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開口說道,“這可是唐朝呂洞賓精心研製的寶物。”
夏路遙半信半疑地點了點頭:“那它叫什麼名字?”
然而林北辰卻陷入了沉默。風吹過他的身旁,帶來一絲涼意。他突然像是受到了刺激一樣地說道:“你其實還是不相信我吧。”
夏路遙看著林北辰幾乎要哭出來的樣子,嘴角微微抽搐。
她深吸一口氣,提醒自己不能在這裡對林北辰動手。
“行了行了,”她說道,“快點救人吧,我們還要找周博士呢。”
林北辰也不再廢話,隻見他拿起電鑽就開始打洞。
他回憶著這個電鑽是何時進入自己背包的,卻發現自己毫無印象。
不過他也懶得深究,現在最重要的是救出飛鷹等人。
他從包裡拿出一張符紙貼在電鑽上,然後大喝一聲:“疾!”
符開始閃爍起光芒,電鑽的鑽頭也變得更加鋒利明亮。
接著林北辰便一臉嚴肅地按下了電鑽的開關,開始打洞救人。
儘管夏路遙對他的做法表示擔憂,但林北辰卻信心滿滿地表示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林北辰在遠處就感應到了有人的接近,初時並未在意,但隨後心中卻湧起一陣強烈的不安。
他暗自思索,這種危機直覺或許該換個更貼切的名字,比如“心悸**”。
嗯,這個名字既合情又合理。
儘管心中有所警覺,林北辰手上的動作卻並未停歇,依舊專注地鑽著地洞。
他清楚,此刻真正麵臨危險的並非自己,而是夏路遙。
麵對那個令他心悸的源頭,夏路遙恐怕連一絲生存的機會都沒有。
然而,夏路遙對此卻渾然不知,她依舊麵帶微笑地與李叢靜交談著。
在夏路遙眼中,李叢靜隻是一個可愛的小女孩,她的心中甚至湧起一股莫名的舒暢感。
“因為有人在下麵等著他去救呢。”夏路遙含糊其辭地解釋道,她並未對李叢靜透露太多信息。
在她看來,對這樣一個毫無威脅且頗有好感的人,保持一點謹慎是必要的。
李叢靜對夏路遙的態度並不在意,她臉上露出一絲為難的神色,似乎在猶豫著什麼。
夏路遙見狀,誤以為她是想讓自己幫忙尋找家族中的長輩,便試探性地問道:“小妹妹,你是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們幫忙嗎?”
李叢靜搖了搖頭,咬著手指甲,一副冥思苦想的樣子。
這讓夏路遙感到更加疑惑,她完全猜不透李叢靜到底在想什麼。
終於,李叢靜臉上露出一抹決絕之色,她認真地對夏路遙說道:“姐姐,其實我是道家的傳人。”
此言一出,夏路遙頓時驚愕不已。
她雖然對道家有所了解,但從未想過眼前這個可愛的小女孩竟會是道家的傳人。
然而,更讓夏路遙震驚的是,李叢靜竟然知道林北辰也是道家的傳人。這一刻,夏路遙開始相信,眼前這個小女孩或許真的與道家有著不解之緣。
李叢靜見夏路遙已經動搖,便從口袋中掏出一個碎裂的瓷片,神秘地說道:“這是我師傅讓我交給你的東西,他說這個東西可以替命。”
“替命?”夏路遙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李叢靜手中的瓷片。
她掙紮著問道:“你確定林北辰在二十四小時之內真的有大劫嗎?”
“是的。”李叢靜肯定地點了點頭。夏路遙深吸一口氣,誠懇地注視著李叢靜:“那請把它給我吧。”
然而,就在夏路遙伸手去接瓷片的瞬間,李叢靜卻突然變了臉色,從口袋中拿出一袋粉末,猝不及防地將夏路遙迷暈了過去。
李叢靜複雜地看著昏迷過去的夏路遙,輕聲呢喃道:“如果我一直如一的話,應該會比你們兩個幸福好多的吧。”
說完這句話,她轉身走向了一直在挖洞的林北辰。
此時林北辰也已經停止了挖洞的動作,警惕地看著李叢靜。
他知道這個看似可愛的小女孩其實並不好對付,因此一刻也不敢放鬆警惕。
然而李叢靜似乎並不打算對林北辰動手,她隻是冷冷地看著他說道:“林北辰你不用裝了,我知道你沒有被迷藥迷暈。”
聽見這話林北辰無奈地打了一個響指,消散了自己製造的幻境。
他確實沒有被迷藥迷暈,剛剛的一切都隻是他的幻境而已。
但是現在他不得不麵對一個現實的問題:如何從這個危險的小女孩手中逃脫出去,同時保證夏路遙的安全,他此時心中充滿了危機感。
李叢靜看著林北辰,臉上露出一抹病態的潮紅,她略帶激動地問道:“約瑟夫是不是和你說了我很多好話?”
林北辰心中一凜,知道這是李叢靜在試探自己。
他不敢亂說話,隻能小心翼翼地回答道:“約瑟夫……說你很可愛,很漂亮,還和我說了他有多麼愛你。”
聽見這話,李叢靜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她似乎對林北辰的回答很滿意,身上的殺意也漸漸消散。
林北辰鬆了一口氣,知道自己暫時躲過了一劫。
他心中暗歎女人心海底針,尤其是像李叢靜這樣的瘋女人更是難以捉摸。
不過他也明白了一個道理:有時候說真話並不一定能救命,而說對方想聽的話才能讓自己脫離險境。
兩人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之中,李叢靜似乎還沉浸在幸福感之中無法自拔,而林北辰則趁機開始悄悄觀察周圍的環境尋找逃脫的機會,同時他也在思考如何救出夏路遙並揭示李叢靜的真實身份。
他知道這場危機還沒有結束,自己必須時刻保持警惕才能應對接下來的挑戰。
而此時的李叢靜也漸漸地從幸福感中清醒過來,她看著眼前的林北辰心中暗自盤算著自己的下一步計劃。
這場看似平靜的對話背後其實暗藏著洶湧的波濤和未知的危險,兩人之間的較量也才剛剛開始而已。
林北辰聽著李叢靜的話語,心中並未因她的威脅而動搖。
他自信能從約瑟夫手中逃脫,對李叢靜亦無多少懼意。
然而,他開始對約瑟夫的某些方麵產生了疑惑,特彆是關於他是否尊敬法律,以及那難以言明的性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