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鑫按下了下一個寢室的門把手,提著長刀推門而入。而當楊鑫走進這間寢當時,所帶來的還有身上的血腥味和死亡的寒氣!
躺在床上的眾人卷在被子中的身子不禁顫抖,僅管他們知道這一切都是幻覺,可還是忍不住害怕。甚至當楊鑫提刀走到一名同學身邊時,那名同學表麵緊閉著雙眼,但實際上他已經被嚇尿了。
可惜的是這一切可不是幻覺,楊鑫提刀一刀刺穿了他的心臟,他猛的睜開了雙眼。看到了入眼的楊鑫,但還沒等他開口,他便徹底死去!
楊鑫接著便向下一名同學走去,直至走到最後一位躺在床上顫抖的同學時,楊鑫手上已經提了七個腦袋。
楊鑫刺入最後那名同學的心臟,然而那名同學並沒有徹底死亡!疼痛將他驚醒,然而映入眼簾的都是七個舍友血淋淋的腦袋,他猛的尖叫,但還未出聲,便被楊鑫一刀砍下了舌頭,一腳踢入牆中。
塵埃散去,他恐懼地看著楊鑫,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日本劍術是一種極為陰險邪惡的劍術,他所追求的是極致的殺人之道,隻要能夠完成最終的目的[殺人],那麼對它來說怎麼樣也無所謂。
而日本劍術在楊鑫手中更是不會留下活口。如果有,那隻能說明他是故意的,因為麵前的這個人他再熟悉不過了,可以說此人在楊鑫心中的必殺榜榜一!
但是如此罪大惡極的人,楊鑫怎麼可能讓他一擊斃命呢?這種罪人自然要接受第六大魔王的折磨啊!
楊鑫一腳踩著他的臉,將其按在牆上,一隻手提著刀在他身上遊走,寒冷的武士刀好似一隻吐著蛇信的靈蛇,隨時都有可能給咬上一口,而楊鑫此刻好像一名判官,冰冷的語氣宣讀著他所犯下的罪行。
長刀來到了他的手掌前,楊鑫冰冷地訊問著:“就是這隻手指指的龍耀是吧?”
那名同學瘋狂地搖著頭,卻迎來了楊鑫更用力的一腳,隨後楊鑫切開了那根手指,被砍下了舌頭的他隻能發出“嗚嗚”的怪叫,然而這怪叫還被楊鑫的腳給堵住了。楊鑫可不會忘了龍耀此時還在睡覺,自己不能讓彆人打擾他的休息,所以他的行為讓楊鑫更憤怒了!
“我最後問你一遍,是這根手指指的他是嗎?”楊鑫提著刀來到了另一根手指前,仿佛隻要他說不是,便會將其砍下,長不如短痛,那名同學流著淚點了點頭。
然而楊鑫還是切下了那根手指,可正當那名同學以為這一切就到此結束時,楊鑫隻能感歎他想的太簡單了!
“唉呀,我忘了呢,要不不會砍了吧?”楊鑫笑著一刀刀砍下那名同學剩餘的手指,十指連心的痛使得他劇烈掙紮著,可他卻無法掙脫。
會死的!自己一定會死的!楊鑫一刀砍下了他的雙手,鮮血不斷外流著為他的生命進行著倒計時,隻見他身行一動,閃身來到了楊鑫身後,這是龍耀專門傳授給他的功法,移形換影!或許將楊鑫換成一般人的話可能還會因為大意而讓他跑了。
不過楊鑫反應更快,在[呼吸法]中的[氣流法]感知到對方消失的瞬間,楊鑫頭也不回的向後麵斬出兩道斬擊。
“你不說我都快忘了,就是你起哄讓龍耀失去六十四次異能次數的吧?”話音落下,兩道斬擊劃開了那名同學的肚子。
那名同學沒有回應,忍痛咬牙一個後空翻便向寢室門外逃去!而楊鑫站在原地沒有動,隻看著麵前的牆壁感歎道:“上天真是不公啊,弄哭了作為[好人]的龍耀,卻將獎勵給予了低為[惡人]的眾人。”
當楊鑫轉過身去時,那名同學已經逃開了一百多米的距離,可無論他敲打哪個寢室的房門都沒有人出來他救他。
百米對於楊鑫來說遠嗎?很遠!他需要八秒鐘才能達到。百米對於楊鑫來說近嗎?很近!近到他隻需要一刀。楊鑫對著那名同學的左腳一刀斬下,覆在刀刃上麵的[鋒利]劃破了空間,隔著百米開外,斬下了那名同學的腿。
失去了平衡的他滾落在地上,但他頭也不敢回的向前爬行,龍耀專門傳授給他的功法他根本沒有練到家,而楊鑫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後!
