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黎?你在不在裡邊?”
“你再不說話我就進去了啊!”
“喂!”
但即使我這樣說。
裡麵回應我的依舊是一片沉默。
我微微皺眉。
不在了嗎?
還是說出了什麼事情?
尤其在無人區。
危險性本來就比較高。
於是我做了最壞的打算。
用耳朵辨彆了一番。
便是很快發現。
裡邊並沒有任何的呼吸以及有活動的跡象。
於是便是直接推開了帳篷的拉鏈。
鑽了進去。
抬頭看去。
裡邊空空如也。
阿黎並不在裡麵。
但是床上有被子睡覺的痕跡。
也就是說。
之前阿黎是在這裡睡覺的。
隻是現在不知道去了哪裡。
一種不好的預感瞬間襲來。
我便是仔細地查看起來。
發現床上似乎還有餘溫。
也就是說。
阿黎離開的時間並不長。
我眼神便是落在了床邊的一個凳子上。
凳子上似乎放了一封信。
見狀。
我便是快速向前。
一把拿起的封信。
而上邊卻是寫的英文。
我則是完全看不懂。
就在我仔細辨彆裡麵是什麼意思的時候。
另一個帳篷也是傳來了盧羲堯的聲音。
“強子!”
“強子去哪了?”
“喂!你們老大呢!”
聽到這個聲音。
我便是馬上反應過來。
難不成強哥也不見了嗎?
於是我便拿著那封信快步走出了阿黎的帳篷。
隨後快速和盧羲堯彙合。
見到我後,盧羲堯便是對我出口說道:“韓兄弟,強子不見了!”
“而且他的手下說,強子就在帳篷裡睡覺,並沒有看見他出來!”
“但是帳篷裡沒有人!”
果然強哥也消失了。
於是我便是快速把手中的信封遞給了盧羲堯。
“阿黎也找不到了,這是在床邊留下的一封信,但全是英文,你看看是什麼意思?”
盧羲堯拿過了那封信。
仔細的看了起來。
但隻是剛看了兩眼。
盧羲堯便是馬上就皺起了眉頭。
等他全部看完之後。
他張口就罵了起來:“這幫王八蛋!強子說的沒錯,真的不太講究了!”
我見盧羲堯這麼說。
我也是一陣好奇,出口問道:“到底上麵寫了什麼?”
盧羲堯便是歎氣看著我。
“這是個綁架信!”
“你還記得當時強子說和亞當團有很大的衝突,甚至經常火拚的事嗎?”
我點了點頭。
就是那個女老大。
當時還差點和我起衝突。
我自然還是有印象的。
於是我詫異的出口問道:“綁架強哥和阿黎的人,就是他們?”
盧羲堯點了點頭。
隨後出口罵道:“這幫勾八!隻是說把那個阿黎給綁走了,但並沒有說強子的事!”
聽到這話。
我又是一陣詫異。
竟然是綁阿黎的?
這是為什麼?
他們知道鮫人的價值很高?
隻見盧羲堯也是出口說道:“對方也不知道怎麼得知鮫人的價值,現在和咱們索要三百萬美金,才能把人贖回來。”
三百萬!
還是美金?
我愣在原地。
三百萬美金。
相當於華夏兩千萬左右。
這他媽是錢想瘋了呀!
就是鮫人在玄門的價值,都不可能這麼高。
對方為什麼會綁架阿黎,並且要這麼高的贖金呢?
想到這裡。
我猛然神色一變!
不對勁!
這事怕不是綁架那麼簡單。
因為隻是一個鮫人的話。
就算是懂行的人。
也絕對不可能要這麼高的價格。
但是阿黎不同。
因為之前殷霜告訴我。
阿黎屬於月蘭鮫。
對九尾合一有很大的幫助。
如果說。
假設對方知道阿黎對我和殷霜來說。
十分的關鍵且重要。
那要的價格,自然會超出原本市場上應該有的價格。
也就是說,這個女老大的軍團,很有可能背後有什麼人在指使!
或者是和他們合作。
想到這裡。
我便是對盧羲堯出口說道:“既然強哥也不見了,那趕緊召集所有人商量一下如何營救!”
“我去找殷霜有其他事情商量!”
盧羲堯也沒有猶豫。
馬上去召集銀蛇軍團裡的所有人。
而我卻是一路來到了我和殷霜所住的帳篷。
見我這麼著急跑了進來。
殷霜此時已經梳洗完畢。
恢複了原本的清冷感。
“什麼事情這麼急,你現在已經是大天師了,該有的沉穩和架子你得端起來啊,老這麼吊兒郎當的成什麼樣子?”
我便是不耐煩的說道:“我本來就這樣,彆說大天師,我就是大宗師也就這德行,彆人願意端架子願意裝逼,那是他們的事情,我就是我,誰看不慣我可以遠離,活著是為了彆人的看法嗎?”
“我現在沒空跟你討論大天師應該是什麼樣子,而是出了大事了,阿黎被綁架了!”
聽到我的話後。
因為隻是微微吃驚。
並沒有表現得很是驚訝。
隨後兩指掐算了一下。
便是直接篤定的說道:“是昨天那幫人綁的!”
我點了點頭。
“就是他們綁的,但是他們應該不是普通綁架,要的贖金超出了本身的價值的幾百倍,我懷疑他們……”
我話還沒說完。
殷商便是微微抬手。
“就是你想的那樣,你難道就沒有發現,每次我們在尋找其他幾尾的時候,都會有人背後搗亂,從中作梗?”
“即使我們這次跑到了境外幾千公裡,這個人依舊還在跟著……”
殷霜這麼一說。
更是證實了我剛剛的猜測。
我馬上問道:“這個人到底是誰?”
“難不成又是茅十八?”
“還是說,小櫻花那邊的陰陽師?”
殷霜微微皺眉。
搖了搖頭。
“對方的實力明顯在你我之上,所以隻是玄算,是算不到這個人的,我隻能算到是誰做的這個事情。”
我馬上無語的說道:“這都留了綁架信了,還用你算是誰綁架的嗎?”
殷霜微微抬起眼皮。
對著我冷聲問道:“你剛剛是覺得我說了廢話?”
她似乎有些不高興。
覺得我有點嫌棄她。
我自然不是嫌棄。
而現在事實就是這樣。
對方已經留了綁架信,自然知道是誰乾的。
我無奈歎氣:“我不是在凶你,而是這件事可能影響咱們找老六,咱們這次來的目的就是找六尾啊,我們不應該知道搞清楚誰在幕後操控這一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