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管家的聲音也傳了過來:“少爺,鑰匙來了。”
門緩緩被推開,司欽嶼一臉焦急地出現在門口,月光下,他的身影顯得格外修長而緊張,眼中滿是擔憂與急切。
司欽嶼剛邁過門檻,陸染染便猛地抬起頭,眼眶泛紅,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你,現在就給我滾出去!不然,我明天就和你離婚!”
她手指向站在一旁,一臉愕然的管家,語氣裡滿是憤怒與失望。
月光透過窗欞,斑駁地灑在她臉上,映照出她堅定的神色。
司欽嶼聞言,臉色驟變,他快步上前,試圖拉住陸染染的手,卻被她用力甩開,兩人的身影在光影交錯中顯得格外動蕩不安。
司欽嶼無奈,眉頭緊鎖,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我這是擔心你才進來的。”
陸染染的情緒如同被點燃的火藥,瞬間爆發,她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上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她的雙眼仿佛燃燒著熊熊烈火,直視著司欽嶼,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滾開,離我遠點!!”
說著,她揚起手,用儘全身力氣將桌上的茶杯掃落在地,茶杯碎片四濺。
她的身影顫抖著,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始終倔強地不肯落下。
司欽嶼不讓,不離開,他的雙腳仿佛生了根,牢牢釘在原地,眼神中滿是堅決:“我不走。”
陸染染見狀,怒火更盛,她衝上前,雙手奮力推著司欽嶼的胸膛,企圖將他推出門外。
但司欽嶼紋絲不動,如同山嶽般屹立不倒,他的雙手輕輕握住陸染染的肩頭,試圖安撫她的情緒。
陸染染的目光在房間內急切地搜尋,最終落在桌上那把鋒利的水果刀上。
她幾乎是本能地衝過去,一把抓起刀,毫不猶豫地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銀白的刀刃在月光的照耀下泛著寒光,與她因憤怒和絕望而潮紅的臉龐形成了鮮明對比。
她的手指因用力而微微發白,聲音因緊張而顫抖,卻仍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你要是再靠近我一步,我就死給你看!我說到做到,你彆逼我!”
淚水終於奪眶而出,沿著她的臉頰滑落,與脖頸上的刀刃相映成輝。
司欽嶼心驚,趕緊說:“你不要衝動,我不過來。”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眼神中滿是驚恐與擔憂。
陸染染的身影顯得格外決絕而脆弱,銀白的刀刃在她脖子上閃爍著寒光。
她的雙眼緊閉,淚水不斷滑落。
陸染染的聲音在顫抖,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心底深處擠出:“我真的是沒想到你手段那麼卑鄙,給我下藥!”
她的雙眼猛地睜開,裡麵燃燒著無法遏製的怒火與絕望。
她緊握著刀柄的手在微微顫抖,但眼神卻異常堅定。
司欽嶼的眉頭輕輕皺起,臉上浮現出一抹無辜的神情。
他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不解與溫柔:“染染,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怎麼會給你下藥呢?”
司欽嶼的眼眸深處閃過一絲痛楚,他緩緩伸出手,試圖再靠近一些,卻又生怕驚擾了陸染染那脆弱的平衡。
“染染,你冷靜點,把刀放下,我們好好談談。”
他的聲音輕柔而顫抖。
陸染染的她的手指因緊握刀柄而泛白,每一次呼吸都似乎在顫抖,卻仍倔強地不肯放下手中的利刃。
陸染染的聲音在顫抖中透著決絕,她緊咬著下唇,鮮血隱約可見,卻依然堅持說道:“我和你沒什麼好聊的,解藥給我。”
她的雙眼如同兩汪深不見底的寒潭,冰冷而堅決。
她的手指因緊握刀柄而泛白,指節因用力而微微作響。
她微微揚起下巴,逼迫自己與司欽嶼對視,眼中滿是憤怒與不甘。
空氣中彌漫著緊張與絕望的氣息,陸染染的聲音在寂靜的夜中顯得格外清晰而堅定。
司欽嶼無奈地歎了口氣,從口袋裡緩緩掏出一個精致的小瓶,瓶身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微光。
他小心翼翼地打開瓶蓋,輕輕倒出一粒透明的藥丸,舉在陸染染麵前,眼神中滿是溫柔與懇求:“染染,你吃吧,吃了就會好起來的。”
陸染染的目光緊緊鎖定在那粒藥丸上,眼神中交織著懷疑與渴望。
她微微顫抖的手緩緩抬起,仿佛每一寸移動都耗費了極大的勇氣。
陸染染突然清醒,她猛地搖頭,眼中閃過一絲決絕與堅定:“不要。”
她的聲音雖輕,她的手指緊握成拳,那原本架在脖子上的刀刃,被她緩緩放下,卻並未完全脫離肌膚,隻是以一種微妙的角度,依舊保持著威脅的姿態。
陸染染的眼神在司欽嶼手中的藥丸和他懇求的目光間徘徊,正當她猶豫之際,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門被猛地推開,白瑜的身影映入眼簾,她神色緊張,目光瞬間鎖定在陸染染脖頸上的刀刃。
一個箭步衝上前,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染染,彆怕,我來了。”
她一邊安撫著陸染染,一邊緩緩向她靠近,目光中滿是心疼與決絕。
陸染染緊繃的神經似乎有了一絲鬆動,她眼中的戒備逐漸消散,手中的刀刃也緩緩垂落。
白瑜趁機上前,一把奪過刀刃,同時將陸染染緊緊擁入懷中,轉身向門外奔去,直奔醫院。
白瑜攙扶著陸染染,每一步都顯得異常沉重。
陸染染的臉色蒼白如紙,身體因藥效未過而微微顫抖。
正當她們艱難前行時,楚霖琛和秦溪恰好從轉角處出現。楚霖琛一眼便看到了這一幕,眼神瞬間變得淩厲。他
快步上前,一把接過陸染染的另一邊手臂,沉穩有力的支撐讓陸染染的身體不再搖晃。
秦溪緊隨其後,緊張地注視著陸染染。
四人一行,楚霖琛與白瑜默契配合,步伐堅定地向醫院奔去。
陸染染感受到楚霖琛身上的溫度,忍不住的往他身上靠。
見此,白瑜無奈,看了看楚霖琛,說“不好意思,她現在實在是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