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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殘疾戰神王爺不好撩(28)(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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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宸皇貴妃午睡醒來,心情極好地翻箱倒櫃找衣服,準備晚上和丈夫出去遊玩逛街。

卻不小心弄翻了一個箱子,裡麵是她兄長送給她的撥浪鼓。

宸皇貴妃慌忙俯身去收拾,卻忽然發現一個撥浪鼓有些奇怪。

撥浪鼓裡塞東西是小時候兄長經常跟她玩的小遊戲……

可她怎麼也沒想到,有一日,撥浪鼓裡藏著的會是兄長的絕筆信。

他說皇帝從沒打算放過鎮國公府。

他說皇帝為了除掉鎮國公府,派人和北蠻合作,泄露軍機,讓十萬鎮北軍被坑殺在陰山大峽穀。

甚至皇帝為了斬草除根,還放任武州城被屠!

皇帝對她的真心都是假的,隻不過是想利用她牽製她父兄,套出鎮北軍的秘密,鏟除整個鎮國公府。

“噗!”

蕭君凜猛地嘔出一口鮮血,抓著信紙單膝跪地。

與曾經的宸皇貴妃一樣,在得知真相的瞬間,心神俱裂。

“父王!”

薑昕扶住他,見他雙眸血紅,臉上漫起黑氣,慌忙拿出柯大夫備的藥丸塞到他嘴裡去。

見他唇角不停溢出鮮血,要是毒發攻心,他會死的。

薑昕急得不行,也顧不得其他了。

她跪坐在他麵前,雙手抱著他的脖子,不停地撫著他的後背,讓他冷靜。

“不管怎麼樣,你都要活著,才能還皇貴妃娘娘一個公道,你現在要是死了,才是最傻的,你的敵人們自此沒了後顧之憂,餘生要多逍遙都多逍遙。”

“父王,蕭君凜,你甘心嗎?”

蕭君凜痛苦至極,低吼,“不甘心又如何?我母妃已經死了!”

而真凶是他父皇!

他找誰報仇?

怎麼報仇?

“事情真相到底如何還尚未可知,當年皇貴妃娘娘接到的信真假又有幾分呢?你先彆著急,我陪你去查……”

蕭君凜哀莫大於心死,“嗬,真相?如果信是假的,我母妃不可能不知道,更不可能因此心疾發作的!”

“你彆那麼倔!而且,你身為人子,總要把事情查清楚,不要冤枉了你父皇!”

“如果真相就是這麼不堪呢?”

“你還沒查……”

蕭君凜閉了閉眼,怎麼查?

當年的證據早被毀得一乾二淨,知情人,死的死,瘋的瘋,否則,這些年,他不會什麼都探查不到的。

怕是隻有他死了,到地下去質問父皇了。

薑昕捧著他的臉,擦掉他唇角的血,“你說了要給我當靠山的,你就這麼沒了鬥誌,不想活了,那我怎麼辦?”

蕭君凜氣息一窒,眼底灰暗的毀滅欲漸漸褪去,啞聲道:“我如果死了,銀龍軍會奉你為主,整個秦王府都是你的。”

他早已為她安排好了一切。

縱容他身死,也無人能傷害到她。

薑昕鼻子酸澀,淚珠無法控製地滑落,“沒有你的秦王府,我不要!”

蕭君凜抬眼,少女雙眸含淚的模樣映入眼底。

他心臟在抽疼,顫著指尖擦掉她的眼淚,“昕兒,我的一生或許不過是場徹頭徹尾的謊言、笑話。”

他以為父母恩愛,可到頭來,有可能是他的父親害死了他的母親。

自小,他父皇教導他要勤政愛民,以社稷為重,讓大盛江山與日月同在。

在他眼裡,父皇是頂天立地的大丈夫,是明君,是好父親。

可如今,他堅持近三十年的信仰幾乎瞬間就崩塌了。

這讓蕭君凜情何以堪?

他甚至恨都不知道該怎麼恨?

薑昕看著眼前男人眉眼暗沉,迷惘、苦澀、仇恨,幾乎要把他給壓垮了。

曾經雙腿殘疾都不能壓垮他的意誌,而如今……

薑昕心臟疼得厲害,再次緊緊地抱住他的脖子。

“可你不是一個人了,蕭君凜,不管真相有多肮臟,這世界有多不值得,我陪你一起承受好不好?”

她將臉埋在他的頸邊,“至少,我對你的心意是真的。”

蕭君凜身體僵住,“你……你說什麼?”

“昕兒,”蕭君凜大掌貼著她的臉頰,目光緊緊地盯著她,“你是不是也……”

薑昕捂住他的嘴,眸光遊弋,俏臉紅得厲害,“反正,就是不許你死。”

蕭君凜身上陰冷的氣息散去,握著她的手,忽然又咳出一口血,“可我獨活於這世上也沒什麼意義。”

薑昕慌忙地扶著他,“你彆亂說也彆亂想了,什麼獨活在這世上?我對你就沒有意義了嗎?”

蕭君凜苦澀道:“你還小,隻不過是把我當成父親一樣的角色在依靠和信賴。”

“你想我把你當什麼,我就當什麼……你要是真出事了,我也不要銀龍軍和秦王府,我給你殉情好了!”

