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玄幻魔法 > 綁定改字係統,瘋批男主跪求原諒 > 第一卷 第13章 她被帶到天字班了

第一卷 第13章 她被帶到天字班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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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憐,傅淳兒想。

方覺夏並不知道自己的形象已崩成廢墟,在發現傅淳兒又投來幾次愛憐的眼神後,他簡直激動瘋了,夫子剛走他就衝了出去,直接跑到天字班炫耀。

他輕門熟路的從後門探了下頭,發現天字班的夫子也不在,就一溜煙衝到了前排,殷淩霄和張寂塵他們都坐在這裡。

方覺夏大咧咧地往旁邊一坐,又擺出了那副憂鬱的姿勢和傷感的表情:“怎麼樣!我就問你們我怎麼樣!是不是風流倜儻能迷死萬千姑娘?”

殷淩霄臉埋在臂彎裡趴著,沒有反應。

倒是張寂塵吊兒郎當的笑了一聲:“夏夏,你沒毛病吧?姑娘們怕是快要吐了。”

方覺夏拍了拍桌子,滿臉寫著不服:“你個公子哥兒懂個屁啊!坐我旁邊的仙女妹妹都盯我一上午了。”

殷淩霄慢慢從桌上直起身,冷厲的臉上寫滿困倦,眼下隱有一點烏青,他麵無表情的看向方覺夏。

方覺夏乖巧微笑。

殷淩霄冷漠吐出一個字:“滾。”

……

方覺夏撅著嘴滾了,回去的路上還困惑的想,他殷兄怎麼一副困得要死的樣子?昨晚沒睡好嗎?沒睡好是因為有心事嗎?

聒噪的聲音消失,殷淩霄再次倒在桌子上。

昨晚他一閉眼就是那個大漢,醒了睡,睡了醒,他在夢裡逃了一夜,那大漢就生生追了他一夜。

最後他暴起用傘當凶器抵在那人的脖頸動脈上,卻又聞到了那股霜雪般的清淡香氣,最終也沒能忍心動手。

……他真是瘋了。

方覺夏回到人字班的時候,傅淳兒正在做係統發布的任務。

那是一道極難的八比題,已經超過了夫子目前講的範疇,傅淳兒研究了很久也沒找到思路。

[宿主,如果題太難可以請教彆人哦,隻要能充分理解,也算完成任務的]

傅淳兒點了點頭,隻要是學過的內容,再難的題她也想通過自己努力破解出來,但這道題明顯超出範疇了,還是得先找夫子請教一下。

她有種感覺,係統任務正在逐漸變難,但獎勵卻沒有太大的變化,興許以後難度突破到一定程度時,會有全新的獎勵,對此係統隻說要保密。

不知道那位案首今天在不在,傅淳兒打算去夫子們所在的杏雨堂碰碰運氣。

走之前,傅淳兒看了眼剛回來的方覺夏,想起上次被坑的經曆,她慎重的問道:“你剛才去天字班了?”

方覺夏眼神一亮——小淳兒竟然知道他去天字班了?

這麼有默契,那以後在一起都不用納吉了,八字不得老合了啊!

方覺夏眉開眼笑道:“我剛才去天字班看殷兄他們,結果你猜怎麼著?殷兄睡著了!困得跟八輩子沒睡過覺似的,他還讓我滾彆耽誤他繼續睡。”

傅淳兒滿意地笑了笑,既然殷淩霄在睡覺,那就代表她去杏雨堂的路上不會遇見他,‘男主定律’也不能不講邏輯吧。

方覺夏呆呆地看著傅淳兒的背影,腦海中回蕩著她最後一笑。

小淳兒笑起來可真好看呐……

傅淳兒走進杏雨堂,發現案首許夫子不在,對麵有個眼熟的夫子在看書。

夫子姓曹,是個秀才,曾給人字班講過兩次承題,學問雖然比不上許夫子,但也很不錯,傅淳兒走了過去。

“你來做什麼?”曹秀才詫異道。

曹秀才是個古板的老頭,平時隻喜歡那些優秀的寒門學子,對那些來書院隻為了隨便學學好嫁人的貴女們沒有好印象,而在他聽到的傳言中,傅淳兒和那群人沒什麼區彆。

傅淳兒拿出題集:“有一道題想向您請教。”

曹秀才見到她認真求學的模樣,忍著不耐煩接過了題集:“哪道?”