“你的功法真是和你絕配啊,不愧專門為你觀摩出來的,可惜沒練到位啊,真是浪費!”楊鑫的聲音從他的身後傳入他的耳中。他顫抖著身子,而楊鑫已經砍下了他的另一外一隻腿。他痛疼的轉過身來,恐懼地看著楊鑫臉上全是淚水,不斷的向後退去,嘴一張一合的卻不知道說著什麼。
楊鑫一刀插穿了他的胸口,將其死死的釘入在了地上,使無法動彈。然後楊鑫戲謔地笑著,狠狠地攪動著刀柄,鑽心的疼痛使得那名同學扭曲了起來,至於他嘴中說的是什麼,楊鑫自然是看的懂的,“殺了我,殺了我,求求你殺了我!”
“殺了你?對你的懲罰未免那也太簡單了點。”楊鑫抽出長刀笑道。而那名同學在楊鑫抽出長刀的瞬間不再選擇逃跑,而是向楊鑫跪了下來,不斷磕頭,“對不起我錯了,對不起我錯了,殺了我吧!”
楊鑫笑著製住了他那昔日引以為傲的頭發,將其扯到了麵對龍耀寢室所在的方向,笑道:“你不應該跟我道歉的,你應該跟他!”
“而且……”楊鑫笑著將那名同學的腦袋死死地按入了地麵,抬起又按入地麵,反複了數十次,發出一陣陣“碰!”的聲響,地麵龜裂!他的頭骨已經粉碎,鮮血不斷流出,可以說是必死無疑了。而不幸的是,他還存有一口氣沒有徹底死去。而楊鑫抓著他的頭抬起,四目相對笑道:“這才叫磕頭啊!”
這一切都是楊鑫刻意造成的,不然他那有這麼難殺啊,一刀就夠了。
“不過我想龍耀肯定是不會願諒你的,所以你還是去死吧!”
楊鑫笑著將他的腦袋按在了地上,一把一把的扯下了他那自以為傲的金發灑落在了他眼前的地上。
“殺了我,那你倒是殺了我啊!”然而楊鑫可沒有透視眼啊,他怎麼能看到和地麵親密接觸的他在“胡言亂語”什麼呢?
終於,還是有人忍不住好奇走出了寢室門,但楊鑫並沒有去理會那些人,而是無情地割下了那名同學的耳朵,可以說他現在已經徹徹底底的被楊鑫削成棍了。
部分人看到楊鑫身前的他成了這副模樣驚恐的想要發出尖叫,但是還未等他們出聲,楊鑫的刀刃便斬開了虛空,砍下了他們的頭顱,而那些試圖逃跑的人,也無一例外。瞬間學生們的人數便死傷了大半,然麵誰也不敢動,甚至不敢發出聲響,儘管他們心中有很多疑問,但現在他們都被強迫著,看楊鑫將刀伸入那名同學的眼中去,將眼珠活生生地挖出來,然後切開了那名同學的所有皮膚,將筋脈一根根的挑斷。有些膽小和不忍直視的人已經閉上了眼睛。直至如此,那名同學才徹底死去。
楊鑫殘忍的一刀砍下那名學生的頭顱,然後一腳將其踩爛,腦漿、碎肉、骨雜四處飛去,有些甚至濺到了一些人的身上和臉上,但他們不敢怒,也不敢言,甚至不敢動手去清理。
恐懼的情緒蔓延在每個人的心裡,可是他們並不敢表現出來,可就在這安靜的人群中,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響起。
“欸,老狗我特媽叫你出去看情況,你傻站著乾什麼呢?”一位身披校服的學生一把推開擋在自己麵前的同學,從人群走了出來,與楊鑫四目相對。
楊鑫隻是無趣地看著他,冷聲道:“就是你想當大哥出頭?”
而那人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認為有這麼多人在,楊鑫不敢殺自己,囂張地說道:是又怎麼樣?”
