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恬看上去身材纖細,有些瘦弱,墨沉淵作為她的枕邊人,最清楚她的豐腴有致。
平日裡哪哪都綿軟,他愛不釋手,如今憋著一心口火氣,墨沉淵更是變本加厲。
這個女人隻有在他身邊,才會裝得乖巧些。
而她表麵溫軟,內裡狡黠,墨沉淵自然了解得很是清楚。
沒法真逼她做什麼,他隻能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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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止歇,墨沉淵抱她去洗,洗著洗著,又濺了一地的水。
薑恬再醒過來,已是第二天的大晌午。
幸好一覺醒來,墨沉淵早已離去,否則薑恬還不知會如何。
經曆了這次,墨沉淵安排暗衛把薑恬盯得更緊,任何男子接近她,都要詳細與他彙報。
看了那些飛鴿傳書,墨沉淵心中怒氣愈發蓬勃。
薑恬如今自己開著個鋪子,有了身家,平日裡又爽快能乾,細言細語,不與人爭執,脾氣極好。
東院的書生,西苑的管事,酒樓的掌櫃,亂七八糟的人,好像都有求娶之意。
有人想讓她做妻,有人想讓她做妾,總之都想把她迎進門。
墨沉淵大半夜又來找薑恬了。
他帶著一身冷氣,去貼薑恬的臉,一下子把她驚醒了。
感覺到熟悉的氣息,薑恬心中的害怕放下,往他緊實的肌肉上一掐,沒掐動。
墨沉淵低聲問:“又想了?”
薑恬連忙把用被子遮住自己,用警惕的目光盯著他:“你彆亂來。”
上次墨沉淵做得太過,他心中是清楚的。
這次他又不是專門為做那檔子事來的。
他隻湊過去,不顧薑恬的橫眉冷眼,把她摟住。
“你老是大半夜過來,到底是為何事?”
薑恬掙紮不開,也就懶得掙紮了,窩在他的懷中,懶懶打了個哈欠。
“想來便來了,我若是來早了,你說不定還得忙活,大半夜正好。”
薑恬不說話,男人哪有她的生意重要?
邊撫著她一頭烏黑的長發,墨沉淵邊不經意地問道:“我聽下人說,近日不少媒人偷偷找過你。”
薑恬仰頭,有些驚訝:“你的消息真是靈通。”
“那你是想如何?”
薑恬頭枕在他的胸膛上,語氣慵懶:“還能如何,你還未娶妻,我不會嫁人的。”
這個答案墨沉淵並不滿意,他目光沉沉:“我若是娶妻了,你就要嫁人了?”
“說不準,若是真要嫁人,我是要去當正妻的。”
墨沉淵手臂一緊,他控製不住地說道:“你想當正妻?”
“誰不想?當今聖上都說了,允許女子二嫁,你彆跟沒見過世麵一樣。”
墨沉淵靜了靜:“為何,那官宦人家的妾室,可比貧苦農家的正妻生活好的多。”
“我給人當了那麼多年的妾,好不容易出來了,自然不會重蹈覆轍。我從小就想給人當正房娘子,若不是我娘親重病,說不定心願早就實現了。”
“你的家世,若是想正妻,隻能找那些貧困潦倒的人。”
“若是得了我的喜歡,再潦倒我也樂意。”
墨沉淵不說話了。
薑恬拿不準他為何要來,眨了眨眼,抵不住疲倦,很快在他懷中睡了。
第二日,她醒來時,發現墨沉淵竟然沒走。
墨沉淵一夜沒睡,問她:“若是我想把你接進我的府中做妾室呢?”
薑恬穿衣的動作一頓,搖頭,看向他,表情中沒有任何的玩笑之意:“這種話你說過一回了,既然你又提起,那我就告訴你,我不願意。”
“無論你如何家產萬貫,豪富千裡,都與我無瓜葛。我感激你當日救我,願與你有段情緣,卻不想把一輩子都在你的後宅爭寵中苟活。”
她的話語氣不重,但望著他的眼神極堅定。
她的確是這麼想的,要是強行把她帶回去,她也不會如他所願。
墨沉淵明白了她的意思,一時心頭沉重,話都沒說,轉身就離開了。
原本對這個女人不過是一時興起,得到了便休止,是墨沉淵最初的打算。
他是帝王,以江山社稷為重,哪有空談些情情愛愛。
一個比他大上那麼多歲的女子,除卻好奇,他定然不會與她產生幾分情意。
可與薑恬相處時間越長,他就發覺越離不開她。
他幾次想徹底擁有她的迫切,讓他發覺他的心思在悄然中改變。
也許他對這女子生出了幾分男女之情,但那又如何。
天下都是他的,更遑論一個女人。
他可直接把她帶入宮中,冊封,讓她隻看到他一個。
墨沉淵一直不做,因為他知道,若是他真這麼做了,薑恬的心不會給他。
今日從她的口中問到了真實想法,墨沉淵一時有些心灰意懶。
如此低微的女子,不可做他的皇後。
他不能拿皇室的利益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