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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下是一個恨天高,雖然她走路的樣子很小心,可依舊看得出來走得很是優雅。
上身披著一件黑色的大衣,沒有將胸前的大片風光遮擋起來。
整個偉岸都好像要呼之欲出。
白澤猛地咽了一口唾沫,眼前這個女人與安全屋的那些截然不同。
她有一種成熟女人才有的魅惑感。
再加上那妖豔的朱唇,還有精致的臉蛋。
白澤確認,這個人就是他這次要尋找的目標了。
正在這時,朱雅潔的身後突然出現了一隻喪屍。
她聽到動靜回頭一看,頓時嚇得驚叫出來。
白澤見此趕緊衝了上去。
在喪屍即將抓到她的時候一腳將其踢飛。
白澤伸手去碰朱雅潔。
這下,朱雅潔的反應更加激烈,揮動著粉嫩的小手對著白澤一頓抓。
“啊!不要過來,不要吃我!”
白澤分彆抓住她的兩條手臂,讓她不能隨便亂動。
“你看看我是人還是喪屍!”
朱雅潔猛地睜開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白澤。
然後眨巴了兩下靈動的大眼睛這才開口說道“喪屍是不會說話的,你是人!”
看到對方的反應,白澤覺得一陣好笑。
“你有沒有吃的,我好餓哦!”朱雅潔摸了摸扁平的肚子委屈地說道。
“當然有,不過我的食物可不是這麼輕易就能吃到的。”
朱雅潔一聽白澤有食物,兩隻眼睛瞬間有神起來。
“什麼條件,老娘有的是錢。”
白澤搖搖頭。
“不要錢,那你要黃金還是首飾,或者古玩字畫?”朱雅潔麵露遲疑的說道。
白澤再次搖了搖頭。
“你到底想要什麼,老娘什麼都有,你快點說,一會餓死老娘了。”朱雅潔微微有些動怒。
“隻要你答應做我的女人我就可以給你吃不完的食物。”
朱雅潔瞪了白澤一眼。
“要我做你的女人,開什麼玩笑,老娘可是有夫之婦!你知道我老公是誰嗎?說出來嚇死你!”
“隨便,答不答應是你的自由,至於食物給不給你也是我的自由。”白澤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你!”朱雅潔氣憤地指著白澤,想了半天才說道“你卑鄙!”
“什麼,我是你的北鼻?”白澤故意調侃。
“你無恥下流!”
“你要我下麵給你吃?”
“你!”朱雅潔見說不過白澤,於是轉身就走。
白澤就在後麵跟著。
“你彆跟著我!”
白澤依舊跟著。
朱雅潔加快腳步,可她不管有多快,白澤就這麼慢慢跟著。
“你到底想怎樣?”朱雅潔怒吼道。
“我說了,答應做我的女人我就給你吃的。”
“那你可以走了,我不可能答應做你女人的!”
說著她就趕緊鑽進了房間,然後把門鎖上。
白澤也不急,就站在窗口看著裡麵。
然後從空間裡拿出一袋小熊餅乾,慢條斯理地吃了起來。
他故意表現出一副享受的模樣。
屋裡的朱雅潔看到白澤吃東西,肚子也開始咕咕叫了起來。
不過她一想到白澤的要求她就生氣。
她什麼身份,她可是房產巨鱷的夫人,怎麼可能因為一點食物就出賣自己的身體呢!
曾經多少名門望族求著和她共進晚餐,她都要考慮考慮。
這小子居然敢跟自己提這麼過分的要求,簡直是豈有此理!
想當初老娘要什麼就有什麼,一袋小熊餅乾也敢拿出來誘惑老娘!
簡直是可笑!
老娘什麼好東西沒見過,豈會在乎這種上不了台麵的垃圾。
想當年老娘吃鵝肝都隻吃鵝肝中最嫩的那一小塊。
還有龍蝦,老娘隻吃十斤以上的波紋龍蝦!
……
想著想著,朱雅潔更餓了。
她怨恨地刮了白澤一眼。
要不是他勾引自己肚子裡的饞蟲,自己現在也不至於這麼難受。
可是這樣下去自己就真的會餓死的。
不行,人在不吃飯的情況下可以堅持很久的,老娘絕不會屈服的。
不就是一袋小熊餅乾嗎!誰稀罕。
……
要是能有一個小熊餅乾跳進來就好了。
她看著白澤將一整袋小熊餅乾吃完,心也跟著沉到了穀底。
就在這時,白澤又拿出一袋小熊餅乾。
朱雅潔的心又被牽動起來。
“可惡!”朱雅潔惡狠狠地說道。
她故意閉上眼睛,隻要看不到就不會想了。
不過,她的腦海裡從未平靜。
他會不會把小熊餅乾都吃完?
他會不會給我留一點呢?
不行,他居然讓老娘做他的女人,老娘絕不屈服。
可是,小熊餅乾應該很好吃吧!
要不騙他一下,假裝同意做他的女人?
這個想法一出現,朱雅潔立馬警覺起來。
“不行不行,我怎麼能有這種想法呢,我可是已經結婚了啊!”
可是真的好餓啊!
她的腦子裡全是小熊餅乾。
因為太過饑餓,她甚至都有些產生幻覺,她看到一個一個小熊餅乾正排著隊向她走來。
她虛空一抓,卻什麼都抓不到。
她猛地閉上眼睛,生怕自己動搖了想法。
可是她一閉上眼睛就會浮現出白澤問她要不要小熊餅乾的畫麵。
無論怎樣,她都無法逃脫。
“夠了!”她怒吼一聲,然後猛地站了起來。
看著外麵依舊拿著小熊餅乾的白澤,這一刻,她突然有些動搖了。
“也許我的老公已經變成喪屍了吧!對,他一定變成了喪屍。”
“他不可能回來了,那我就不是有夫之婦了,我還是單身。”
“對,就是這樣。”
她不知道,其實她的內心早就動搖了,她已經開始給自己的不忠找借口。
“對了,他之前說過,如果有一天他死了就讓我再找一個男人。”
她臉上滿是激動。
接著,她快速衝向大門,然後慌忙打開。
看著外麵的白澤,她內心也下定了決心。
她要活下去。
她必須活下去。
哪怕跟眼前這個不認識的人在一起,她也要活下去。
沒有什麼比饑餓更讓人絕望了。
她緩緩開口“我答應你,做你的女人。”
對於這一切,白澤一點也不意外。
他太了解人性了,人都是自私的。
當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曾經的誓言連個屁都不是。
白澤緩緩走進屋內,然後將門反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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