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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音還未落下,顧迎清便被人掐住腰身往下按。
她微微抽一口氣。
程越生不依不饒問她:「我還是想知道"消失"到底是什麼意思?」
顧迎清裡麵穿著毛呢西裝半裙,十分裹身的設計。
他一邊說著,手找到裙擺往上推。
顧迎清撐著他肩膀,配合地跪起。
腰間腿上儘是他掌心傳來的熾熱溫度,她的理智也一點點被灼燒燃儘。
顧迎清一隻手抱著他後頸,仰臉闔眸說:「字麵意思……從我麵前,從這間房裡消失。」
程越生吻她往後仰的脖子,嘴唇觸到她跳動的脈搏,含糊說:「那要是一晚上不睡呢?」
「話先不要說太早,給自已留點餘地。」
才說完,屁股上就挨了個巴掌。
兩個人在沙發接吻,脫去礙事的衣物,在急促的呼吸與心跳聲中,用體溫和愛撫融化彼此。
時機到的那一刻,顧迎清緊促眉心,不想發出聲音,對準他的唇吻下去。
窗外的樹葉被風吹得東倒西歪,枝葉糾纏的簌簌聲,在山間擰成一股巨大的沉鳴,室內的燈光與室外的夜在玻璃平麵上糾葛成一副朦朧的畫。
顧迎清餘光掃到上麵的風景,提醒他拉上窗簾。
他一心吻她,被她躲開了唇,便從鎖骨往下,「外麵除了山就是水,沒有人看得到。」
顧迎清反手撐住他膝蓋,由他作為,想了會兒,還是覺得不行。
她擋開他埋在身前的臉,捂住心口,紅著臉輕喘氣說:「你……等下,關窗!我記得這周圍還有其他的彆墅,翁萊他們就是往旁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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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開放的空間裡沒有安全感,除非確定沒人。
「看不著,」程越生咬她一口,開始說渾話,「看到不是更刺激?」
顧迎清情急給了他一下,他肩膀上瞬間留下起了個紅印子。
「萬一兗兗半夜醒來找人呢?」
顧迎清想到陽台與起居室的露台是相通的,窗簾控製台在床邊,她起身要去關。
程越生按著她不讓動,抱著她起身,先去鎖門,又關了窗簾,順勢將人壓進床裡,「這下總行了?」
顧迎清放鬆下來,手繞過他的肩背緊緊摟住,他身體的重量施加上在身上,讓她有種被包裹的密實感。
她恍惚中,半睜著眼看著上方他晃動的臉,手撫著他的眉眼,瞧見幽深的雙眸漆黑得嚇人,緊繃的麵龐因激動泛著紅,額頭和脖頸上的青筋隱隱作現。
她問:「你怎麼醉這麼厲害?」
「說了沒醉。」
顧迎清咬定:「你是不是借酒澆愁?」
「我愁什麼?」他問一句,懲罰性地使下力,「我為什麼愁你不知道?你說我愁什麼?」
顧迎清晚上也喝了酒,但頂多是微醺。
三連問叫她頂不住。
想起他先前說的那些話,再看著他的臉,內心飽脹的情感難以抒發,張嘴去咬他手臂,咬他的脖子,惹得他更來勁兒。
……
半夜顧迎清強撐起來去卸妝,房間裡有女性用品是她沒想到的。
程越生衝完涼感覺酒也醒了不少,躺在床上,滅了臥室的燈,半靠在床頭,手肘支著枕頭,曲著腿,打開窗簾盯著外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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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迎清洗完澡,疲憊地躺上床,轉身背對著他。
程越生看著離他八丈遠的女人,「過來點。」
顧迎清沒動靜。
他也沒動靜。
有點無聲僵持的意思。
過後她才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往後蹭了蹭,離他近了點。
程越生大手一撈,連人帶被把人拖進懷裡。
顧迎清眼睛閉得緊緊的。
良久,發現他沒動她,也沒出聲,倒讓她好奇他在想什麼,有沒有睡著。
她說:「我今天看到了那副畫。」
程越生聽見聲音,低頭往被子裡看了眼,「嗯」了一聲。
她又說:「我睡了。」
程越生卻不讓,把她撈起來,讓她以一個半靠在他懷中的姿勢坐起來,讓她不得不清醒了幾分。
「你就給了這幾個小時的時間,你還想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