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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練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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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佩令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在發抖,心裡有著冷意布滿全身。

他方才可以確定,許淵明不在這裡,甚至說今天一整天他都沒有出現過,從始至終都是他一個人。

要是楚應珍動手的話,他必死無疑,事後想到這個他隻覺劫後餘生,那個女人太可怕了,強大到令他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念。

所以,方才也是個機會,他可以將藏鋒劍交給楚應珍,可是他沒有。

經過這次對話,他對於楚家態度更差了,同樣對於這紙婚書與藏鋒劍的態度也改變了。

讓楚靈和自己來拿。

這一夜,他上了床,不再像是之前那樣一覺睡到天亮,而是開啟了修行。

他早已抵達了練精的極致,由於是第二次修煉而出的緣故,使得解佩令修煉的很快很快,瓶頸就像是沒有一樣,可以看到‘練氣’境界的所在位置。

……

……

十天後。

解佩令緩緩睜開眼睛。

“精者為何?。”

他自問自答。

“先天之炁,太極之根,形骸未判,而蘊彩鴻蒙,乍辟以成形,聚則團圞於二腎,散則洋溢於四肢,伏居坎向,色似羊脂,先流於後,應念而生,補即是培,因心而化,偕真氣以盈虛,合元神為藥物,佛祖之牟珠所由成,神仙之金丹所由結者也。”

解佩令感覺自己全身上下的‘精’逐漸有了顯化,慢慢的虛無縹緲的氣體從身體中浮現,慢慢的升騰起來,最後在身體中凝聚成一顆如同珍珠一般的小丹。

對此,他忍不住感慨道。

“混沌含苞玉露團,化機恍惚要尋端,可知粒粒昆源采,莫向鮫人泣處看。”

這種修煉速度令他驚為天人,在練精之後沒有過一個月的時間,他居然更進一步了。

隻不過這個境界距離踏入內門似乎還需要走很遠的路。

解佩令在練氣成功之後繼續修煉,將自己剛突破的修為穩固下去,要是之後遭遇強敵很有可能被人打落下去。

接著,他又用了差不多一天的時間成功將境界穩固,同時解佩令可以感覺到那“氣體”越來越充實,隻不過等他想要接著更深處感悟的時候。

在這段時間,解佩令的一餐一食都是靠著辟穀丹進行的,在他感到饑餓的時候,突然發現門口處多了一瓶丹藥。

他猜測是葉燭影放的,除了他之外真的想不到任何人。

卻發現那氣體無象無形,無聲無味,仿佛是那天地一般,讓他望而止步。

解佩令知道,這已經到頭了,想要更進一步就不能強求了。

現在的他精神抖擻,知道還是個機會,於是腦海中浮現出《辰州符籙大全》想要看看能領悟多少。

這是他唯一可以彌補的戰力缺陷了,若是沒有符籙的話,早在最一開始麵對那個素衣女子以及文武神像之時就死了。

而現在,他感覺差不多了,即便是不依靠符籙,解佩令也有自信可以殺掉那個素衣女子。

首頁內容隻有一句話。

符者,實聚無數秘文湊合而成者也。

其書法亦正如吾人執筆作事,每一張符籙的書寫一筆不可苟且,一筆不可多少。

並且符籙之所以能勾連天地,是因為每一個點都是從大自然中領悟。

若所書之符,一無差誤,天地自然不會回應你,甚至是降下責難讓這張符籙頃刻間銷毀將自己傷到。

解佩令思如泉湧,看的越來越順,同時也知道了練符之時的本身了,當時都是一些隻言片語組裝起來的,具體怎麼樣都不知道。

“書符之時,吾人尤當屏絕思慮,使腦府空明,心腔純潔,如是則浩然一氣,充沛乎中,尊嚴之相,流露於外,神完力足,號令斯行,能如是,所書之符,必克如響,斯應。”

