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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水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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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佩令再次看了看這個龍王廟,隨後沒有猶豫朝著城外走去。

在出城之後,他直接朝著鬥原郡龍王廟對應的河流而去。

差不多是到了傍晚的時候,解佩令來到了一座廟宇前,周邊雜草叢生,供奉的水果也全都腐爛,很明顯已經不知道多久來過人了。

這座廟宇距離鬥原郡並不遠,主要還是解佩令見到了比較稀奇的事情,居然有一夥年輕人在龍王的分廟聚團,還有兩三人竟然對著龍王旁的水神雕像出言不遜。

那夥年輕人便是當時在大街上騎馬橫穿的罪魁禍首。

解佩令失聲笑了笑,他沒有想到這些人膽子居然這麼大,在鬥原郡城內作威作福也就罷了,居然還敢來這裡。

雖然龍王廟香火凋零了,可再怎麼說也是鬥原郡的山水正神,想要給這幾個人一些教訓輕而易舉。

解佩令眼見這些人走了進去後笑笑,用力一躍跳到了一旁的大樹上,腦袋垂在兩胳膊相交叉之處,放鬆心神眯上眼睛。

沒過多久,廟宇裡麵的那些已經壞到不能再壞的水果全都端到了一旁。

那些年輕人在裡麵生起了篝火,拿出了帶來的酒水與肉在裡麵討論了起來。

不過說的話倒是很粗俗,指著中間的那個龍王雕像大言不慚的詆毀,隨後摸了摸在龍王雕像旁的兩個水神的雕像說一下葷段子。

這要是換成一些脾氣不好的神靈說不定早就顯化真身了。

過了一會,解佩令突然睜開眼睛,不再如之前那般閒暇,他念了一個口訣將自己隱藏在大樹之上。

隻見從那條大河之中有兩個看著二八芳齡的少女從水中走來,走到岸上全身上下沒有一點被水流侵蝕,她們麵無表情的朝著廟宇走去。

解佩令挑眉,他看向了那一旁的年輕人覺得有些奇怪。

因為這些人好像是純粹的故意而為之,就像是想要將龍王與水神全都給吸引過來般。

在兩位水神走進廟宇之後,裡麵的年輕人見此瞬間鴉雀無聲。

“哥……我們會不會真的給水神娘娘惹來了。”

其中一個年紀偏小的少年快步來到為首的青年旁小聲問道。

那個青年看著兩個水神娘娘嘿嘿笑道:“不知兩位姑娘可否與我等今夜共眠?”

一個水神輕聲說道:“你們離去吧,以後都不要再來,現在很不太平。”

有個在見到真容後愣了半天的青年恢複神情之後舔了舔嘴唇,看著周圍的場景搓了搓手。

“哦呦……居然真的是水神娘娘……嘿嘿,既然如此就更不能走了。”

水神冷冷的看了一眼說道:“我們沒在開玩笑。”

“既然這裡很危險,那水神娘娘不妨和我們一起離去?留在這裡也是給龍王陪葬,哪裡比得上我們鬥原郡城裡麵的瀟灑呢?”

那個年紀最小的少年看到身旁的同伴都這樣鼓起勇氣說道。

“你們好自為之。”

兩位水神很明顯不想再與這幾人糾纏,在說完之後立馬轉身想要離去。

這時,一個青年冷笑道:“來都來了,那麼著急走乾嘛?”

“放肆!”

在動手的瞬間,廟宇內的龍王雕像顯化真身,一身氣勢撲麵而來,神道的壓製籠罩在了這幾個年輕人的頭頂。

“哼!你以為我們沒有做好準備嗎?”

青年譏諷道。

與此同時,有三個人在他身後蹦出,他們的手中分彆拿著寫有一個字的符籙貼在廟宇的四周。

廟宇的四周有著光芒閃爍,那些符籙在第一時間便開始燃燒,奇異的光芒照在龍王與水神身上後便消散了。

龍王聲音平淡道:“諸位莫要自誤,還不速速離去?”

青年一臉不屑。

“老龍王你還真以為自己可以翻了天,要是在那場大戰之前的你我可是想都不想的,可是現在的你是什麼狀態我能不知道?嚇唬嚇唬那些剛踏入修行的小崽子倒好,在我麵前還敢裝腔作勢?”

