩,一看就知道是哪家公卿貴族的公子哥!

若是在城市裡,哪怕是一座偏僻的村莊裡阿石恐怕都不敢生出絲毫不敬的想法來。

這種級彆的大人物,一句話就能定奪他十次生死都不止!

可在這周遭無人的山林道路之中,這公子哥還沒帶武士護衛——難道還不準他意淫一下了?

阿石興奮地轉頭問道:“老大!這個能不能搞!”

阪田默不作聲。

——總感覺,眼前這少年的打扮有些眼熟。

但這張臉自己卻又完全沒有見過。

這事真是奇怪的很。

而且,他總覺得這氣定神閒的公子哥哪哪兒都不簡單。

可這一套裝束又的確值錢的緊,若是能尋個地方當出,給自己和底下的弟兄們吃飽喝足幾個月都不止!

阿石見到阪田不說話,便以為老大是默認了。

所以有了靠山和撐腰的阿石頓時底氣都足了三分。

他挽了個醜陋的刀花,還不小心把刀落在了地上又撿起,然後才踏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走到上杉澈身前,抬抬下巴嗤笑道,

“喂,你這小子知道自己是什麼境地嗎?”

上杉澈沒有管他,甚至沒有看他一眼。

這種雜魚,連讓自己出言反駁的興趣都沒有。

不沒腦子到直接朝他動手的話,當成一片空氣就完事兒了。

而且看情況,這些山賊小弟似乎並不知曉三河國發生了什麼。

重點在於這老大。

上杉澈抬起視線,平靜地越過阿石看向阪田。

一瞬間,阪田隻感到渾身正在緩慢循環的內氣都停滯了一瞬。

錯覺!?

還是其他什麼?

他同樣沒有開口,隻是下意識地將手掌警惕地搭在了刀柄上。

“幾,幾位爺!”

那原本跪在地上的中年男人壯起膽子開口:“無論是錢財,食物還是貨物,都可以全部給你們,但請不要殺這位少年可以嗎!”

那兔馬車上緊緊抱著女孩,不讓她哭出聲的婦人見到這一幕大駭,眼眸中的絕望幾乎滿溢而出。

麵對二話不說就斬殺了兩個護衛的狠辣山賊團,自家男人居然說出了這樣的話。

他怎麼敢的!

男人卻覺得這是個機會!

這從樹林中走出的少年看穿著明顯不一般,而他原本也對這群山賊能放過自己一家沒抱多少希望……

拚死一搏!

這時候,隻能賭這少年不是凡人了!

這是唯一的生路!

“嗚嗚嗚……”

兔馬車上,那被婦人捂住嘴的女孩的哭聲也絲絲縷縷地傳了過來。

上杉澈無動於衷。

無論是雜魚山賊,還是身後吵鬨的小商販一家。

他隻是凝視著名為阪田的武士。

現在,更準確一點來說應該是看向麵色微變的武士的身後。

無聲地抬起手指。

倏地。

毫無征兆的淒白雷光與平淡的呼吸同頻,自他的指尖湧現。

奔湧而出。

轟隆!

晴天霹靂!

筆直如線的雷霆在刹那間從阿石乾瘦的麵龐側邊疾馳而過,落在了阪田的正後方。

刺啦!

雷聲之後,像是泡沫般的幻影那樣,一道淒厲的乾啞嘶吼響起,緊接著同雷霆一起迅速消散在天地之間。

和阿石鬢角的發絲一同化作了星點焦炭,在微風下飄散的無影無蹤。

上杉澈漠然地看向眼前跳出的擊殺提示,眸子用力眯成了縫。

這可……實在不是什麼好消息。

而站在他身前,方才同近在咫尺的雷霆擦麵而過的阿石雙腿發軟,不受控製地癱坐在了地上,隻感到魂都飛離了身體。

阪田先是回頭,觀察了下他的身後,而後恍然地讚歎道,

“好雷法!僅此一擊便擊殺在下完全沒發現的妖鬼,不愧是名震東海道的大陰陽師澈閣下!”

武士彎腰拱手,語氣認真誠懇,

“今日一見,阪田實是三生有幸!”

大陰陽師……澈?