在記在心中後不由感歎,怪不得當時隻是畫了一張符籙便讓自己心身俱疲,原來是最一開始的自我準備步驟都差了那麼多。

書符之法,也有數種,一張貼之符,此類符大多采用朱砂以鬆煙墨書之。

二吞服佩帶焚化之符,此類符皆用黃表紙以朱砂書之,一退鬼驅妖之符,此類符本宜也有黃紙朱砂書之,而有時猝不及備,如中途最鬼怪迷崇,無從得諸物,則定神斂氣,並右手中食二指,向空書符也可,但筆次部位不得錯亂。

最後便是召神之符咒,此類符須閉目叩齒,含首暗書。

這第一點點內容差不多就是如此,大多都是種類以及符籙的基本必然知識。

第二點則是一個口訣。

“一戒心念不正,二戒手口汙穢,三戒用品不潔,四戒口不應心,五戒方向不正,六戒吃葷飲酒,七戒複筆改筆。”

第三點是五個大忌。

“一忌孕婦手取,二忌汙穢者符,三忌旁人擾亂,四忌符咒不合,五忌符壇汙穢。”

第四點便是順序。

煉製符籙就像是做事情一樣,文筆次之先後起落,皆有一定,不可草率從事。

第六點是煉符時的用品,這些他都知道不外乎就是朱砂,筆,墨,紙,硯,而已。

……

……

時間漸漸流逝,解佩令深深呼了一口氣,他第一遍細細的消化之後,又在腦海中將《辰州符籙大全》又在腦袋裡過了一遍。

“咚咚咚……”

這時,有著恰到好處的敲門聲傳來。

解佩令說道:“請進?”

這時,在門外走進來一個少年,他直接坐在了椅子上,很是隨意。

解佩令看了看這個人,確定在記憶中確實沒有見到過這人,於是開口問道。

“你是?”

那少年輕聲說道:“你應該叫我師兄。”

“?”

見此那人白了他一眼後,做出自我介紹。

“景佑台,黎真跡。”

解佩令眨了眨眼,這個名字他的確聽過,最主要還是因為內門弟子實在有數,而排在最前麵的那些如雷貫耳,而眼前之人就是當代的十人之一。

黎真跡說道:“我沒有騙你。”

解佩令對其行了一個禮說道:“師兄好。”

黎真跡點了點頭說道:“你真是太不小心了,居然敢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突破,你真是不知道當時突破時引發的靈氣潮流,不過好在我就在附近,及時將其固定住保證了你的練氣沒有出現差錯。”

解佩令聞言愣了一下,沒有想到境界突破還有這樣的事情。

黎真跡見此笑了笑:“你還真是傻的可愛嗎,不過你居然能搞出這樣大的事情不錯,有我當年的一些風範?”

“怎麼了?”

“瓊師弟這樣事情做了就是做了,要是我巴不得大肆宣傳呢,藏著掖著做什麼?”

解佩令聽到瓊這個字感覺全身都不好了,於是小聲說道:“黎師兄,我並不是瓊林宴。”

黎真跡笑意凝住,上下打量了一番,說道:“沒有錯啊?他們說的就是你啊?”

解佩令在被盯著的時候感覺渾身不自在,他訕訕地笑了笑,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說了出去。

“不錯,真是不錯……”

黎真跡聽完之後鼓起掌來,發自內心對此讚歎。

解佩令發現了這些人在知道這樣的事情之後都是開心的,沒有一點憂愁。

“這有什麼好不錯的?”

黎真跡說道:“白撿了個媳婦還不好?”

解佩令揉了揉腦袋。

“首先,我不是瓊林宴,第二,我不喜歡她,僅此而已。”

“可現在的婚書在你手裡,你還不願意還回去,放心,我是你師兄,來,你跟師兄說實話,你心裡到底怎麼想的,雖然不知道那楚靈和究竟長得怎麼樣,可那傳聞真是了不得,即便是我都聽到了,俗話說的好,盛名之下無需是,你絕對是賺了的。”

解佩令啞口無言,他現在這個師兄有點不一樣,許淵明的意思模棱兩可,哪一邊都不偏向,就是讓解佩令自己選擇。

在那次與王石名的對話之後,他也做出了選擇,必須將婚書交出去,對方那個女子會有屬於自己的未來,要不然他解佩令就和那楚家少主的弟弟沒什麼區彆了,而本人也要一拳打死他。

黎真跡打了一個哈欠。

“師兄就不打擾你了,畢竟現在手頭上還有事,因為給你護道過去了十一天沒有進展,現在要提高一些效率了。”

解佩令問道:“什麼事情,說不定我還真能幫上忙?”