傅淳兒指向那道八比題。

曹秀才低頭一看,火氣騰地一下又上來了。

這套題集裡包含了不少小題,都很適合人字班的學子做,結果傅淳兒偏偏問那道極難的大題,彆說她這個尚未科考的白丁了,就連有些年近不惑的生員都不一定會做。

他再翻了翻,發現前後幾頁的題全是空白的,居然就隻在這道題上有留墨——要知道他做了一輩子學問也沒能考上舉子,平生最反感的就是心比天高,不懂腳踏實地的人。

曹夫子將題集扔了回去:“你不做前麵的小題,一上來就問最難的八比題,你是怎麼想的?把那些基礎的題做完了再問!”

這些時日裡,傅淳兒私下做了不少大題,題集裡的小題對她來說簡單了,她不是不做,有係統任務在身,才要先做完這道八比題。

傅淳兒正要說話,身後忽然傳來一道聲音:“夫子,傅小姐天資聰穎,進學沒多久就敢來問八比題了,這道題連我都不會做,真是慚愧呢。”

曹秀才看到是薑榕榕,書院裡少有的學問好的貴女,態度明顯緩和了許多:“你繼續穩紮穩打,彆學某些人不自量力。”

薑榕榕忍不住嗤笑出聲,斜著眼瞥向傅淳兒:“夫子教誨的是,弟子隻會穩紮穩打,可比不上某些假讀書、裝努力的人呢~”

傅淳兒收起自己的題集,看來她在曹夫子這裡是問不到了。

她抬起頭向周圍望去,想再找一位夫子請教,忽然,門外不遠處傳來了幾道人聲,似乎是在恭賀什麼,隨後一個溫潤如玉的青年掀簾子走了進來。

傅淳兒看到是她原本要找的許夫子,鬆了口氣,徑直走過去。

許夫子似乎人逢喜事精神爽,抬眼看到是傅淳兒,態度溫和地接過了題集。

他掃了一眼題目,讚賞地笑道:“這道題有點難度,不過對你來說剛剛好。你跟我去一趟其他班,我把今天的課業布置下去後再給你講。”

許夫子不僅給人字班講學,同時還會抽空去地字班。而天字班的學子由於大多是生員,授課的夫子已經是舉人級彆,不在許夫子授課的範圍內。

傅淳兒恭敬道:“謝謝夫子。”

自從傅淳兒回答出那道算術題後,這位許夫子就一直對她另眼相待,偶爾還會給她開小灶做輔導,似乎很相信她能通過明年的道試。

兩人走後,留下的曹秀才懵了,他瞧不起的學子,卻被鼎鼎大名的許夫子讚賞了,這不是在說他有眼不識泰山嗎?

這時,門口的簾子再次被掀開,幾個夫子一邊走進來,一邊熱議許夫子的事,言語間充滿對他的欽佩和羨慕。

曹秀才越聽越不對勁,連忙問道:“你們剛才在說什麼,許夫子中舉了?”

一位夫子詫異地回過頭看向他:“曹公,你不知道秋闈放榜了嗎?羨清不僅中舉,還考上了第一名解元,沒準以後他就是繼楊學士之後,又一個連中三元的人啊!”

曹秀才怔怔地張開嘴巴,他當然知道秋闈又放榜了,但他隻看到自己落榜後就失落地回家了,根本沒注意到第一名是誰。

另一位夫子感慨道:“所以,天字班的主講夫子就換成了許夫子,也不知道他會不會辭任,專心回去準備會試。”

薑榕榕不像曹夫子那樣覺得被打臉,她深信傅淳兒和許夫子之間有不可告人的關係,許夫子誇她也隻是在虛張聲勢罷了。

但她聽到這群夫子的話後,頓時反應過來一件事:

既然許夫子成為天字班的主講夫子了,那他剛才豈不是領傅淳兒去天字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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