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時期,莽族與人族依水而居,聚集在中洲地區一個叫做邊野的地方,統分為不同的部落族群。一條蜿蜒奔騰不息的曳落河孕育了兩個不同的部落文明,在九洲大地上宛如一條生命源泉的明珠。
後來隨著族群的擴大,各種矛盾開始激化,衝突與摩擦不可避免的發生了。
雙方圍繞著水源的競爭,展開了激烈的角逐。
人族由人皇張百忍帶領下在文聖教化天下的協助下,與上古魔神“蚩”進行了一場曠日持久的爭奪戰,史稱“邊野之戰”。
最終人皇一方獲得了勝利,經過一場慘絕人寰的廝殺,莽族的先賢“蚩”兵敗被俘,被斬去首級。“蚩”所持兵器方天畫戟不甘受辱,誓死護主,終因不敵兵敗垂成,化為了一座化外之山。
至於“蚩”的坐騎食鐵獸忠心護主與人皇大戰三天三夜,終因不敵,被鎮守在化外之山下上萬年。
曆史由勝利者寫就,麵對兵敗如山倒的頹勢,雖拚死抵抗,“蚩”的族人寡不敵眾一退再退,直至退出九洲地界來到猶如不毛之地的南莽地界。
直至落地生根經過上萬年的發展,形成了如今的莽族。
至此人皇統一九州,統管天下,為人間正統。
“蚩”的後人從未放棄過複仇之路,但隨著天下初定,人皇銳意改革,九洲日漸鼎盛。
而莽族經此一役元氣大傷,再也不複昔日榮光;幾經交戰意圖回歸中洲,然而麵對日漸強大的九洲人皇一脈,猶如日薄西山的黃花;雖摩擦不斷,卻寸步未進,隻能屈居瘴氣叢生的崇山峻嶺不毛之地,在貧瘠之地休養生息,以圖他日之功。
天無絕人之路,之後隨著天地靈氣的再一次複蘇,莽族終於迎來了第二次春天,各種高手如雨後春筍般層出不窮的出現,第一次出現了與九洲互有勝負的局麵。
當年的不毛之地,反而得天獨厚的孕育出了無數的天材地寶,為莽族培養了無數的修行高手。
養精蓄銳這麼多年的莽族終於再次吹響了複仇的號角,枕戈待旦在一旁虎視眈眈
。
可以說莽族後裔從未放棄入主中洲的想法,這個從莽族關押九洲戰犯的監獄取名化外監獄,可以窺一斑而知全豹。
莽族就是用這樣屈辱自嘲般的形式告訴後人,國仇家恨未報,一日不可懈怠。
事實上莽族相當尚武,族人之間動輒一言不合拳腳相向,相當看重實力。
經過這麼多年養精蓄銳的發展,莽族早已不局限於當初族人。現在這相當於一個多族群聚集的新族群,其中既有人類也有化形妖獸,隻要你實力足夠,忠於莽族,幾乎來者不拒,大有容納百川的氣象。
如今統領莽族的王,雖然是一介女流之輩,但在莽族無論是聲望還是實力,俱皆是數一數二的。
因為這個外表粗獷五大三粗,外形強壯過男人的莽王,在千年以前已是一名飛升境強者。千年之後隻會更加深不可測,讓人不知深淺。
莽族的都城是一個叫做“九幽城”的地方,據傳當年為了建造此城,當年的莽王特意調派十名飛升境高手,動用大法力移山倒海,生生開辟出了千裡平坦之地,以供建城所用。
其他的幾乎以照搬的形式把九洲生拚硬湊了出來,例如九洲有十大門派十大城。
莽族反其道而行之,仿佛賭氣般浩浩蕩蕩建設了十一座大城,容納千千萬萬的莽族子民。至於宗門更是由莽王親自開辟出了十一方獨立空間,親自架設聚集靈氣的陣法,供宗門使用。
這樣的結果就是激發了莽族上下的團結一心,宗門更是蓬勃發展。
如今的莽族人才濟濟,各種青年才俊與九洲相比也不遑多讓,大有塞外江南之勢。
九洲人士定居莽族的不計其數,各種通商往來絡繹不絕,除了偶爾的摩擦,九洲與莽族互通有無,宛如親如一家的故人。隻是隱藏這繁榮興盛下的虎視眈眈、暗流湧動,普通人卻不為所知。
設立九幽城的初衷據說是莽族再次入主中洲時要讓人皇一脈感受到如同九幽煉獄般的痛苦,借此時刻提醒不忘仇恨的用心。
九洲城人潮如織,各種叫
賣聲絡繹不絕,南來北往的客商彙聚於此。如果不仔細看的話,與九洲並無二致。
作為敗軍之將的莽族,這些年並沒有閒著,不隻是善於模仿九洲,並且把精髓學了七七八八,有愈演愈烈之勢,甚至有些地方大有超越的意味存在。
莽族在暗中蓄勢,隻待有一天他們的王一聲令下殺入九洲報仇雪恨。
自從前幾日莽族的王,那個女流之輩卻深得擁護的王在邊境與九洲人皇對峙之事傳回莽族後,莽族民眾無不歡呼雀躍、備受鼓舞。
民眾情緒高昂,特彆是當得知他們的王還帶回了一個九洲的地仙強者做客卿後,更是將此事推向了高潮。
攻打九洲的呼聲水漲船高,開始在莽族上下愈演愈烈。
化外監獄坐落在皇城腳下,三步一崗,各種高手充斥其間,戒備森嚴的號稱沒有一隻蒼蠅可以飛出此地。
監獄呈細長狀,從空中俯瞻,猶如一把充滿鋒銳的長戈,無窮的煞氣怨氣在此交彙,形成了一道獨特的景觀。修為低下者途徑此地竟會忍不住的渾身發冷。
作為關押重犯的監獄,號稱莽族第一牢由此可見一斑。
一個個暗無天日的監舍裡,一個個披頭散發,渾身汙穢的身影,身披刑具不得自由。
而在一間魚龍混雜充斥各種年齡階層的監舍裡,一群犯人正在圍著一名已經倒地的獨臂男子拳打腳踢。
“喂,新來的彆說我欺負你啊,這是我們這的規矩,老子剛來時你承受的,我哪一個少受了。現在到你了!”
說話的是一名披頭散發的青年男子,監舍裡光線昏暗看不清他的臉。但依然可以從他的語氣中知道這是一個狠辣之人。因為動手之間屬他最刁鑽,招招直奔要害,渾然不管地上之人的悶哼聲。
他張狂的大笑著,發泄著長期壓抑的瘋狂。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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