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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倒不如來比試比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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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書是不是你小叔?”

“是。”

“那不就行了,我與子書是結拜兄弟,我自然也就是你的表叔,見了表叔不行禮問好,是不是太沒禮貌了?”

沈弦月在一旁站著,突然想到自己要是真的跟蕭圖玉成親,那她就成了蕭黎楊的嬸嬸?

以後見麵是繼續叫他哥哥,還是他叫自己嬸嬸?

不過這麼一想,還真的挺解氣的。

“看吧看吧,沈妹妹都笑了,說明本公子沒錯,還不快叫叔叔?”

蕭黎楊攥緊了拳頭,東臨皇帝最重孝道,連帶著整個東臨都尊老愛幼,對於長輩自然是一萬個尊敬。

可是讓他麵對比自己還小的白瑾叫叔叔,他怎麼都張不開嘴。

“行了,你們來這裡做什麼?”

蕭圖玉把話題岔了過去,白瑾撇撇嘴,好不容易都能占便宜,結果被打斷了。

“月月想念家人,特意讓我帶她來給伯父伯母上柱香。”

蕭黎楊話還沒說完,就聽見白瑾突然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我說子書你怎麼來這麼早,還拿來了珍藏那麼多年的酒,原來是看望你未來嶽丈嶽母了。”

蕭圖玉將手中的馬鞭用力扔在白瑾身上:“胡說什麼。”

白瑾捂著被打疼的肚子,裝模作樣的哀嚎著:“我又沒說錯,你們的姻緣可是聖上親自定的,這叫什麼,天生一對。”

沈弦月早就聽得臉色通紅,雖然決定應下這門親事,但是哪有大庭廣眾之下說自己的親事的。

還有

她看向蕭圖玉,父親母親墳前的那壇酒,居然是蕭圖玉放的?

不知怎麼的,沈弦月突然覺得,這個冷麵將軍好像並沒有傳說中的那麼冷漠。

幾人玩笑著鬨作一團,蕭黎楊站在一旁像個外人:“小叔,我一直很敬仰你,方才看見小叔在馬上的英姿,想向小叔討教一番,不知可否?”

蕭圖玉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嘴角勾起一抹笑,歪著頭,平白的讓沈弦月想到了那兩句“騎馬倚斜橋,滿樓紅袖招”。

也是在這會,才讓沈弦月意識到,威名赫赫的冠軍侯,今年才二十三。

“討教的話大可不必,若是比試,倒可以試試。”

“好,那就比試!”

蕭黎楊一口答應下來,他的騎術可是公認的好,就算上戰場殺敵不如他,騎術也未必會輸。

蕭黎楊帶著勢在必得的笑看了沈弦月一眼,沈弦月沒看見,蕭圖玉倒是儘收眼底。

白瑾在一旁怕事情鬨不大一樣,不停的起哄:“既然是比試,總歸要有彩頭吧!”

蕭圖玉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馬的鬃毛:“要是我贏了,以後你見了白瑾,要叫叔叔。”

白瑾高興的一蹦三尺高,恨不得撲過來狠狠抱住蕭圖玉:“真不愧是我的好兄弟,這種事還記著我!”

“沒問題,但要是我贏了,我希望小叔答應我一個條件。”

“好。”

蕭圖玉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急的白瑾連忙扯住他的袖子:“你傻啊,這種條件你也答應啊,萬一他讓你做什麼殺人放火的事情怎麼辦?”

沈弦月也覺得蕭圖玉有點衝動,至少在她看來,蕭黎楊絕對不是什麼心思良善之輩,留下這麼大一個把柄,以後要是用這個條件威脅他,那就完了。

不過這叔侄兩個人之間的關係,真的是怪的離譜。

以前還能維持麵上的平和,現在見麵就像是針尖對麥芒,頗有一副你死我活的架勢。

“放心,我這個要求絕對不會是殺人放火和出賣國家機密,對你來說,很容易。”

蕭圖玉從馬上利落翻身下來,用手背輕輕去衣擺不存在的塵土:“看樣子,你早就想好了?”

“想好了。”

蕭圖玉看了沈弦月一眼,眉尖輕挑:“好,讓我看看你這麼多年,可有半分進步!”

說著蕭圖玉招手叫來喂馬小廝,那人直接牽著兩匹馬過來。

“這兩匹馬優劣相差不大,你可以先挑。”

蕭黎楊想著那個彩頭,倒是也沒糾結,仔細看了一圈之後,挑中了其中一匹。

“希望等會比完,小叔還能有這麼好的心情。”

蕭圖玉但笑不語。

等到兩個人都上了馬,白瑾招招手,叫來一個小廝,指著前麵說:“你,去當裁判。”

“啊,小的來當裁判?這麼重要的事,還是得白爺您來啊!”

白瑾一個爆栗子打在他頭上:“小爺我英明神武,是用來做這樣的小事的嗎,再說了,我要是做裁判,誰帶我沈妹妹去看比賽啊,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小廝陪著笑,直誇白瑾厲害,想得周全。

說著說著,白瑾一轉頭,笑眯眯的說:“沈妹妹,咱們去台上看,子書可不輕易跟人比試,這可是難得一見的大場麵。”

沈弦月驚訝於白瑾和蕭圖玉的關係居然這麼好。

“你跟小冠軍侯關係很好?”

自從定了親,這聲小叔怎麼都叫不出來。

“那是自然了,你彆看子書現在冷著個臉,實際上他以前也可混,要說紈絝,他比我可厲害多了。”

“冠軍侯還有紈絝的時候?”

“當然,就是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跑去打仗,我每天都在祈禱彆死在戰場上,好在他爭氣,還給自己掙了個名頭回來。”

沈弦月和白瑾並肩走著,一直走到高台的最高處,他們二人已經做好了準備,隻等著一聲哨響,開始比賽。

“子書,加油加油,我能不能當叔叔就看你了!!”

白瑾激動的手舞足蹈,扯著嗓子大喊。

許是覺得不過癮,他示意沈弦月也喊喊加油,說什麼子書聽了一定會贏。

沈弦月到底是臉皮薄,隻局促的搖搖頭,臉頰都紅了。

蕭圖玉看著白瑾的手碰到了沈弦月的袖子,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

看來以後要教教白瑾,什麼叫男女授受不親,什麼叫七歲不同席。

算了,還是帶到訓練場揍一頓,人教人記不住,事教人一次就見效。

正在悄悄給沈弦月分桂花糕的白瑾,突然動作一頓,狐疑的看了一圈。

“怎麼了?”沈弦月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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