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航再聽了葉遠的解釋後,能想象得到,如果不是因為自己,葉遠不會這麼匆忙。
從而導致一夜都沒睡好,所以他在內心還是很感激葉遠的。
既然話已說開,許航也不在糾結葉遠這一天躲在船艙中的事情,從而提起了另一個讓他感覺到奇怪的地方。
“小遠,我怎麼感覺漁船的速度有些慢呢?
我沒記錯的話,這船就是之前我幫你去申請的吧?速度不應該是這樣的啊?”
這奇怪的現象,不僅許航發現了,就連一直在船上的船員都已經發現。
大家此刻都很好奇這次出海怎麼航行的速度會這麼慢。
聽到許航這麼問,葉遠一點都不驚慌,笑著說道:
“我不是要補覺嗎?讓丁一開的平穩些,誰知道這家夥竟然把船速給降下來了,明天就沒事了。”
這個小插曲,沒有引起任何的人懷疑,在吃過晚飯後,大家就跑到船艙內成群的活動起來。
至於許航,則是為了保持最好的狀態,早早的就回到自己的船艙裡去休息了。
巡查了一圈的漁船,在確定沒有任何事情後葉遠這才慢悠悠的回到了自己的船艙。
在進入船艙後,反手把艙門緊緊的鎖了起來。
做好這一切本應回到床上休息的他,突然就消失在自己這個不算狹小的船艙中。
通過空間門,葉遠再次出現在藍星的土地上,已經是位於漁灣島不遠處的龍墓島上了。
出現在龍墓島上的葉遠,快速的來到海邊,同時把冷血從空間中放了出來。
利用冷血在海洋中不比自己慢的速度,沒到20分鐘,葉遠就在位於藍島市郊區的海灘邊登陸。
距離海灘不遠處,是一條筆直的馬路,平時這裡就很少有車通行。
更何況現在已經是深夜,所以這條路上幾乎看不到任何的車輛。
而一輛黑色的無牌越野車,卻突兀的停在路邊。
當葉遠遊上沙灘的同時,車頭的燈光閃爍了幾次。
藍島市,夜晚11:00。
對於一般上班族來說,這個點已經到了要睡覺的時間。
可對於很多年輕人來說,這隻是他們夜生活的開始。
金海彆墅區,一處燈火輝煌的彆墅內。
曲波正和幾個朋友,在家中喝著酒閒聊著。
這裡是曲波的一處聚會點,早在幾年前,這處彆墅就被他買下。
這裡除了他的一些朋友,很少有人知道。
就連平時最寵愛他的曲母,也不知道自家兒子在外麵還有一處彆墅。
“我說曲大少,你這最近是怎麼了?連夜店都不去,找個模特還要帶到這裡?你這是打算做個乖孩子嗎?”
說話的是一位年齡開上去不足20歲的青年。
無論是從他頭上那不規則的發型。
還是他那在燈光下,反射著金屬光澤的耳釘上看。
這家夥絕對不是什麼一般家庭的孩子,不然和曲波說話的語氣不會是這樣。
“翟川,你彆站著說話不腰疼,你不知道曲波最近家裡走背字嗎?你這是故意的吧?這樣你很容易沒朋友的好嗎?”
另一個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年輕人此刻開口說道。
“行了,誰不知道他老子的事,我說曲大少,真的就是因為一個臭打漁的,就把你家弄成這樣?我怎麼聽的這麼玄幻呢?”
之前耳釘男收起了之前那一絲輕慢,從而一本正經的問道。
“我到現在也弄不清楚,老頭子這幾天把我關在家裡,今天還是我好不容易才跑出來的!”
此刻的曲波,一臉無辜的說道。
說真的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那個有著實權的老子,突然就申請退休。
這給他的打擊可不小。
最可氣的,就是自己無論怎麼去問,就是沒有問出真像。
更讓他氣憤的就是,從自己姐姐那裡聽說,家裡已經開始安排自己出國的事情。
這讓平時習慣了前呼後擁的他來說,出國獨自生活,簡直比坐牢還苦。
所以今天晚上,在老媽出去打牌的空擋,他就約了2個朋友來自己秘密聚點小聚一下。
同時他也想在這些人的口中,打聽一下自家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是吧?我的曲大少,這麼大的事情你家你人都不和你說?看來曲叔還真是拿你當寶寶啦哈哈!”
耳釘男肆無忌憚的大笑著,一點也不忌諱曲波那已經陰鬱到極點的臉色。
場麵一度非常的尷尬,還是之前那斯文男站出來打圓場道:
“行了,都少說兩句,今天曲大少可是為咱們準備了幾個好貨,是不是曲大少爺?”
“那是,這次找的可不是那些野模,告訴你們吧,這些都是走過時裝周的!”
有了台階,曲波還想著把話題引到自家的事情上去,可是誰成想這個時候自己的一個馬仔已經帶著3個亮麗的少女走了進來。
“哈哈,曲大少,謝謝啦!”
之前那耳釘男,不由分說的拉起一個女孩的手,就向著二樓的臥房走去。
反觀斯文男,卻沒有他那麼猴急。
他隻是站起身,拍了拍曲波的肩膀,用一副平和的語氣說道:
“曲大少,模特是好東西,但你想知道的事情,就這還不夠。
我聽說你在平灣那邊可是有著一個不錯的門市,如果你有心轉讓的話,我會很高興告訴你想知道的事情。”
說完,也不去理會曲波同不同意,就拉過身邊的女孩走向另一個房間。
斯文男一直保持著微笑,就連身後傳來曲波摔碎酒杯的聲音,也沒有改變他臉上的笑容。
此時的曲波,心情壞到了極點。
家裡什麼事都不告訴他,而自己認為的朋友,又在這個時候站出來落井下石。
還虧得自己好心找來模特給他們玩,這些人簡直就是白眼狼。
可就在曲波還沒從氣憤中走出時,二樓的兩個房間中都傳出女孩們那優美而又慘烈的聲音。
此刻的曲波猶如一隻發情的野獸,一把拉過站在原地瑟瑟發抖的女孩。
女孩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推倒在沙發上。
之前帶著女孩們進來的馬仔非常的有眼色。
看到主子已經進入狀態,他轉身毫無聲息的消失在彆墅中。
他清楚,這種時候,自己是不適合在呆在這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