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道之力?”趙羽宛如好奇寶寶。
柴刀搖頭:“我也不知道,我本源剩得不多,如果本源恢複了,我應該知道是什麼哎呀,彆問了,我們抓緊時間出門去找香火結晶。”
“說得對,其他的都是旁枝末節。”趙羽也不問了,麻溜的就要出門。
剛走幾步又停下。
柴刀下意識看一眼房門,隨即放鬆,不解:“你怎麼不動了?”
“你之前不是不讚同我修行嗎?”趙羽滿臉狐疑。
柴刀很是美滋滋:“我剛剛不是說了嗎,你馬上就有兩個媳婦了”
“胡說八道!”趙羽又變得氣急。
雖然有心再問問,但是感覺很是對不起媳婦,隻能罵罵咧咧的將柴刀放到腰間,出門。
瞧見趙羽,小丸子立即詢問:“姐夫,你怎麼出來了?”
趙羽解釋:“哦,我修行還差一點東西,我需要出去一趟。”
“啊?”小丸子變得錯愕。
“你沒修煉,所以不懂,不說了,我先出去了。”
頓了頓,趙羽又叮囑:“灶房的鍋裡還有好多狼肉,我沒在家的時候,你和沐寒還有你姐姐如果餓了,燒火將狼肉熱一熱就行,柴我劈了不少,就在灶房裡的。”
“姐夫我知道了。”小丸子很是乖巧。
趙羽滿意的點點頭,又急匆匆離開。
看了看方向,無視了席卷的黑風,朝著之前有熊部的方向趕。
香火結晶本質什麼的他不懂,但是柴刀有一句他聽懂了香火結晶是神弄出來的。
有熊部有神。
他之前還想上香來著。
走了幾步,趙羽帶著糾結放慢腳步。
將柴刀拿在身前:“柴刀柴刀。”
“外麵這麼多絕望之風,能不能不要將我拿出來,不然容易死刀的!”柴刀掙紮著往趙羽腰間縮。
趙羽也不阻攔,等柴刀回到腰間,才滿臉緊張:“我也不認識有熊部的神,你說,萬一那個熊神他不願意給我香火結晶怎麼辦?”
柴刀頗為無語:“那你砍他啊!有我這把大柴刀在手,神擋砍神,佛擋砍佛!隻要砍他幾刀,他肯定就願意了!”
趙羽越發糾結:“我還沒修行呢,不一定砍得過而且你也知道,那個神那麼厲害,肯定也會飛天遁地,我現在還不會飛呢,他如果飛走了,我也追不上啊。”
柴刀想了想,讚同:“好像也是我的本源不多,不能在一些小事上浪費。”
陷入沉思。
很快的。
柴刀雙眼一亮:“之前你小姨子房間裡不是有個項鏈嗎?那家夥變成人,肯定是成精了,可以溝通!”
“你將那白骨項鏈帶著,那頭熊如果不願意,你就將白骨項鏈拿出來嚇他們,能溝通的項鏈,沒有你的允許,肯定不會也不敢亂殺人的!”
“還有,你媳婦經常裁剪紙人用來打下手,你回去管你媳婦拿幾個紙人一起帶著,到時候保管他們老老實實聽話。”
趙羽變得震驚:“你居然讓我拿一兩個小物件去嚇人?柴刀你是不是失心瘋了?”
連他都嚇不到的小物件,還想嚇那麼多人?
他丟不起那個人啊。
柴刀張了張口想說點什麼,最終耷拉著臉不吭聲了。
瞧見柴刀沒有辦法,趙羽隻能輕歎:“算了,我和鐵兄弟好歹也是好朋友呢,實在不行,請他幫幫忙,都是好朋友,互幫互助也是應該的大不了,回頭我請他在家裡吃飯!”
繼續埋頭趕路。
同時暗暗決定,下一次回去,一定要讓小姨子將那個項鏈丟了,那可是正事最近犯“人劫”,老是將正事給忘記。
這樣子不好。
離趙羽家約莫200裡的地方,一處大空地
鐵石和有熊部一眾高層,麵容蒼白的站在部落入口。
在鐵石等強者的身邊,還有接近二十個一襲黑衣的外人,修為氣息儘皆和鐵石差不多。
約莫五百有熊部族民,驚恐的縮在神廟附近。
陣法顯化,無數神光衝天仔細觀察能看到,神光,並不僅僅屬於熊神!
此時的有熊部,不止熊神一尊神!
陣法光幕之中,一條條虛幻龍影不斷遊走,時不時就朝著陣法之外嘶吼。
陣法龜殼之外。
“嘻嘻”似泥塑又似金鐵的紙人飄在天空發出一陣陣怪笑。
在地麵,惑心詭,九眼怪都邪祟,也朝著部落虎視眈眈。
一個黑衣人看著外麵:“該死的,這是哪裡來的紙人”
九眼怪等邪祟,他們拚拚命,哪怕無法收拾,也能逃脫。
可那個紙人
他們從未見過如此可怕的紙人。
任何攻擊都傷不到紙人,反而是他們的攻擊,全都被紙人當做補品一般給直接吞了。
黑衣人首領閉眼:“這紙人,是在激發我們的恐懼紙人不是打不進來,他隻在品嘗恐懼。”
一個頗為年輕的黑衣人麵容迷茫:“最可怕的是,紙人憑什麼能吞了我的星神本相?憑什麼啊?”
越說,這年輕的黑衣人越是不服。
他是真的不甘心。
此人名喚方輝,大乾人氏,六歲修行,三日成功引氣入體。
十歲那年,築基。
十八歲那年,金丹加身,二十歲那年,感天星,凝星神本相,被譽為飛升種子。
現年三十二歲,修為已入元嬰,哪怕不祭出星神本相,也可與元嬰巔峰的強者爭鋒,若是施展星神本相,非化神真君無人能敵!
這樣的他,卻打不過紙人。
這樣的他,施展星神本相,卻不曾想,他的星神本相竟然被紙人一口給吞了。
為首的黑衣人緩緩握拳,恨聲:“可恨,若非靈虛子四人失蹤不知去向,以他們攜帶的手段,可引州城無上大神降臨又如何能輪到這紙人逞凶。”
鐵石聞言,下意識偏頭看一眼。
靈虛子?
好耳熟的稱呼
是那個之前直接逃跑的家夥?
就在這時。
紙人似乎是聽懂了他們的交談?
“嘻嘻”
隨著一聲怪笑,部落之外的地麵忽然湧動。
鐵石等人也瞧見,有一個染血的陣盤憑空出現。
一眾黑衣人愣神:“這是”
不消片刻,為首的黑衣人隔空一抓,將陣盤抓到手裡。
看了好一會兒,黑衣人才抬頭不可思議的看著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