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遠則是驅車進入藍島市區,先去看望了一下自己的父母,然後在自家車庫裡把給李詩韻打造的家具從空間中取出。
做好這一切,在網上叫了一輛貨拉拉,裝上這些家具,直奔李詩韻的康蔬。
當李詩韻得知葉遠又要出海,雖說表情上沒有任何變化。
但葉遠還是從他那失望的眼神中,看到了濃濃的不舍。
葉遠輕輕的撫弄著李詩韻剛剛齊肩的秀發:
“這次的確是有些意外!等我回來,陪你出去旅遊怎麼樣?”
兩人本來已經說好,忙完這幾天,李詩韻回去島上住幾天。
結果許航的突然請求,給葉遠的計劃全都打亂。
“這可是你說的,等你回來要陪我出去!我可是準備好了,咱們要來一次不一樣的旅行!”
李詩韻轉而興致勃勃的說道。
“行!你說去哪就去哪這行了吧?”
哄好了女友後,葉遠這才驅車離開。
對於李詩韻所說的探險之旅他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藍島去往平海的高速公路上,一輛黑色的喬治巴頓,如風般的疾馳在上麵。
“怎麼樣?我讓你辦的事情都辦妥了嗎?”
葉遠手扶著方向盤,帶著藍牙耳機正在打著電話。
“老板請放心,一切儘在掌握!”
“行!讓你的人24小時保持開機狀態,我後天會聯係他們。”
說完葉遠直接掛斷了電話,嘴角卻露出一抹冷冽的微笑。
漁灣島,清晨。
隨著禦水號的一聲船鳴。
漁船緩緩的駛離港口。
站在甲板上的許航,遠望天空,烏雲遮住了原本應該初升的太陽,讓人心裡無比的壓抑。
當船員們看到這次出海多出許航後,原本無比興奮的心情也被許航臉上的陰鬱弄得不敢上前和他講話。
畢竟許航以前是他們的教官,這些船員從骨子裡還是懼怕他的。
葉遠並沒有去理會許航在甲板上的悲春傷秋,而是獨自來到駕駛艙在丁一的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
在丁一點頭表示明白後,他這才離開駕駛艙回到了自己的船艙。
這次出海,船員們都感覺到有些莫名其妙,首先是得到消息的突然。
再就是老板的反常舉動。
之所以這麼說,那是因為葉遠在出海的第一天裡,一整個白天幾乎都沒怎麼露麵。
他把船上的事情,交代給了於鴻博,就回到船艙裡呼呼大睡。
這樣反常的舉動是所有人都不成見過的。
這也導致船員們的很多猜測。
“鷹隼,你說老板和教官倆人是怎麼回事?一個站在甲板一聲不說,一個在船艙裡睡大覺?”
尤誌勇捅了捅在忙著鞏固蟹籠的馬樺問道。
“我怎麼知道?反正這次出海我感覺不太正常。”
就連船上的活寶馬樺,因為有了許航這位教官在,也收斂了很多。
“要不你去問問老板?”
尤誌勇在一旁試探性的問道。
“滾!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幾個小子在想什麼!怎麼什麼雷都叫我去趟?”
彆看馬樺平時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但這家夥心裡清楚的很。
今天這種低氣壓的情況,如果一個不好,誰上去誰倒黴。
再沒弄懂這次出海的目的,和兩人怎麼回事的情況下,他是不會當這個出頭鳥的。
許航此刻也很鬱悶,葉遠不是答應自己答應的挺痛快嗎?
怎麼一上船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不僅不搭理自己,還跑回船艙不再出來。
這是給自己臉色看呢?還是埋怨自己不應該拉他下水?
許航在這裡百思不得其解。
而此刻讓船員和許航都在琢磨的葉遠,正在自己空間中忙碌著。
沒辦法,昨天本應中午送到的魚苗,結果出現了一些問題,直到昨晚23點才抵達漁灣島。
因為時間上沒來得及,所以葉遠隻是匆匆的把魚苗收進空間就完事了。
現在的他,正指揮著機械人和空間中的勞工,給這些魚苗安置新家。
他可不知道,因為他這一個不經意的小事,讓整個漁船的氣氛,都陡然緊張起來。
處理好這一切,葉遠並沒有離開空間,而是把丁二叫到自己的彆墅內,商量起晚上行動的事情。
兩人商量了好久,每一個細節,每一個步驟都反複的推敲,再確定不會出現任何問題後,葉遠這才欣欣然的離開空間。
而丁二則是利用龍墓島的傳送門,離開空間提前去往藍島,聯係倫納德的那幾個手下。幫著葉遠做一些事前的準備工作。
當葉遠再次出現在船員們的視線裡時,已經是下午4點多鐘。
因為葉遠一整天沒有出現,全天的捕撈工作全部由於鴻博來指揮。
所以今天的收獲並不理想。
對於這些,葉遠完全不關心,有自己在的漁船,還怕沒有魚貨嗎?
“小遠,你是不是對這次出海有什麼意見?”
許航看見葉遠,忙不迭的把他拉倒沒人的地方,誠懇的問道。
許航這麼一問,倒是給葉遠問的一臉懵。
“我怎麼就有意見了?”
葉遠撓了撓頭,然後像是想到了什麼:
“我去,你是說我白天沒出來的事情吧?
你可真能聯想,我昨晚沒睡好,今天回船艙補覺去了,哎!說起來全是眼淚。”
於是葉遠就把自己本來想著離開前訂購一批魚苗,結果魚苗送貨出了點問題,自己忙乎了半宿的事情和許航說了說。
許航聽說是因為前一天晚上沒有睡好,葉遠才在出海的第一天就進入船艙去補覺後。
這才把擔憂了一天的心放了下來。
要知道,這次出來主要還是要靠葉遠。
彆看自己嘴上說的漂亮,但真的想要捕捉到那些海獸,他知道沒有葉遠那是完全做不到的。
雖說他還不清楚葉遠在海下究竟有著多麼變態的能力,但單從幾次葉遠的表現來看,這家夥在海下的戰鬥能力,應該是自己所認識的人裡最強的,沒有之一。
這也是許航重視葉遠的主要原因。
如果這家夥是不情不願和自己出來的,那到時候出工不出力的話,自己這次請假出來遠海,幾乎就沒有任何意義。
現在聽到葉遠這個解釋,雖說一顆懸著的心是放下了。
可取而代之的卻是一股濃濃的愧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