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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 質疑的滋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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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調留下的這張紙條,乍一看確實讓人摸不著頭腦。

他想表達的是什麼意思?

要說祝家有黃泉寶書的話,這是實話,祝家家傳一卷黃泉寶書。

可要說寶書在祝家,反正之前麵對趕屍匠威脅的時候,祝元已經把他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就是一個確確實實的毫無蹤跡。

不是傳言說,祝家的黃泉寶書,已經被盜遺失了麼?

對於這句很難猜出意思的遺言,易叔倒是有自己的一種理解,

“小元,你說有沒有可能,他想表達的,不是你們祝家的黃泉寶書?”

祝元皺了皺眉頭,嘗試理解易叔的意思,

“您是說,我爺爺當初在鉤子崖村帶回來的那一卷?”

“可之前整個家裡都讓我翻過一遍,沒有找到什麼東西看上去應該是黃泉寶書。”

黃泉寶書不是書,這一點他早就清楚了。

但就算不是一卷古籍,那也應該是一件古物。

但很可惜,祝老爺子當了這麼多年的土夫子,到了晚年變賣家產,家中基本上已經沒有什麼亮眼的古董留下來。

他的意思是,反正以後不希望後代跟倒鬥再扯上關係,也沒必要再留著這些舊物作“收藏”用。

不用全都換成錢,給後代留下什麼都不如留下錢。

老爺子去世之前,家中最後的藏品全都已經變成祝元賬戶裡的存款,還有銀行保險櫃中等待價值起伏的金條。

所以到了現在,祝元也敢確定,黃泉寶書存在也許確實存在,但也確實沒有存放在祝家。

“不,”

易叔搖頭歎氣,像是很難開口說接下來的話一樣,

不過猶豫幾番,還是開了口,

“我的意思是,雲調也算半個道陽觀的人,會不會是道陽觀的黃泉寶書?”

易叔的意思,祝元消化了一下才理解。

“這,沒來由吧?”

祝元解釋道,

“我可能是之前沒跟您說清楚,道陽觀的寶書也早就丟了,”

“雲調的父親就是在當年尋找寶書時失蹤的。”

還有,林家的慘案也是因為……

“這樣啊,”

易叔點點頭,但眼底的情緒很複雜。

“你好好休息吧,保重身體,不要太難過,”

易叔放下早飯,又勸了他一遍,不過翻來覆去還是那些話,

“該來的已經來了,除了接受也沒有辦法。”

祝元點頭,把表情隱藏在沒有拉開窗簾的陰影中,看著易叔推門離開。

不會就這麼結束的……

雲調最後留下的紙條,到底是什麼意思?

也許是想到對方不會把他們的屍體帶走,屍體早晚會被祝元這邊的人找到,所以留下這麼一句話給祝元看到。

但紙條上的描述信息如果寫得太直白,就會被凶手發現,繼而可能被帶走,信息就傳遞不出來。

所以雲調隻能寫得雲裡霧裡,用一種隻有祝元能琢磨明白的方式表達出來。

可無論祝元怎麼琢磨,紙條表達的信息也太少了。

“祝家”,“黃泉寶書”這兩個詞是意思確定的名詞,這一句話中唯一不好確定意思的,就是這個“守好”。

不是“尋找”,不是“拿回”,偏偏是“守好”。

這就給人一種,寶書確實已經被他們安安穩穩的存放在祝家的意思。

雲調跟萬璞玉也在祝家住了一段時間,也難怪易叔會理解成道陽觀的黃泉寶書存放在祝家。

但這怎麼想也太離譜了,雖然雲調被萬璞玉口頭立為道陽觀下一任當家,但現在的他連道陽觀的門把手都沒摸到。

所以即使黃泉寶書存在於道陽觀,那也不能夠是他可以隨便支配的啊。

而寶書最有可能支配的人,也就是身為當家的萬璞玉更有可能。

但他把寶書存放在的祝家就感覺更不可能。

就算他想把寶書藏在其他什麼地方,對於他來說選項肯定多得很,祝家這個對外營業民宿怎麼想都不是上選。

但如果他就是劍走偏鋒,信奉“最危險的地方都是最安全的”道理呢?

顯然,易叔就是抱著這樣的想法。

在等待皮叔他們帶著雲調跟萬璞玉回來的這段時間,易叔帶著夥計就差沒有把院子前後的土給翻一遍。

對於祝元無奈的眼神,易叔也有一套自己的解釋,

“這老話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們心裡有個底,也好有些準備。”

祝元無話反駁,反正也沒什麼影響,就由著他們去了。

在易叔帶人幾番搜查無果,他終於決定對後院荒地的土下手的同時,他猛然想到還有一個地方一直沒有動過。

那就是祝老爺子生前住過的房間。

爺爺去世之後,為了避免觸景生情,祝元把他房間裡的東西整理到閣樓之後,就把房間鎖了起來。

為了照顧老年人的腿腳,老爺子的房間在一樓,現在一樓除了一個接待大廳,已經沒有什麼房間使用。

也難為易叔,在把他們每個人住過的房間都檢查一遍之後,還能想起來有這麼個房間。

但麵對易叔的要求,祝元表示還真有些為難。

房間被鎖起來太久,鑰匙跟其他房間的備用鑰匙混在一起,一整抽屜的鑰匙叮鈴哐啷的,一時間很難挑不出來。

“你就沒想著做個記號什麼的?”

易叔無奈地跟祝元一起撅著屁股蹲在地上挑鑰匙。

“我當時也沒想著,還有一天要把這個房間打開,”

祝元一把把接連試著鑰匙,突然想到,

“對哦,這房間連我們都打不開,他們怎麼可能把東西藏在這裡麵呢?”

“這你傻呀,以這些人的本事,肯定不用鑰匙也能弄開。”

易叔此話一出,兩人抬頭對視,眼神中表達的都是一個意思。

對哦,他們為什麼一定要用鑰匙開門呢?

易叔出去招呼會開鎖的夥計過來試試,祝元則是退到了一旁,看看他到底想做什麼。

此時的易叔,似乎是急於完成目標,已經意識不到他的行為越來越失控。

單獨跟他相處的每一天,祝元是對他越來越失望。

他不願意質疑身邊的人,質疑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揣在褲兜裡手機隱秘的震動兩下,說明又有新的消息發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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