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馬近海被麗莎一句話問懵了。
老北風,抓住了嗎?
他站在麗莎麵前,後脖頸直冒涼風。
紅毯兩側手持步槍,站崗的大不列顛陸軍昂著頭看著馬近海,他們看的馬近海更發毛。
傳說麗莎的身份不簡單。
但也沒有人跟他說,怎麼個不簡單法……
今日一見,馬近海心臟都快跳出肚皮外了。
這是不簡單嗎?!
看著麗莎身後那些和葉安然握手的軍官的軍銜,一個個不是元帥就是大將的……
當初綁架麗莎的時候,葉安然隻跟老北風說,裡麵有幾個姑娘,身份非同小可,多是他國商賈,官宦的子女。
這是官宦的子女嗎?!
馬近海瞪大眼睛看向葉安然,他想起在飛機上說漏嘴的話。
那不是說漏嘴的話啊!
那是砍向自己脖子的刀啊。
太,太特麼的嚇人了。
葉安然啊葉安然!
你真是什麼人都敢綁啊!
那會他才隻是個旅長。
就敢把天捅個窟窿了。
是真牛逼啊!!
麗莎佇立在馬近海麵前,她主動伸出纖纖玉手,雪白的臉頰勾勒出一個迷人的酒窩,“二哥,你怎麼了?”
馬近海倒抽口涼氣,他小心翼翼的握住麗莎的手,“妹子,我這麼叫你合適嗎?”
他肝顫。
麗莎點點了雪白的下巴,“當然了。”
馬近海笑著點點頭,“妹子,實話跟你說了吧,其實,老北風那個事情吧,一直是大哥親自過問的。”
“我一直跟著小葉子瞎混。”
“也沒來得及問大哥。”
“實在是抱歉。”
馬近海咽了咽口水,“你這樣,等我回國,我找大哥問問清楚,一準給你個信。”
“你放心,有我在,那個老北風是絕對不可能逍遙法外的!”
…
麗莎微微頷首。
她握了握馬近海的手,“多謝二哥。”
“不客氣。”
…
此時。
一眾跟隨麗莎來機場接機的大臣,也都和葉安然,露娜混了個臉熟。
他們上前和馬近海握手打招呼。
馬近海一一和他們握手,一味的說著“謝謝”。
他聽不懂英語。
也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更何況,剛剛麗莎的那幾句話,嚇得他魂臨時出竅,尚未歸位。
麗莎走到葉安然麵前,“安然。”
“我父母在漢宮等你。”
“我們走吧?”麗莎嘴角微微上揚,語氣曖昧極了。
露娜站在葉安然身邊,聽的她渾身不自在。
等一眾大臣和二哥握手結束。
露娜選擇和馬近海走一塊。
馬近海忐忑的心情,總算是平複了。
葉安然和麗莎走到一輛皇家轎車前,禁衛軍首領主動拉開車門。
二人坐進一輛車裡。
露娜直愣愣的看著他們上車,轉而走向後麵的汽車。
她選擇和二哥坐一輛車。
等孫茂田和隨行人員全部上車,車隊緩緩駛離大不列顛軍用機場。
去往大不列顛漢宮的路上,麗莎轉而看著葉安然,“你好不容易來一趟,在大不列顛多待幾天吧?”
“我帶你去泰晤士河,去大不列顛博物館,去問溫莎城堡參觀參觀。”
…
葉安然轉而看向麗莎,“能帶我去謝菲爾德大學參觀參觀嗎?”
麗莎微微點頭,“當然可以。”
坐在葉安然身邊,麗莎莫名的感覺和葉安然有種非常不自然的距離感。
這種距離感,麗莎感覺很不舒服。
她崇拜葉安然,也感謝她的救命之恩。
麗莎深邃的眸子凝視著葉安然的臉頰,她搞不清楚對這個華夏人是感恩多一點,還是喜歡多一點。
那種隔山隔海,隔著兩個不同國家的感覺,於麗莎而言是一種痛。
愛而不得的痛。
葉安然望向窗外。
沉浸在蘇格蘭風情的歐式建築之中。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
由大不列顛陸軍,和皇家騎兵組成的車隊抵達漢宮。
紅毯從漢宮樓梯前一直鋪到漢宮內部。
汽車停穩。
站在汽車兩側的禁衛軍拉開車門。
葉安然和麗莎下車。
他們下車後,專車開走,馬近海,露娜乘坐的汽車才停在紅毯前。
幾乎同時,早已經在漢宮等待的菲德·愛德華,萊娜·伊麗莎白走下台階。
二人在台階下麵和葉安然握手。
葉安然和他們握手後,隨同菲德拾階而上。
站在漢宮兩側的儀仗隊向拾階而上的葉安然,馬近海等一眾人敬禮。
麗莎回國的時候,葉安然向大不列顛出口了一些150毫米榴彈炮。
自此以後,他們似乎打開了潘多拉魔盒,對華夏生產的武器裝備感到非常的好奇。
特彆是東北野戰軍司令部和大不列顛進行溝通時,聽說鶴城空軍要借用他們的機場,大不列顛外務部隨即向上級彙報。
因為麗莎在鶴城待過一段時間,菲德直接詢問了女兒的意見。
知道鶴城空軍要借用他們的機場,麗莎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並懇請菲德,大不列顛空軍基地對鶴城空軍免費開放,同時,為其提供油料補給,並保證飛行員的生活質量。
麗莎是那麼說的,菲德也是照她的意思做的。
可等鶴城的應龍戰鬥機一進場,皇家海軍,和空軍的長官全部驚呆了。
他們先後數次到機場參觀觀摩應龍戰鬥機,並請求鶴城空軍駐大不列顛空軍指揮官李耳,向他們展示了應龍戰鬥機的戰鬥力。
看應龍戰鬥機飛行表演之前,菲德不信華夏能夠製造出單翼,活塞式戰鬥機。
看完應龍戰鬥機的飛行表演之後,菲德半夜給女兒的房間掛去了電話,請她一定想辦法,讓葉安然把應龍戰鬥機賣給他們幾架。
得知葉安然定了來大不列顛的行程,空軍司令,陸軍司令,海軍司令全部抵達漢宮。
為了能夠拿下應龍戰鬥機的訂單,菲德甚至命令商務部的大臣,全天候待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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