龍王沒有像是一開始顯現時候的氣焰,而是和氣的問道。

“不知這位仙師來自何處?想要找我有何要事?諸位也知道近期鬥原郡內事情頻出,還是趁早離去的好。”

青年哈哈大笑一陣,隨後惡狠狠的說道。

“多年之前你與那火神關於信仰廟宇之間的事情身為主人之一你可彆忘了,在當時我師弟可是幫助你們的,就因為他是妖怪修成人身,你們居然背信棄義將其殺掉交給了官府!”

龍王聞言動了動嘴還想要說些什麼,可是下一刻那符籙中的力量將其束縛了。

青年搖頭晃腦,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後,同時看了看那些與他一起而來的人說道:“那你說,我該不該殺你啊!”

那個年紀最小的少年聲音顫顫巍巍。

“你是誰?”

“哦也對……我差點忘了將這惡臭的皮囊撕下來了。”

在說完,這個青年將手放在了腦門處,抓住麵皮起了一個鼓包後用力直接撕了下來。

這是一個中年男子,他的身體間散發著濃烈的殺意,這不是刻意針對,反而像是渾然而成的,很明顯,這是一位兵家修行者。

龍王苦笑一聲:“為了大局隻好如此。”

“大局大局?哈哈哈……憑什麼你們的禍端全都讓我師弟來承擔?”

那個中年男子笑道:“我叫於華真是天都宗的上一代弟子,我的師弟也是天都宗的弟子,莫說是你鬥原郡的龍王水神,即便是雲渺國的皇家都不敢如此放肆,你說你除了以死謝罪還有什麼可以選擇的?”

龍王求饒道:“那不知怎麼才能讓仙師網開一麵?”

於華真終於露出了他的真正目的:“很簡單,將這鬥原郡攪個天翻地覆,讓鬥原郡那些官員全都去死!”

“我還有彆的選擇嗎?”龍王沒有猶豫,裝作一個受害者的模樣,苦笑一聲。

但實際上,龍王自然是也對朝廷不滿,他自然也是知道一個已經化形的妖獸要大搖大擺走在大街上肯定有些背景。

但是無奈朝廷施壓了,也隻能這樣了,但是他沒有想到即便是做出了如此退步,鬥原郡的郡守還是不依不饒將這象征的廟宇全都打壓了。

這一下子就讓龍王從練神級彆的層次掉到了僅僅隻有練精的程度,不過再占據了此地山水實力照樣不虛一些練氣的修行者。

再結合現在的環境,重修城隍廟意味著什麼?

城隍死了可以再建立一個,同樣,他一個龍王自然也是可以的。

要說怨恨是肯定有的,隻不過龍王不敢在表麵上顯露出來。

“瞧你這樣子。”

於華真笑著說道。

就在開口的時候,於華真將手早已搭在刀柄之上,猛然揮出。

龍王在見到對方拔出的瞬間全身顫抖了一下,再見到那刀光並非斬向自己後鬆了一口氣。

在場的所有人在見到自己沒有受傷之後,紛紛順著刀光望去。

隻見距離龍王廟最近的那顆大樹被刀光籠罩。

“我就是看個戲,與我有什麼關係呢?”

一個少年的手上握住有著氣體漂浮,那刀光像是豆腐般直接被人握住碎成數半。

於華真咋舌,稱讚道。

“好手段,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手段,莫說是鬥原郡,就算是放在整個雲渺國都不一定有幾個人可以做到,瞅你如此年紀便可以將靈氣掌握的如此精湛說吧你是誰?說不定你長輩我還認識呢?”

解佩令看著於華真的一身氣息覺得有些熟悉,和之前他在開苗山那類似幻境中遇到那個來的武夫大差不差。

隻是眼前這個叫於華真的兵家的修士比那個武夫根基上強一些,解佩令問道。

“你的師弟是不是一個武夫?”

於華真有些意外道:“你是誰?我師弟的兵家境界不穩,所以行走四方的的確確就是以武夫手段,不過我師弟已經死了十多年了,你是怎麼知道的?”

