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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澤一躲,朱雅潔撲了個空。
“快給我,快給我!”朱雅潔的眼圈瞬間泛紅。
“你不是說你死也不答應做我的女人嗎?”
“我求求你,我願意做你的女人,你快給我吧!我好餓!”朱雅潔的眼睛一直盯著白澤手裡的食物。
白澤明白,如果現在給她,那等她吃飽喝足以後絕對不會承認的。
所以,他還不能這麼容易就讓她得到。
“既然你是有夫之婦就算了,畢竟我也不想強人所難。”說完,白澤作勢就要離開。
“不要走,求求你不要離開我!”朱雅潔一把就從後麵抱住白澤。
兩行清淚緩緩流下。
“那你真的願意做我的女人?”
“我願意,我願意!”這次,她的語氣再也沒有半分抗拒,而且還很期待。
白澤緩緩轉過身來,將她的大衣脫下。
“那你接下來要做什麼?”
朱雅潔身體微微一顫。
“請你下麵給我吃!”
說完,朱雅潔就蹲下身子,用她那生疏的技巧開始吃麵。
看著蹲在自己麵前吃麵的朱雅潔。
白澤心裡一陣滿足。
曾經再有錢又怎樣,就算你在多麼高不可攀又怎樣。
如今還不是乖乖站在自己麵前,做著這些羞恥的事情嗎!
白澤輕輕撫摸著朱雅潔的頭發。
然後開口說道“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小母狗了,聽明白沒有。”
朱雅潔抬頭看了白澤一眼。
“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小母狗。”說完,朱雅潔又開始吃麵。
【恭喜宿主獲得一位美女。】
【獎勵積分150】
這次隻獲得了150點積分。
許久之後,朱雅潔咽下牛奶,然後渴望地看著白澤手裡的小熊餅乾。
白澤得到滿足後也就將食物遞了過去。
朱雅潔一把奪過,生怕白澤反悔。
然後就囫圇地往嘴裡倒,早已不在乎自己的形象。
不過儘管這樣,她的美貌依舊是一般人無法比擬的。
天鵝不管淪落到怎樣的地步,她都是天鵝。
很快,朱雅潔就將食物吃完了,她再次看向白澤。
“還有嗎?我還想吃。”
於是,白澤又從空間裡拿出一些零食。
朱雅潔拿到食物後又開始吃了起來。
不過這次,她吃得慢了一些也更加優雅了一些。
看著朱雅潔吃東西的樣子,白澤感覺很是享受。
那種與生俱來的氣質是普通人永遠也不可能學會的。
半個小時後,朱雅潔吃完了桌上的所有東西。
朱雅潔再次看向白澤,眼中卻隻有嫌棄。
“我回房間睡覺了,你不許跟過來。”說完,朱雅潔就轉身上了二樓。
白澤冷笑一聲,果然如他料想到的一樣。
不過他一點都不急。
畢竟她吃下去的那點食物一晚上也就消化乾淨了。
白澤看天色已晚,便去了朱雅潔隔壁的房間休息。
屋子很大,而且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透過月光,他看到桌子上擺放著一張女人的照片。
這個女人與朱雅潔倒是有幾分相似。
不過卻比朱雅潔更加的年輕漂亮。
“這個人難道是朱雅潔的妹妹?”
看了看粉色的床單和窗簾,白澤猜測道。
白澤躺到床上,上麵還有一股淡淡的洗發水的香味。
讓人浮想聯翩。
很快,白澤就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一聲尖叫打破了寧靜。
白澤猛地睜開眼睛,聽著這個聲音,白澤猜測是朱雅潔發出的。
而聲音發出的位置卻在外麵。
“難道想跑?”白澤冷笑一聲。
隨即,便起身衝了出去。
來到外麵,白澤就注意到,朱雅潔被幾隻喪屍包圍起來。
白澤迅速出手,三兩下就將這些喪屍解決。
朱雅潔拍了拍傲人的胸脯,一副劫後餘生的喜悅。
“想不到你還挺有本事的。”
就在朱雅潔說完,白澤猛地抓住她的脖頸。
朱雅潔突然驚慌失措。
她用力地拍打著白澤,可她越用力,脖頸上的力量就越大。
直到她快要無法呼吸才停止手上的動作。
“為什麼要跑!”白澤問道。
“你鬆手,你弄疼我了。”朱雅潔還在試圖掙紮。
不過一切都是徒勞。
如果白澤用出全力,恐怕朱雅潔的脖子會當場斷掉。
很快,白澤也鬆開了手。
“你就是個強盜!”朱雅潔指著白澤罵道。
“我是強盜?我有強迫你嗎?”白澤冷笑道。
“你……”朱雅潔突然不知道說什麼,因為白澤真的沒有威脅她。
可是她就是憋著一肚子氣。
卻又無法發泄出來。
她這麼一個有頭有臉的人物,今天卻吃了這臭小子的下麵。
這事要是傳出去,她以後還怎麼有臉活著。
想到這,她“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白澤並沒有同情她,相比較起來她已經幸運多了。
有多少人因為這場災難而死亡。
而她至少還活著,而且她也沒有什麼損失。
比起她的貞潔來說,在這個食物如黃金的時代,怕是連一塊小熊餅乾都不如。
就算她曾經多麼輝煌又怎樣。
現在她隻是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
既然想要得到食物,那必然要用一些東西來交換。
朱雅潔哭了一會便停止了哭泣。
也許是想明白了什麼。
她看向白澤,開口說道“以後我跟著你,你能保證我每天都有食物嗎?”
白澤隻是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麼。
“那好,從今天起我就跟著你了。”
“從今天起,你不可以再有其他的女生,你隻能愛我寵我一個人,你能不能做到?”
聽到這些話,白澤都蒙了。
原本他還以為朱雅潔想明白了,原來她還沒有認清現實。
他的語氣也逐漸冷了下來“記住,你隻是我的小母狗,你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如果你想活下去那我可以帶你離開,如果你想自己走我也不會攔著!”
說完這些,白澤便頭也不回地回了彆墅。
隻留下錯愕的朱雅潔一人在黑夜中淩亂。
她的腦海中依舊在回蕩著白澤最後說的話。
她隻是一個小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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