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震結婚,間接性地綁住了謝敏敏。
足足在仙桃村住了近大半個月的時間。
這大半個月,她是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卻又沒有任何的辦法。
總不能打擾人家的新婚期,強行帶著對方去工作吧?
所以她每天是電話不停,一個勁地讓田豐幫忙照看自己在京城的產業。
終於,在半個月後,楊麗放棄了與李震在一起的時光,找到了謝敏敏,一起回到了京城。
為此,李明禮那是一個勁地抱怨。
工作再重要,也沒有傳宗接代重要呀。
李震不敢與自己的大伯頂嘴,隻是一個勁地陪笑。
而且說明緣由,說對方隻是去一段時間,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回來的。
嗯,有可能把永峰廣場那邊的店鋪開起來之後,就會把京城那邊的總部遷到這邊來。
到時候就可以安心了!
李明禮不懂這些,不過心裡卻不是特彆舒服。
自此,這個老家夥也終於搬進了李震的新家。
作為全村第一戶搬進新房子裡的住戶,老家也在快速地拆除著。
拆下來的磚塊,直接用作了鋪就後山的路。
村裡再一次恢複了平靜,遊客們也逐漸多了起來。
村裡的路總算是修建完成。
那一條加寬了近兩米的大路,讓整個村子煥然一新。
兩邊的人行道看起來也是特彆的喜人。
村裡的新房已經開始裝修,估計年前是肯定可以完工的。
每天那麼多的工人齊上陣,速度之快,堪比當初的永峰地產。
由這一點也可以看出,方嚴內心的著急。
急著讓自己的兒子早點出院。
郭棟看在眼裡,心裡冷笑不已。
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自家姥爺也知道這麼一個道理。
治病那是循序漸進,一點都不著急。
每天好上那麼一點點,就是不讓你痊愈。
終於,又過了半個月時間,方嚴總算是再一次從京城趕來。
這麼長時間,這兩父子的脾氣總算是被磨平了。
這一次,方嚴帶著自己的兒子,主動找到了郭棟。
經過這麼長時間,他如果還看不出來,那真就是太蠢了。
自己兒子的病情,如果沒有郭棟的首肯,想出院,那真是太難太難。
彆墅前,除了那些小動物,沒有其它人。
郭棟坐在那吊床上,與李震閒聊。
至於那些個專家,已經放棄了這片菜園,開始研究起了果園。
看著朝著他們走來的方氏父子,郭棟嘴角上揚:“這是想要提前交工呀。”
聽著郭棟那自言自語的話,李震一個勁地撇嘴。
要說慘,誰都無法跟方氏父子比慘。
以前村裡的發展他不知道,自從他回到村裡之後,算是見證了這對父子被郭棟折磨的樣子。
可說這村裡的建設,有一部分都出自這對父子的手。
“郭老板,早呀!”
方嚴一臉的笑容,人還未至,招呼聲先到。
方堂就這麼跟在自己的父親身後,眼睛四處瞄著。
現在是早上,剛剛吃完早餐的時間。
郭棟嗬嗬笑著:“有事?”
明知故問!
“這不,路修好了,房子也裝修好了,我來交工嘛!”
方嚴心裡不爽,卻一直保持著笑容。
“裝修好了?”郭棟這幾天都沒有注意過這件事,下意識地朝著一旁的李震看了過去。
現在李震家最靠近那個地方,他最有發言權。
李震點點頭,吐了一個煙圈,笑著說道:“今天下午應該就能完成,放置一段時間,打掃一下就可以搬進去了。”
郭棟略微有些詫異。
他沒有想到,動作竟然這麼快。
要是一兩套房子,這個時間也算可以了,可是現在這麼多套房子一起……
這得往裡砸多少錢?
郭棟起身,笑眯眯地看著這兩父子,並沒有說什麼。
而是朝著自家院子裡喊了一聲:“曉涵,你出來一下!”
此時的孟曉涵還在家裡吃著早餐呢。
聽到外麵的喊聲,下意識地走了出去。
剛剛吃過早餐的白子彤,見狀,嘴巴都不擦,也跟著跑了出去。
“啥事呀?”
孟曉涵剛一出場,方堂那眼睛再一次不老實了起來。
這個女人,他觀察很久了。
每次閒著沒事,就會站在醫館的陽台上,朝著對方看。
跟唐婷不一樣。
這個女人雖然少了一點女人味,卻比對方漂亮。
身材也絲毫不比對方差。
當他知道對方是郭棟的正牌女友時,恨不得衝上去質問一番。
為什麼你小子的運氣就這麼好?
然而,他不敢,隻能天天這般乾看著。
“方董過來交差,說是路和房子都修好了,我就問一下情況。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也好讓方堂兄弟出院不是。”
這話說得,讓方嚴一陣難受。
“哦,這個呀,昨天我去看了,說是今天完工。”孟曉涵眨了眨眼睛,走到了郭棟的身旁。
二人往那裡一站,還真不搭。
因為此時的郭棟,光著小腿,腳上穿的是人字拖。
反觀孟曉涵,一身旗袍,是那樣的顯眼。
“隻是,山裡的工作還需要一段時間。”
這麼一說,方嚴急了,立刻說道:“這個放心,隻要房子完工,山裡的事情全力開展起來,速度還是很快的。”
郭棟摸了摸鼻子,笑眯眯地看著方嚴:“行,我相信你,畢竟也這麼長時間了。”
說著,他朝著方堂勾了勾手指頭。
此時的方堂還在偷偷地朝著孟曉涵看呢,並沒有反應過來。
被一旁的方嚴這麼推了兩下,這才連忙朝著郭棟走去。
郭棟嗬嗬一笑,手中突然多出了兩根銀針。
還沒等對方反應過來,快速地朝著對方刺去。
僅僅隻是兩針,幾個呼吸間便結束了治療。
那手段,那速度,簡直就讓一旁的方嚴目瞪口呆。
至此,他也總算是明白,郭棟早就有治好自己兒子的手段。
隻不過,一直拖著而已。
那個老神醫任國梁肯定也一樣。
兩人這是合夥坑自己呢。
但是他沒有任何的辦法,隻能把這股氣憋在心裡,一句多餘的話都不敢說。
收起銀針,伸手在方堂的肩膀上拍了拍,嘿嘿笑道:“行了,你可以出院了。
彆忘了山裡的事情。”
方堂站在那裡,活動著手腳,一臉的驚奇。
而方嚴更是狠狠地鬆了一口氣。
正想向郭棟保證的時候,不爭氣的兒子突然來了一句,嚇得他雙腿發軟。
“郭棟,行,本少爺記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