黎真跡也沒有藏著掖著直接開口直言說道。

“就是前段時間一個外州叫白詞的人不是開了個拍賣會嗎?闊鎮派的那幾個人當時全都被人殺了,差不多是過去了差不多半天的時間,又有不少楚家的人和闊鎮派的修行者在城中被人殺了。”

聽到這句話,解佩令撓了撓頭,小心翼翼的說道:“這件事我還真能幫上忙。”

黎真跡說道:“此話當真?那行凶之一的境界不低,按照與我說話的那人言論來看,此人的修為最起碼也要是在入內門之前很難解決的。”

“呃……有沒有可能就是這件事就是我也參與了。”

“你?”

解佩令點點頭,隨後連忙加上一句:“當然這些人都是許師兄殺的。”

黎真跡點了點頭,既然如此事情就已經說的通了,他很快又想到了半個月前的一件事,到目前為止誰都不知怎麼樣了。

“那不出我所預料的話,正靈門老祖薑真光其實也是被許師兄殺的吧?”

解佩令說道:“沒錯。”

黎真跡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說的通了,許師兄早已功成名就,自從前往洞天福地悟道之後實力突飛猛進,漸漸都要甩了我們,再加上那薑真光老賊修為早已千瘡百孔,若是付出一些代價想要殺掉也是可以。”

待到他說完,解佩令率先一步開口,不等其提問,便將這事情的前因後果都說了一遍。

越說到後麵黎真跡的臉色越差,剛想說話卻發現腰間的令牌搖了一下。

黎真跡神識一掃,他歎了口氣,一臉抱歉的對解佩令一說道。

“本想與你們一同的,但方才觀主有任務指示,我需要以應天道觀的名義去參加一個會議。”

解佩令還想說些什麼。

隻見黎真跡揮了揮手。

“客套的話不用多說了,不過現在你要靠自己解決這件事了,畢竟外麵有著不少人想要找你,不過師兄還是建議你將他們全打趴那,我應天道觀可沒有一個孬種,若是我回來之後聽到你將婚書交出了可彆怪我給你穿小鞋了。”

下一刻,他的身影消失了,好似一陣陣微風般讓人難以捉摸。

解佩令的心情也落下了,在黎真跡消失之後,圍繞這間房子的靈力護罩消散了。

“把瓊林宴交出來!”

“姓瓊的不配在羽安州城待著!讓他把婚書交出來,要不然就叫他趕出去!”

“他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什麼樣?就憑借他怎麼能配得上楚家大小姐?”

“誰不知道楚家寬宏大量,他們不管你,我們可要替天行道,要是在不出來,莫說是在這裡,即便是在葉家主家我們都要進去討個公道!”

這間客棧的門口圍著的人越來越多了,羽安州城的官員沒有管,任由其發展,甚至黑壓壓的一片。

聲勢越來越大,這還要相比於前幾天少了些,由於十多天沒有任何動靜,有些人還是選擇離開。

也有自認修為極高的的修行者闖進去,可是不到一秒鐘整個人都身上便多了一口血洞落到大街中。

當然,第一個人死了還會有第二個,他們送會認為自己的境界會比前者更高。

消息傳出去之後,有不少修行者都來了。

解佩令走出來了,他這次還是戴著鬥笠,再出來之前他發現這裡已經空了,就連葉燭影也消失了。

不過這也合理,可以讓他住在這裡已經算好的了,畢竟葉家到目前為止還是所有人中認為的附屬,不利於在此現身。

楚家表麵沒有任何表態,而至於內部的小動作倒是不小,不過他們現在也沒有精力去管他了,基本都在搞家族內部的爭鬥。

這根據當時楚應珍說的話就可以推測出來。

想著想著,解佩令已經走出了這家飯館來到了外麵,他微微抬起頭,一陣陣狂風將他的衣袂吹起。

再見到來人後,在場的人一瞬間聲音消失了。

“聽說你們找我,久等了,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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