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木仁沒有猜錯,毛利小五郎便是怪盜基德本德,在路過山下唯一一家加油站的時候,早就潛伏在這裡的怪盜基德將毛利小五郎綁了,自己化妝成他的樣子出席了今晚的邀約。
誰叫他現在名頭這麼響,總有人想要拿他做些文章呢。
提起這件事怪盜基德便有些鬱悶,他春假放得好好的,正和青梅竹馬享受著二人世界無人叨擾,並且在挑挑揀揀想找一個能陪老丈人玩的東西出來的時候,寺井爺爺卻突然告訴他有人假冒他的名義給有名的偵探發出了邀約?
寺井爺爺又不是偵探他怎麼知道的?
怪盜基德不由得想起那天晚上,自己詢問的時候寺井爺爺那神秘的笑容。
“是有個老朋友,他是個科學家,你身上的這些裝備有些還是他製作的呢。”
“他有個後輩也收到了邀請……啊不對,他說的是本來是要收到邀請的,但因為一些原因他給回絕了,卻又和另一個被邀請人一起來了,大概是這個意思。”
“那個後輩說是怪盜基德發函邀請有名的偵探過去,還給了二百萬日元的酬勞呢。”
怪盜基德的眼睛頓時紅了。
哪個敗家的混蛋居然給了這麼多,他都沒有這麼多……咳,不是。他的意思是哪個人敢用他怪盜基德的名字做壞事,一定要去看看!
於是他霸占了那個收了二百萬的偵探的麵孔,來到了這充滿詭異的宴會當中。
幸好二百萬之前他有打過交道,要不然還要去了解他的家庭構造,特彆是家中還有一個聰明的小朋友,這就更難辦了。
人,是來到了這裡,但就在剛剛,他真的想直接開滑翔翼逃走。
這群偵探,說這些話真的不會覺得羞恥的嗎?……不,他們不會覺得,隻有他覺得他快能再摳出一棟黃昏彆館了。
幸好化妝了臉皮很厚,除了心裡有些不自在以外怪盜基德沒有露出什麼馬腳來,就是臉上呆呆的似乎是被大家的推理嚇到了的樣子。
不過大家都沉溺在對怪盜基德的推崇之中,應該不會有人看到他發呆像是傻了的表情……
那個用古怪的眼神瞥了他一眼的年輕人是怎麼回事?
怪盜基德的心頓時提起來了。
黑木仁其實沒有彆的意思,他隻是替怪盜基德尷尬了一小下,順便看看他有沒有什麼反應。
結果果然是臉皮太厚了,一點反應都沒有,這讓黑木仁很是失望。
如果可以他多想拿一台錄像機將剛才的場麵錄下來,等到哪天抓了怪盜基德給他扔監獄裡的時候,買通監獄長在監獄裡循環播放這個場麵,並用箭頭表明怪盜基德的本尊位置。
這個畫麵想想就不錯。
可惜,太可惜了。
黑木仁的眼神帶著有趣、打探、怪異和可惜,重重情緒下表達出來就不是很明顯,這讓怪盜基德有些摸不著頭腦。
啊這個叫做黑木仁的年輕人……和這個身體本來的人,很熟嗎?
那他是不是不太妙啊?
不管大家心裡是個什麼想法,現在的進程到上菜了。
晚餐是標準的西餐,上菜順序從前菜也就是開胃菜開始,依次是前菜、湯品、副菜、主菜、沙拉、甜品以及茶品。而當女傭小姐推著餐盤繞過了距離門口最近的黑木仁和柯南時,有人從昏昏欲睡中睜開了眼睛。
“石原小姐。”千間降代一副剛剛睡醒的聲音,卻是清晰地讓在場的人全都聽見。
“上菜的順序也是那位先生所規定的嗎?”
那位先生——這是在場的偵探給那個坐在主位上的假人的‘尊稱’,其中調侃之意過於明顯,讓黑木仁感到強烈不適。
“是的,上菜順序是有白馬公子開始,順時針往下依次進行的。”
白馬探將桌上寫了他名字的名牌推到,“剛剛那位先生提到過的吧,這是屬於我們的最後的晚餐。”
他聲音清亮,有著少年人的獨有英氣,卻帶了一絲絲的倫敦英式口音,將日語說得國際化了許多。
“雖然我們猜測那位先生是怪盜基德,而怪盜基德不會實施殺人計劃,但若是他想要試驗我們一番而開什麼玩笑的話,也說不準。”
白馬探剛剛從英國回來,和怪盜基德還沒打過幾次機鋒,若是老丈人中森銀三在的話,他一定會堅決的說怪盜基德才不會那麼做呢!
雖然他恨怪盜基德恨得牙癢癢,但中森銀三也是最相信怪盜基德的盜品的。
嗯……大盜當成他這樣的,也是獨一份了。
“既然如此,我們不妨打亂座位順序吧。”失去老婆(茂木遙史彆提了!)的茂木遙史恢複了賭徒心態,“我們以猜拳的方式決定誰坐在哪裡,老實說我也不想完全按照那位先生的計劃行事。”
“那位先生……”
黑木仁我才是求求你們換個名字吧!
沒人聽見黑木仁心中的呐喊,於是大家猜拳打亂了順序,換過的座位如下
靠近主位的左右手分彆是大上祝善與毛利蘭,大上祝善之下是黑木仁、白馬探、毛利小五郎、千間降代;毛利蘭下麵則是柯南、若木溫人、槍田鬱美以及茂木遙史。
是的,黑木仁和白馬探被安排在了一起,兩人誰都不承認是自己手氣更差。
女傭石原小姐依舊按照原本的順序上菜,這下先接到菜品的是毛利蘭,奈何客人太多而女傭又隻有一個,等待所有人的餐品擺放好的時候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
這下不光是黑木仁了,就連廚師先生都已經在開始吐槽主辦方為什麼不多請幾個女傭來,他的餐品已經快過了最佳的品嘗時間了。
就這麼,大家吃完了前菜、副菜和主菜,當沙拉也撤盤後女傭小姐替大家倒上了餐後紅茶。
“諸位,想來我準備的晚餐還算不錯吧。”
應是算計好了時間,在紅茶倒上的前一刻假人便‘開口’說話了。
“怎麼想來這都是大上先生準備的晚餐吧。”槍田鬱美沒忍住吐槽了一句。
大上祝善卻微皺眉頭,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起來。
“現在我向大家講述一個故事,故事開始於四十年前的黃昏彆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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