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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拿手術刀,很正常。
不正常的是,粟顏這個極其出色的外科手術專家,拿刀時的動作;尤其她滿臉的驚慌,恐懼樣子,一點都不像在處理傷口。
反倒是在像毀屍滅跡!
換誰是崔向東,誰都會心中咯噔一下的。
尤其她沒有理會崔向東的詢問,左手卻飛快的按住他肩膀,右手拿著的鋒利手術刀,就要刺下來之後。
崔向東大恐。
抬手就抓住了她的右手手腕,噌地翻身坐起,低聲厲喝:“粟顏,你究竟要乾什麼?”
粟顏掙紮。
卻不敢看他。
隻是渾身發抖,臉色蒼白。
崔向東哪敢鬆開她?
用力一攥她的手腕,奪過了手術刀,順勢擱在她的脖子上,語氣森冷:“我究竟做錯什麼了?你要暗殺我?”
“你沒有,沒有做錯。我也沒有,沒有暗殺你。”
粟顏閉上眼,顫聲說:“隻是我剛才,剛才忍不住在你的背上,刺上了我的名字。”
啊?
你在我的背上,刺上了你的名字?
啥意思?
崔向東立即傻眼。
“我看到彆的女人,那樣撓你。我就心煩。魔怔了那樣,在你背上刺上了我的名字。我真不知道,我怎麼了。”
粟顏輕輕吸了下鼻子,羞愧的語氣哽咽:“我要用刀子,毀掉我的名字。要不然,它會給你帶來麻煩。”
嫩娘!
崔向東眨了下眼,當啷一聲把手術刀,丟到盤子裡後,右手伸進了粟顏的白大褂口袋裡。
隻要是美女,口袋裡基本都會有小鏡子。
粟顏也不例外。
小鏡子很精致,還是大牌的。
崔向東舉著小鏡子,費力的扭頭看去。
“媽的。”
“還是小篆?”
“粟顏,你的文化水平不錯嘛。”
“還真是大姑娘的姨媽,一筆好寫。”
看到那兩個特醒目的字後,崔向東真想罵娘啊。
算了。
他這種真君子,壓根就不知道罵人是啥意思。
“唉。”
崔向東把鏡子遞到她手裡,歎了口氣問:“你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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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崔向東是個傻子,這時候也能明白粟顏的心思了。
有些遺憾。
有些驕傲。
還他娘的特有成就感!
始終低著頭,坐在他背後的粟顏,用力揉著小鏡子,默默的點了點頭。
事已至此,她沒必要否認什麼了。
鐵證如山不是!?
崔向東又問:“就因為,我救了苗苗?”
粟顏再次點了點頭,小聲說:“也許,還有彆的原因。比方,是緣分。”
“屁的緣分。”
從不罵人的崔向東,又問:“你想嫁給我?”
粟顏搖頭:“我這輩子,都不會再嫁人了。我害怕結婚,害怕結婚後,男人再打我。”
“這就是恐婚症了,是賀小鵬給你留下的。”
崔向東認真的想了想,問:“那你,就是想給我當情人了?”
低著頭的粟顏不說話,隻是用拇指用力的搓小鏡子。
這就是默認了。
崔向東問:“你覺得,我有膽子讓老賀的前兒媳,給我當情人?”
粟顏馬上回答:“誰都沒權利來管我。也不會有誰,來阻止我喜歡你。”
崔向東想了想,又說:“可我不是個好人。有時候為了達到目的,我什麼手段也能用。”
粟顏低聲說:“我不管彆人,怎麼看你。我隻在乎,我自己的感受。”
崔向東第三次想了想,才說:“我給你三天的時間來考慮。三天後,你再決定是不是,把你的名字,從我身上去掉。無論去不去掉,我都保證,絕不會告訴第三人。如果去掉,我以後也會繼續把你當朋友。”
粟顏抬頭。
看著他。
鼓足勇氣。
輕聲說:“我不要三天,不要三小時,也不需要三分鐘,甚至都不需要三秒鐘。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如果讓我真心選擇,我不會去掉我的名字。”
崔向東和她對視著,語氣冷淡:“但我有些醜話,得說在前麵。”
粟顏輕咬著嘴唇,有些緊張的說:“隻要你不打我!隻要你能給予我,情人之間的基本尊重。我想,我什麼都能接受的。”
崔向東抬手,輕撫著她的臉龐:“我當然不會打你,也會給你足夠的尊重。”
粟顏也抬手,握住他的手:“你說。”
“你一旦決定了,那麼你以後,就絕不能再和其他男人來往。要不然,後果你懂的。”
崔向東吐字清晰:“但我卻無法,為你守身如玉。這對你來說,一點都不公平。我現在說的這番話,都是認真的。因此我還是希望,你能認真考慮三天後,再給我答複。”
“三秒,你都不用等。我也是認真的告訴你,我無條件接受你的不公平要求。”
粟顏搖頭:“但,我也有個條件。”
崔向東問:“你說。”
“我這輩子,隻能有苗苗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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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粟顏的條件。
“我答應你。那麼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馬子了。”
崔向東也沒廢話,張開了懷抱。
他說過,他不是什麼好人。
如果他是好人,那麼他就不會接受樓小樓。
他更不會拒絕,一個和他“有緣”、無法控製自己在他身上刺字,關鍵是賊漂亮、脾氣還溫柔的小娘們。
他唯一能保證的就是——
在不傷害第三者的情況下,你情我願!
粟顏是單親媽媽。
他現在是未來的單親爸爸。
倆人隨時隨地都可以談戀愛,甚至結婚生子,卻不用傷害第三者。
關鍵是,倆人之間並沒有任何的權、錢和色的交易。
絕對是發乎情,止乎禮的君子、淑女之交!
“我不喜歡‘馬子’這個稱呼。”
粟顏抗議:“我是你的情人。”
“好的,馬子,我記住了。”
崔向東懶得廢話,抬手就把她抱在了懷裡。
粟顏立即渾身哆嗦了起來,變成了一灘爛泥。
可她的眼眸卻很亮!
因為她很清楚,她以後在漫長的夜晚裡,再也不用飽受空虛寂寞,關鍵是孤獨的折磨。
起碼,她心裡時刻都在裝著一個男人。
就算他不在她身邊,她也不會再孤單。
“崔向東——”
她發出了哭泣的聲音:“以後,請您好好珍惜我。”
“廢話!我的女人,如果我不珍惜的話,那我還是個人嗎?”
崔向東野蠻的罵了句,掀起了白大褂。
他又不是什麼好人。
更不是假惺惺的偽君子。
既然雙方關係已經確定,恰好他也挺喜歡這種賊漂亮的小娘們,那還客氣個毛線?
嘴裡還唱道:“掀起了你的白大褂,讓我來看看你的腰;你的腰肢細又軟啊,好像那路邊的垂柳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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