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頭。
“沒錯!早在上百年前,民間曾有一種騙術。便是血蟲回春法。
應該是袁大頭期間吧!那個年代苦,各地鬨乾旱,百姓民不聊生。
有些漂亮的女人尋不到出路,便去大戶人家做小老婆,或者做姨太太。
更有甚者,也就賣了身子,靠著男人過活。
女人想要在男人的手底下活的好,自然要靠出賣色相。那時,便有一些行騙的江湖術士,專門對這些姨太太下手。
他們讓女人吃血蟲,血蟲入體,吞噬女人的血肉。
前幾個月,女人會感覺自己身輕如燕。甚至容光煥發。
可其實,不過是血蟲在她的體內大量喝血,當然也會吃掉一些脂肪。
慢慢的,這些女人的神色便會越來越疲憊。江湖術士便告訴她們,讓她們喝血養顏。
其實,不過是這些女人喝血之後,身體內的血蟲越發激動。血蟲為了獲取更多的血液,於是讓女人暫且回春。
隻是這種回春的時間很短暫。一開始大概是一個月,慢慢的縮短到十天,三天,一天。
我想,你姐姐跟你姐夫的感情應該不是很穩定。
否則,這種上百年前的江湖騙術,也不會在你姐姐的身上應用。”
聽到我的解釋,袁琥珀詫異的直搖頭。
“天呐,我姐姐怎麼這麼蠢?”
她又喃喃的對我說。
“林大師,你說的沒錯。
我姐姐跟我姐夫之間的感情,確實好像出現了一些問題。”
袁琥珀轉過頭,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袁圓。
“十幾年前,我父親跟我繼母就相繼病逝。
隻留下我和姐姐兩個人相依為命。
姐姐比我大6歲,我們兩個人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她一直很照顧我。
那個時候集團發展正處在危難關頭,姐姐每天身心疲憊。
後來,姐姐認識了姐夫。他們倆算是一見鐘情。姐夫是個孤兒,出身低微,卻特彆有能力。
再往後,他們兩個人結婚。
可我姐夫是個上門女婿,便是我的外甥女也隨了袁姓。
我姐夫每天在外奔波,可總是被人嘲諷說他是小白臉兒。又或者說他是吃軟飯的。
大抵是男人的尊嚴作祟。自從我外甥女出生之後,我姐夫跟我姐的感情便冷淡了許多。
甚至,我姐夫還出了軌……”
總之,袁琥珀對我講。
袁圓是個戀愛腦,丈夫孫斌又好麵子。兩口子感情淡薄。
再加上孫斌一直想要個兒子,可是袁圓好像不能生了。因此孫斌在外頭養了小的。
一個女富婆,被小白臉兒劈腿。
她首先想到的不是震怒,而是又做醫美又整容。運用各種手段,想要讓自己回春,挽回丈夫的心。
聽聞此事,我忍不住感歎。
“世間自是有情癡,此恨不關風與月。
隻是,一個女人把感情看的太重,早晚也會為情所傷。
你姐姐,屬實是個蠢貨。”
袁琥珀或許沒想到我會說的如此直白。她詫異的看了我一眼。
我道。
“你姐的病情尚且有的治。她隻是吞了個血蟲。目前為止還可以挽回。
至於你家其他的事兒……”
這袁家的怪事兒實在太多,我又沒有分身之術。不可能同時處理。
我道:“這樣吧!先幫我準備一些東西,我幫你姐姐治病。”
“需要準備什麼東西?”袁琥珀問。
“豬零,五靈脂,夜明砂,左盤龍,白馬通,再加一味白秋霜,最好是童子的。”
袁琥珀被我說的一愣一愣。
我解釋。
“這些都是中藥名稱。名氣大一些的中藥店應該可以買到。
豬靈就是豬糞。五靈脂是鼯鼠屎,夜明砂是蝙蝠屎,左盤龍是鴿子屎,白馬通是馬屎。至於白秋霜就是尿。要童子尿,最好要5歲以下的小男孩兒的尿液。”
“什麼?怎麼都是屎啊!”
袁琥珀表情猜忌,成熟嫵媚的女人,當真疑心重。
我又補充。
“我的這味藥方,名字叫六黃通。
六黃,指的就是六種動物的糞便。最後的白秋霜是藥引子。專治血蟲。
你快讓家裡傭人去買藥吧。順便準備一大碗豬血。才能把那血蟲引出來。”
袁琥珀聞言,她雖覺著這藥方惡心,可也還算是相信我。
畢竟,在我之前,袁琥珀應該請過不少大師來袁家看過病症。
而能把袁圓的情況說的這麼清楚的,估計也隻有我一人。
袁琥珀按響個床頭櫃上的一個小按鈕,隨即,整個彆墅便想起了銅鈴聲。
沒一會兒的功夫,便有保姆進門。
袁琥珀吩咐保姆去買藥。
保姆離去後,整個房間隻剩下我和袁琥珀。還有昏迷不醒的袁圓。
“對了,大師!”
袁琥珀豐潤的紅唇輕啟,唇峰一顫一顫。
“那我的病,需不需要吃什麼藥?”
我從上到下,打量了袁琥珀一番。
袁琥珀的病情很簡單,寒邪入體。
並且自從我進入袁家的彆墅之後,我已然清楚,袁琥珀身上的寒邪從哪兒而來。
“袁小姐,我之前便說過的,你的病不用吃藥。隻需要中醫推拿便可康複。”
“那,那你現在能幫我推拿嗎?”
“在哪?在這兒?”我挑眉。
中醫推拿,怎麼也要讓病人躺在床上,脫了多餘的衣服。然後大夫要把自己的雙手搓熱,從上到下,從下到上,按穴位,按經絡的走向把體內淤堵的地方一點一點疏通。
倘若在這個房間,袁琥珀脫掉衣服。躺在一個昏迷病人的身邊,我總感覺,好似有點兒尷尬。
“那,去我的臥室。”
袁琥珀聲線嫵媚,低沉的嗓音略微帶著一點煙嗓。
我去,這好聽的低音炮,簡直聽的我頭皮發麻。
“呃……也好!更方便一些。”
我故作鎮定,雖然,這是我出山之後第一次幫人看事兒。並且我今年剛滿21,來到白山市之前,我都沒有進過省城。
可是,氣場必須要拿捏住。
不管是中醫還是相師,越沉穩才越能讓病人信任。
袁琥珀站起身,她塗著豔紅指甲的手指,朝我的方向輕輕勾了勾。
“大師,跟我走吧。我的房間在樓上。”
3樓最裡間,朝陽大臥房。
關上房門後,我隻說了一個字。
“脫!”
“都脫光啊!”袁琥珀的臉頰微微發紅。
“可以留條褲衩!”
我直不楞登一句話,袁琥珀羞的一聲輕吟。
“那,那你輕點兒,我是第一次。”
“我也是第一次。”我理直氣壯的講。
“你……”袁琥珀的小臉兒,已經漲紅的如同熟透的蘋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