解佩令笑道:“那萬一我駐容有成呢?雖然你看著我隻有十幾歲,但其實我早就可以當你父親了。”

於華真沒有惱怒,他一步從廟宇中躍出,飄然落地,他冷笑道。

“既然如此還不速速報上名來?要是與我天都宗有舊便饒過你,若隻是想要學那凡俗的武夫,想要逞能,做出所謂的俠義之舉那也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隻見這個少年模樣的青年隨口笑道道:“我方才不是說了嗎?我可以當你父親了,還不速速叫上兩聲看看如何?”

於華真活動了一下左手,一臉寒意,森然道:“你家長輩沒教你年輕人不要這麼猖狂嗎?”

解佩令笑道:“我這不是在教你嗎?”

“真是不知死活,當真認為自己是那小說中的大俠什麼事都可以參與了,有些事情做錯了選擇,一生可就隻有一次機會。”

於華真輕輕彈了一下刀鋒,銳利的光芒似乎蓋住了天上的月光,冰冷的寒芒開始爬上了在場所有的頭頂。

尤其是那些年輕人,他們全身上下的汗毛全都豎了起來。

這些人想要些什麼,卻發現自己不知何時發自本能的開始顫抖,連抬起嘴唇都做不到。

解佩令沒有放在心上:“你這樣一整我可真是害怕了,我是不是要求你不要教我怎麼做人不成?”

於華真輕聲說道:“好小子,彆的不說勇氣可嘉,這麼多年你是為數不多敢這樣和我說話的,尤其是在鬥原郡這樣的小地方,要不然我差點都要以為你是哪個龐然大物般宗門的弟子了。”

“於華真……於華真?”

龍王喃喃自語,姓於,來自天都宗,不言而喻,整個雲渺國內隻有一個人。

“你是天都宗那位已經仙人親子!”

於華真有些滿意,覺得這個龍王有些識趣。

這一句話不說還好,本來鬥原郡的那些年輕人還打算回去之後從長計議,報複此人,但是聽到了這句話心裡一僵。

即便是沒有修行的他們也都懂得天都宗那位仙人究竟有多麼強。

隻是那個躺在樹枝上的少年隨口說道:“仙人?有多麼強?是已經結成金丹了?還是說證道大神通了?”

龍王不再開口說話,他沒有去管那兩個水神,他本人小心翼翼退在了角落。

推翻鬥原郡這件事其實說難也不難,隻不過是因為鬥原郡還占著雲渺國這樣的背景。

天都宗反叛失敗就失敗了,隨時都可以走,但是他不行,坐鎮此地的水神,他的性命早就和這片地區融在一起了,一旦沒有了雲渺國的冊封瞬間便會修為全失,成為一個凡人。

而眼前的少年居然不怕天都宗那位仙人宗主,龍王心裡竊喜。

於華真指了指身後那廟宇間的說道:“你是想要救這個龍王嗎?可惜啊,他已經被困在我們天都宗的符籙裡麵了,我可不相信單單憑借你可以破去。”

在他說完,那樹上的身影霎時間無影無蹤。

下一次出現的時候已經到了於華真的身後,隻見其一肘狠狠的砸在他的後背。

誰也沒想到這場戰鬥結束的這麼塊,隻是一個照麵便被人打趴在地。

“沒點實力還敢裝模做樣?真當我看不出你的跟腳?”

解佩令看著躺在地上的身影笑道。

這個人的招式全依靠在了本身的變化,就像是最一開始伏殺解佩令的那個人般,同出本源,很明顯這個人就是扯虎皮大衣。

隻要他沒有出手,誰也不知道實力到底有多少強,隻不過對方是有備而來,在動用了幾張符籙鎖住了廟宇的龍王於兩位水神的確有些手段,

這門符籙解佩令想學,在當時獲得的《辰州符籙大全》並沒有關於對神靈有壓製的符籙。

在大晉王朝內部拘神是重罪,遠遠不像這個時代一樣,像眼前這樣符籙的製造方法幾乎都失傳了。

但這樣的符籙在有的時候很有必要,就比如在這個時候,解佩令沒有將這人殺掉便是想要學會這門符籙的方法。

至於那些年輕人則是在解佩令回頭的瞬間紛紛倒下。

這些人他都見過,在當時那個老神仙表演的時候見到的,他們的家族都不差,都供奉著不弱的武夫。

全都有頭有臉,沒一個人是濫竽充數的那種家族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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