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向南的眼神像狼,動作也一樣。
他不敢在這種場合以外的其他地方露出自己的占有欲。
薑恬自己說過了,隻有兩個月。
她還口口聲聲談起他未來的女朋友。
這些事可能薑恬就是隨口一說,可路向南記在了心裡。
他越想,心裡就越是有東西在撓。
在這段關係中,薑恬是完完全全的主導者。 🄼🅅𝙤🅳𝙏🆆ℂ🄾🅼
她可以喊開始,也可以隨時喊停。
路向南心裡很不安。
所以他一定要用自己的方式讓薑恬記住他。
兩個月怎麼夠,他認準一個人,那就是一輩子。
路向南盯著薑恬,脫掉了自己的短袖,心裡早就著了火。
他用儘全力取悅喜歡的人。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抬起了頭。
兩個人對視著,路向南目光銳利如劍,好像能破萬軍。
嘴唇還隱有水漬。
下一秒,薑恬長長地吸了一口氣……
夜還很長。
……………………
瘋了。
路向南和薑恬在這個夜晚都瘋了。
從睡覺的地方,到牆邊,再到衛生間……他們明明都是第一次開始,卻契合無比。
到最後兩人也沒想洗什麼了,互相抱著就蒙頭大睡。
你的汗我的汗流在一起,誰都不管了。
……………………
第二天,陽光很是熱烈,從窗戶透進來時,好像打擾到了正在熱情擁吻的兩個人。
“路向南,你,你能彆這麼急嗎?沒夠了?”
薑恬仰著頭,意識還沒清醒,隻好任路向南胡作非為。
幸好東西買的多。
路向南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明明昨晚有很多,可一睜眼看到薑恬,就又想了。
兩人胡鬨到十一點多,才一起起了床。
經過了更深層次的交流,路向南和薑恬都得到了徹底的快樂。
路向南看薑恬更是無一處不完美。
他甚至想幫薑恬刷牙,因為薑恬手腕上還有牙印。
昨天夜裡薑恬罵他是狗。
隻有狗那麼喜歡占地盤,而且他用的是牙。
雖然他咬得不疼,但薑恬皮膚嫩,還是留下來一點印記。
看他要搶她的牙刷,薑恬白了他一眼,聲音有點沙沙的:“用不著,我的身體素質很好,不至於下不了地。”
路向南的臉一下都被她給說紅了。
失去的理智回來後,他對薑恬變得小心,生怕她有一點難受。
但薑恬比他可大方多了:“我從小到大不知道做了多少活,身體很不錯。你那點就是小打小鬨,少給我來這一套,我沒那麼脆。”
“更何況,明明昨天晚上是我主動纏你,花力氣的也是你。”
路向南倒吸了一口氣。
他一直在克製自己,不要去回憶。
薑恬對自己想要的東西太過於坦蕩了。
每次想先停一停,她一個眼神,路向南就又開始發瘋。
她嘴上說的倒是輕巧,路向南卻還是在她挪動步子皺眉的時候,連忙攬住了她的腰。
“你把我放下來。”
路向南沒放。
腿都軟了,她還嘴硬。
抱起了薑恬,路向南問她:“今天想吃什麼,我去買。”
薑恬在他懷裡懶懶地打了個哈欠:“你先彆急著忙活,我跟你說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