此話一出,不僅是連同阿石,阿木兩兄弟在內的山賊們投來敬畏的目光,就連那小商販一家都呆住了,被這名諱嚇住了。

因為這些天來,這個名諱完全就像是十幾級颶風一般席卷過大城小巷,就連一座座小村莊也沒能幸免。

隻要是涉及到與外界交流的地界,就不免能從商人或者浪人的口中聽到“大陰陽師澈”這五個字,接著見到他們羨慕的目光。

阪田深呼吸片刻,起身說道:“澈閣下,在此地交談……”

“我沒時間聽你說那麼多廢話。”

上杉澈眼神冰冷,毫不留情地打斷了他的話。

他渾身湧動著刺目的雷光,一字一頓道,

“現在,立刻,將你知道的一切三河國的情況都說出來,一個字都不要漏!”

阪田話語一滯,一時間接不上話。

他主動示好,卻在如此多的小弟麵前被對方一把拂了麵子……接下去這老大可怎麼當?

但阪田頭腦清晰。

——這大陰陽師澈同樣完全不是他能惹得起的大人物。

這時,浮空板降下。

衣著樸素的今川義元輕輕地踩在地上,她在環顧一周後冷冷問道:“發生何事了?”

上杉澈揉了揉鼻梁,深深地歎息,

“義元公,事情好像變得壞起來了……現在已經完全不是什麼地方豪族暴動的小打小鬨了。”

今川義元聽聞微怔。

她再次問道,表情卻變得嚴肅了起來:“發生了什麼?”

無人回答。

在場的每一個人,在聽到上杉澈對這落地少女的稱呼後都屏住了呼吸,紛紛低下了頭顱與目光。

因為,這站在他們麵前的少女,極有可能是那一位統治著駿河,遠江,三河三國的唯一主人!

今川氏迄今為止最英明偉大的當主!

尤其是阪田。

他曾經隨同戶田家的當主去過駿府城參加過一次慶典,遠遠地見識過一次那位尊貴大人的長相。

哪怕那時看得不清楚,記憶也已經有些模糊了。

但如此獨一無二的氣質絕對是他人無法模仿的。

毫無疑問,就是眼前這一位。

如此一來,方才的糾結便迎刃而解了!

阪田毫不在意眾人的目光,撲通一聲跪在了粗糙的土路上,俯首道,

“小人阪田,見過今川當主。”

周遭那些山賊小弟們卻還麵麵相覷著沒反應過來,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該如何是好。

“非常時期,無需行禮。”

今川義元迅速抬手,在瞥了眼麵色前所未有的凝重的上杉澈後道:“先前澈先生讓你說什麼做什麼,你就快照著做。”

上杉澈冷聲補充:“我與義元公此行便是為了解決三河問題——逾萬人的大軍也已開撥啟程!”

“所以。”

他的指尖罡氣與雷光交織閃爍:“把你知道的,有關於三河國的一切都告訴我們。

倘若知情隱瞞……”

轟隆!

上杉澈抬手,令不遠處的粗壯樹木在一瞬之間化作焦炭:“這就是你的下場。”

萬人大軍。

“小人知曉。”

阪田渾身一緊,已然明白了今川家當主對此事的重視,

於是他迅速地回憶起有關於這次事件的一切,一點一滴地梳理前後順序,組織語言。

約莫二十秒後,心理素質極為強大的阪田口齒十分清晰地,從二十來天之前的事情苗頭開始說起。

二人聚精會神地聽著。

根據“戶田家的教頭”阪田所言,一開始的確又是地方豪族想要搞事發起動亂。

但他惜命也不想朝上爬了,不願意摻和這破事兒,於是就特意跑去了小城市想要避避風頭。

“雖然幾個地方的豪族又聯起手來想要做些什麼,佛門的那些禿驢也混在了一起,又一次想從亂象中撈取油水,從各方手裡賺取好處。”

阪田敘述道,

“人,在半個多月前的確是死了不少——但我也算是習慣了,畢竟前兩年也是這麼過來的。”

今川義元頷首,算是認可他的話。

一次聯合整個地方的動亂想要發生,必定先要清剿內部的反對派。

不流血是不可能的。

“然後……然後……”

但說到這裡,饒是年近三十,經曆過無數大小戰亂,在生死前都走過數遭的阪田也停了許久,麵色不由得僵硬起來。

他閉上雙眼,艱難開口,語氣變得沙啞又乾澀,

“但是從一周之前,事情就開始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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