好像一副要給眾人討個說法似的樣子,還有三分無賴樣。
“那你可以去死了。”然而楊鑫則是抓起他的頭發,一刀斬出,人首分離,其速度快到那名同學還來不及使用自己的異能便已經死去。
將那人的頭提在手上,楊鑫看向眾人冷聲開口問道:“還有誰要出頭嗎?”
眾人無人回應,但人群中有無數名考生不動聲色地向他襲來,然而他隻是一刀斬出,腳下便多了一排滾落在地上的人頭。這下眾人徹底的安靜了下來。
楊鑫坐落在那名同學的屍體上,右腳踩著一顆滾落在地上的人頭,看向眾人尋問道:“[暗夜]何在?”
隻見一群學生從人群中走出,來到了楊鑫麵前,而他們正是之前聽命於楊鑫的命令的那一群人。
“我問你,為什麼龍耀會哭?”楊鑫冰冷的語氣晌起,而被提問的那名同學顫抖著身子,支支唔唔地道:“屬下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那其他人呢?”楊鑫冷笑。
眾人沉默著無一人能回答,而當他們失聲之時,正是他們失生之時!
隻見刀光一閃而過,楊鑫砍下了眾人的頭顱。由他暗中所組織的[暗夜]是一隻直屬於他的組織,其主要作用就是掌控情況,抹殺龍耀的反對者,掃清龍耀的“絆腳石”,在自己不在的時候暗中成為龍耀手中的劍,為其保駕護航。
但是,從自己身下的這名同學都還能活到自己出手,以及自己所有的問題他們答不上來時,楊鑫便知道他們已經失職了。而這種人楊鑫從來都不會給他們第二次機會!
“報告部的人呢?出來!”楊鑫刀尖上的血還未流乾,報告部的眾人雖然心生恐懼,但也知道自己無法從楊鑫的刀下逃生,唯有站出來才可能搏得一線生機,所以他們上前了一步。
“其他呢?我可記得全校考生在龍耀的帶領下,隻存活了這點人數。”楊鑫聽上去隨意的話語卻是他們能否存活下的關鍵。
而這次上前的是一名少女,關乎到報告部所有人的性命,眾人不禁為她捏了把汗,少女把頭低下,不敢去看楊鑫的眼睛,緊張地說道:“在您來之前,我們眾人內部發生了一場內戰,報告部的大部分人都沒有異能,死在了裡麵。”
楊鑫笑了,揮手一動,手中長刀已經架在了那名少女的脖子上,但並未看下,隻是笑道:“有意思,那這些死亡的人數你知道怎麼上報吧?”
那名少女渾身冷汗直流,隻敢應道:“是!”
楊鑫這才放她退去。
眾人也是鬆了口氣,好歹他們報告部沒事了。
楊鑫將刀插在了地上,不解地看著所有人,懶散地說道:“老實說你們所有人在我眼裡,不過是一群廢物、寄生蟲,隻會依靠著他人的力量而苟活於世的弱者,而且你們所有人都罪大惡極!我之所以沒有將你們趕儘殺絕,不過是因為將所有人殺光,會讓龍耀不高興罷了。從這所學校離開,隻要我與龍耀二個人就夠了,完全沒有要帶上這麼多拖油瓶,我不管你滾去哪裡,總之不要出現在我與龍耀的眼前。現在聽懂的人可以滾了,不要逼我親自動手!”
楊鑫的話音剛落,便激起了人群的激烈反應,而這些反應激烈的人已經死在楊鑫的刀下了。人群再次恢複安靜,部分知趣的人們已經走了,而少部分人則選擇了留下來。
楊鑫來到了其中一名考生的身後,輕聲地開口道:“怎麼不選擇和他們一起滾蛋嗎?”
而羅嘉康不卑不亢地說道:“我不認為再失去了龍耀的領導和您的力量給能夠活下來,而我覺得我們之間的關係要像是一種共生關係。比如我就是一名醫生,我在依靠您的力量的同時可以對你受到的傷勢進行醫治。比如您這次的傷勢便是我由我操刀的。而且人數已經下降到了合適的人數了,不是嗎?”
羅嘉康的反應和分析給楊鑫帶來了驚喜。楊鑫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臂,手握著銀白色的長刀一刀插入了他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