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隻是上不得台麵的東西罷了,若是在我家門第,興許早就被祖師趕出門去。”
那中年武夫點了點頭:“那四個紙美人其實跟合在一起的其實差不了多少,如若四人一起是要比那一個好上不少。”
郡守的兒子若有所思,“要我說還是那一個更好,畢竟無論是從活靈活現還是那合在一起的更好。”
道士嘴抖了抖,與兩人拉開了距離。
他們身邊的那個背劍少年不知道去哪裡了,不過身邊又多出了一個青年,那人還沉浸在老神仙的表演中,忍不住讚歎道。
“如此妙術若是在我之手想必這輩子都將榮華富貴,可惜啊可惜……”
解佩令一邊聽著,一邊朝著來時的方向走去,他想要探求一個真相,那個合在一起的紙美人給了他一種十分特彆的感覺,就好像是在哪裡見過,並且很不愉快,對方的那已經不是敵意了,而是徹徹底底的殺意。
想到這裡,他皺了皺眉頭,這樣的事情必須儘快解決,雖然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招惹了那個符籙化作的女子,但既然對方這般露出殺意除了殺也沒有什麼彆的的選擇了。
現在第一步便是找到那個老神仙,解佩令感覺此事沒有眼前這麼簡單,那符籙不僅僅隻是表麵那樣,在最深處要不是有彆的作用,要不就是有所圖謀。
解佩令不相信老神仙會當眾沒有任何收獲的展示出自己的絕學。
他一直將自己的感知放在了老神仙的地方,對方急匆匆的離開了,想來也是知道了那符籙中的女子出了岔子。
這時,解佩令忽然抬起頭,那是一個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坐在牆上,手裡百無聊賴的揉著石子,看到來人冷笑道。
“你是誰?有的時候多管閒事可是會讓自己的小命丟掉的。”
解佩令問道:“那你又是誰?”
黑衣男子失言:“你甚至不知道我們是誰你就幫助鬥原郡的那些人對付我們?”
解佩令說道:“所以說,那素衣女子是你們的人?還有這個郡裡麵城隍被困與文武雙神惡墮化也都是你們做的?”
黑衣男子沉默片刻,用看傻子一樣的表情看著他。
“既然知道的話那就離開吧,離開鬥原郡無論你去到哪裡。”
解佩令問道:“那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這一城的百姓該怎麼辦?”
黑衣男子麵露譏諷:“他們怎麼又與我有什麼乾係?修行路上這一切都是他們必要做的,這樣做也是幫助了他們,早死早超生,說不定下一世就成為什麼修行宗門的長老之子呢?我這樣還是幫助了他們。”
“多說無益,從你對素衣女子動手的時候就注定我們不會是一路人,要不是見你也是修行者,單憑你這讓我們的一道最重要的計謀失敗就足以要了你的命。”
還沒等解佩令說話,那牆上的黑影瞬間衝了過來。
解佩令來不及拔出長劍,再次用出‘七星步’進行躲避,不過是頃刻間的功夫小巷內部便有著點點的光芒浮現,最後連上一條長線。
而他本人則在每一個星星的點上瞬移,在躲去一道攻擊的時候,他開口說道。
“去外麵打。”
解佩令也不管黑衣男子怎麼樣,輕輕一躍翻過牆頭,整個人從巷子裡消失了。
黑衣男子見此同樣追了過去,在到了一片空曠的廣場後,隻見解佩令對著他勾了勾手,絲毫沒有將他放在眼裡。
黑衣男子微微眯上雙眼:“我境界比你高,你可以隨意動用兵器,就當作是我讓你了。”
解佩令說道:“難道不是因為你的靈力已經渙散到無法支持自己動用你會說這句話嗎?”
在他說話的時間,黑衣男子一身拳意好似火桶炸裂,破空聲直接傳來。
黑衣男子在戰鬥前一直沒有將解佩令放在眼裡,在正式迎敵之時,倒是一點也不含糊,根本不像口中說的那樣雲淡風輕。
雙方距離不足五丈,黑衣男子突然的暴起很快便來到了解佩令的身前。
“看來你不僅僅隻是靈力出了問題,就連身體和境界的根基都虛浮的不得了!”
解佩令沒有拔出長劍,與對麵一樣,以拳製敵,在拳風已經來到腦門之時,他沒有進行躲避,直接擺出拳架,整個身體好似鬆樹極為挺拔。
在解佩令的鞋底從地板衝出去之時,整個空間似乎都微微震動,以其為原點朝著四周擴散出密密麻麻的紋落。
解佩令雙手同時使用,在兩人碰到的時候,先是左手拍掉了馬苦玄的右手,再是一手抓住實則真正攻擊左手。
同時他以左手胳向前靠去。
黑衣男子猛然彈出一腿,擋住了解佩令的這一肘,並且連忙收起攻擊的架勢,向前一躍,順著解佩令的攻擊瞬間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那一腳要相比於拳更要陰邪,完完全全是朝著要廢掉解佩令的根基而去,不過好在他見勢不妙放棄了進攻。
剛才的攻擊莫要說是他,即便是一位氣血逼人的武夫接下來都不好受了。
要不是修有‘天仙法’讓他對這種感覺不知道放大了多少倍,解佩令還真要被這一腳陰到。
見解佩令退去攻擊,黑衣男子承受追擊,再次一腳踹了過來。
不過這次卻沒能讓他得逞,解佩令對自己的感知很是自信,認為可以在黑衣男子所有攻擊轉變的瞬間都將其反應過來,於是隻對這一道腿機做出了抵製。
解佩令的速度很快,最起碼是要比黑衣男子要快,一下子便抓住了那條腿,隨後一用力,將其橫摔了出去。
黑衣男子吃痛,悶哼一聲,在天上趕忙擺出另一個拳架,任由解佩令那一扔將自己甩飛,他的雙腳在空中一翻滾,竟是踩在了牆壁上。
解佩令沒有點到為止的動作,對橫飛去的身影窮追不舍。
雙方這隻是初次試探,都隻是憑借拳勢以及拳駕的攻擊,最終也就是蓄力進行一擊,沒有過多動用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