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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帶著這些人也未嘗不可,說不定還能派上用場。
然而,就在他準備同意時,大漢卻吞吞吐吐地提出了一個要求。
“你們的雇主有什麼特彆的要求嗎?”林北辰問道,心中已經有所預料。
“就是那片林子,雇主說不能讓您去。”大漢有些緊張地說道。
林北辰心中暗歎,果然如此。他深吸一口氣,決定攤牌。
“我們是官方的特種兵,任務與那片林子有關。”林北辰坦誠地說道。
大漢愣了一下,隨後問道:“那為什麼找我們來保護您呢?”
林北辰苦笑一聲:“估計是想用你們來拖住我們吧。”
大漢看起來有些失望,但似乎並不想放棄這筆生意。
他提議拍張合照來應付雇主,林北辰同意了。
然而,就在他們拍照的瞬間,一道勁風突然襲來。
林北辰早有防備,迅速反擊製服了襲擊者。
“你們的表演確實很賣力,但可惜……”林北辰冷冷地說道,“你們離一個合格的演員還差得遠呢。”
夏路遙見狀立即舉槍對準那群人,而林北辰則掏出一道符咒飛向天空。
大局已定,他們成功地擺脫了這場突如其來的“保護”。
那些大漢們愣住了,一時沒反應過來。
“你何時察覺我們的?”偷襲林北辰的那名大漢忍不住問道。
林北辰瞥了他一眼,冷冷地說:“一個俘虜,也配問問題?”
他孤身立於眾大漢的包圍中,語氣裡充滿了不屑。這場景確實有些滑稽,但無人敢笑。
那名首領深知,在遠程火力壓製下,他們已敗無疑。
“小子,你太囂張了。”一個壯漢怒喝道。
被林北辰踩在腳下的壯漢心中所想,正是這群大漢的共鳴——“一個女子,一個瘦弱的小白臉”,他們怎會放在眼裡。
然而,真正的領頭人卻默不作聲,任由這一切發生。
他深知,這些臨時拚湊的打黑拳者,即便製止了他們,也終將在老板麵前自吹自擂,然後慘遭擊敗。
“哦?我囂張嗎?”林北辰無法理解他們的邏輯。
他走到那名被迅速製服的壯漢身邊,輕輕踢了一腳。
壯漢頓時慘叫連連,這讓其他大漢心生恐懼。
那名出言不遜的壯漢見狀,頓時噤若寒蟬。
他自問,恐怕連地上的那家夥都打不過。
林北辰目光漸冷:“我現在趕時間,你們回答我的問題。”
大漢們雖未反駁,但心中仍存僥幸。他們認為,隻要沒被逼到絕境,就有機會反擊。
然而,他們錯了。林北辰已非昔日之吳下阿蒙。
在獲得大量信仰值後,他兌換了一門防禦類功法。
“星天穴竅如星,入蒼天。習得此訣者,可將一切能量轉化為浩然氣儲存。”這浩然氣不僅襯托出他的氣質,更在關鍵時刻提供防禦。
看著林北辰在人群中若有所思,那名偷襲者心生一計,迅速揮掌劈向林北辰。
然而,林北辰早有察覺,決定讓他們認清現實。
大漢的手掌在離林北辰極近之處停了下來,仿佛被無形之力束縛。
他驚恐地發現,自己的手不僅無法動彈,還仿佛即將遭受重創。
果然,無數血線從他的手掌上飆射而出。
這一幕震驚了所有人,他們終於意識到,與他們對話的究竟是何等存在。
這時,一名大漢麵露猙獰,舉槍對準林北辰,扣動了扳機。
然而,子彈卻在半空中停了下來,仿佛被無形的屏障所阻擋。
“怎麼可能?”那名大漢驚恐萬分。
林北辰皺眉看著這名不顯山露水的大漢,心中明了,這雇傭者實力不足,便用此等手段惡心人。
“我不想再浪費時間了。”林北辰擔心飛鷹等人的安危,急於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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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抽出腰間的刀,環視四周:“若再有異動,我必殺之。”
大漢們被這難以理解的力量所震懾,無人再敢出聲。
林北辰滿意地點了點頭,但他並不打算從這群炮灰口中獲取情報。
