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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說!你明明供出是世子夫人指派你去的!你還敢反咬一口!大人,你不要相信他的話,是他親口說,世子夫人派他去鬨事的!”廖雲菲立即辯解。
“大人,草民句句屬實啊!請大人明察!”柳三對著靳大人不停地磕頭。
“好了,好了,你先起來,這件事,本官一定會查清楚。”靳大人扶起柳三。
“靳大人,我有一個想法。”蕭晏安突然開口。
“世子請說。”
“如果這個柳天說的是真的,那與他一同買了布的人也有可能會發生同樣的情況,畢竟,有的奸商想要以次充好,就不可能隻弄這麼幾匹。”蕭晏安繼續說道。
靳大人一聽,立即點點頭,“世子言之有理!下官立即讓人去查一查,一同買了布的人,有沒發現布出了同樣的問題。”
突然,外麵又來了一幾個人,手中都抱著布匹,艱難地從人群中擠了出來。
“大人,草民買的布也有問題!就這麼一點是好的,剩下的全是發黴的!”
“草民的也是!”
看熱鬨的人們這下傻眼了。
“壞了!我也買了布,也還沒有打開,我得趕緊回去看看。”
“我也買了一匹啊!不會這麼倒黴吧,一匹布不便宜呢!”
同樣買了布的人,連忙回去查看。
“我也買了,沒有發現問題啊,我前幾天就裁剪好了。”又有不同的聲音響了起來。
“你還傻呢!還沒有明白過來啊!以次充好也不是全部都是次品啊,還得有一部分是好的,你運氣好,剛好買到好的那一部分。”
“原來是這樣啊!”那人恍然大悟。
靳大人檢查了布料,這些人拿來的布料全部都是一樣的問題,而且布料的顏色材質都是相同的。
廖雲菲看著這些東西,也傻了。
“不!不可能!”
“大人,我的布料也是這樣!”柳三又喊了一聲,“大人,請你為草民做主呀!”
“廖雲菲,還有什麼話說?”
“他們是一夥的!都是被世子夫人收買的!”廖雲菲還在狡辯。
“靳大人,證據都擺在她的麵前了,她還在狡辯,把她帶去按律法處置吧。”蕭晏安說了一句。
“是,世子。”靳大人招了招手,“來人,把廖雲菲帶下去,繼續接受調查審問。”
“放開我!我看你們誰敢碰我!我可是長公主的人!”
“廖雲菲,這件事情讓長公主知道了,相信,她也不會藐視大夏律法,包庇你!”蕭晏安大聲喝道。
廖雲菲被按著送到了府衙。
柳三與幾個拿著發黴布料的人也一同前去。
紀初禾看著一片狼藉的鋪子,沒有讓人馬上收拾。
“暫時先保持這個狀態,不要收拾,然後把被砸的東西統計出來,列一份清單,送到府衙去,告訴靳大人,我們要長公主以及廖雲菲賠償我們的損失。”
“是!”掌櫃立即回應了一聲。
“夫人,這些人怎麼辦?”榮鬆指了指被製服的這些長公主府的人。
“全部先帶回世子府,嚴加看管著,他們可就砸了我鋪子的人,怎麼能這麼輕易放過?”
這些人,可是能讓長公主賠償的關鍵。
也防止長公主把所有的禍事全部推到廖雲菲的身上。
真要算下來,廖雲菲還是她們府上的人。
榮鬆把這些人帶走之後,蕭晏安來到紀初禾身旁。
“夫人,你那天說了之後,我就想到她們的貨物遲早會出問題,買回去的人又不是傻子,用一段時間,就能知道東西的好壞了,沒想到,這麼快就出問題了。”
“能在布匹這種東西上以次充好,肯定就是那種不想做回頭客生意的商隊,他們隻想著這一次的利益,能坑一批是一批。這樣的貨物彆說長公主扣了他們五成的貨款,就算隻給他們三成他們都是有得賺的。”
“長公主那邊一定有賬目,可以查的出來這些布匹究竟是哪個商隊的吧。”
“未必,他們在那麼短的時間之內交接那麼多貨物,能有什麼清晰明了的賬目?三十幾個商隊可能有一半兒以上的商隊都有布匹,除非明確記錄了,否則根本不可能查得出來。”
“這麼說來,長公主也被人算計了一把!”
“要不怎麼說無商不奸呢,這一句話也並非空穴來風啊。”
“接下來,我們就等著看好戲吧。”
……
長公主近來心情頗好。
天氣也漸漸暖和了,她親自盯著下人,把暖房裡的花搬了出來。
“長公主,不好了。”一道急切的聲音傳了過來。
長公主立即蹙緊了眉頭,“發生什麼事情了?大呼小叫的!”
“長公主,廖雲菲被府衙的人抓走了,咱們在鋪子裡的那些夥計,也被全部帶到世子府去了。”
長公主聽著這沒頭沒尾的話,連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都猜不透!
“鋪子的掌櫃呢?”她厲聲問道。
“回長公主,鋪子裡現在湧來了好多人,把鋪子圍得水泄不通,掌櫃得被他們堵在鋪子裡了,他們說在鋪子裡買的東西都是次品,想要退貨!”
“這些刁民!買東西的時候是誰拿刀架在他們的脖子上逼著他們買的嗎?是不是有人故意煽動他們!”長公主第一個念頭,就是紀初禾搞的鬼!
要真是紀初禾,那可真是太好了!
她正愁找不到機會收拾紀初禾呢!
“走,去一趟府衙,本宮倒要瞧一瞧,一個小小的府衙敢不敢審本公主,治本宮的罪!”
長公主親自前往府衙的消息立即傳了出去。
不僅是百姓們沸騰了,就連那些近來被打壓得不輕的權貴都激動起來,立即派人去把事情的來龍去脈打聽得清清楚楚!
得知真相之後,他們無不笑了起來。
這可真是瞌睡來了送枕頭。
他們倒要看看,這件事情鬨大了如何收場!
紛紛趕往府衙,湊這一場熱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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