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也是第一次玩這麼大,刺激得血壓都升上來了,滿臉潮紅。
“這個,我要了!”
許舒指著最後一頁左下角的目錄道。
老頭定了定神“您,您確定?
這,這枚易筋爆胎丹,隻有頂級辨陰士大能開金爐,裂陽火,費十爐寶藥,或能成丹一枚。
而這一枚寶丹,要一枚四階冥怪半骨膽。要知道前線交戰這麼久,滅殺的四階冥怪,一個巴掌數得清。而一枚四階冥怪半骨膽,足夠兌一個二等功。”
許舒連續的大手筆,老頭用腳趾頭也能猜到許舒必定是了不得的大人物,說話自然客氣不少。
“兌!”
許舒當即取出一枚四階冥怪的半骨膽。
老頭眼睛一亮,拿在手中查驗半晌,這才確信是貨真價實的玩意兒。
當下,他操控兌換器械,不消片刻,便將一枚裝了丹藥的玻璃瓶,送到許舒手中。
許舒取出易筋爆胎丹放在鼻前輕嗅,霎時,全身氣血爆燃,滿臉酡紅如醉,胸膛、下腹有滾滾熱流湧動。
老頭道“老朽見識有限,卻也知道這易筋爆胎丹乃是高等體士用來催壯氣血突破關隘所用的虎狼之藥。閣下若想使用,當慎之又慎。”
許舒點點頭,收了丹藥,點出四萬三千元銀票,遞給老頭。
老頭仿佛被施了定身法,雙目死死黏在那厚厚的銀票上,眼神失焦。
許舒將銀票塞進他手中,微微點頭,行出門去。
他才出門,便見四道身影快步向自己逼近,更遠處的兌換中心門口,一個圓臉胖子正斜靠在黑色鐵門上。
筆挺的近衛軍製服,被他圓滾滾的身材完全撐滿。
後趕出門的老頭遠遠衝圓臉胖子揮手,示意圓臉胖子不要誤會,並快步走到許舒身邊,低聲道“那位就是董處長的內弟,江成先生,不必擔心,畢竟是數萬元的大買賣。江先生做些防範,也可以理解。”
老頭的示意,並沒有讓四名彪形大漢減緩腳步。
他們快速上前,將許舒夾在中間。
老頭一看情況不對,快速趕到江成身邊,將厚厚一遝銀票送上。
江成仔細清點了銀票,抽出一張,塞給老頭。
老頭才要推辭,江成道“這是你該得的,老吳,下回有這樣的買賣,你還得介紹我。行了,你先回去。”
老吳看出不對勁兒,才要分說,江成眼珠子一棱道“老吳,我記得你向來是識時務的。”
老吳吞了吞口水,看了許舒一眼,快步離開。
很快,四名彪形大漢便將許舒夾到了江成身邊。
江成伸手便要解下許舒頭上的鬥笠,卻被許舒揮手打開。
“交個朋友而已,怎的,見見真容也不行?”
江成臉上的微笑逐漸凝固。
許舒掏出香煙,彈出一支,叼上“交朋友的話,就免了,我還有事。”
江成掃了一眼香煙牌子“春申貨,春申的兵?我說瞧著眼生。廢話咱就不說了,談筆買賣吧。”
“什麼買賣?”
“你盜用批文,進入高等兌換室,這罪過詳論起來,怕是非小吧。當然了,遇上我,算你的運氣。一句話,你再出十萬,這天大的乾係,我替你擔了。
】
”江成哂道,“彆覺得我不講究,因為這根本就是兩筆買賣。你花那五萬,是買批文進高等兌換室的錢。
現在,我和你談的是善後的買賣。何去何從,你自己選,我從來不為難人。”
許舒深吸一口氣,吐個煙圈“不為難人就好,告辭。”
他晃身要離開,江成側步擋住去路,樂嗬嗬的臉上頓時橫肉抖動“小子,你怕是不知道兵事監獄裡麵是個什麼模樣,彆踏馬敬酒不吃吃罰……”
他話音未落,許舒便拎起他,重重撞在鐵門上,按著他的胖臉,在鐵門上擦出一條長長的血線。
四名彪形大漢才衝上前來,便如炮彈開花一般,倒飛出去。
許舒麻利地在江成兜裡一掏,便將那一遝銀票全掏了回來。
非但如此,他還摸出一個須彌袋來。
他向來做人的宗旨便是人敬一尺,我敬一丈;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他順手便將須彌袋和銀票全收入綠戒中來。
不出所料,須彌袋破碎,大量的金銀、錢鈔、支票,在綠戒空間中撒了一地。
許舒扔下半死不活的江成,揚長而去。
五分鐘後,他回到段望天的帳篷,段望天指著桌上已經從底座上分離的話筒,隨即又指了指外麵,闊步出門去了。
許舒一個箭步,撲到桌前,接起電話,才“喂”一聲,黃仲勉的話音傳來“都搞清楚了,事情有點麻煩啊。”
許舒甕聲道“麻煩不麻煩的,也得看誰辦不是?我信得過黃大哥。”
“你少給我批發高帽。”
黃仲勉道,“我長話短說。你小子眼睛挺賊啊,我那兩個弟妹,一個還是東都貴女,秦家的女兒。
無怪兵情處要找你麻煩,聽說秦家和納蘭家定了親。
納蘭述何等樣人,無怪兵情處的人要動你……”
許舒聽不下去了,打斷道“說好的長話短說,您倒是短啊。”
黃仲勉乾咳一聲“著實說,那兩女子照片傳來時,我也恍忽愣神,生平從未見過如此絕色,你小子一下子就占倆,還不讓你黃大哥囉嗦兩句?
好吧,言歸正傳。你小子死訊傳出後,秦冰便動用了秦家力量,打聽到了細節,複仇三人組便恨上了列炎、列極兄弟。
列炎在西部戰團沒有回歸,列極就成了他們的報複目標。
他們有過什麼樣的策劃,我不太清楚,但最終因為行事不密,走漏了消息,直接被捉拿歸桉了。
秦冰有秦家為後盾,直接被帶走,厲俊海和晏紫被打入監牢。
再後來,晏紫是興周會餘孽的身份被挖了出來,定了死罪。但絕色美人到底是重要資源,有人看中了,直接動用能量,將晏紫弄出了監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