他淩空抓來那名開槍的大漢,扔到了偷襲者身邊:“把你們知道的所有情報告訴我。”
那名偷襲者因失血過多而麵色蒼白,而開槍者仍處在震驚之中。
林北辰不會同情他們,他等待著他們的回答。
然而,就在此時,那名偷襲者突然大笑起來:“你這個小白臉子,還真是天真啊。”
林北辰心中一沉,意識到自己可能疏忽了什麼。
他轉頭看向夏路遙那邊,暗叫一聲糟糕。
夏路遙正被一群大漢包圍著,她眼中透露出疑惑。
這些大漢的出現讓她措手不及,她根本沒察覺到他們的靠近。
林北辰看見這一幕,心急如焚。
他誤以為在這個禁用槍的環境中,夏路遙會是安全的。
“讓我和林先生好好聊一聊。”
這時,那名假裝首領的大漢的兜裡傳出了一個聲音。
他強忍著疼痛拿出通訊器,遞給了身邊的實際操控者。
林北辰冷冷地看著這一切,沒有出手阻止。
通訊器裡傳來了一個男聲:“林先生,我是路和,希望能和你談一樁生意。”
林北辰嘲諷道:“我可不覺得和口音奇怪的人有什麼可談的。”那男聲沉默了一會兒,沒有回應。
林北辰趁機觀察四周,發現隻有這兩個真假首領似乎知道內情。
同時,他悄悄地關注著夏路遙那邊的情況,以防萬一。
夏路遙臉上保持著平靜,她的目光慢慢地在那些大漢身上遊移著。
看到這一幕,林北辰稍微放下心來。
經過短暫的沉默後,那個男聲再次響起:“林先生,對我的口音還滿意嗎?”
林北辰臉上閃過一絲訝異,這口音竟與他的相似。
他聽過摹仿音色的,但模仿音調語氣還真是頭一回遇到。
他定了定神,平靜地回應:“其實,我並不太在意你的口音。”
“可我在意呀,”那個聲音似乎在大笑,“我可不希望這裡唯一能聽懂漢語的人,聽不懂我的漢語。”
環顧四周,林北辰發現其他人臉上都露出些許困惑,頓時明白了這話中的含義。
“既然要談生意,那你應該清楚,並非所有生意我都接。”林北辰意識到這次“生意”可能涉及一些不能讓周圍人知道的秘密。
“那你說說看,哪些生意你不做?”那個聲音好奇地問道。
林北辰略一沉思,然後鄭重地說:“破壞國家友誼、損害國家利益、與我任務衝突或傷害隊友的事,我都不做。”
那聲音似乎早已預料到他的回答,帶著幾分急切地說:“放心,接下來要談的事和這些都沒有關係。”
見夏路遙仍安然無恙,林北辰逐漸放鬆下來。
“說吧,你想讓我做什麼?”他主動問道。
那個聲音換了一種口音和語調:“李叢靜基地門口有很多死人,你需要把他們胸口的徽章取給我。”
“徽章?你要這些做什麼?”林北辰原以為會是更棘手的事,沒想到隻是搜集徽章這麼簡單。
雖然不介意做這件事,但他需要了解這神秘人的動機,以防乾擾到他們的任務。
“我是個收藏家。”那個聲音隨意地回答。
林北辰明白這神秘人可能不願透露真實目的,便不再追問。
“既然是交易,你得給我點什麼吧?”他試圖進一步試探。
傳音器裡傳來一聲冷笑:“東西?我把你戰友的命留給你,這不就是最好的交易嗎?”
隨後聲音變得溫和:“你的隊友們可都在我手上。”
“你是說夏路遙?”林北辰瞥了她一眼,“你覺得我們聊了這麼久,你還能把她從我麵前帶走?”
神秘人沉默片刻,然後怪笑起來:“你真以為聊了這麼久,你還能救出飛鷹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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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北辰的臉色逐漸陰沉,一股無形的氣勢從他身上散發出來:“你對飛鷹他們做了什麼?”
“我能對他們做什麼?”那個聲音帶著幾分得意,讓林北辰的臉色更加難看。
“放心,林北辰,你現在還有利用價值,我不會對你的隊友怎麼樣的。”那個聲音似乎站了起來,傳音器中傳來一陣雜音。
林北辰緊握拳頭,語氣中透露出怒意:“你確定到時候會放了我的隊友?”