話落,薑昕愣住了,隨即小臉紅透了,羞得不行。

蕭君凜卻倏而輕笑出聲,“原來昕兒待我的情意已經深到要為我殉情了。”

“你……”

少女忽然啜泣了起來,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

這次輪到蕭君凜慌了,趕緊把她重新抱到懷裡,“是我不好,我亂說的,彆哭了好不好?”

薑昕將臉埋在他的胸膛,抽噎著:“好丟臉。”

蕭君凜溫柔地撫著她的後背,“怎麼就丟臉了?”

薑昕淚眼朦朧,“我……我居然傾慕自己的公爹,簡直不知廉恥!”

蕭君凜冷峻的鳳目中冰雪消融,泛著柔和的漣漪,“我也不知廉恥,竟對一個單純的小姑娘起了覬覦之心,為此,不知邊界,用儘各種手段讓她對我也上心了。”

薑昕呆了呆,“父王,你……”

蕭君凜低笑,“還喚我父王?”

薑昕輕咬紅唇,“我習慣了。”

“而且我和蕭雲楓的婚姻隻是名存實亡了,但還沒解除呢。”

蕭君凜不喜她提起那個蠢貨,“快了。”

薑昕垂著腦袋,“可就算我和蕭雲楓和離,皇室宗親和天下人都不會允許我嫁給自己以前的公爹的。”

蕭君凜攬著她的手收緊,“所以昕兒是願意嫁給我的是嗎?”

薑昕仰頭看他,“那你不願意娶我嗎?”

“我做夢都想與你共結連理,但……”

蕭君凜歎氣,“昕兒,我身上的毒還沒解,我擔心……”

薑昕抬手捂住他的嘴,“都讓你彆亂說了,會解的,先生連我這個注定早夭的人都能救活,一定能解你的毒的。”

“而且,你想想,如果你不在了,我帶著你的秦王府去嫁給彆的男人,跟他恩愛,你能接受嗎?”

蕭君凜:“……”

秦王殿下差一點又再次毒發了。

他倏而抬起她的下巴,霸道地吻了上去。

薑昕驚得不小心掃落地上的燈籠。

燈籠在地上滾了兩圈,燭火搖晃兩下,熄滅了。

石室裡頓時黑得伸手不見五指,薑昕下意識抱緊身上的男人,唇瓣被他廝磨著,她忍不住輕吟了一聲。

蕭君凜微頓,隨即吻得更加凶狠,強勢地撬開她的貝齒,勾著那香軟的小舌,肆意糾纏掠奪。

大手帶著男人根深蒂固的本能在她身上遊弋著。

今夜一次次的衝擊本就讓他理智處於失控的邊緣,懷裡的女孩是他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蕭君凜隻想對她索求更多,想要確定她是他的,是他的。

他隻有她了!

薑昕怎麼會感覺不到他的偏執和患得患失?

她心裡浮起絲絲的酸澀,從前覺得他有多光風霽月,此時就有多心疼他。

薑昕抬起雙臂,摟住他的脖子,溫柔地回應著他,沒有抗拒他過線的行為。

“昕兒……”

黑暗中,兩人氣息交織在一起。

蕭君凜滾燙的薄唇落在她的臉頰、耳邊,在少女白皙的脖間流連著。

她身上的鬥篷落地。

薑昕感覺有些冷,下意識往他懷裡鑽,貪戀她的溫暖。

隻是男人撫在她肌膚上的大手,炙熱,又仿佛帶著電流,讓她忍不住輕顫,手無力地抓著他的衣襟。

“父……”

她下意識咬唇,那個稱呼再也叫不出了。

禁斷的刺激叫她身子猶如水一般,完全軟倒在他懷中。

那一個字卻讓蕭君凜神智清明了起來。

他呼吸急促地將她緊摟在懷裡,喉結滾動著。

“怎麼了?”

少女的嗓音羞澀甜膩,卻毫無抗拒,似乎他做什麼她都是願意的。

蕭君凜的理智險些再次喪失,“昕兒莫動。”

薑昕不動了,也不敢動,相貼太緊的身體,讓他身體對她最真誠的愛欲清晰地反應給她。

那份量……

薑昕臉上燒得厲害,心尖直發顫。

此時不禁想起一句話:武將就是武將,資本實在強悍。

她有點懷疑自己行不行了?

等他真的對她做什麼,自己會下不了床的吧?

黑暗對蕭君凜來說不算什麼,他將少女身上被他扯開的裡衣給她重新穿好,披上鬥篷。

他憐惜地吻了吻她的唇角,“對不起。”

差一點他就在這種地方委屈了她。

薑昕靠在他懷裡輕輕搖頭,軟聲道:“隻要你沒事就好。”

蕭君凜抱著她,再不掩飾對她的情意,“是我不好,嚇到你了。”

薑昕蹭了蹭他的胸膛,“答應我好不好?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放棄你自己,任何時候、任何事情,我都會陪你一起麵對的。”

蕭君凜低頭在她眉心落下一吻,聲音喑啞,“好。”

薑昕在黑暗中摸索他的手,蕭君凜主動握住她。

薑昕勾住他的手指,“那騙人的就是小狗。”

蕭君凜喉間溢出笑聲,“嗯,騙人是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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