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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蒹葭頓時來了興趣,“哦?攬月閣出什麼事了?”
這些日子後宮一直風平浪靜,哪怕沈鶴亭日日都宿在她這裡,剛入宮的那些嬪妃,每日來給她請安都是恭恭敬敬的,看似沒有絲毫怨言。
可她們當真沒有怨言嗎?
尤其她們入宮還帶著目的,王茵與崔時語更是圖謀不小。
若她們沒有怨言,那就怪了。
蘇蒹葭一直都在等,等她們坐不住然後鬨出事來。
她已經見過父親和母親派來的人,徐媽媽如今就在她的小廚房,已經給她做了好幾日的飯菜,她還吃到了阿娘親手做的果脯。
終於讓她等到了。
淺月自然知道蘇蒹葭的心思,她笑著把攬月閣發生的事說給蘇蒹葭聽。
原是王茵的婢女衝撞了姚明月,如今姚明月的位份比王茵高,且不說姚明月又是個火爆的性子,姚明月自然咽不下這口氣。
姚明月罰了王茵的婢女,罰的也不重,掌嘴二十,這在宮裡實在也算不得什麼大事。
隻是事情到這裡還不算完。
姚明月要罰王茵的婢女,無異於打王茵的臉,王茵自然不肯,她自然要護著自己的婢女。
姚明月執意要罰,王茵執意要護,雙方不可避免起了爭執,甚至推搡起來。
在推搡的過程中,姚明月的婢女不慎把王茵推倒在地,說起來也是巧的很,王茵的額頭正好磕在桌角上,當時便見了血,人也昏了過去。
王茵可是嬪妃,她這一見血,可就不是小事了。
淺月接著又道:“攬月閣已經傳了太醫,隻是這會還沒有消息傳回來,奴婢也不知王茵傷的有多重,總歸是見了血,以她如今的身份,這件事可大可小,就看娘娘準備如何處置。”
蘇蒹葭默了默,她微微眯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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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話淺月說的不錯,這看似不是一件什麼大事,可王茵這麼一見血,更何況她人還昏了過去,這件事便可大可小。
容顏對一個女子來說,有多重要?
更不要說這是在宮裡,容貌對後宮嬪妃來說,更是重中之重。
從王茵入宮的那一刻開始,她便是沈鶴亭的人,如今她受了傷,同時傷及的還有沈鶴亭的顏麵。
往重了說,這是大不敬之罪。
即便往輕了說,那也是以下犯上之罪。
傷了王茵的婢女,肯定是要罰的,連帶著姚明月這個主子自然也逃不了責罰。
讓蘇蒹葭好奇的是什麼?
這件事究竟是偶然,還是王茵故意為之?
她想要這樣的方式,來吸引沈鶴亭的目光……
還有一件事也讓蘇蒹葭好奇的很,“王茵的婢女是怎麼衝撞了姚明月?”
這個淺月還真知道,“回娘娘的話,說起來也不是什麼大事,不過是姚明月與王茵的婢女一同去禦膳房拿午膳,王茵的婢女不慎拿走了姚明月愛吃的殷桃肉,姚明月的婢女向王茵的婢女討要,王茵的婢女不肯給,說是王茵也喜歡吃,這是禦膳房的東西又沒有寫著誰的名字,憑什麼她家主子不能吃,說來也是巧,今日禦膳房就做了一份櫻桃肉,被王茵的婢女給拿走了。”
“如今姚明月的位份高,姚明月自然不肯,這不就起了爭執。”
其實王茵婢女也沒有說錯,禦膳房的東西,怎麼就隻許她姚明月吃,不許旁人吃了!
蘇蒹葭勾唇一笑,“淺月你去查查,禦膳房這幾日天天做櫻桃肉嗎?還是隻有今日做了。”
查清這件事就知道王茵是不是有意為之了。
淺月轉身就去,這又不是什麼難事,去禦膳房一問就知道了。
淺月前腳剛離開,後腳青玉就回來了,蘇蒹葭眸光微閃,定是攬月閣那邊傳回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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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此,青玉急匆匆走山前來,忙不迭對她說道:“娘娘,攬月閣那邊傳回消息,王茵傷在額頭,說是傷的不輕,極有可能會留下疤痕,這會她人都還沒有醒來。”
蘇蒹葭眉頭輕蹙,“王茵竟然傷的這麼重嗎?”
萬一王茵因此留下疤痕,那可就毀了容。
一個毀了容的嬪妃,還如何博得盛寵?
一時之間她不禁有些猶豫,王茵真敢賭上自己的容貌,乃至自己的前程,去設一個這樣的局嗎?
假如真是這樣,她未免賭的也太大了。
換做是她,也未必有這樣的決心。
如今就看禦膳房那邊怎麼說。
還有王茵傷的這麼重,她身為後宮之中,姚明月與她的婢女也不能不罰。
她想了想,青玉很快去攬月閣傳她的懿旨。
攬月閣那邊。
姚明月也沒有想到事情竟然鬨的這麼大,她惡狠狠說道:“王茵那個賤人一定是裝的,她不過輕輕撞了一下,怎麼就昏死過去,還有這全都是她自找的,她若是不撲上來,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因為太過氣憤,她精致的麵容都扭曲了。
還不等她把話說完,她的婢女突然著急忙慌走了進來,“貴人不好了,皇後娘娘派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