“確定。”那個聲音忙碌地回答著,似乎在做些什麼,“先這樣吧,等你完成任務後我會再聯係你。”
他突然笑道:“我的意思是,這些我派去的人,你可以隨意處置。”
此話一出,那些臨時拚湊的打黑拳的人們臉色驟變,而林北辰和夏路遙則麵不改色。
傳音器中的聲音消失了。林北辰沉默片刻後給夏路遙使了個眼色。她立刻會意對周圍的人展開了反擊。
“全殺了就可以。”林北辰給夏路遙傳音道。
她愣了一下後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接著林北辰又看向身前的這群人,摸著下巴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這群人被夏路遙那邊的動靜吸引,想要轉頭查看卻驚訝地發現自己動彈不得。
原本有偷襲想法的人也打消了念頭,他們終於意識到自己麵對的是何等強大的對手。
此時裡克被帶到了一個書房內。
書房擺滿了來自各國的限量書籍,都很新,顯然從未被翻閱過。
但無人會質疑書房主人的品味,因為他的話語總能引領風尚。
“真不敢相信您會對我這種小人物感興趣。”裡克臉上依舊帶著頹廢的神色,但這次這些神色似乎更加真實。
書房的主人坐在紫檀木書桌後點燃了一根雪茄並將打火機遞給裡克,示意他也來一根。
“彆小看自己。”書房主人笑著說道,將一盒雪茄推到裡克麵前“我很早就想給你敬一根煙了,你怎麼可能是小人物呢?”他的話語中帶著笑意,但眼神卻透露出寒意。
裡克頓了一下拿起一根雪茄,點燃後深深地吸了一口。
“說實話,我之前真沒想過這輩子能抽到這麼好的雪茄。”裡克苦澀地說道。
他們一家本已逃脫,卻被一艘軍艦攔截硬生生地帶到了這裡。
看到書房主人後,他心中有了幾分明了。
這個男人和約瑟夫曾在大學同窗,私交甚篤。
後來約瑟夫成為雇傭兵叱吒風雲,而眼前這個男人則在軍界一路高升。
“彆這麼謙虛。”書房主人自然不知道裡克的想法,自顧自地說道“你要是想抽這種等級的煙,隨便接兩個暗殺單子不就行了?”裡克沒有回應,因為他知道此時說話毫無意義。
書房主人聳了聳肩笑了笑,然後直接切入主題:“你和李叢靜、約瑟夫合作這麼久,知不知道約瑟夫的底牌到底是什麼?”裡克對這個問題並不意外。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雪茄,然後熄滅正色道“先生,您應該知道的,沒有人敢說自己知道約瑟夫的底牌。”
書房主人麵色不變,雖然他看出了裡克破罐子破摔的態度,但他並不在意。
他從抽屜裡拿出一把槍放在桌子上“如果你真的不想回答的話,請便。”他聳了聳肩搖了搖頭“不過我記得你的妻子和女兒好像也在我的手上。”
裡克臉上露出譏諷之色:“先生,你還是像十年前那樣喜歡玩臟手段。”
“臟手段?”書房主人哈哈大笑道:“什麼算臟手段?再說了你以及約瑟夫、李叢靜哪個不是在玩臟手段?”裡克默然。
他知道書房主人說得沒錯。
“那你就姑且算是我雙標吧。”裡克平靜地說道,然後拿起槍指向了書房主人:“現在老實一點。”
他眼瞳深處有一團火光在跳動。他在進行一場不可能的綁架他知道。
眼前這個男子惜命的程度他也知道。
但那又如何呢?
與此同時,林北辰和夏路遙正慢步於路上。那些打黑拳的人並未被全部殺死,隻是被林北辰挑斷了手筋。
說實話林北辰這麼做已經算是相當仁慈了——大多數人至少會讓那些人徹底喪失戰鬥力。
林北辰對那些濫竽充數的家夥毫不在意,他全神貫注地回憶著與那名男子的對話,試圖尋覓出一些蛛絲馬跡。
夏路遙的左肩上有幾道尚未愈合的刀口,但她卻連眉頭都不皺一下,仿佛這些傷痛對她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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