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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7章這是什麼故事走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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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救命呀!」蕭若元發冠半歪,衣衫襤褸地跑到平湖秋月的敞軒,躲在杜澈的身後,瑟瑟發抖。誰教的滕王新劍術?不是他熟悉的路子,牡……沅孺人的劍術他見過,果斷直接,卻沒有那麼淩厲。滕王的新劍術,殺伐之氣很重。

杜澈抬手擋住李元嬰的刺過來的短劍,手裡的鉛筆被劈開兩半,急忙撤回手,驚訝地看向李元嬰,疑惑不解地問道:「王爺,十一做了什麼讓你如此生氣?」

滕王的脾氣有點小古怪,可是誰沒有點脾氣呢?再怪也怪不過三師兄,他絕不是那種跋扈到動手就傷人的暴虐脾氣。

「他未經我的允許,就將昨夜的曲子詞傳回長安,我阿兄三日後出發來揚州。」李元嬰憤憤地瞪了眼蕭若元,收起短劍林叟,坐在杜澈的對麵。「不是不想他過來,而是……」

端起茶杯來「噸」的一聲,一口飲儘,有些疲憊地說道:「他和我們不同,他是一國之君,那首詞不應該傳給他。」

昨夜固然有想念原來的親人,但是更想念李二鳳那張老臉,因為知道原來的親人,再想念也沒用,見不到滴呀,除非……能再次穿越回去,可,回去也未必是那個時間,物是人非事事休才是人生常態。

「王爺,陛下來揚州應該也是想看看杭州灣那裡。」杜澈反手拍了蕭若元一巴掌,將他拍翻在地,輕聲說道。「還有,沒有讓王爺回長安,應該是廟堂重臣們反對。」

跟唐儉、魏徵還有李靖共事的時間已經不短了,最近又和房玄齡、長孫無忌打交道,對於那些大佬們的想法,可以推測出些脈絡。

意味深長地笑道:「天氣漸冷,快下雪了。」

「他們怕滕王回去以雪埋人?」蕭若元悄悄推到角落裡,以免再挨揍。

李元嬰抬起手來揉額頭,那群慫人哪裡是怕他回去以雪埋人,分明是怕他回去亂拳打死老師傅,揪出他們想要費力藏好的狐狸尾巴。

「應該是擔心自家不成器的子弟被滕王揍,揍完還要被送到犄角旮旯裡勞動改造。」杜澈換了支筆繼續繪製草圖,漫不經心地說道。「楊豫之和房遺愛的成功,在他們眼裡屬於特例,不僅屬於特例,還是王爺故意讓三師兄放水,他們不了解三師兄的性格,也不想了解。」

雲鶴府的存在,確實提高了工匠的地位,也讓工部的重要性隱隱壓民部一頭,但是大部分人還是表麵笑嘻嘻地恭維著,心裡的小人瘋狂鄙視工匠,認為他們屬於賤籍。

不到十年的時間,想要改變那群自認聖賢門徒的人的想法,是不可能的。

「等阿兄回長安時,我們同行,我也很想念府裡的那些梅花,還有芙蓉園的山山水水。」李元嬰明白杜澈的未儘之言,葉法善做的鐵鳥,可以去長安亮個相,讓那群土包子開開眼。

杜澈將繪好的草圖遞給李元嬰,「芙蓉園的山水沒什麼一聲,我倒是可以去終南山尋些草藥,移植到蜀岡,若是能成,再往南試驗。」

看到竹紙上的草圖,李元嬰瞪圓眼睛,有些結巴地試探著問道:「這……這是……這是發電……發電機組件?」

「原來的結構不夠合理,對煤粉的要求過於籠統,經常會發生燃燒不完全,甚至熄火事故。」杜澈指向草圖上的幾處位置,輕聲解釋道。「而且根據現在的結構,我認為可以著手你設想過的水力發電,既能調節河道的水流,又能部分解決煤粉的運輸問題,尤其是再劍南道和嶺南道。」

三門峽附近也可以規劃,洛陽的用電量不會比長安少多少,但是滕王說過的泥沙堆積問題,同樣需要慎重考慮,需要避免地上懸河的問題。

「水力發電的問題,需要將韋三郞和張公請回來。」李元嬰看到和當年參觀電廠時,至少有五成相似的草圖,雙手

揉了下臉,拿起一旁的鉛筆勾畫出幾處位置,標上序號,又拽過新的竹紙,按照序號順序繪製不同之處。

杜澈的眼睛隨著李元嬰的筆尖,越瞪越圓……他就知道滕王一直在隱藏實力!

蕭若元看著安靜畫圖和看圖的兩人,揉著被拍疼的胳膊,悄悄蹭了過來,看到李元嬰繪製的畫麵,驚訝的張開嘴巴……滕王是個大騙子!

房玄齡和李靖得到葉法善的通知,快步走到平湖秋月……年紀大了,想走快也快不了多少,走過來就看到披頭散發的滕王正在畫圖,衣衫襤褸的蕭十一呆呆地張著嘴巴,穿著窄袖長袍的杜四郞眼睛瞪得像銅鈴:這是什麼故事走向?

……

「滕州已經如此繁華!」第二天才被通知同行的杜楚客,驚訝地看著運河兩岸鱗次櫛比的房屋,迎風招展的酒肆青旗,還有挑著扁擔來來往往的貨郎以及岸邊的垂楊柳,與擁擠的長安西市相比,彆有一番從容忙碌的熱鬨。

李道宗指向不遠處的拱橋,笑道:「此處拱橋已被改建了三回,橋邊的桂花樹,是韋少卿從深山裡尋到的百年丹桂,故名丹桂橋,花開時節十裡飄香。」

桂花落在河水裡,更美。滕王的審美,比他的脾氣好,好的不是一點半點。若是他的脾氣和他的審美同樣好,他們的工作真的會輕鬆許多。

「韋少卿真的是神仙之流的人物。」杜楚客順著李道宗的手,看到了那棵桂花樹,樹冠間已經有花蕾點綴,應該這幾日就會花開。

隻是那些神仙人物,為什麼都會圍在不學無術的滕王身邊呢?不是說滕王寫的詩詞文章不好,而是他平時過得很隨意,不是畫舫聽曲,就是美人帳前舞不休,偶爾舉行遊宴,也是帶有各種算計的功利場,不是詩文會友的賢人雅集。

「承範,滕州還真是美的讓人驚歎,比你原來說的還美。」蕭瑀倒背著手走過來,河岸兩邊的人家越來越少,成片成片的棉花已經開出白色的球,農人們正忙碌著,小孩子跑來跑去,歡快的笑聲讓人跟著嘴角上揚,忍俊不禁。

李道宗朝蕭瑀拱手一禮,笑道:「蕭公,滕州刺史劉玄象會非常讚同你的話。」

蕭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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