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樓下。
“你怎能誇下那種海口?”
“臥龍錢莊是世界頂級財團,此次蒞臨東海,隻選一個投資對象。”
“而宋氏如今遭整個雲海打壓,內憂外患,得到他們投資根本不現實!”
宋玉婷俏臉微寒,忍不住埋怨秦風。
她不信秦風能做到。
“怎麼?”
可秦風卻倆手插兜,笑眯眯的:“怕我輸掉你總裁之位?”
“你說呢?”
宋玉婷微微蹙眉:“宋青是個草包,他當總裁,宋氏就完了!另外,我不喜歡彆人替我做決定!”
而且。
一旦輸了,宋青絕對會打斷秦風的腿。
“放心。”
見到宋玉婷那嚴肅俏臉,秦風卻神秘一笑:“我自有把握,你的總裁位置丟不掉,拭目以待吧!”
“等我救了宋氏,你一感動,沒準還要以身相許呢!”
打趣完,秦風就走了。
望著他瀟灑而去背影,宋玉婷氣的酥胸起伏。
如果不念在自己又被他救了一次,她一定好好罵他一頓。
可不知為何。
秦風如此氣定神閒的態度,仿佛穩操勝券一般。
讓人,又不由得想要去相信他。
難道真有手段?
“不!”
“他怎麼可能辦得到,一個小醫生,懂得什麼?”宋玉婷又否決了,而後,又麵露疲憊之色。
“難道……真是天要亡我宋氏麼?”
……
秦風回到自己老小區。
剛準備洗個澡,手機響了,丈母娘蘭芳打來的。
“秦風,阿姨告訴你一個好消息,虎爺今天派人來退婚了!”
“明天晚上過來吃飯,我們慶祝慶祝!”
電話裡,蘭芳的聲音嫵媚又激動。
秦風心知肚明。
因為正是自己出手,才讓虎爺嚇破膽,知難而退。
可想到許半夏那高傲的臉,頭皮發麻。
“蘭阿姨,算了吧,我最近工作挺忙的……”
“彆和老娘扯這些。”
蘭芳懶得聽他借口,霸氣打斷:“已經通知你了,你要不來,到時候我就派八抬大轎去請你!”
秦風嘴角一抽。
自己這丈母娘,能乾出這事來。
“好吧。”
無奈之下,隻能答應。
……
次日。
秦風剛起床,門外便傳來一陣敲門聲。
開門一看,原是虎爺卻帶著幾個小弟登門,見到秦風,連忙客氣行禮。
“秦先生!”
“之前多有冒犯,我已經與許半夏退婚了,特來和您說一聲!”
“嗯。”
秦風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你做的不錯。”
“哪裡,秦先生不怪罪,我就謝天謝地了!”
“對了!”
說到這裡,虎爺奉上一份禮物:“這瓶茅台,可是我最好的珍藏,送給秦先生!”
秦風一看,那瓶酒用老罐裝著,瓶口蠟封。
瓶口周圍,還有些發綠。
跟古董似的。
見到秦風不解,虎爺趕緊解釋:“這可不是尋常的茅台,而是一百六十年前,古茅台鎮正式售賣的第一批茅台!”
“號稱回沙茅台!”
“縱觀全國,隻怕也就剩我手裡這瓶了,保存到如今不容易啊!多少達官顯貴出上千萬,我都舍不得賣!!”
“哦?”
秦風有些意外。
沒想到這老酒這麼有來頭,既然如此……
不如帶去宋家,作為禮物。
……
當晚。
許半夏開車回家,神情複雜。
此前,秦風為她與大打出手,散發出一股令人驚訝的氣魄。
她始終忘不掉那一幕。
揮之不去。
秦風在她心裡的印象,也發生了一些變化。
連她也不知道,那種心情是什麼。
可……
這兩天,她再沒見過秦風。
那家夥以前翹班還打報告,現在居然連報告都不打。
眼裡還有沒有她這主任了?
車裡氣悶許久,許半夏才進屋。
她知道今晚秦風要來吃飯……哼,非問問他不可!
進門後,母親蘭芳已經準備一桌豐盛晚餐。
但秦風還沒來。
反是父親許經年皺著眉頭,嘀咕一句。
“真奇怪。”
“那虎爺不是很喜歡半夏的麼,怎會突然退婚?”
蘭芳卻有些不滿:“你怎麼回事?虎爺有什麼好的,老混混一個,還一大把年紀了,秦風不比他強?!”
“婦人之見!”
許經年寒臉反駁道:“我擔心的,是不是哪裡招惹到了虎爺,才讓他退婚,萬一來報複呢?”
就在這時。
許連芝帶著韓龍回來了。
隻見許連芝臉頰紅腫,腫脹無比。
“連芝,你的臉是怎麼搞的?”見狀,許經年驚訝地問。
“彆提了!”
許連芝氣的咬牙:“我這傷……都是秦風那個混蛋打的!”
什麼?!
許經年與蘭芳吃驚不小。
許半夏麵色凝重地問:“他為什麼要打你?”
關於挨打。
許連芝和韓龍,心知肚明。
不過,她反倒打一耙:“那臭小子,根本沒把我放在眼裡,我不過說他兩句,他不愛聽,就對我動手!”
“爸,媽,你們看我的臉……都成這樣了!”
“你們要為我做主啊!!”
許經年怒不可遏:“好個秦風……竟敢把連芝打成這樣,簡直是混賬!這種人,絕對不許進我許家!”
“就算虎爺退婚半夏,也輪不到他!”
“我說的!!”
許半夏聽的難以置信,可還是下意識道:“這……或許有什麼誤會?秦風應該不是這樣的人。”
“誤會?連芝這臉,還不能說明問題嗎!”許經年震怒不已。
就在這時。
“許叔叔,蘭阿姨,我來了!”
隻見秦風拎著一瓶酒,一身乾淨的休閒裝走進來,笑著打招呼。
“臭小子!”
許經年氣不打一處來:“來得正好,我正要和你算賬,連芝說被你打了!”
“你必須給我個解釋!!”
聞言。
秦風這才見韓龍許連芝也在,加之許經年如此動怒……
定是許連芝告了他刁狀。
這時,許半夏也忍不住詢問:“你究竟有沒有打她?”
“不錯。”
秦風直接坦率承認:“的確是我打的。”
什麼!?
此言一出,眾人驚訝。
“好端端的,你打她做什麼?”許半夏有些生氣了,清冷的俏臉,結了層寒霜。
秦風冷笑一聲:“我打她,自然是因為她該打!”
“臭小子,你當我許家的女兒,是那麼好欺負的嗎!!”
許經年臉色鐵青,當場就摟不住火。
眼瞧,就要發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