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請問東莊的那個案子是你們負責嗎?”
聽到這個聲音,在坐著的警察警惕的抬起了頭。
“怎麼,你們有線索?”一個中年男子說道。
“不是,我是弟弟跟這個二牛是同班同學,但是今天都沒有回家,所以我來問問。”建國緊張的說道。
建國從來沒有進過警察局,第一次被警察問話還有些慌張。
“我們是想著來問問這個案子有什麼進展了。”建平在一旁說道。
原本就是地地道道的農民,自然不會撒謊,再說是關係到建安生命的事情,現在他們也不知道建安的生死。
上午見到二牛的屍體,兩人也害怕了,恐怕建安也遇害了,如果真的發生了,那自己的娘怕是要傷心壞了。
“案情不方便給你們說,如果你們有什麼線索,可以來給我們說。”警察嚴肅的說道。
警察仔細打量了兩人,詢問道,“你弟叫什麼名字?”
“李建安。”
見這名警察像是這裡的領導,也不鬆口說案情,建平便問道,“警察,您怎麼稱呼?”
旁邊的一位看起來年齡小的警察說道,“這是我們的季所長。”
“好,季所長,如果有什麼線索我及時給您說,隻是您這邊要是有我弟的情況了麻煩也通知我們一聲,我娘在家裡挺著急的。”
正說著,從屋內走進來一人。
建國一看,這不是學校的保安嘛,建國向旁邊靠了靠。
“如果再想起來什麼,你再來說。”一名警察給保安說道。
“警官,我知道的剛才都說了,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保安推脫的說道。
保安正準備離開,餘光撒到了建國。
“哎,我說的李建安就是他家的,今天上午他來找李建安了。”保安指著建國說。
瞬間警局的人都看向建國,建平心裡也咯噔一下。
建國這時才想起來,原來保安說的那三人中的另外一人便是這二牛。
那現在大寶回家了,二牛死了,自己的三弟到底去哪裡了。
季所長聽到保安的話,立馬把建國和建安分彆帶去問了話,隻是兩兄弟也不知道自己弟弟的下落,警察也知道,否則他們也不會來警局了。
不過在詢問中,警察也得到了重要線索,大寶已經回家了。
原本在審問完保安後,警局就準備派人去找大寶了,現在得知大寶已經回家了,審問的中途就派了輛警車去了大寶家裡。
建國和建平被審問完畢後,也不敢離開警局,現在不知道建安是生是死,回家了和秀花也交代不了,還不如在這裡等著,看看警察審問大寶有什麼結果。
不一會,就聽到了警車的聲音,建平透過警局的玻璃看到大寶從裡麵出來了。
“季所,我走到半道,就被這小子攔下來了,他說他要自首。”一名警察高興的說。
警察自然是高興的,如果破了這個案子,那警局將會立下大功了,整個縣城估計幾年都沒有出過命案。
大寶低著腦袋,在警察後麵跟著。
“大寶,你不是說你沒見過建安嗎?”建國激動的問道。
大寶用著哭腔,顫抖的說,“建國哥,我·······”
季所長狠狠的拉了大寶一下,“彆說話了,先來屋裡給我們說吧。”
幾名警察帶著大寶便進了審訊室。
建國和建平也慌了,從剛才的對話中,大寶竟然是來自首的,那大寶和二牛的死便脫不了乾係,那建安呢,他也參與到裡麵了嗎?到底因為什麼呢?
平日裡建安像是隻小綿羊一樣,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他的兩個哥哥不敢相信。
現在兩人也隻能在警局等著,忙了一天了,兩人連口水都沒有喝。
旁邊的小警察說道,“你們兩個彆著急了,先喝點水吧,現在著急也沒有用,事情已經發生了。”
過了很久,兩人坐在警局的椅子上都快要睡著了,建平抬頭看了眼牆上的鐘表,已經到了午夜了。
看來建安還是沒有回家,如果回了家,燕子和春紅肯定來警局通知了。
正蒙鬆著眼睛,季所長從審訊室裡出來了。
建國和建平聽到聲音,立馬起身,“季所長,有什麼線索嗎?”
季所長眉頭緊鎖,“現在還沒有詢問出來什麼,但是直覺告訴我,和你們家的三弟肯定有些關係。”
建國和建平的心一下揪了起來。
“你們先回家吧,有什麼消息自然會通知你們的。”
已經太晚了,建國和建平一直在這裡呆著也不是辦法,而且家裡自己娘還等著,如果自己不回去,她肯定是睡不了的。
建平說道,“隻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現在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不管怎麼樣,值得慶幸的是,還沒有聽到建安不在人世的消息。
或許他有什麼難言之隱,這二牛的死才造成的。
誰也說不清楚。
夜晚的路更難走了,兩人過來的匆忙也沒有帶手電,隻能憑借微縮的月光騎著回家。
遠遠的建國就看到修理鋪的燈還開著,停下了車子,秀花便從裡麵跑了出來。
“有建安的消息了嗎?”
建國搖了搖頭。
秀花又開始哭了起來,“這可怎麼辦啊,我怎麼給你爹交代。”
“娘,你彆擔心,現在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建平在一旁說道。
建國安慰的摸了摸秀花的肩膀,“是啊,娘,現在咱們就等著警局的調查結果吧。”
兩兄弟扶著秀花走進了屋子,見秀花眼睛腫得已經像個核桃了。
平日裡秀花最疼建安了,他從小就沒了爹,又是家裡最小的,秀花把大部分的愛都給了建安,而且建安學習又好,原本家裡是想著他能夠上個大學。
隻是現在,怕是要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所有人都不知道,建安去了哪裡。
建平躺在床上回顧一天的事情,現在隻能看警局的調查了,大寶肯定知道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